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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难道75d也算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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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玉梅不屑的哼了哼,而后自信的开口,“只要你和林姑爷把离婚手续办了,以你的姿色想重新讨他的欢心其实挺容易的。”

    “你想想看,你们曾经是有过深刻感情的……”

    白悦苼不想听,抓紧了包,转身回了大门里面,留下严玉梅还在絮絮叨叨。

    楚南渊一路开车朝别墅的方向而去,刚才看到白悦苼遇到的这种情形,他莫名想起了第二次碰到谢弦歌时的景象。

    那晚,她也被客户骚扰,可是她的应对和白悦苼完全不同,脸上陪着笑容,白希的手指间偷偷藏了一把叉子,当时他就是看到这一幕才走了进去,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可能不用男人帮忙,但是他当时想着阿嫣的案子,也就把谢弦歌归类为自己这一方的人。

    果然谢弦歌那女人不是吃素的,当着他的面把男人教训了一顿,还客气的给他留下一千块钞票,现在想想谢弦歌这女人能称之为女人吗?可他这是怎么了?现在脑中竟然全是她当时傲娇的模样?竟然占据他整个思想?

    超乎他想象的深刻,真是邪乎了!

    ……

    十几分钟后,楚南渊一路飙回别墅的时候,谢弦歌还未从浴室出来,当然因为色色同志那一杯咖啡造的孽。

    楚南渊停下车,看到文烨开的那辆宾利还在,微微挑了挑眉,而后,他进客厅,上楼,在拐角客房的位置看到了色色。

    小家伙摇着尾巴,狗头傲然抬着,一双眼睛精神奕奕盯着露着一条小缝隙的房间门口。

    “过来。”楚南渊皱了下眉头,向色色挥了挥手。

    色色一看到主人,屁颠儿屁颠儿飞扑过来,牙齿碰到楚南渊的腿后,就咬了上去,宽宽的牙齿讨好似的撕扯他的衣服。

    楚南渊倍感好笑,大掌揉了揉色色的脑袋,问,“你这么兴奋,遇到什么好玩的了?”

    见到主人问他,色色撒泼的更加欢腾,可惜的是一张狗嘴儿怎么也吐不出人话,发出的只能是“嗷嗷……”乱叫。

    楚南渊一秒没有看住,色色的爪子已经旋转开了门把,扭动屁股正想往里面钻。

    楚南渊收回心神,视线一转,就看到色色已经开了房间门,屁股即将消失在门口,他快走上前,拽了一下它的尾巴,结果色色冲劲儿太大,他被它给带进了房间。

    他知道这个房间平时没人用,算作客房,可是此刻一进去就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儿。

    楚南渊警觉的眯起了凤眸,接着视线扫了一圈儿,最后目光落在那张大*上,首先入目的是一个熟悉的女用公事包。

    浴室里面的人是谢弦歌?楚南渊直觉上确定,心想这女人不是很坚定的要离开吗?怎么还在?

    楚南渊嘲弄的扯了下唇,伸出大掌,拍了拍色色的脑袋,似乎在自言自语,“我说你啊,就这么喜欢她?她有什么好,你说说看?”

    楚南渊早已经不是纯情少男,既然进来了,他也不尴尬,反而大大方方的观赏弦歌留在外面的东西。

    入目的物件大多是女律师惯用的,四方形能装不少资料的皮质公事包,小巧精致的录音笔,手机,红色钱包加卡包。

    视线持续转移,他突然看到一样带*的精致漂亮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凤眸一眯,低低说了几个字,“75d?有这么大吗?”

    旋即,他笑了,自己干嘛在意这个尺寸?

    在楚南渊打量弦歌随身携带物品的同时,色色同志“噗”的一下蹦上大*,老神在的假寐起来。

    楚南渊看到它的时候,色色差不多快睡着了,于是,他伸出大手拎住色色的绳子把它生生拽下了*,牵着它出去,大掌拍着色色的脑袋问了句,“怎么?这么厉害的女人?你确定自己驾驭得了?”

    听到他这个话,色色好像不怎么赞同,“嗷嗷……”冲着楚南渊叫了几声儿,嘴巴还咬住他的裤腿儿,好像在表达不满。

    楚南渊失笑,“小混蛋,我现在命令你不许这么做!”他怎么能容忍谢弦歌这个女人不动声色就把他的狗也收买了呢?

    色色一脸鄙夷的抬起头,“啊呜……”又扯了他的裤管一下,表达不满。

    正好池嫣从这里经过,她是来给弦歌送衣服的,看到楚南渊和色色说了一句,“阿渊,你回来了,色色调皮,洒了弦歌一身咖啡,这不,我给她送换洗的衣服。”

    池嫣说着,推开房间门,把叠整齐的衣服放到*上,又走出来,关好门,对楚南渊嘱咐了一句,“好好管管色色,太调皮了。”

    “还有,弦歌是个好姑娘,阿渊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池嫣本来准备走,想起了一些事情,就扭头,问了一句,“你是在意她是以那种目的跟你结婚吗?”

    “可我觉得老爷子不会害你,你也知道他是整个楚家最疼爱你的人!”池嫣见他不说话就补充了一句。

    “时间不早了,你不去休息。”楚南渊狠狠的揉了揉色色的毛发,提醒了一句,有些事情他自己都没有想好,所以现在没有答案。

    池嫣叹了口气,知道他的意思,就交代了一句,“别忘记了,等会儿送弦歌回去。”她看得出来弦歌现在也处在矛盾中,并不勉强她。

    池嫣说完,就过了拐弯处,回了自己的房间,楚南渊看着她的背影儿消失后,踢了踢色色的狗腿,“老子也累了,不想送怎么办?”

    色色这会儿蹦跶的有些欢腾,可惜的是语言不通,楚南渊眯了眯凤眸,半蹲下高大的身躯,对着色色耳边儿交代了一句,“色色,乖,进房间,把她的衣服给藏起来……”

    说完,他猛拍了下色色的狗屁股。

    而色色仿佛能听懂似的,狗步一跃,猛然就窜了进去,开心的不得了,没一会儿就叼了一大堆东西出来,仰着狗头,讨好的看着楚南渊,好像在等着他夸赞。

    楚南渊侧着身子四处看了看,视线往书房一暗示,色色得到指令,立刻扭动着骚包的身体奔了过去。

    楚南渊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朝着书房踱步而去。

    ……

    没多久,谢弦歌裹着粉色浴巾从浴室内出来,可一看到眼前的状况有些傻眼儿,池嫣刚送过来的衣服,还有她的包包手机等等放在*上的大部分东西……

    全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衣服还在其次,关键是手机,没有了手机她向谁求救去,总不能裹着一条浴巾满世界跑吧?

    其实,冷静下来,她简单分析了案发现场,初步认定这件事情和色色同志脱不了关系,可现在色色在哪里?

    还有,楚南渊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她这个样子出去,万一撞上了,谁知道他会怎么想?可她又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笑歌她们肯定会着急的?

    思考良久,弦歌实在是矛盾,焦急中,视线无意中看到*头的固定电话,她忙走过去,脑中搜索了一圈儿电话号码,而后给笑歌拨过去。

    “姐姐,你在哪里?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大哥打过好几次电话?”笑歌劈头就是一连串的问话,这让弦歌心里有些难过。

    但是,她平静了下,还是决定撒谎,“笑歌,告诉大哥一声儿,我临时去外地出个差,明天早上就回去。”

    “出差?那好,姐姐,你要注意安全,我马上告诉大哥。”笑歌嘱咐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谢弦歌这边儿也把话筒放好,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谢逸歌就在笑歌旁边,两个人站在公寓楼下。

    笑歌感觉自个儿大哥的脸色有些冷峻,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说了一句:“大哥,姐姐出差了,明天回来,放心吧。”

    出差?谢逸歌确定刚才是弦歌的声音,却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出差了?

    有些事情,他以为他能控制,可是不知不觉的时候,它就偏离了轨道!

    “大哥,不要担心嘛……”笑歌继续用小手揉他的脸,“这几年你不在,姐姐把我照顾的很好,还有你别忘记了她可是东城很厉害的律师哦!灭掉了n多个渣男渣女的律师!”

    笑歌的话令谢逸歌的唇角勾起了笑容,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我送你上去就离开。”

    “好。”笑歌听话的点了点头,最后分别的时候,她张开嘴想说一些话,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对谢逸歌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大哥,姐姐回来,我们就去找你吃饭,你要请吃大餐哦?”

    对,她是眼睛看不到,可是有些事情她心里一清二楚!

    ……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谢弦歌就醒了,没办法,裹着浴巾睡了一晚,她实在是睡不踏实,虽然*无事儿?

    正想着,楼下传来一声儿狗叫,弦歌赶快小跑到窗户前,结果看到楚南渊穿着一身运动装,正向外面跑出去,俊挺的身姿在晨光中格外清隽,而色色同志跟在他后面有一段距离,精神稍显萎靡,可能还没有睡醒。

    弦歌眼眸一亮,觉得这是个机会,在房间内找了个抱枕朝着色色砸下去。

    色色同志被砸中屁股,本来就有些愤怒的心情突然飙高,猛然扭回狗头,结果看到弦歌立刻摇了摇尾巴。

    弦歌向它招手让他上楼,色色顿时忘记了自家晨练的主人,屁颠儿屁颠儿的返回了二楼。

    “色色,乖,告诉我你把我的东西扔哪里了?”说实话,弦歌一看到色色就想抽它屁股一顿,全都是败这个小家伙所赐,可是她忍住了,色色讨好的模样让她根本忍不下心去揍它,何况还得通过这小家伙找到她的东西。

    色色看到弦歌也不隐瞒,扭着屁股示意她跟着它过去。

    但是,弦歌万万没想到的是色色带着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楚南渊的书房。

    其实,她本来不知道这是书房,但是看到里面的布局就了解了。

    而后,她扫视了一圈儿,果然看到她的东西全部安好的放在书房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色色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叼到书房?这件事情很诡异有没有?

    这个书房的主人是楚南渊,不会和他有关系吧?

    弦歌思前想后觉得古怪又想不透,但是她也没有功夫继续想下去,因为一低头,就看到色色同志的嘴巴正在饶有兴致的扯她的浴巾。

    “色色,不可以!听到没有?”弦歌板起小脸儿,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浴巾,手臂有些吃力,她没料到色色的力气这么大?

    “这个东西不能吃,吃了肚子就坏了……”

    弦歌忽然发觉自己越是拒绝,它越是咬的起劲儿,头疼之际,就放缓了语气,温柔耐心道:“色色,等下我就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她想这小家伙也许是饿了吧?

    果然,色色听了这话不闹了,爪子从她的浴巾上放下来,弦歌松了口气,也放松了警惕,可就在她放松准备离开的时候,色色调皮的一跃,爪子揪着她的浴巾,“哗”的一下扯了下来。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楚南渊颀长的身影儿推开了书房的门,叫了句,“色色,给我滚出来!”

    谢弦歌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没有反应过来,侬丽大眼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下一秒才护着身体躲到沙发后面。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丢脸!丢人!但是也很气愤!

    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一定会立刻掉转身体,绝不会多看上两眼,可是楚南渊这厮显然没有这种自觉,从他推开门那一刻,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包括现在也是。

    最最可气的是,他的俊脸上还挂着一抹似笑非笑,还有些许的兴致。

    弦歌气得俏脸通红,躲在沙发后的身体颤抖不停,一双眼睛深深的剜着他。

    楚南渊只是回来找色色,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美景。

    说实话,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有着一幅绝佳的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腰肢还柔软,皮肤白希弹性饱满。

    而从他现在这个方位看过去,能看到她圆润柔滑的雪白肩膀,白里透红俏生生的脸,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声声营造了一种凌乱之美,一大早的确实令人热血沸腾!

    他不是没看到她瞪过来的大眼睛,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多看两眼也是正常的!何况他们还挂着夫妻名义!

    “楚南渊,转过身去!”弦歌发现他还没动,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楚南渊淡淡的勾起了嘴唇,可是这笑却是*横生,弦歌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吃早饭时间,偌大的别墅就谢弦歌和楚南渊两个人,池嫣一大早有戏要拍早就离开,而文烨很早回了公司。

    弦歌本来不打算再对着他,可转念一想,她叫的出租车还没到,有饭干嘛不吃,而且她还想问楚南渊几个问题。

    “楚总,请你说明一下,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书房?”弦歌喝完粥,压下了一些火气。

    楚南渊表现的特别镇定,优雅的喝了一口黑咖啡,眼皮儿微抬,手指夹了个肉包子扔给色色,色色一口叼住,心满意足摇了摇尾巴。

    见他不回应,弦歌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楚南渊,我在跟你说话?”

    这时,楚南渊翻开了东城早报,一本正经来了一句,“楚总可能有很多个,而楚南渊只有一个。”

    他是在介意自己一直客气而疏离的叫他楚总?

    弦歌心里很清楚,但是她现在哪能想那么多?她再次敲了敲桌子,“楚南渊,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色色,你来回答她。”楚南渊不理会她,敲了一记色色高傲的大脑袋,下指示。

    色色正含着一口大包子,吃得美滋滋,心满意足的“嗷嗷”了两声儿。

    “我在问你。”弦歌气得不轻,美眸死盯着他,拿出律师盘问犯人的语气。

    楚南渊悠然一笑,“奇怪了,这件事情是它做的,你问我做什么?”

    “还有你们律师不是最重证据吗?你这种行为算是空口无凭还是威逼利诱?”楚南渊一连反问了两句。

    谢弦歌突然莞尔一笑,她一直在等,等的就是他说这句话。

    “楚南渊,你要我拿出证据,是吗?”

    听到她这话,楚南渊忽然间心头微跳,但是他是楚南渊,绝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他也笑了,笑得风生水起。

    “谢弦歌,你觉得我会怕吗?”

    气氛骤然间起了巨大的变化,一种微妙的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暗战悄然形成,更因为是一男一女,*横生。

    空气仿佛静止流动,足足有一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楚南渊,你可别后悔!”弦歌先开口打破沉默,美眸如烈焰一般燃烧起来,随即从兜里掏出她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在楚南渊面前晃了晃,“你大概不知道,我这支录音笔一直开着吧,里面的内容我听过了……”

    “楚南渊,你敢说自己在我洗浴期间没有进过我的房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鹂鸣叫,可也彰显着一股清新和自信。

    楚南渊安静了片刻,放下手里的报纸,唇角缓缓的扬起,却笑的揶揄,“你是指我说的75d吗?”

    这话一出,谢弦歌的脸立刻以极快的速度烧了起来,手掌虽然拍了下桌子,气势却相对弱了三分。

    是的,录音笔录下的内容是楚南渊和色色在房间的对话,她确实听到了75d,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皮,竟然能说出来?

    “没错儿,昨天晚上在你洗浴期间我是进过你的房间,但也只是好心的帮你把色色牵出去,可这样就能证明是我教唆色色的吗?”楚南渊一本正经道。

    “我确实不明白了,难道75d也算是证据?”他补充,眸光自信。

    “……”弦歌的耐心尽失,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你,闭嘴!”

    一口一个75d,他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是不是?

    “原来,谢弦歌,你这一张利嘴也有词穷的时候?”楚南渊幽幽开口,而后侧头拍了拍色色的脑袋,叮嘱了一句,“色色,学着点儿,拿人的把柄要致命的,才能击倒敌人!”

    “色色,做人要正直,不能走旁门邪道!有错儿就要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其实,弦歌心里门清儿,却实在没有直接证据,也不甘示弱,训诫了色色一句。

    而色色同志仿佛两个人的话都听懂了一般,转着狗头看看楚南渊,又看看谢弦歌,忽然间“啪”的一下,垂头丧气砸下狗头,好像在叹气。

    谢弦歌和楚南渊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彼此无话,却眸意深深,像极了那句不知不觉中相杀于无形。

    饭后,楚南渊接到一个电话,别墅区大门口的门卫打来的,“楚先生,打扰了,你家叫出租车了吗?他已经到了。”

    楚南渊听到这话,抬起眼,看了一眼门口换鞋子的弦歌,唇角扬起,说了一句,“弄错了,没人叫车。”

    “楚先生,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处理。”门卫说完,就断了电话。

    楚南渊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这该死的女人,就知道排斥他跟他作对,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跟他斗?

    因为早上的不愉快,谢弦歌离开楚南渊的别墅时就没有跟他告别,径自去了别墅区的大门口。

    但是,她左等右等,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她叫的那辆出租车还是没有过来,她正准备打电话询问出租车公司的时候,有一辆陌生的车子在她身边儿停了下来。

    “弦歌……”这辆车子从外面向别墅区内驶去,司机开车,后面坐的是谢逸歌和容洲,看到门口熟悉的倩影,谢逸歌霍然收缩瞳孔。

    “大哥……”谢弦歌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碰到谢逸歌,心里“砰砰”跳了几下后,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谎话被戳破。

    果然,说谎是没有好下场的!

    偏偏这个时候,楚南渊那辆嚣张的蓝色跑车快速从里面驶出来,停下。

    两个男人的视线透过车窗对上,风起云涌刀光剑影,而谢弦歌就站在两辆车子中间的位置,倍感无力。

    楚南渊先下车,颀长的身姿在弦歌身边站定,长臂一勾,霸道的揽住了弦歌的肩膀,笑道:“弦歌,你是不是傻了,赶快向大舅子问早安?”

    此刻,谢逸歌也从车内下来,脸色沉静的吓人,目光看的是楚南渊落在弦歌肩膀上的爪子。

    谢弦歌没料到楚南渊会对她做这么亲昵的举动,挣扎了好几下,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她能挣脱的。

    她很气愤,低声怒道:“楚南渊,放开你的手!”

    楚南渊却笑嘻嘻回了她一句,“别啊,你难道不想让大舅子看我们恩恩爱爱吗?”

    弦歌没办法,伸出脚,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而后急匆匆的跑到谢逸歌面前,张口解释,“大哥,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说谎的,确实因为客户的事情耽误了,你相信我!”

    谢逸歌没有立刻说话,手掌忽然板过她的肩膀,当着楚南渊的面儿,在他刚刚摸过的地方弹了弹,好像是在弹去灰尘,而后才开口道:“好了,弦歌,让容洲先送你离开,我在这里见一个客户。”

    谢逸歌的语气恢复淡漠,好像并不介意楚南渊的说词。

    弦歌点了点头,只要大哥不怪罪她说谎就行了,她还真没料到楚南渊会有这番举动,可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白悦苼真的是他的那个意中人,现在刚好不是个机会,他为什么不肯离婚?

    “不用客气!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送!”这时,楚南渊高蜓的身姿插了进来,手臂拽着弦歌的胳膊,霸道的扯到自己身边,目光盯向谢逸歌的方位,“逸少,谢了你的好意。”

    话落,他就硬拽着弦歌,把她塞进自己的跑车,车子以及其冷傲的姿态开走。

    “逸少……”容洲下车,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分明看到逸少勃然紧绷的身体,浑身的寒气好像全部集中到一个位置。

    可是谢逸歌却没有动,就让那辆车子在自己身前溜走。

    幸好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谢逸歌的神情恢复了冷漠沉静,淡淡的对容洲说了一句,“走吧。”

    容洲赶紧打开车门,车子也缓缓的向里面驶去。

    ……

    “楚南渊,你疯了是不是?”弦歌是被硬塞进车内的,当她好不容易坐好,跑车以箭一般的速度笔直开出好远。

    待她扭过头去看的时候,完全看不到谢逸歌的影子,她叹了口气,只担心大哥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谁让她遇到的男人是楚南渊!

    现在想想,身边儿的男人傲娇,自私自大,霸道蛮横,最喜欢跟她作对,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恋着的一个男人竟是这样的?

    可偏偏有些人有些事儿入了心,想要连根拔除都成问题?

    “你一天是我楚南渊的妻子就得遵守我楚南渊的规定,我这么做合情合理!”楚南渊看着她冷冷一笑。

    提到这个,弦歌更加来气,“你倒是说说看,情和理都在哪里?”

    没错,她对他有情,可他有吗?还有她上她大哥的车子怎么了?哪一点儿不合理了?

    笑话?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说到这个,谢弦歌,我倒是想问问你,三年前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楚南渊话落下的同时,车子猛然停到了路边儿,“ 东城那么多权贵名门,为什么偏偏是我?”

    弦歌心神巨震,他这是在怀疑什么?可想了想,她并打算说实话,淡淡的开口,“可东城的名门世家没人比的上楚家。”

    好一句轻飘飘的话!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介入,导致什么后果……”楚南渊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可是话说了一半却没有说完。

    “什么后果?”弦歌反问,握着包包的手出了一些细密的汗。

    楚南渊下颌紧珉,没有回答,片刻后,他再次启动车子,说了一句有些模糊的话,“所以,谢弦歌,这样的结果你得受着!”

    弦歌听到,她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说,她明白楚南渊这是在向她表态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可弦歌的没有表态在楚南渊眼里结果却不同,他想一向伶牙俐齿的女人会沉默,一定是心虚,所以更认定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对的。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快到裕华律所楼下时,谢弦歌接到小夏的电话,“弦歌姐,今天没多大的事情,你先不要来律所了。”

    小夏的口气不仅紧张,字与字之间还透着浓烈的担忧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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