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悲催的段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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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再好，也没有仁爱制药啊。”楚莫嫣瞥了李正阳一眼，淡淡言道，“现在谁不知道官方政策开始向通阳大肆倾斜，新机场已经在建，高铁继续完善，恐怕要不了几年，一座国际化大都市就要诞生，细细想想，通阳有今天，仁爱制药当真功不可没，否则知道这座城市的人真不多，李先生，细细想来你还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耐。”
李正阳倒抽口冷气：“莫嫣长老，您千万别说这话，否则，我这心里不踏实。”
心里不踏实？楚莫嫣饶有意味的看向李正阳：“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似乎从来没踏实过。”
李正阳对此倒不否认：“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要你语气一沉，我心里就打鼓。”
“古语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楚莫嫣抚摸着剑盒，斜看李正阳一眼，“你心里打鼓是因为对不起我吧？”
这话你怎么有脸说出口，从认识到现在，你从劳资身上占的都是便宜，闹到后来我对不起你？再看看你那脑子明显缺根筋的师父，在密室直接将劳资推倒还冤屈的不行，仿佛我强女干她似的，话说劳资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们师徒俩多少钱，即便要报复也不能如此迫不及待你方唱罢我登场吧？李正阳心里全是苦水，可在楚莫嫣面前倒苦水有意义吗？
他闭上眼睛，嘴角肌肉曼妙的舞动：“你这一说，我更不踏实了。”
“我才不踏实呢！”楚莫嫣鼓足勇气，低着头小声问道，“说正经的，在雾山上，我师父问你跟我的事儿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雾山是劳资心中永远的痛吗？李正阳咽了口唾沫，玩命儿摇头：“绝对没有。”
楚莫嫣蹙着黛眉，轻轻推了李正阳一把：“你这人，怎么如此不正经？跟你说正经话呢。”
我都不正经了，你还跟我说什么正经话？李正阳正色道：“莫嫣长老，我在开车，为了安全考虑，你不能这么玩儿。”
我......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只手啊！楚莫嫣俏面直黑：“别废话，老实回答。”
李正阳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打眼一看就知道的事你还问？咱们俩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只要在武门世界混没不知道的，你师父护送阮秋家人到仁爱制药，之所以赖着不走，谷方怡的事儿是一方面，剩下的还不是因为那些传言。”
“你怎么回答的？”楚莫嫣有些小紧张，脸蛋儿都红了。
李正阳瞟她一眼：“当然实话实说，仁爱制药跟百花谷是合作伙伴，我跟你是朋友，只要眼睛没瞎谁看不出来啊。”
“师父就没怀疑？”楚莫嫣又问。
“怀疑什么？”李正阳扭头看了眼楚莫嫣，见她一张小脸由红转白，嘴角一抖，“得，您别生气，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李正阳顿了下，以无比认真的口吻道：“尊敬的莫嫣长老，咱俩之间有没有故事，只要朝镜子前站一会儿就有答案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您是谁？百花谷未来的掌门，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我呢？你只要大脑不断电，眼睛和智商都正常发育，就会离我远远的......”
楚莫嫣听得浑身直哆嗦，没好气的打断李正阳的话：“怎么说话呢？谁的大脑断电了，眼睛和智商怎么就发育不正常了？”
李正阳将车子停在一边，苦声道：“老大，我是打个比方，没说你发育不正常啊。”
楚莫嫣咬着银牙，张张小嘴，又将嘴巴闭上了，末了无可奈何的道：“你别扯了，意思我懂了，你是说我师父没怀疑咱俩的关系，对吧？”
“应该不怀疑。”李正阳扭头看向楚莫嫣，老老实实的道，“如果我是你师父，不会怀疑。”
“你不是我师父，也做不了我师父，因为百花谷没男人，再说就你这模样，跑到泰国从里整到外，也没点儿女人样。”楚莫嫣懒得再看李正阳，眸中略有怒色，“开车吧，不能跟你说话，否则心里怎么都不痛快。”
不痛快你还哔叽哔叽没完，要痛快劳资跟你在一起岂不相当于在身上绑了个随身听！李正阳心中不忿，干笑两声：“莫嫣长老，你说话越来越毒了。”
“再毒也是人话。”楚莫嫣打开车窗透透气，再不吭声。
她不说话李正阳自然乐得清静，于是将车子放的飞快，很快就到达武门联盟总部。
李正阳和楚莫嫣从车上下来，瞬间惹来一阵意味深长的目光，大家伙儿都是道儿上混的，一个比一个精，将先前的绯闻跟现在的场景一联系，这眼神儿到底什么含义跃然纸上。
“尼玛，这群家伙太龌蹉，思想太肮脏！”李正阳忿忿然。
楚莫嫣瞟了李正阳一眼，淡淡言道：“我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急什么？”
“呃，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李正阳凑到楚莫嫣面前悄声道。
“真为我着想待会儿就表现好点儿。”楚莫嫣扫了眼那些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又赶紧耷拉着脑袋溜走的武者，嘴角挂着一阵冷笑，“管不住他们的思想，管得了他们的脑袋！”
这话说的霸气！李正阳暗暗冲楚莫嫣竖起大拇指，跟着楚莫嫣上了楼。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段时间，先到我办公室坐会儿。”楚莫嫣这般说着，顺着走廊径直就想办公室走去。
李正阳挠挠头，两步上前，试探着道：“我还是先去一趟段水流的办公室吧？”
楚莫嫣瞥他一眼：“到他办公室干嘛，告状？”
“呃，不管怎样，现在人家也是武门联盟的盟主，即便只是幌子，好歹咱们也得给他些面子不是。”李正阳搓着手道。
楚莫嫣眼皮直跳：“如果你还有点怜悯之心，就放过人家吧，段水流现在是篝火上的乳猪。”
李正阳转念一想也对，论修为而今武门联盟一个中级门派的代表过来，小拇指都能将段水流摁死，论身份段水流充其量是八卦门外门长老，即便八卦门是十大门派之一，可而今武门联盟内门当道，谁会将段水流当回事。
想到那天段水流面对楚莫嫣的态度，李正阳挺同情这个先前牛逼哄哄的盟主：“这货挺不容易的，在武门联盟，现在他还敢说话吗？”
楚莫嫣停下脚步，扭头对李正阳笑笑：“你觉得呢？”
“如果我是他，就呆在家里不出来。”李正阳一本正经的道，“为了生命安全考虑，这是最佳选择。”
“恐怕也只有你做的出来，武者要有武者的尊严，即便他再不愿在武门联盟呆，长老会议没做决定前，他还是盟主，如果呆家里不出来，不要武门联盟的人动手，八卦门的人都能灭了他！”楚莫嫣说到这里，幽幽叹了口气，“站在段水流的角度考虑，最近他很悲催。”
李正阳用神魂探索一探，面部肌肉一阵痉挛：“确实，非常悲催。”
李正阳之所以这般回答，是因为段水流就在楚莫嫣办公室，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段水流真急啊，见独孤欢还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呆，又一次凑过去，好声问道：“独孤先生，莫嫣长老什么时候能到京都啊，那边压力太大，我实在扛不住啊。”
独孤欢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言道：“不就是田志豪等人施压吗？即便你答应他们又如何？武门联盟形成一份公文就能改变现实？而今是乱世，说话靠的是实力。”
段水流苦着脸道：“独孤先生，话是这么说，可我身上不是挂着块盟主的牌子吗？他们逼着我表态，我......”
独孤欢静静看向段水流，沉声道：“你必须清楚一件事，既然选择站在莫嫣长老这一边，就不能有丝毫动摇，田志豪等人再疯狂，也不会在武门联盟干掉你，不论如何，你是八卦门的人！当然，在我们眼里，你跟八卦门并没太大关系，至少在武门联盟，你做的在莫嫣长老看来很识趣，八卦门内门人选迟迟不过来，不厚道！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你懂的。”
段水流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小声道：“我也不是态度不坚定，是真没那个底气。”
“你的底气在莫嫣长老,其他不需要考虑。”独孤欢朝沙发上一靠，对段水流微微一笑，“记住，除了顶级门派，即便十大门派联合在一起，也不是百花谷的对手，百花谷之所以要打造一个全新的武门联盟，目标指向哪里，你应该明白。”
段水流倒抽口冷气，点点头道：“先前看不出来情有可原，如果现在还看不出来罪无可恕。”
“武门世界的乱世已经到了，命运决定我们永远做不了主角，那么咱们就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或者说打好酱油，荣华富贵不一定保证，能活下来问题应该不是太大。”独孤欢从烟盒抽出一根香烟，递给段水流，“你能做到盟主不易，这一关撑过去，八卦门高层即便脑子进水，也能看清形势了，届时武门联盟的资历，将成为你在八卦门平步青云最大的依仗，先前你将内门看的很神秘很神秘，现在这些内门大佬过来，细细一瞅，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对吧？”
那些内门大佬也就那么回事儿？对于独孤欢的说法，段水流打心眼里不认同，可谁让人家是楚莫嫣面前的大红人呢！段水流话语有些苍凉无助：“我只要能活下来就行，其他的，不敢想。”
如果说段水流先前还对未来抱有某种期望，那么现在他已经绝望！内门好手在乱世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两说，更何况外门的蝼蚁？
武门联盟变了，世道也变了。
段水流这话刚完，楚莫嫣和李正阳就一前一后进了门。
我的活菩萨啊，您老终于出现了！段水流正准备疾步上前，跟楚莫嫣汇报，就见李正阳双眼冒光，好像看到兔子的狼，冷不丁蹦出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盟主大人，您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段水流浑身一哆嗦，我给你主持公道？你小子最近干的事儿以为劳资不知道？翠枪门和黄沙门即便是百花谷消灭的，那些*总是你整的吧？就这胆子，你还用得着人家给你主持公道？你不是有大烟花吗？不爽了你丢啊！再说你今天玩这出，铁定是昨天的事儿，玉剑门和凌烟阁这可是十大门派啊，派了一批精英弟子到通阳玩你伏击，到现在渺无音讯，十有八九被你干了，刚才田志豪和邵月亭还追着劳资要人，并且要劳资表态呢。
“徐州再好，也没有仁爱制药啊。”楚莫嫣瞥了李正阳一眼，淡淡言道，“现在谁不知道官方政策开始向通阳大肆倾斜，新机场已经在建，高铁继续完善，恐怕要不了几年，一座国际化大都市就要诞生，细细想想，通阳有今天，仁爱制药当真功不可没，否则知道这座城市的人真不多，李先生，细细想来你还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耐。”
李正阳倒抽口冷气：“莫嫣长老，您千万别说这话，否则，我这心里不踏实。”
心里不踏实？楚莫嫣饶有意味的看向李正阳：“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似乎从来没踏实过。”
李正阳对此倒不否认：“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要你语气一沉，我心里就打鼓。”
“古语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楚莫嫣抚摸着剑盒，斜看李正阳一眼，“你心里打鼓是因为对不起我吧？”
这话你怎么有脸说出口，从认识到现在，你从劳资身上占的都是便宜，闹到后来我对不起你？再看看你那脑子明显缺根筋的师父，在密室直接将劳资推倒还冤屈的不行，仿佛我强女干她似的，话说劳资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们师徒俩多少钱，即便要报复也不能如此迫不及待你方唱罢我登场吧？李正阳心里全是苦水，可在楚莫嫣面前倒苦水有意义吗？
他闭上眼睛，嘴角肌肉曼妙的舞动：“你这一说，我更不踏实了。”
“我才不踏实呢！”楚莫嫣鼓足勇气，低着头小声问道，“说正经的，在雾山上，我师父问你跟我的事儿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雾山是劳资心中永远的痛吗？李正阳咽了口唾沫，玩命儿摇头：“绝对没有。”
楚莫嫣蹙着黛眉，轻轻推了李正阳一把：“你这人，怎么如此不正经？跟你说正经话呢。”
我都不正经了，你还跟我说什么正经话？李正阳正色道：“莫嫣长老，我在开车，为了安全考虑，你不能这么玩儿。”
我......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只手啊！楚莫嫣俏面直黑：“别废话，老实回答。”
李正阳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打眼一看就知道的事你还问？咱们俩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只要在武门世界混没不知道的，你师父护送阮秋家人到仁爱制药，之所以赖着不走，谷方怡的事儿是一方面，剩下的还不是因为那些传言。”
“你怎么回答的？”楚莫嫣有些小紧张，脸蛋儿都红了。
李正阳瞟她一眼：“当然实话实说，仁爱制药跟百花谷是合作伙伴，我跟你是朋友，只要眼睛没瞎谁看不出来啊。”
“师父就没怀疑？”楚莫嫣又问。
“怀疑什么？”李正阳扭头看了眼楚莫嫣，见她一张小脸由红转白，嘴角一抖，“得，您别生气，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李正阳顿了下，以无比认真的口吻道：“尊敬的莫嫣长老，咱俩之间有没有故事，只要朝镜子前站一会儿就有答案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您是谁？百花谷未来的掌门，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我呢？你只要大脑不断电，眼睛和智商都正常发育，就会离我远远的......”
楚莫嫣听得浑身直哆嗦，没好气的打断李正阳的话：“怎么说话呢？谁的大脑断电了，眼睛和智商怎么就发育不正常了？”
李正阳将车子停在一边，苦声道：“老大，我是打个比方，没说你发育不正常啊。”
楚莫嫣咬着银牙，张张小嘴，又将嘴巴闭上了，末了无可奈何的道：“你别扯了，意思我懂了，你是说我师父没怀疑咱俩的关系，对吧？”
“应该不怀疑。”李正阳扭头看向楚莫嫣，老老实实的道，“如果我是你师父，不会怀疑。”
“你不是我师父，也做不了我师父，因为百花谷没男人，再说就你这模样，跑到泰国从里整到外，也没点儿女人样。”楚莫嫣懒得再看李正阳，眸中略有怒色，“开车吧，不能跟你说话，否则心里怎么都不痛快。”
不痛快你还哔叽哔叽没完，要痛快劳资跟你在一起岂不相当于在身上绑了个随身听！李正阳心中不忿，干笑两声：“莫嫣长老，你说话越来越毒了。”
“再毒也是人话。”楚莫嫣打开车窗透透气，再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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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阳和楚莫嫣从车上下来，瞬间惹来一阵意味深长的目光，大家伙儿都是道儿上混的，一个比一个精，将先前的绯闻跟现在的场景一联系，这眼神儿到底什么含义跃然纸上。
“尼玛，这群家伙太龌蹉，思想太肮脏！”李正阳忿忿然。
楚莫嫣瞟了李正阳一眼，淡淡言道：“我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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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会议开始还有段时间，先到我办公室坐会儿。”楚莫嫣这般说着，顺着走廊径直就想办公室走去。
李正阳挠挠头，两步上前，试探着道：“我还是先去一趟段水流的办公室吧？”
楚莫嫣瞥他一眼：“到他办公室干嘛，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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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莫嫣眼皮直跳：“如果你还有点怜悯之心，就放过人家吧，段水流现在是篝火上的乳猪。”
李正阳转念一想也对，论修为而今武门联盟一个中级门派的代表过来，小拇指都能将段水流摁死，论身份段水流充其量是八卦门外门长老，即便八卦门是十大门派之一，可而今武门联盟内门当道，谁会将段水流当回事。
想到那天段水流面对楚莫嫣的态度，李正阳挺同情这个先前牛逼哄哄的盟主：“这货挺不容易的，在武门联盟，现在他还敢说话吗？”
楚莫嫣停下脚步，扭头对李正阳笑笑：“你觉得呢？”
“如果我是他，就呆在家里不出来。”李正阳一本正经的道，“为了生命安全考虑，这是最佳选择。”
“恐怕也只有你做的出来，武者要有武者的尊严，即便他再不愿在武门联盟呆，长老会议没做决定前，他还是盟主，如果呆家里不出来，不要武门联盟的人动手，八卦门的人都能灭了他！”楚莫嫣说到这里，幽幽叹了口气，“站在段水流的角度考虑，最近他很悲催。”
李正阳用神魂探索一探，面部肌肉一阵痉挛：“确实，非常悲催。”
李正阳之所以这般回答，是因为段水流就在楚莫嫣办公室，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段水流真急啊，见独孤欢还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呆，又一次凑过去，好声问道：“独孤先生，莫嫣长老什么时候能到京都啊，那边压力太大，我实在扛不住啊。”
独孤欢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言道：“不就是田志豪等人施压吗？即便你答应他们又如何？武门联盟形成一份公文就能改变现实？而今是乱世，说话靠的是实力。”
段水流苦着脸道：“独孤先生，话是这么说，可我身上不是挂着块盟主的牌子吗？他们逼着我表态，我......”
独孤欢静静看向段水流，沉声道：“你必须清楚一件事，既然选择站在莫嫣长老这一边，就不能有丝毫动摇，田志豪等人再疯狂，也不会在武门联盟干掉你，不论如何，你是八卦门的人！当然，在我们眼里，你跟八卦门并没太大关系，至少在武门联盟，你做的在莫嫣长老看来很识趣，八卦门内门人选迟迟不过来，不厚道！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你懂的。”
段水流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小声道：“我也不是态度不坚定，是真没那个底气。”
“你的底气在莫嫣长老,其他不需要考虑。”独孤欢朝沙发上一靠，对段水流微微一笑，“记住，除了顶级门派，即便十大门派联合在一起，也不是百花谷的对手，百花谷之所以要打造一个全新的武门联盟，目标指向哪里，你应该明白。”
段水流倒抽口冷气，点点头道：“先前看不出来情有可原，如果现在还看不出来罪无可恕。”
“武门世界的乱世已经到了，命运决定我们永远做不了主角，那么咱们就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或者说打好酱油，荣华富贵不一定保证，能活下来问题应该不是太大。”独孤欢从烟盒抽出一根香烟，递给段水流，“你能做到盟主不易，这一关撑过去，八卦门高层即便脑子进水，也能看清形势了，届时武门联盟的资历，将成为你在八卦门平步青云最大的依仗，先前你将内门看的很神秘很神秘，现在这些内门大佬过来，细细一瞅，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对吧？”
那些内门大佬也就那么回事儿？对于独孤欢的说法，段水流打心眼里不认同，可谁让人家是楚莫嫣面前的大红人呢！段水流话语有些苍凉无助：“我只要能活下来就行，其他的，不敢想。”
如果说段水流先前还对未来抱有某种期望，那么现在他已经绝望！内门好手在乱世能不能保住性命还两说，更何况外门的蝼蚁？
武门联盟变了，世道也变了。
段水流这话刚完，楚莫嫣和李正阳就一前一后进了门。
我的活菩萨啊，您老终于出现了！段水流正准备疾步上前，跟楚莫嫣汇报，就见李正阳双眼冒光，好像看到兔子的狼，冷不丁蹦出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盟主大人，您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段水流浑身一哆嗦，我给你主持公道？你小子最近干的事儿以为劳资不知道？翠枪门和黄沙门即便是百花谷消灭的，那些*总是你整的吧？就这胆子，你还用得着人家给你主持公道？你不是有大烟花吗？不爽了你丢啊！再说你今天玩这出，铁定是昨天的事儿，玉剑门和凌烟阁这可是十大门派啊，派了一批精英弟子到通阳玩你伏击，到现在渺无音讯，十有八九被你干了，刚才田志豪和邵月亭还追着劳资要人，并且要劳资表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