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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章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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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郑普徙立即站了起来,满脸防备地看着面前人。

    君梓琳点头,示意世子继续说下去。

    “本世子这次前来,便是为了那些神秘人,这些余孽并没有全部被清除,还有一批尚留在世。”章睿苑因则说道,语气坦荡荡。

    他对外放出话去,说要离开陵州城,当时本是另有目的,但是神秘人这件事再次发生意外,使他不得前来崖县,于此化了身份前来,不料竟在这里遇上了君梓琳。

    方才君梓琳查案之时,章睿苑已然感到,此女对自己查获神秘人,必有帮忙。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章世子是不会与君梓琳这帮人发生冲突的。

    第948章我也被神秘人害过

    但前提是,她必定得让他了解案情,掌控这案情,不能够把他拒之门外。

    “你认为那神秘人,便在这张家?”君梓琳非但不说案情,反而追问。

    她必定要知道,从章睿苑身上发生了何事。

    “呵呵。”而章世子却是笑了笑,用一种促狭而发狠的神色盯过来,“本世子的人死了不少。除了去边关送信的几名侍从,死在君王妃你的手中以外。另外有一批人,却是死在了衙门之中。”

    “什么?敢在衙门……”郑普徙当即皱眉,这帮人太猖獗了!

    然而章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扬眉笑了笑,“这些神秘人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那时本世子不在,他们杀掉本世子的人,寻找一通,便离开。看来他们没找到呀。”

    在说罢这话后,章世子便用一种挑兴的目光朝君梓琳直直看过来。

    他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或者是其他的神色。

    君梓琳抿着唇,只没什么表情地看他,并不表现出什么。而内心里,她已经微微不安起来。

    神秘人从章睿苑那里找什么?

    君梓琳不知道,但是她所知道的是,单狭已经被章睿苑寻找多时。

    这些神秘人却是从章睿苑身边搜找,莫非找的是单狭?

    再加上章睿苑此刻看自己的这眼神,仿佛是在试探着什么。

    一瞬间,君梓琳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章睿苑已经觉得,单狭落在了自己的手中,所以才会这般试探自己。

    而那些神秘人,之所以从杀章睿苑,改而从他身边寻找着什么,必定是神秘人那边已经知道了单狭。他们想找的,也是单狭。

    从与追魄的分析来讲,这个单狭关系着宝藏。

    如此说来,单狭落在自己手中,不仅预示着宝藏掉了下来,更预示着章睿苑曾经所承受着的那两拨人马的追杀,现在也将由自己来承担。

    不仅如此,君梓琳还将承受来自于章睿苑一方的杀机。

    眼下有三方杀手轮番而来,君梓琳知道,自己只这神秘人一方,便承受不起,对方重伤了她两名高手。

    若是再加上另外的两方人马,她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所以,单狭在自己手上这事,死都不能够暴露。

    君梓琳想通这一点,反而淡定了很多。

    她走向章睿苑,冲他笑了笑,“世子殿下,你所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是关于神秘人,谁知道你与他们有怎样的交易呢?再者若是你突然反水,与那些神秘人合起伙来对付我,该怎么办?”

    “毕竟我也是被神秘人给害过的。”

    君梓琳这话实在令章睿苑喜欢不起来。

    甚至是本来想修好的章世子,听到这话,反而冰寒了脸。

    而看到他即将要翻脸无情,君梓琳却是忽而一笑,又说道,“但是世子你被那伙神秘人给追杀,却是事实。没有谁喜欢拿自己的人来作戏。本妃自是相信你,不过你想不劳而获,就享受关于神秘人的种种线索,却是不能够的。”

    “除非世子能够做出点什么。”君梓琳歪头,透出狡黠的双眸散发着倏亮的光泽。

    章睿苑被君梓琳这种起起伏伏的说话方式,给弄得一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最终他露出施舍般的目光,开口说道,“自然如此,君王妃你想吩咐什么,便直接罢了!”

    “但是,关于本案究竟有哪方面的线索,你需得说清楚,并且毫无保留。”章睿苑最后补充道,眼中透射着冷光与严厉之色。

    君梓琳点点头,重新坐回去。

    这时兄长郑普徙也不由地看过来,眸中含着思量之色。

    当即君梓琳把有关于张家一案的事,一应说出。

    “手杖上面的‘木制’,我曾经在办案西埠坊李员外一案中,曾经有过此事。现在想想,事情的确是太巧合了。”君梓琳缓缓说道,而郑普徙与章睿苑均流露出回忆之色。

    因着两个人都是未曾经历过此事,反而对君梓琳前去西埠坊都有印象。尤其是章睿苑,他更是有印象。

    “西埠坊一案中,只是李员外长子的妾室甄氏死了,再者关于那醉美人酒也是一大特色,哪里有……”章睿苑不解地说道。

    君梓琳摇头打断他,嘴里道,“你错了,李员外在西埠坊一案之前便死了,我说的是这里面的诈尸一事,与张家一案中的诈尸极像。再说那‘木制’的刻痕,则是发生在帝都城,陶二以及疯妇陶氏的姘夫茂生之死,尤其是茂生之死,在现场发现地此刻痕。二哥,你该知道此事的。”

    这些事发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细节,实在不容易都记住。

    而茂生之死,郑普徙是知道的,因为此人乃是郑家的家丁,还是死在出游之宴的湖畔之中,甚至是使皇上大发雷霆,要求彻查此案。

    其间京兆尹审理了此案,但是审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现在郑普徙见妹妹把这两个案子其间的细节,与张家一案联系起来。他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说,今日之案与当初的那两件案子都有关系?岂非是说这幕后的凶手,早在之前便做下累累案行?”

    这实在是太长远了,远得郑普徙都不敢去想。

    如果说一切都是这伙人在背后操作的话,那么他们岂非是从开始就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

    这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郑普徙透出否决的态度,而章睿苑却聪明地没有说话,他只是瞧着君梓琳,在他那双充满着研究的眼眸中所流露出来的是好奇以某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