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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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部时，容时偶然听到过关于王族的一些传闻。
二王子宋瑜二十五岁和某大贵族本家的omega订婚，却在订婚前夕突发信息素暴|乱，腺体被摘除废了半条命，婚事告吹后很快移居天使座修养，唾手可得的王位拱手让人。
上辈子他没见过二王子本人，同名同姓的人不少，可对方身边跟着未来的皇家御军首长，基本可以确定身份。
秦洛来这里还能说是个人选择，可王族跑到外面上学，基本等同于流放。
容时态度诚恳，语调平稳：“不好意思，不小心说出口了。”
秦洛：“……”大哥，你这么解释，只会火上浇油好哇？！
容时刚要松开手，却被宋瑜反手握住，对方走进两步，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传进来：“我倒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就跟你这人一样，秀色可餐。”
走廊里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口哨声，都是准备去考试的新生。
“竟然大清早在走廊里调情，他们不会来真的吧？”
“要是长成那样，我也可以啊。”
“原来真的有alpha喜欢跟alpha搞在一起啊。”
“那算什么，我还看到过omega和omega搞一起的呢。”
这些讨论声不大，却一五一十地传入了容时的耳朵。
他偏过头，刚好看到宋瑜眼底的戏谑。
宋瑜松开他的手，心情舒畅地走了。
等人消失在拐角，浅淡的笑意在容时脸上一晃而过：“睚眦必报的小鬼。”
路上遇上站在宿舍门口看戏的陆鸣，容时没给眼神，可对方却故意和他一起往外走。
陆鸣笑盈盈的：“容主席真是大忙人，看来对新训很有把握？”
见他没说话，又接着说：“听说你要考第一才能保住主席的位置，要加油啊。”
陆鸣长相不错，笑起来也有几分奶油小生的味道，从小就很受欢迎。
路过的新生听到这些话，对他好感度更高了。
容时闹出这么大事，要是被撤销职位就会由陆鸣顶替上去，他们是竞争对手，陆鸣竟然这么大方的给对手打气，肚量真大。
走到楼下，人更多了，大家都赶着在这个时间出发，看到容时和陆鸣并肩走下来，脚步都放慢了一些。
迈出大门前，容时停下来看着他，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做不做这个主席我无所谓，倒是你——”容时声音冷淡，“努力保住第二，我相信你可以。”
陆鸣：“……”
“这话太嚣张了吧！感觉容时一点都不怕。”
“就听这句话我就觉得他成绩是真的。”
“你看陆鸣的脸色，好难看啊。”
“陆鸣也是惨，碰上这么强势的对手。”
容时走远，听着周围的讨论声，陆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指节泛白。
去餐厅的路上，秦洛对刚才的事就是想不明白。
宋瑜干什么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挑衅回去，只是为了昨天的报复？以他对宋瑜的了解，这种时候不是早就一拳头过去了吗？而且这种同性绯闻传久了真不是什么好事。
“哥，你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大事？”秦洛走在他身边，低声问，“给我透个气，我也好想点应对的招啊。”
宋瑜没回答，施施然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被流放后自暴自弃的人设怎么样？”
秦洛：“啊？”
三个alpha从他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指着宋瑜，用猥琐带着笑的声音说：“你们看，这不就是那个女神吗？”
另一个跟着笑：“长成这样，怪不得跟alpha搞在一起。”
昨天论坛上一个热帖里，说容时长了一张初恋脸，而宋瑜则是女神脸。
到今天早上，这个帖子盖了上万楼。
秦洛脸色骤变，转身叫住他们：“喂！你他妈说什么呢？！”
最先开口的那个alpha看过来，边笑边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啊。”
“妈的！”秦洛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骨节捏得咯咯直响，几步就冲了过去。
如果说昨天那事是意外，那现在这些人对宋瑜指指点点就是故意的。
一拳还没揍过去，眼前的alpha突然被一只手给提了过去，秦洛转头去看，那个alpha已经惨叫着栽进了路边的花丛里。
其他那两个alpha见状，一个跑过去扶，一个指着宋瑜骂：“你凭什么打人啊？！他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跑去扶的alpha一脚刚迈进花丛，就被宋瑜提过去，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栽倒在那个alpha身边，痛得直打滚。
宋瑜站在花丛旁俯视着他们，嗤笑道：“你们的肌肉都长嘴上了么？”
唯一没被打的缩在一旁什么都不敢说了。
见宋瑜打完就走了，秦洛还是气不过，把这alpha扯过来一脚踹进了花丛，三个人整整齐齐。
秦洛：“也就弱鸡喜欢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丢人现眼！”
直到他们走远，附近围观的学生才陆续开始讨论起来——
“没想到他身手这么好，二年级的被他一拳打趴下了。”
“敢指着本人取笑，活该！他们以为自己也跟容时一样是大神呢。”
“容时没指着人取笑好吧？”
“真他娘的猥琐，丢alpha的脸。”
早上八点，新训卷面考试正式开始，与此同时，躺在疗养仓里的宋珂听着手下的汇报，脸上闪过扭曲的笑。
“他真的跟alpha求婚？”
特助颔首：“这事已经在中央军校的论坛上传开了，对方是这届的主席，不过风评不太好，陆右启在对校方施压，可能主席的位置很快要让出来了。”
想到那天被宋瑜摁着打，宋珂咬紧后槽牙，眼神阴郁，“以前可没听说他有这方面的倾向。”
特助恭敬地道：“二王子本就不受陛下宠爱，这次打……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被陛下赶出宫外，可能心生不满，做这些事报复呢。”
宋珂冷笑：“这算什么？迟来的叛逆期？”
特助低声道：“不排除是装的。”
宋珂盯着疗养仓的玻璃罩，突然笑了：“既然他这么喜欢那个alpha，作为哥哥当然得帮他一把。”
考场内，容时点开镶嵌在桌面上的终端，虚拟屏投射到面前，强制隐私模式，只能自己看得见。
考试内容分三类，语言，理综，军事理论。
和千帆说不想做主席是认真的，毕竟这一次他的重点不再是课程和军功上，有些事得花时间去调查，而且站在那么高的位置却不站队非常危险，他不想历史重演。
不过避免千帆又哭出皱纹，得找个合理的方式把锅甩出去。
容时先把所有试卷大致看了一遍，都是很基础的题目，简单到几乎一眼就能得出答案。
他在心里估算，普通成绩的学生大概能拿个七八十分。
为了万无一失，他又在这个基础上降低了标准，最终选择六十分这个刚好及格的分数，既能合理降低排名，又不会因为不及格而让自己不舒坦。
定好分数后，容时开始答题，写完三张考卷后一看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而考试时间是四小时。
实在闲得没事干，他托着下巴，将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
最后那个战场，他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神志不太清醒，无论回忆多少遍，那个omega的脸都糊在一起，根本看不清楚。
不过，下巴上好像有一颗痣。
交卷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答卷自动提交到系统后台，不过几秒钟成绩就显现在屏幕上。
看到三个六十分，容时满意地关掉终端，不紧不慢地朝外面走。
一到走廊里，周围就爆发了一阵热烈的讨论声——
“啊啊啊我考砸了！语言才48分！”
“你比我好多了，我理综32！被我爸知道了又是一顿打，这次的题目超纲太严重了！”
“以前听说中央军校考试系统很修罗，没想到这么变态！跟入学考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啊！”
“军事理论我完全乱写，竟然有51分，理综每题都认真写，好家伙才39分！”
“理综竟然有量子宇宙题，我的妈呀，天书啊。”
容时本来信心满满的，可每听到一句心里就咯噔一声，走到走廊尽头的台阶旁，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
难道他们的卷子和他的不一样？
一抬头，宋瑜站在另一栋楼的走廊尽头，也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两人对望，一时相顾无言。
容时：“……”
宋瑜：“……”
不到五分钟，学校发布新训卷面考核成绩排名，容时和宋瑜以三个六十分并列第一，秦洛总分179排第三，陆鸣总分177排第四。
去一号集合大厅的路上，容时感觉到一抹强烈的视线，顺着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陆鸣慌张转头。
容时走过去：“努力夺回第二吧，加油。”
陆鸣：“……”操！
容时走后，陆鸣身边的几个人小声议论。
“容时真强啊。”
“他好像完全没压力的，到底怎么做到的？”
“人家实力摆在那里，能跟咱们一样吗？”
“那论坛上那些证据都是假的咯，他轻轻松松拿下第一啊。”
“那个宋瑜不知道哪里转过来的，竟然也这么厉害！”
“学神和学神心心相惜，分数都一模一样，绝配。”
陆鸣脸上得体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另一头，宋瑜和秦洛走向集合大厅。
“哥，你这成绩放水太多了吧？”秦洛见他看着某处，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正好见容时丢下脸色难看的陆鸣，潇洒离去的背影，“那哥们儿也是三门刚好及格，是个狼人。”
宋瑜目送他进集合大厅：“有点意思。”
在军部时，容时偶然听到过关于王族的一些传闻。
二王子宋瑜二十五岁和某大贵族本家的omega订婚，却在订婚前夕突发信息素暴|乱，腺体被摘除废了半条命，婚事告吹后很快移居天使座修养，唾手可得的王位拱手让人。
上辈子他没见过二王子本人，同名同姓的人不少，可对方身边跟着未来的皇家御军首长，基本可以确定身份。
秦洛来这里还能说是个人选择，可王族跑到外面上学，基本等同于流放。
容时态度诚恳，语调平稳：“不好意思，不小心说出口了。”
秦洛：“……”大哥，你这么解释，只会火上浇油好哇？！
容时刚要松开手，却被宋瑜反手握住，对方走进两步，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传进来：“我倒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就跟你这人一样，秀色可餐。”
走廊里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口哨声，都是准备去考试的新生。
“竟然大清早在走廊里调情，他们不会来真的吧？”
“要是长成那样，我也可以啊。”
“原来真的有alpha喜欢跟alpha搞在一起啊。”
“那算什么，我还看到过omega和omega搞一起的呢。”
这些讨论声不大，却一五一十地传入了容时的耳朵。
他偏过头，刚好看到宋瑜眼底的戏谑。
宋瑜松开他的手，心情舒畅地走了。
等人消失在拐角，浅淡的笑意在容时脸上一晃而过：“睚眦必报的小鬼。”
路上遇上站在宿舍门口看戏的陆鸣，容时没给眼神，可对方却故意和他一起往外走。
陆鸣笑盈盈的：“容主席真是大忙人，看来对新训很有把握？”
见他没说话，又接着说：“听说你要考第一才能保住主席的位置，要加油啊。”
陆鸣长相不错，笑起来也有几分奶油小生的味道，从小就很受欢迎。
路过的新生听到这些话，对他好感度更高了。
容时闹出这么大事，要是被撤销职位就会由陆鸣顶替上去，他们是竞争对手，陆鸣竟然这么大方的给对手打气，肚量真大。
走到楼下，人更多了，大家都赶着在这个时间出发，看到容时和陆鸣并肩走下来，脚步都放慢了一些。
迈出大门前，容时停下来看着他，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做不做这个主席我无所谓，倒是你——”容时声音冷淡，“努力保住第二，我相信你可以。”
陆鸣：“……”
“这话太嚣张了吧！感觉容时一点都不怕。”
“就听这句话我就觉得他成绩是真的。”
“你看陆鸣的脸色，好难看啊。”
“陆鸣也是惨，碰上这么强势的对手。”
容时走远，听着周围的讨论声，陆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指节泛白。
去餐厅的路上，秦洛对刚才的事就是想不明白。
宋瑜干什么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挑衅回去，只是为了昨天的报复？以他对宋瑜的了解，这种时候不是早就一拳头过去了吗？而且这种同性绯闻传久了真不是什么好事。
“哥，你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大事？”秦洛走在他身边，低声问，“给我透个气，我也好想点应对的招啊。”
宋瑜没回答，施施然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被流放后自暴自弃的人设怎么样？”
秦洛：“啊？”
三个alpha从他们身边走过，其中一个指着宋瑜，用猥琐带着笑的声音说：“你们看，这不就是那个女神吗？”
另一个跟着笑：“长成这样，怪不得跟alpha搞在一起。”
昨天论坛上一个热帖里，说容时长了一张初恋脸，而宋瑜则是女神脸。
到今天早上，这个帖子盖了上万楼。
秦洛脸色骤变，转身叫住他们：“喂！你他妈说什么呢？！”
最先开口的那个alpha看过来，边笑边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啊。”
“妈的！”秦洛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骨节捏得咯咯直响，几步就冲了过去。
如果说昨天那事是意外，那现在这些人对宋瑜指指点点就是故意的。
一拳还没揍过去，眼前的alpha突然被一只手给提了过去，秦洛转头去看，那个alpha已经惨叫着栽进了路边的花丛里。
其他那两个alpha见状，一个跑过去扶，一个指着宋瑜骂：“你凭什么打人啊？！他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跑去扶的alpha一脚刚迈进花丛，就被宋瑜提过去，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栽倒在那个alpha身边，痛得直打滚。
宋瑜站在花丛旁俯视着他们，嗤笑道：“你们的肌肉都长嘴上了么？”
唯一没被打的缩在一旁什么都不敢说了。
见宋瑜打完就走了，秦洛还是气不过，把这alpha扯过来一脚踹进了花丛，三个人整整齐齐。
秦洛：“也就弱鸡喜欢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丢人现眼！”
直到他们走远，附近围观的学生才陆续开始讨论起来——
“没想到他身手这么好，二年级的被他一拳打趴下了。”
“敢指着本人取笑，活该！他们以为自己也跟容时一样是大神呢。”
“容时没指着人取笑好吧？”
“真他娘的猥琐，丢alpha的脸。”
早上八点，新训卷面考试正式开始，与此同时，躺在疗养仓里的宋珂听着手下的汇报，脸上闪过扭曲的笑。
“他真的跟alpha求婚？”
特助颔首：“这事已经在中央军校的论坛上传开了，对方是这届的主席，不过风评不太好，陆右启在对校方施压，可能主席的位置很快要让出来了。”
想到那天被宋瑜摁着打，宋珂咬紧后槽牙，眼神阴郁，“以前可没听说他有这方面的倾向。”
特助恭敬地道：“二王子本就不受陛下宠爱，这次打……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被陛下赶出宫外，可能心生不满，做这些事报复呢。”
宋珂冷笑：“这算什么？迟来的叛逆期？”
特助低声道：“不排除是装的。”
宋珂盯着疗养仓的玻璃罩，突然笑了：“既然他这么喜欢那个alpha，作为哥哥当然得帮他一把。”
考场内，容时点开镶嵌在桌面上的终端，虚拟屏投射到面前，强制隐私模式，只能自己看得见。
考试内容分三类，语言，理综，军事理论。
和千帆说不想做主席是认真的，毕竟这一次他的重点不再是课程和军功上，有些事得花时间去调查，而且站在那么高的位置却不站队非常危险，他不想历史重演。
不过避免千帆又哭出皱纹，得找个合理的方式把锅甩出去。
容时先把所有试卷大致看了一遍，都是很基础的题目，简单到几乎一眼就能得出答案。
他在心里估算，普通成绩的学生大概能拿个七八十分。
为了万无一失，他又在这个基础上降低了标准，最终选择六十分这个刚好及格的分数，既能合理降低排名，又不会因为不及格而让自己不舒坦。
定好分数后，容时开始答题，写完三张考卷后一看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而考试时间是四小时。
实在闲得没事干，他托着下巴，将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
最后那个战场，他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神志不太清醒，无论回忆多少遍，那个omega的脸都糊在一起，根本看不清楚。
不过，下巴上好像有一颗痣。
交卷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答卷自动提交到系统后台，不过几秒钟成绩就显现在屏幕上。
看到三个六十分，容时满意地关掉终端，不紧不慢地朝外面走。
一到走廊里，周围就爆发了一阵热烈的讨论声——
“啊啊啊我考砸了！语言才48分！”
“你比我好多了，我理综32！被我爸知道了又是一顿打，这次的题目超纲太严重了！”
“以前听说中央军校考试系统很修罗，没想到这么变态！跟入学考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啊！”
“军事理论我完全乱写，竟然有51分，理综每题都认真写，好家伙才39分！”
“理综竟然有量子宇宙题，我的妈呀，天书啊。”
容时本来信心满满的，可每听到一句心里就咯噔一声，走到走廊尽头的台阶旁，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
难道他们的卷子和他的不一样？
一抬头，宋瑜站在另一栋楼的走廊尽头，也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两人对望，一时相顾无言。
容时：“……”
宋瑜：“……”
不到五分钟，学校发布新训卷面考核成绩排名，容时和宋瑜以三个六十分并列第一，秦洛总分179排第三，陆鸣总分177排第四。
去一号集合大厅的路上，容时感觉到一抹强烈的视线，顺着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陆鸣慌张转头。
容时走过去：“努力夺回第二吧，加油。”
陆鸣：“……”操！
容时走后，陆鸣身边的几个人小声议论。
“容时真强啊。”
“他好像完全没压力的，到底怎么做到的？”
“人家实力摆在那里，能跟咱们一样吗？”
“那论坛上那些证据都是假的咯，他轻轻松松拿下第一啊。”
“那个宋瑜不知道哪里转过来的，竟然也这么厉害！”
“学神和学神心心相惜，分数都一模一样，绝配。”
陆鸣脸上得体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另一头，宋瑜和秦洛走向集合大厅。
“哥，你这成绩放水太多了吧？”秦洛见他看着某处，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正好见容时丢下脸色难看的陆鸣，潇洒离去的背影，“那哥们儿也是三门刚好及格，是个狼人。”
宋瑜目送他进集合大厅：“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