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谈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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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雨和宫月痕差点一头扎地上，看李正阳的目光跟看傻逼差不多。
“李先生，你的建议确实非常大胆，不过......”宫月痕皱皱眉头，“仙神府和冷家恐怕会在咱们动手之前，已经杀向了百花谷。”
相对于宫月痕的文雅，苏秋雨一点都不客气：“你脑子是不是被泥石流冲了？照这么干，意味着什么知道吗？意味着聚义堂和百花谷联合起来，跟两大门派和两大世家对着干！”
李正阳无比笃定的道：“不！完全不同，从目前的情报看，仙神府和灵霄宫不可能联合起来，两家互看不顺眼多少年了，如果不是顾及到其他门派和世家，早开打了，至于灵霄宫和颜家确实有联合的迹象，但有没有走到一起不好说，即便走到一起又如何？如果咱们真能先拿下灵霄宫，颜家看到这种局面会不会动不好说，毕竟鸡蛋没傻到往石头上撞。”
宫月痕蹙蹙眉头：“有道理，不过如果在这时候，仙神府和冷家向百花谷发起攻击怎么办？”
“让他们攻啊。”李正阳扭头看向苏秋雨，寒声道，“发动情报战，百花谷资源秘密转移的同时，让仙神府和冷家以为聚义堂和百花谷的主力都在百花谷驻地，而后......”
“而后让百花谷炸成平地！”宫月痕低着头自言自语，“转回头来，继续用计，分割包抄，以优势兵力围剿对手，用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如此一战可定乾坤。”
“没错，宫先生，我发现咱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李正阳乐呵呵的道。
宫月痕冲李正阳微微一笑，脸上全是赞赏：“你的想法很大胆，可行性也很高，问题是，苏掌门愿意吗？”
李正阳扭头向苏秋雨看去，见苏秋雨脸都气白了。
“能耐啊，李正阳，真能耐！百花谷千年的基业，你要将它炸平？这跟灭门有区别吗？”苏秋雨浑身直哆嗦。
这个苏秋雨，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李正阳好声劝道：“肯定有区别啊，人在武门就在，只要百花谷精英紧紧握在手中，百花谷还是百花谷，驻地问题也很好解决，直接将武门联盟设为总部不就成了？”
苏秋雨霍然而起，气呼呼的道：“我不同意！百花谷没沦落到那份儿上！”
李正阳抬头对苏秋雨道：“如果真这样做了，不仅顶级门派的问题解决，还会给宗门传达顶级门派乱成一锅粥的讯号，最近这段时间，武门中百花谷动作最大，风头最劲，百花谷一旦化成平地，一些比较弱小的宗门就会伺机而动，要吃掉百花谷补充实力，届时百花谷趁着士气大振先灭掉一支，堂而皇之过渡到宗门角色，只要百花谷能扛住第一波攻势，就能在宗门站稳脚跟，以后大有可图！”
宫月痕蹙蹙眉头，深深看向李正阳：“最会钓人的果然还是你。”
李正阳耸耸肩膀：“我只是提出构想，最后会不会按照我想的来，不一定，老天爷最近脑子老抽，鬼知道这货怎么想。”
“你就是将老天爷从云霄骗下来，我也不同意！”苏秋雨斩钉截铁的道，“这样做，不仅会让百花谷化成平地，为了演好空城计，我们肯定也会损失不少人手......”
李正阳完全不同意苏秋雨的观点，毫不客气的道：“跟仙神府和冷家硬拼就不损失人手了？这是打仗，打仗就要死人！”
苏秋雨杏眼圆瞪：“如果换成是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会让人将仁爱制药炸成平地，将自己的兄弟拱手送给对方杀？”
李正阳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老老实实回道：“我不会，也不可能遇到这种情况，因为自仁爱制药进入武门世界，一直采取守势，即便进攻，也不过打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仗。”
苏秋雨盯着李正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说的是如果，仁爱制药不可能总守，有转守为攻的那一天！”
“真有那一天，我会这么做。”李正阳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道，“多年的战争经验告诉我，将感情带入谋略是愚蠢的，我在战场上也不是没做过炮灰，记得当年接到坚守的命令，我带着兄弟们像钉子一样钉在那个地方，看着身旁的弟兄一个个倒下，我的心像刀割！但我知道，这边死一个弟兄，敌人就会死十个甚至一百！所以，即便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接到撤退的命令，我也会坚守到倒下！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谋略永远和不择手段划着等号，只要不是反人类，就可以用！”
说到这里，李正阳抬眼看向苏秋雨，淡淡言道：“零伤亡是我竭力追求的目标，也是仁爱制药追寻的梦想，可我们也明白只要打仗就会死人，在现实条件制约下，我们能做的是就是竭尽所能避免伤亡，显然按照我的来，百花谷的最后损伤数字要低于预期。”
宫月痕又点燃一根香烟，看看苏秋雨，又瞅瞅李正阳，沉声道：“如果苏掌门同意这个战略，聚义堂将出动一切力量促成大计完成，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必须保持精诚团结，我们之间一旦有了嫌隙，就是万劫不复。”
苏秋雨左思右想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儿我必须同楚莫嫣好好商量。”
宫月痕对苏秋雨笑道：“即便李正阳的建议不能成为最终策略，我也会竭力说服长老会议在这一战中拿出五成精英和百花谷协同作战，这是对李先生大胆设想最好的褒奖，我也相信有李先生在，任何人要想阴百花谷，都不可能。”
苏秋雨狐疑的看向宫月痕：“当真？”
“当真。”宫月痕朝苏秋雨手里的烤鱼努努嘴，“苏掌门，烤鱼要趁热吃，凉了就没味道了。”
苏秋雨哪有吃烤鱼的心思，冲宫月痕拱拱手道：“人人都说宫长老是说到做到的君子，事关重大，我回据点跟掌门好好谈谈后期的战略。”
宫月痕一声长叹：“再急，吃条烤鱼的功夫也是有的。”
“等大胜而归，有的是时间。”李正阳踢踢坐在地上的李正阳，“别发愣，走！”
李正阳对苏秋雨好声道：“我跟宫先生还有点小事儿要处理，你刚才也听到了，我的属下跟宫先生的亲戚有点矛盾，为了合作的愉快，要将先前的不快化解，否则心里有疙瘩，打仗时他使绊子，我背后捅刀，这不是挖坑埋百花谷吗？”
苏秋雨犹豫了下，瞟了宫月痕一眼，弯腰凑到李正阳耳畔悄声道：“小心点儿，这里是聚义堂的地盘。”
苏秋雨真的非常担心李正阳的安全问题，纵然对李正阳的建议苏秋雨强烈反对，却不得不承认真按李正阳设想来，顶级门派的混战将会在几天之内结束，且百花谷的损失也会降到最低，这个谋略直接体现了李正阳的价值，正像宫月痕说的那般，有李正阳在，任何人想阴百花谷，几不可能。
聚义堂目前是百花谷首选的合作者，却不是永远的合作者，等该灭的势力消灭，两家走向对立几乎写在脸上。站在宫月痕的角度，苏秋雨真会萌生先做掉李正阳的念头，这货太可怕，留着是祸患。
李正阳对苏秋雨微微一笑，悄声道：“放心，他不会动我，没必要。”
苏秋雨哦了一声，小声嘱咐：“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李正阳对苏秋雨挥挥手，而后拿起烤鱼津津有味的吃着。
“宫先生的手艺很好。”李正阳接过宫月痕递过来的纸巾擦擦嘴，“在烤鱼一道，宫先生没少下功夫。”
宫月痕将李正阳丢在地上的纸巾捡起来，放进垃圾袋：“李先生在战略一道也没少下功夫，我年纪比你大，自认阅历比你深，遗憾的是在错综复杂的局势面前还是没你看的清，苏掌门刚才凑到你耳畔，是提醒防备着我吧。”
李正阳大大方方的承认：“在这个时候，谁都会怀疑你会对我下手，这是你的地盘，要动我也不难。”
“你就如此认定我不动你？”宫月痕打开一罐啤酒，递到李正阳手里，“有毒的。”
“我百毒不侵，不是说大话，我全身都是毒！”李正阳咕咚咕咚将啤酒喝完，扭头看看徐徐流动的河面，对着铺面而来的微风，赞道，“真是个好地方，很久没在这样的环境下吃过烤鱼喝过啤酒了。”
宫月痕躺在地上，边喝啤酒边道：“再问一遍，为什么如此笃定我不会杀了你？”
“真杀了我，聚义堂也存在不了多长时间，楚莫嫣对唐致远下手，已经注定不管你们还是仙神府乃至于灵霄宫都会成为过眼云烟。”李正阳也躺下来，对着湛蓝的天空，径直言道，“你们全部加在一起，也不会是百花谷的对手，这场仗，百花谷赢定了，之所以还有心思跟你们玩，不过是百花谷站想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你在扬州差点摆我一道，最后选择不留痕迹的离开，应该看出百花谷的实力比想象中强很多很多。”
“先前还有想法，你这么一说，一点想法都没了。”宫月痕衔着一根香烟，对李正阳道，“说吧，找我谈什么？”
“谈一个女孩。”李正阳转身帮宫月痕的香烟点燃，“她叫苏颖。”
“他的父亲叫苏建春，就是在京都杀你的杀手，放心吧，我这人纵然心狠手辣，也不会下作到让这样一个女孩跑到你那玩儿无间道。”宫月痕对着蓝天吐了口烟雾，“武门的事儿在武门解决，世俗的事儿交给世俗，恩，对了，你那边的兄弟真对我的亲人下手了？”
“正在走程序。”李正阳狠狠抽了口香烟，“如果程序出现问题，雷信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先前你对他下手的事，看在苏颖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如果你还敢插手，我会杀了你灭了聚义堂，这不是威胁，我从不威胁人，只喜欢陈述事实。”
宫月痕点点头道：“霸气！有谁能想到大约半年前才加入裁决的李正阳会将他的霸气带到顶级门派混战之中，更不会想到，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底气十足！”
“我运气好。”李正阳扭头看向宫月痕，“相对而言，你的运气糟糕透顶，等尘埃落定聚义堂是跟百花谷死磕还是臣服，这道选择题不好选啊。”
苏秋雨和宫月痕差点一头扎地上，看李正阳的目光跟看傻逼差不多。
“李先生，你的建议确实非常大胆，不过......”宫月痕皱皱眉头，“仙神府和冷家恐怕会在咱们动手之前，已经杀向了百花谷。”
相对于宫月痕的文雅，苏秋雨一点都不客气：“你脑子是不是被泥石流冲了？照这么干，意味着什么知道吗？意味着聚义堂和百花谷联合起来，跟两大门派和两大世家对着干！”
李正阳无比笃定的道：“不！完全不同，从目前的情报看，仙神府和灵霄宫不可能联合起来，两家互看不顺眼多少年了，如果不是顾及到其他门派和世家，早开打了，至于灵霄宫和颜家确实有联合的迹象，但有没有走到一起不好说，即便走到一起又如何？如果咱们真能先拿下灵霄宫，颜家看到这种局面会不会动不好说，毕竟鸡蛋没傻到往石头上撞。”
宫月痕蹙蹙眉头：“有道理，不过如果在这时候，仙神府和冷家向百花谷发起攻击怎么办？”
“让他们攻啊。”李正阳扭头看向苏秋雨，寒声道，“发动情报战，百花谷资源秘密转移的同时，让仙神府和冷家以为聚义堂和百花谷的主力都在百花谷驻地，而后......”
“而后让百花谷炸成平地！”宫月痕低着头自言自语，“转回头来，继续用计，分割包抄，以优势兵力围剿对手，用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如此一战可定乾坤。”
“没错，宫先生，我发现咱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李正阳乐呵呵的道。
宫月痕冲李正阳微微一笑，脸上全是赞赏：“你的想法很大胆，可行性也很高，问题是，苏掌门愿意吗？”
李正阳扭头向苏秋雨看去，见苏秋雨脸都气白了。
“能耐啊，李正阳，真能耐！百花谷千年的基业，你要将它炸平？这跟灭门有区别吗？”苏秋雨浑身直哆嗦。
这个苏秋雨，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李正阳好声劝道：“肯定有区别啊，人在武门就在，只要百花谷精英紧紧握在手中，百花谷还是百花谷，驻地问题也很好解决，直接将武门联盟设为总部不就成了？”
苏秋雨霍然而起，气呼呼的道：“我不同意！百花谷没沦落到那份儿上！”
李正阳抬头对苏秋雨道：“如果真这样做了，不仅顶级门派的问题解决，还会给宗门传达顶级门派乱成一锅粥的讯号，最近这段时间，武门中百花谷动作最大，风头最劲，百花谷一旦化成平地，一些比较弱小的宗门就会伺机而动，要吃掉百花谷补充实力，届时百花谷趁着士气大振先灭掉一支，堂而皇之过渡到宗门角色，只要百花谷能扛住第一波攻势，就能在宗门站稳脚跟，以后大有可图！”
宫月痕蹙蹙眉头，深深看向李正阳：“最会钓人的果然还是你。”
李正阳耸耸肩膀：“我只是提出构想，最后会不会按照我想的来，不一定，老天爷最近脑子老抽，鬼知道这货怎么想。”
“你就是将老天爷从云霄骗下来，我也不同意！”苏秋雨斩钉截铁的道，“这样做，不仅会让百花谷化成平地，为了演好空城计，我们肯定也会损失不少人手......”
李正阳完全不同意苏秋雨的观点，毫不客气的道：“跟仙神府和冷家硬拼就不损失人手了？这是打仗，打仗就要死人！”
苏秋雨杏眼圆瞪：“如果换成是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会让人将仁爱制药炸成平地，将自己的兄弟拱手送给对方杀？”
李正阳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后，老老实实回道：“我不会，也不可能遇到这种情况，因为自仁爱制药进入武门世界，一直采取守势，即便进攻，也不过打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仗。”
苏秋雨盯着李正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说的是如果，仁爱制药不可能总守，有转守为攻的那一天！”
“真有那一天，我会这么做。”李正阳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道，“多年的战争经验告诉我，将感情带入谋略是愚蠢的，我在战场上也不是没做过炮灰，记得当年接到坚守的命令，我带着兄弟们像钉子一样钉在那个地方，看着身旁的弟兄一个个倒下，我的心像刀割！但我知道，这边死一个弟兄，敌人就会死十个甚至一百！所以，即便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接到撤退的命令，我也会坚守到倒下！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谋略永远和不择手段划着等号，只要不是反人类，就可以用！”
说到这里，李正阳抬眼看向苏秋雨，淡淡言道：“零伤亡是我竭力追求的目标，也是仁爱制药追寻的梦想，可我们也明白只要打仗就会死人，在现实条件制约下，我们能做的是就是竭尽所能避免伤亡，显然按照我的来，百花谷的最后损伤数字要低于预期。”
宫月痕又点燃一根香烟，看看苏秋雨，又瞅瞅李正阳，沉声道：“如果苏掌门同意这个战略，聚义堂将出动一切力量促成大计完成，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必须保持精诚团结，我们之间一旦有了嫌隙，就是万劫不复。”
苏秋雨左思右想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儿我必须同楚莫嫣好好商量。”
宫月痕对苏秋雨笑道：“即便李正阳的建议不能成为最终策略，我也会竭力说服长老会议在这一战中拿出五成精英和百花谷协同作战，这是对李先生大胆设想最好的褒奖，我也相信有李先生在，任何人要想阴百花谷，都不可能。”
苏秋雨狐疑的看向宫月痕：“当真？”
“当真。”宫月痕朝苏秋雨手里的烤鱼努努嘴，“苏掌门，烤鱼要趁热吃，凉了就没味道了。”
苏秋雨哪有吃烤鱼的心思，冲宫月痕拱拱手道：“人人都说宫长老是说到做到的君子，事关重大，我回据点跟掌门好好谈谈后期的战略。”
宫月痕一声长叹：“再急，吃条烤鱼的功夫也是有的。”
“等大胜而归，有的是时间。”李正阳踢踢坐在地上的李正阳，“别发愣，走！”
李正阳对苏秋雨好声道：“我跟宫先生还有点小事儿要处理，你刚才也听到了，我的属下跟宫先生的亲戚有点矛盾，为了合作的愉快，要将先前的不快化解，否则心里有疙瘩，打仗时他使绊子，我背后捅刀，这不是挖坑埋百花谷吗？”
苏秋雨犹豫了下，瞟了宫月痕一眼，弯腰凑到李正阳耳畔悄声道：“小心点儿，这里是聚义堂的地盘。”
苏秋雨真的非常担心李正阳的安全问题，纵然对李正阳的建议苏秋雨强烈反对，却不得不承认真按李正阳设想来，顶级门派的混战将会在几天之内结束，且百花谷的损失也会降到最低，这个谋略直接体现了李正阳的价值，正像宫月痕说的那般，有李正阳在，任何人想阴百花谷，几不可能。
聚义堂目前是百花谷首选的合作者，却不是永远的合作者，等该灭的势力消灭，两家走向对立几乎写在脸上。站在宫月痕的角度，苏秋雨真会萌生先做掉李正阳的念头，这货太可怕，留着是祸患。
李正阳对苏秋雨微微一笑，悄声道：“放心，他不会动我，没必要。”
苏秋雨哦了一声，小声嘱咐：“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李正阳对苏秋雨挥挥手，而后拿起烤鱼津津有味的吃着。
“宫先生的手艺很好。”李正阳接过宫月痕递过来的纸巾擦擦嘴，“在烤鱼一道，宫先生没少下功夫。”
宫月痕将李正阳丢在地上的纸巾捡起来，放进垃圾袋：“李先生在战略一道也没少下功夫，我年纪比你大，自认阅历比你深，遗憾的是在错综复杂的局势面前还是没你看的清，苏掌门刚才凑到你耳畔，是提醒防备着我吧。”
李正阳大大方方的承认：“在这个时候，谁都会怀疑你会对我下手，这是你的地盘，要动我也不难。”
“你就如此认定我不动你？”宫月痕打开一罐啤酒，递到李正阳手里，“有毒的。”
“我百毒不侵，不是说大话，我全身都是毒！”李正阳咕咚咕咚将啤酒喝完，扭头看看徐徐流动的河面，对着铺面而来的微风，赞道，“真是个好地方，很久没在这样的环境下吃过烤鱼喝过啤酒了。”
宫月痕躺在地上，边喝啤酒边道：“再问一遍，为什么如此笃定我不会杀了你？”
“真杀了我，聚义堂也存在不了多长时间，楚莫嫣对唐致远下手，已经注定不管你们还是仙神府乃至于灵霄宫都会成为过眼云烟。”李正阳也躺下来，对着湛蓝的天空，径直言道，“你们全部加在一起，也不会是百花谷的对手，这场仗，百花谷赢定了，之所以还有心思跟你们玩，不过是百花谷站想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你在扬州差点摆我一道，最后选择不留痕迹的离开，应该看出百花谷的实力比想象中强很多很多。”
“先前还有想法，你这么一说，一点想法都没了。”宫月痕衔着一根香烟，对李正阳道，“说吧，找我谈什么？”
“谈一个女孩。”李正阳转身帮宫月痕的香烟点燃，“她叫苏颖。”
“他的父亲叫苏建春，就是在京都杀你的杀手，放心吧，我这人纵然心狠手辣，也不会下作到让这样一个女孩跑到你那玩儿无间道。”宫月痕对着蓝天吐了口烟雾，“武门的事儿在武门解决，世俗的事儿交给世俗，恩，对了，你那边的兄弟真对我的亲人下手了？”
“正在走程序。”李正阳狠狠抽了口香烟，“如果程序出现问题，雷信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先前你对他下手的事，看在苏颖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如果你还敢插手，我会杀了你灭了聚义堂，这不是威胁，我从不威胁人，只喜欢陈述事实。”
宫月痕点点头道：“霸气！有谁能想到大约半年前才加入裁决的李正阳会将他的霸气带到顶级门派混战之中，更不会想到，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底气十足！”
“我运气好。”李正阳扭头看向宫月痕，“相对而言，你的运气糟糕透顶，等尘埃落定聚义堂是跟百花谷死磕还是臣服，这道选择题不好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