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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死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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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悦苼被甩到大g上,男人修长的指节勾着她的下巴,笑容阴沉,“我们合作一向没有缝隙,你是想打破这种约定吗?”

    “合作?”白悦苼的一双美丽的杏眸中迸发出浓浓的嘲讽,她“咯咯”的笑了笑,“先生,你说的合作不就是rou-体上的吗?”

    白悦苼的手指aimei的滑过男人迷人的脸部线条,而后用力一推,“可今天我不想跟你zuo!”

    男人没有被推开,或许说白悦苼根本就推不开,他的高大瞬间就压了下来。

    他的动作非常干脆利落,撩起了她的长裙,没有任何的qianxi,就凶悍的挺了进去,一丝给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唇角勾着阴冷的笑,说,“林少夫人,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有些游戏你开始了,可却由不得你结束!”男人继续动作的同时,哼了一声儿。

    林少夫人?这几个字让白悦苼怔了下,随即脸上就布满了阴霾。

    白悦苼咬着唇,想抵抗似乎也无从抵抗,她心里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提醒她,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从来都是他定,她一点儿权利都没有!

    男人英俊迷人的脸就在她上方,他的面部表情并没有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起任何变化,眼睛里一丝感情都没有,黑漆漆的眼睛宛若冰冷的宝石,每当这个时候白悦苼总觉得像是在跟机器做,而这一两年来,男人在她心里就像是个恶魔般的存在,从来他都只是掠夺镇-压!

    她最大的感触就是男人是在拿她发-xie,*裸的fa-泄!

    白悦苼看着这张脸,心里除了恨意就没有别的,她想起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她喝醉无意中上了陌生男人的*。

    她没想到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强悍,她浑身上下像是被折腾的散了架一般,当时她震惊后,心就漠然下来,以为就这一次,可哪里想过不管她到哪里,只要他想找,就很轻易找到她,没有感情的折磨她!

    她感觉到这个男人不简单,可却不知道他纠缠自己做什么?

    可偏偏她的身体适应他,和他完全契合,她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她也曾想探探男人的秘密,结果被他毫不留情的威胁了一句,“迄今为止,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都死了,你要吗?”

    所以,她现在对他是又爱又恨,不,也可以说绝大多数都是恨的!

    “说,比起你老公,我如何?”男人狂傲的冷笑,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用力的一捏,强迫她看自己。

    白悦苼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答非所问,“我猜,你一定没有爱过女人!或者是个女人也不会爱你!”他的方式简单粗暴,是个人都忍受不了。

    她的话不知道哪句戳中男人,他的额前起了一丝狂暴的情绪,捏着白悦苼的手也逐渐用力,差一点儿就酝酿出一场风暴,但两三秒后,他似乎平复了心情,傲然的哼了哼,“你从骨子到外表都是贱的,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不过,我也坦白告诉你,我中意的女人肯定不是你!”

    “她比你纯洁,比你美好,比你优秀……”

    白悦苼听到他的话,脸色巨变,声音颤抖,“你把我当……”泄-yu工具四个字她最终没有说出来,心底已经是一片愤然,沉了沉气息,她握紧拳头宣布,“我要和你结束这段关系!”

    “小傻瓜,你觉得有这么简单吗?”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摸着她脸颊的手指也异常温柔,说出的话却很残忍,“我能给你极致的欢愉,就能给你身败名裂的极致痛苦!”

    说话的同时,他在她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记。

    白悦苼很疼,面目略显狰狞,可她真不敢说话了,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这个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楚南渊。

    她想的心里发苦,如果是楚南渊,他肯定不会这么对自己?

    男人的唇留恋在她白希的脖颈上,低低呢喃,“乖乖听话,早晚有一天你会求我的?一定!”

    听到他的话,白悦苼心中一震,脑中不知道闪过什么,可很快来自身体上的极致欢愉将她整个人密密的包裹住。

    ……

    翌日,新的一周开始,弦歌清晨睁开眼睛,看到楚南渊放大的俊脸在自己面前,多少有些不适应。

    在景塘的那几天,可以说有点儿日夜颠倒,她的感觉就没有今天这么强烈!

    是的,她在心底默默的告诉自己,你和楚公子是真正的夫妻了,没有意外的话这一辈子都会纠缠在一起。

    新的一周,也该翻开新生活的篇章了!

    弦歌看了下时间,发现很充裕,想了下,就准备起身去做个简单的早餐。

    可她的身体刚刚撑起来,腰间突然横过一条有力的手臂,弦歌的上半身一倒,软软的跌在楚南渊裸着的胸口处。

    弦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楚南渊的气息涌了过来,瞬间就将她笼罩住,他的薄唇缠绕上她的耳际,声音慵懒,气息温热,“弦歌,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弦歌被他的气息逗弄的脸颊发热,心口处都是一麻,清醒后,她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从浴室到沙发,再由沙发到大*上,每一次她都昏昏沉沉无力反抗,而他却像是越战越勇。

    而且昨天晚上她还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的动作比起以往都更加的凶猛,多少有点儿发-泄的感觉?也许这只是她的错觉?

    想到这里,她的拳头不轻不重捶在他的胸口,“不好!”

    “你是在暗示我不够用力?”楚南渊的手掌抓着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笑容说不出的*,“我不介意早上再来一次?”

    弦歌:“滚滚滚……”隔了片刻,她的气息闷在他胸口气呼呼说了句,“我是怕你用力过度,英年早逝!”

    “伶牙俐齿,有这么咒自己老公的吗?”楚南渊的手掌移动到她臀-部位置,重重的一拍。

    “让你见识一回。”弦歌咬牙,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好精力深恶痛绝!

    楚南渊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真要收敛一些吗?可他一旦碰到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发痒,甚至有种将她禁-锢在g上的念头。

    弦歌发觉他的目光不对,就准备挣脱,可他的大掌太过坚固,好在楚南渊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他去接电话,弦歌才得以逃脱。

    弦歌快速的套上睡衣,刚提起脚步,却看到楚南渊接起电话后,没有一秒,电话就挂断,她好奇的问了一句,“谁的?挂了?”

    楚南渊也翻身起来,眉头微皱了下,“不知道,也许是骚扰电话。”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告诉弦歌电话里有声音,是个陌生却又感觉熟悉的哭声儿,一时之间他想不起来,浅浅的,他问却没有人说话?

    听他这么说,弦歌也没有在意,洗漱完,她简单做好了早餐,这个时候楚南渊也换好了紫色衬衫黑色西裤。

    用餐过程中,楚南渊提到昨天她们三兄妹吃饭的事情,弦歌清楚他是在关心自己,就实话实说。

    反过来,弦歌也想到了顾子韶的事情,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楚伯父好像不喜欢子韶在我这里工作,昨天把人强行带走了?”

    楚南渊拿着刀叉的手僵了下,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弦歌还是从他的瞳孔中看出一丝不同,虽然这一丝闪烁的太快。

    “这是楚先生一贯的风格!”楚南渊后面补充了一句。

    “可是子韶他……”弦歌担忧了一句,她是想说子韶是个不错的人,但是话没有说完,就被楚南渊打断,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暗沉,“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过多的关心别的男人!”哪怕他跟我有血缘关系!后面的他没说,他想以弦歌的聪慧能够领悟。

    不管什么原因,这句话楚南渊说的有些严肃,弦歌的理解却有些不同,她感觉倒像是楚南渊因为她在排斥子韶。

    于是,她顿了下,道:“你误会了,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他!”她强调了朋友两个字。

    楚南渊抬起头,目光笔直落在弦歌身上,没有说话,弦歌同样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僵住。

    就这样,直到用餐结束,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公寓,各自去上班,这样的局面好像都没有结束。

    弦歌是后离开的,这个时候色色那家伙也醒了,弦歌给它弄好它的粮食,临走前,揉了揉色色的脑袋,问,“我有说错话吗?你家主人什么脸色?”

    色色自然不明所以,“嗷嗷”鼓励了两句,顺带讨好的舔了舔弦歌的小腿肚儿。

    弦歌看到它卖萌的样子,笑了笑,拉开门,出了公寓。

    ……

    弦歌是在裕华楼下碰到顾棉的,见弦歌心情微有些不悦,顾棉主动问了一句,“楚公子搬到我们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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