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肥羊小黑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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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不得！”
只区区四字，但是丧彪想到大当家之前的所作所为，立即吓得肝胆欲裂，毛发尽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直磕头。
“是属下鲁莽！属下罪该万死啊！大当家，息怒！大当家恕罪！大当家……”
一声接着一声，直把地板磕得“砰砰”作响。除此以外，数十人的总寨大堂里再无一丁点的杂音，安静的让人心底发毛。
只看到丧彪额头上肿起老大一个包，而且几欲磕出血来了。
赤面人熊怒气终于慢慢消散，但仍鼓着一张胖脸，冷冷地说道：“够了，下次注意点，我是看在你帮得了手，这次就算了吧。”
丧彪如释重负，一条小命是捡回来了，不由地又磕了三下头便想起身。可是一连着磕了这么多响头，早已头昏脑涨，不知天地，哪里还站得起来！幸好两个手下也算机灵，一发现不对，赶紧过来扶着。
丧彪此时虽然是头痛欲裂，而且头上也肿起一个大包，不过也不敢回去，踉跄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继续陪着。
熊二发现这气氛尴尬，笑着出来打“哈哈”，说道：“大哥，上次我们佯装被强人打劫的商人来取得财主信任，后来金门大开，宝贝手到擒来！这一计用得实在是妙啊！”
一众山贼，这时才知道这六个麻袋的金银珠宝原来是这样来的。也不迟疑，一个个拱手称赞‘“大当家好计谋”云云。
熊二接着问道：“那不知大哥这次又是用得哪条妙计？”
“对啊，敢问大当家这次又做何神机妙算？”丧彪此时已经恢复清醒，也一脸笑意地附和着，殊不知那道骇人的伤疤加上额头上的大包，样子看来实在滑稽无比。
很多山贼碍于他的地位，只能在心中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赤面人熊做在那张大椅上，摸了摸两边的扶手，才缓缓说道：“说实在话，这群肥羊身上也没什么油水，不过那群小子，个个都长着一张清秀白嫩的脸蛋，水灵灵的，跟女娃儿似得。当然除了那肥头大耳的小胖子，和那个黑炭一样的小子。”
“啊嚏！”
“喷嚏！”
牢房中的还在商量如何逃出升天的张啸跟许生培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哦？”其他人还是不明白赤面人熊是什么意思。“属下愚钝。还望大当家详细解释。”丧彪依然挂着那滑稽的笑容，阿谀奉承地请教。
“丧彪，你总是这样急躁！”
弄巧成拙，丧彪笑得更是尴尬了，只不住地点头，说道：“大当家教训得是。”
赤面人熊这才接着说道：“以前不是经常听说那些无良富商早年犯下太多罪孽，到死也无人送终。我们刚好可以捉住这一点，把那些小子卖给无后的富商当养子。其他的不敢说，不过这些小子，一个个气度不凡，器宇轩昂的，那些富商还不赶紧掏钱给我们。”
“好计谋！一个少说也能卖得到十两八两黄金。”丧彪第一个鼓起掌来。
赤面人熊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被打断不悦的神色，继续说道：“我要的可不是这区区十两黄金，这些小子为了他们的两个师长可不敢出卖我们。我叫他向东，他哪敢向西。”
这时熊二彻底明白大哥的全盘计划，连连拍手叫绝：“高！实在是高！到时候再跟这些小子来个里应外合，又来一个金门大开！啊哈哈！大哥，你这一计可是妙得很啊！”
“妙得很！好！”丧彪此时才敢把收起的手掌又拿出来，使劲拍着，一众山贼也连声高呼“大当家好计谋”云云的。
赤面人熊享受了好一阵手下的欢呼，才慢慢站起身来说道：“丧彪，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明天你跟老三带几个人下山去调查清楚，这附近无后的富商有多少，其他的也不用我交待得那么清楚，老三自然知道怎么做。”
“多谢大当家，属下定不负厚望，戴罪立功。”丧彪郑重地回答。而第三个胖子熊三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弟兄们接着喝酒！预祝三熊冈这次行动马到功成！干！”
赤面人熊也显得情绪十分高涨，也拿起手中的酒碗，说道：“马到功成！干！”
“马到功成！干！”
在适当的时候说最适当的话，这便是八面玲珑的熊二也没有什么本事依然可以深得赤面人熊信任的原因。
……
牢房以内，一众人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现实，说来讲去，也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对这些草泽贼寇有什么利用价值。
王平王猛两人小声讨论好久，也没能想出一个法子逃出这里。不过这可不能对孩子说。两人又连声安慰几句，叫他们先睡觉。说什么睡着之后才能有力气跑出去一类的。
听着旁边一众孩子安稳的呼吸声，两人才松了一口气。王猛还是保持一种只两个人听得到的语气问道：“大哥，我们不会真的回不去了吧。”语气之中尽显无奈，绝望。
“嘘！你这样讲孩子听到了，该怎么想！亏你平时教导弟子还一套一套的，真的到了自己，就胆怯了？”
王猛长叹一口气，说道：“可是我真的是一点法子也想不到啊！大哥！”
尽管王平知道他自己心中也是没底，不过危机关头，人总是有一种依赖性，自然俨然已经成为十二人的主心骨，所以自己是不能慌乱，也不可以慌乱。
眼神刚毅地说道：“我们会带成儿出去了，我们答应过孩子们的父母的，一定能做到。我们王家向来是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之人。”
这两句明显是打中了王猛心中某块地方，伸手握住大哥的手便说道：“对！我维扬武馆出来的，绝对都是铁骨铮铮，说一不二，言出必行的男人！”
王平这才露出笑容回应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半晌王平又说道：“夜深了，三弟，先睡吧，兴许明天就有办法了。”
王猛应了个诺，顺势躺在稻草上，把头扭到靠墙一边，王平也接着躺下。各朝一旁，却是谁也没有睡去。
隔壁的张啸聂凌也没睡，还把他们的话听得是清清楚楚。两个少年对视一眼，也尽是无奈，也各自把头转到一边。
从铁窗射进的月华，又渐渐退去，本来就幽静的牢房，此刻是变得更加幽静，幽静得令不睡的人不尽感觉一种相当难堪的无奈。
……
三熊冈总寨。
赤面人熊端坐在兽皮大椅上，其下依次坐着熊二，熊三，丧彪等一众头目。
“老三，丧彪，我交给你们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了？”
熊三向来不喜欢讲话，丧彪赶紧站起，拱手回答道：“不负大当家所托，总算完成任务。还真是不出大当家所料，附近一带无后的富商员外竟有八个之多。”
赤面人熊玩弄这椅子的把手，甚为满意地说道：“好！其他事务也办妥了吧？”
丧彪赶紧回答道：“那八户人家我跟三当家都踩过点了，路线什么的也由三当家设计好了，不是我丧彪吹牛，这次用麻袋怕是装不完货物了，看来得用马车才搬得完啊！”
“哦？是吗？”赤面人熊带着笑意迟疑了一声，丧彪以为自己又口不择言说错什么当下就又欲跪下磕头。
“哈哈哈！”赤面人熊仰天大笑，说道：“丧彪，你这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啊！”
丧彪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属下的胆子自然没有大当家的英雄之胆那么大！”
赤面人熊听到这句颇为受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得意地说道：“丧彪，你放心，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你做得好我自然会有赏。你唤几个手下把‘肥羊’里那个小胖子跟那黑炭小子捉过来。”
丧彪一下子也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但还是第一时间吩咐阿强阿猛按指令办事。
锁链撞击声，开锁声传来。这两天众人慢慢地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
听到这声音，张啸第一个反应过来，吹了一声口哨：“哟！这山贼还是挺讲义气得嘛，这么快就放饭了！啧啧！真不愧是行业巨头啊！”
聂凌白了他一眼，心想：“怪不得长得这么胖，什么时候都是惦记着吃。”
张啸呢，熟视则若之无睹也，并不理会聂凌。只见那两个平日送饭的山贼身后还跟着两人。心中一乐，心想：“难道今天加菜了？”
“两位大哥辛苦了，这么早就放饭，还多叫了两个人来送。”还没等四人走近，张啸便开口喊着。
四人慢慢走近，情形却众人大失所望！除了一个猥琐山贼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其余三人，手上是空空如也。
众人纷纷向张啸投去鄙视的眼神。好像在说：“这就是你说的放饭”
四人走到门外停住，阿强阿猛站在门外，扫视一圈，然后达成共识地点了点头。阿强指着站起来的张啸，说“就这胖小子。”阿猛指着人群中坐着的许生培说：“还有这黑厮。”
“得咧！”猥琐山贼这就过来打开上面的锁。
张啸，许生培两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就被盯上了，阿强阿猛就已经走了进来，像捉小鸡般一人提着一个，不对，阿强是拖着张啸。
那还得了，张啸发出杀猪般的吼叫：“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多不好。”许生培也是吓得不轻，连连发抖，“你这是要干什么？”
阿强阿猛也不跟他们啰嗦，一个劲地就往外走去。
“救我！小凌！”话音未落，聂凌已经上去紧紧抱住张啸。阿强一个恼火，又好像记得大当家说过这些细皮嫩肉的脸蛋有用，一脚就朝聂凌胸口踢去，阿强只一脚就把聂凌踢飞。
恶狠狠地说道：“哪个还敢上来阻拦！还有你，你再叫，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
张啸看着倒地不起的聂凌，再也不敢出声。
“恶贼，你胆敢对他们不利试试，我叫你不得好死。”王猛两人也发现这边异样，冲着山贼大骂出口。
可是阿强阿猛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扫除聂凌障碍后，一众小孩只能圈成一团不停的颤抖，抽泣。
对于王猛王平的谩骂，好像不当一回事似得。一个提着黑小子，一个拉着胖小子，快速走出牢房。
“大当家！人已经带到，有何吩咐？”
赤面人熊还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看着两个小子，说道：“好久不见啊！两位才俊，金伯伯可是欢喜你们得很啊！哈哈！”
两人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后，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他。张啸一脸不屑，眼神愤怒，“呸！”许生培，只低下头，不住地颤抖，显然是十分惧怕。
赤面人熊也不理会张啸，道：“丧彪！”
丧彪赶紧走了出来，躬身问道：“属下在，不知大当家有何吩咐？”
“我说了，你们大当家是赏罚分明的人，昨晚我也有不对，让你磕了这么多个响头。”
丧彪连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属下心甘情愿给大当家磕头。”
“好！你对我忠心不二我自然知晓，而且你这次办事有功，有功就有赏。”
“属下对大当家忠心一片，为大当家办事是我分内之事，不敢要赏赐。”
“哈哈！”赤面人熊笑得肥肉乱颤，显然是丧彪说到心坎里了，“要的，赏赐还是要的。不然该让众多弟兄笑话了。”
“那属下先行谢过大当家了。”丧彪心里也是乐开花了，终于扭转局势，重新取得信任了。
赤面人熊停住笑容，说道：“这两头小肥羊是赏赐给你了。”
“啊！”被阿强阿猛紧紧按住的两人惊得大叫一声。
“两头小肥羊交到你手，一只黑羊一只胖羊，有肥有瘦。你是喜欢蒸羊羔，炖羊排，烤羊腿，还是喝羊胆酒还有其他什么的，只要你喜欢，统统都行！”
丧彪喜出望外，连忙叩谢道：“谢大当家如此厚赐！”
PS：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怀念哥哥张国荣先生。
“容你不得！”
只区区四字，但是丧彪想到大当家之前的所作所为，立即吓得肝胆欲裂，毛发尽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直磕头。
“是属下鲁莽！属下罪该万死啊！大当家，息怒！大当家恕罪！大当家……”
一声接着一声，直把地板磕得“砰砰”作响。除此以外，数十人的总寨大堂里再无一丁点的杂音，安静的让人心底发毛。
只看到丧彪额头上肿起老大一个包，而且几欲磕出血来了。
赤面人熊怒气终于慢慢消散，但仍鼓着一张胖脸，冷冷地说道：“够了，下次注意点，我是看在你帮得了手，这次就算了吧。”
丧彪如释重负，一条小命是捡回来了，不由地又磕了三下头便想起身。可是一连着磕了这么多响头，早已头昏脑涨，不知天地，哪里还站得起来！幸好两个手下也算机灵，一发现不对，赶紧过来扶着。
丧彪此时虽然是头痛欲裂，而且头上也肿起一个大包，不过也不敢回去，踉跄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继续陪着。
熊二发现这气氛尴尬，笑着出来打“哈哈”，说道：“大哥，上次我们佯装被强人打劫的商人来取得财主信任，后来金门大开，宝贝手到擒来！这一计用得实在是妙啊！”
一众山贼，这时才知道这六个麻袋的金银珠宝原来是这样来的。也不迟疑，一个个拱手称赞‘“大当家好计谋”云云。
熊二接着问道：“那不知大哥这次又是用得哪条妙计？”
“对啊，敢问大当家这次又做何神机妙算？”丧彪此时已经恢复清醒，也一脸笑意地附和着，殊不知那道骇人的伤疤加上额头上的大包，样子看来实在滑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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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面人熊做在那张大椅上，摸了摸两边的扶手，才缓缓说道：“说实在话，这群肥羊身上也没什么油水，不过那群小子，个个都长着一张清秀白嫩的脸蛋，水灵灵的，跟女娃儿似得。当然除了那肥头大耳的小胖子，和那个黑炭一样的小子。”
“啊嚏！”
“喷嚏！”
牢房中的还在商量如何逃出升天的张啸跟许生培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哦？”其他人还是不明白赤面人熊是什么意思。“属下愚钝。还望大当家详细解释。”丧彪依然挂着那滑稽的笑容，阿谀奉承地请教。
“丧彪，你总是这样急躁！”
弄巧成拙，丧彪笑得更是尴尬了，只不住地点头，说道：“大当家教训得是。”
赤面人熊这才接着说道：“以前不是经常听说那些无良富商早年犯下太多罪孽，到死也无人送终。我们刚好可以捉住这一点，把那些小子卖给无后的富商当养子。其他的不敢说，不过这些小子，一个个气度不凡，器宇轩昂的，那些富商还不赶紧掏钱给我们。”
“好计谋！一个少说也能卖得到十两八两黄金。”丧彪第一个鼓起掌来。
赤面人熊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被打断不悦的神色，继续说道：“我要的可不是这区区十两黄金，这些小子为了他们的两个师长可不敢出卖我们。我叫他向东，他哪敢向西。”
这时熊二彻底明白大哥的全盘计划，连连拍手叫绝：“高！实在是高！到时候再跟这些小子来个里应外合，又来一个金门大开！啊哈哈！大哥，你这一计可是妙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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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面人熊享受了好一阵手下的欢呼，才慢慢站起身来说道：“丧彪，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明天你跟老三带几个人下山去调查清楚，这附近无后的富商有多少，其他的也不用我交待得那么清楚，老三自然知道怎么做。”
“多谢大当家，属下定不负厚望，戴罪立功。”丧彪郑重地回答。而第三个胖子熊三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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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面人熊也显得情绪十分高涨，也拿起手中的酒碗，说道：“马到功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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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王猛两人小声讨论好久，也没能想出一个法子逃出这里。不过这可不能对孩子说。两人又连声安慰几句，叫他们先睡觉。说什么睡着之后才能有力气跑出去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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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这样讲孩子听到了，该怎么想！亏你平时教导弟子还一套一套的，真的到了自己，就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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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应了个诺，顺势躺在稻草上，把头扭到靠墙一边，王平也接着躺下。各朝一旁，却是谁也没有睡去。
隔壁的张啸聂凌也没睡，还把他们的话听得是清清楚楚。两个少年对视一眼，也尽是无奈，也各自把头转到一边。
从铁窗射进的月华，又渐渐退去，本来就幽静的牢房，此刻是变得更加幽静，幽静得令不睡的人不尽感觉一种相当难堪的无奈。
……
三熊冈总寨。
赤面人熊端坐在兽皮大椅上，其下依次坐着熊二，熊三，丧彪等一众头目。
“老三，丧彪，我交给你们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了？”
熊三向来不喜欢讲话，丧彪赶紧站起，拱手回答道：“不负大当家所托，总算完成任务。还真是不出大当家所料，附近一带无后的富商员外竟有八个之多。”
赤面人熊玩弄这椅子的把手，甚为满意地说道：“好！其他事务也办妥了吧？”
丧彪赶紧回答道：“那八户人家我跟三当家都踩过点了，路线什么的也由三当家设计好了，不是我丧彪吹牛，这次用麻袋怕是装不完货物了，看来得用马车才搬得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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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赤面人熊仰天大笑，说道：“丧彪，你这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啊！”
丧彪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属下的胆子自然没有大当家的英雄之胆那么大！”
赤面人熊听到这句颇为受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得意地说道：“丧彪，你放心，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你做得好我自然会有赏。你唤几个手下把‘肥羊’里那个小胖子跟那黑炭小子捉过来。”
丧彪一下子也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但还是第一时间吩咐阿强阿猛按指令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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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张啸第一个反应过来，吹了一声口哨：“哟！这山贼还是挺讲义气得嘛，这么快就放饭了！啧啧！真不愧是行业巨头啊！”
聂凌白了他一眼，心想：“怪不得长得这么胖，什么时候都是惦记着吃。”
张啸呢，熟视则若之无睹也，并不理会聂凌。只见那两个平日送饭的山贼身后还跟着两人。心中一乐，心想：“难道今天加菜了？”
“两位大哥辛苦了，这么早就放饭，还多叫了两个人来送。”还没等四人走近，张啸便开口喊着。
四人慢慢走近，情形却众人大失所望！除了一个猥琐山贼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其余三人，手上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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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到门外停住，阿强阿猛站在门外，扫视一圈，然后达成共识地点了点头。阿强指着站起来的张啸，说“就这胖小子。”阿猛指着人群中坐着的许生培说：“还有这黑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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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啸，许生培两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就被盯上了，阿强阿猛就已经走了进来，像捉小鸡般一人提着一个，不对，阿强是拖着张啸。
那还得了，张啸发出杀猪般的吼叫：“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多不好。”许生培也是吓得不轻，连连发抖，“你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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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小凌！”话音未落，聂凌已经上去紧紧抱住张啸。阿强一个恼火，又好像记得大当家说过这些细皮嫩肉的脸蛋有用，一脚就朝聂凌胸口踢去，阿强只一脚就把聂凌踢飞。
恶狠狠地说道：“哪个还敢上来阻拦！还有你，你再叫，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
张啸看着倒地不起的聂凌，再也不敢出声。
“恶贼，你胆敢对他们不利试试，我叫你不得好死。”王猛两人也发现这边异样，冲着山贼大骂出口。
可是阿强阿猛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扫除聂凌障碍后，一众小孩只能圈成一团不停的颤抖，抽泣。
对于王猛王平的谩骂，好像不当一回事似得。一个提着黑小子，一个拉着胖小子，快速走出牢房。
“大当家！人已经带到，有何吩咐？”
赤面人熊还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看着两个小子，说道：“好久不见啊！两位才俊，金伯伯可是欢喜你们得很啊！哈哈！”
两人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后，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他。张啸一脸不屑，眼神愤怒，“呸！”许生培，只低下头，不住地颤抖，显然是十分惧怕。
赤面人熊也不理会张啸，道：“丧彪！”
丧彪赶紧走了出来，躬身问道：“属下在，不知大当家有何吩咐？”
“我说了，你们大当家是赏罚分明的人，昨晚我也有不对，让你磕了这么多个响头。”
丧彪连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属下心甘情愿给大当家磕头。”
“好！你对我忠心不二我自然知晓，而且你这次办事有功，有功就有赏。”
“属下对大当家忠心一片，为大当家办事是我分内之事，不敢要赏赐。”
“哈哈！”赤面人熊笑得肥肉乱颤，显然是丧彪说到心坎里了，“要的，赏赐还是要的。不然该让众多弟兄笑话了。”
“那属下先行谢过大当家了。”丧彪心里也是乐开花了，终于扭转局势，重新取得信任了。
赤面人熊停住笑容，说道：“这两头小肥羊是赏赐给你了。”
“啊！”被阿强阿猛紧紧按住的两人惊得大叫一声。
“两头小肥羊交到你手，一只黑羊一只胖羊，有肥有瘦。你是喜欢蒸羊羔，炖羊排，烤羊腿，还是喝羊胆酒还有其他什么的，只要你喜欢，统统都行！”
丧彪喜出望外，连忙叩谢道：“谢大当家如此厚赐！”
PS：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怀念哥哥张国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