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极品女上司 > 第九百一十七章 暴风雨要来

第九百一十七章 暴风雨要来

作者:我是一名管教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到了市里后,我轻车熟路,开进了东区。

    何可指着前面的一家饭店说:“我们去吃个饭吧。”

    开到了饭店门口,门口却关着门,在装修。

    挂了个牌子,本店正在装修,谢谢新老顾客什么什么的。

    “去别家。”我说。

    可看着前面,已经堵住了。

    看看后面,桥上桥下都是堵成一片。

    “算了,我不去了,回去吧,好累。”何可说,“我就在这里下吧。”

    她拿了东西,然后拿了手机,看看手机。

    我问她:“真的不吃饭了吗?那你回去吃什么。”

    “吃个苹果呀,晚上不吃那么多,减肥呀。”

    “呵呵,减肥哦。”

    她看看手机,然后翻出照片,看了一下说:“真的好丑呀。”

    我也看看说:“不丑啊。”

    “删掉好不好?”她委屈的问我。

    我看了一下,背景那么漂亮,阳光下,那么好看,哪里不好看呢?

    我抢过手机说:“别删了。”

    “哼,不删我以后就不见你了。”她威胁着我说。

    “好啊,不见就不见。”我毫不示弱。

    看着手机里,我们两个,何可甜甜笑着,哪里丑了?我真不知道哪里丑了。如果有一天,何可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就像当初莎织的消失,我会不会也很难过。

    我问她:“告诉我,哪儿丑了?”

    她指着自己的脸蛋说:“你看,都变形了,不像我了。”

    唉,很难搞懂女孩子的心。

    我说:“真的很好看,别删了。”

    “留着干嘛?”她问我。

    我塞手机回去给她:“好好好,你删,你删。”

    干脆直接帮她删除了,然后把手机扔给她:“行了删除了,你满意了吗。”

    手机掉在了脚下,她委屈的捡起来,然后看着手机,我已经删除了,她想要哭又不敢哭的看看我。

    擦了擦手机。

    我点起了烟,说:“回去吧。”

    何可委屈的看着我,半晌才开口说:“你真的删除了呀。”

    我回头过来看她:“你这什么话,不是你让我删除的吗?”

    “我只是说说,我又没有真的要删掉。”她委屈的说。

    我真是搞不懂,就说:“算了,现在已经删除了。再说了,你那样子还叫做没有真的要删除,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真是搞不懂你。”

    “你把照片还给我,你这头蠢猪!”她突然骂我。

    “靠,你骂我蠢猪啊你!”我伸手捏她脸蛋,用力的捏。

    “啊呀,疼。”她叫疼了。

    我拿着烟头吓唬她:“我要在你这个肥的流油的脸蛋上戳一个窟窿,烫死你。”

    “不要。”

    她想了想,估计我不敢烫,就说:“那你烫呀。”

    “你还嘴硬。”我把烟头靠近。

    “还我照片,蠢猪。”她又说。

    我狠狠捏了一把,让她叫疼了一下。

    我说:“删了就删了吧,叫什么叫呢真是,不过,如果你把窗摇下来,对着路上狂喊三声我是蠢猪,我可以找回来给你。”

    她怀疑的看着我:“你没删除呀?”

    她看看手机:“哪有呀,你已经删除了。”

    “叫不叫,对外面叫你是母猪。”我说。

    “我不是母猪。”她可怜的看着我。

    “不叫算了。”我说。

    “就不叫。你放在哪里了,是不是另外存了呀。”她问我。

    “我不告诉你。”

    她开出手机上的qq:“呀,这里有。”

    她咯咯笑起来。

    我刚才把她的照片传我qq后才删除了。

    “唉,算了,真不懂你怎么想的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她阻止我说:“别抽那么多烟了,你看,车上到处是烟盒。你的手,都抽到焦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食指大拇指中间果然焦黄焦黄:“没事,还没黑。”

    “肺都黑了。”她说。

    “怎么,心疼我啊小何可。”

    我问她。

    她回头过去,说:“才不呢。”

    我感激说:“谢谢你啊小何可,今天陪了我一天。好多天没那么开心了。”

    “殷然哥哥,你啊,和我最大的不同,就是想的太多,做得太少。我是做的少想的也少。你想的太多,会毁了自己。”何可提醒我说。

    是啊,我的确是想太多了,每天想东想西,就没静下来的时候。

    我为什么想那么多。

    可要我怎么做。

    我长长的,叹气,说:“何可,你是不是有时候挺讨厌我的,我有时候也很恨我自己。”

    何可看看前面,然后说:“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我喜欢你呀,可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我陷入了自责,我带给何可,的,有过快乐吗,恐怕有的更多的只是痛苦彷徨难受折磨。

    “根本没有讨厌你,所以我说,你想太多了。”何可又说。

    我和何可之间的暧昧关系,又能持续多久,我们难道真的可以这样暧昧又像朋友一样,走下去吗?

    我也想跟别人一样好好谈个恋爱啊,降低要求也好,为了爱上别人也好,不要那么痛苦了,只是魔女已经深入我的心,没有了她,我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行尸走肉的没有灵魂的人。

    何可说:“谢谢你,和你在一起,我都很开心,虽然我在你心里,可能没那么重要,但还是有一个位置的。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你还是我的好哥哥。我走了哦。”

    我看着何可想抱抱她,亲她,可又想到放不下的魔女,但是想到了魔女身后那如山重的压力,我全身无力的软了身子下去。

    何可下了车,走向前面,低着头。

    路灯把她的背影一个一个的拉着好远。

    人在寂寞的时候,就很想有人陪,我已经找不到合适的人陪我。我只能像魔女一样,回家。买了一些东西又回到了老家。

    我打了电话给父亲,父亲坐在门口,等我回家。

    我的父亲其实算一个比较严厉的人,我从小时候开始,只要做一些他认为调皮出格的事,就会用棍棒对付我。

    只是,长大以后我们非但没有讨厌他,反而是尊敬他。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棍棒之下出孝子吗。

    回到了家中,我坐在沙发上,父亲拿着遥控器看电视。

    我抽了一支烟后,他把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父亲也点了一支烟,问我:“这些天,你都在忙什么呢?”

    我说:“能忙什么,出差,工作,就那样。”

    “昨天呢,去哪里?”父亲问我。

    “去,西山。”我实话实说。

    “西山,去西山干什么?”

    “累了,去爬爬山。”

    “和谁去的?”他又问。

    我说:“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他逼问。

    “男的!”我骗他说。

    “男的?”他盯着我。

    我说:“是男的,一个朋友,怎么了?”

    “你没找过林夕吗?”

    “找过。”

    “那你们两个怎么样?”

    “没怎么样,就那样。”

    “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了想,说:“既然努力了回不来,就算了。”

    他很不满意我这个回答,说:“你也不小了,你要好好考虑你的事情。遇到好的人你又留不住人家。以后你就要这么吊儿郎当的玩着了?”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爸爸,什么吊儿郎当?”

    “你几岁了?你看看别人家,抱孙子的,一家好好的在一起。我们家呢?你看你。”

    我说:“好吧,也许我就不应该和林夕这样的女人结婚,而是要和某些村子里的一些女孩子结婚,我们就能好好在一个家里,幸福的生活。”

    “我说你跟她结婚不好了吗?”爸爸站了起来,走出去了。

    唉,就知道回家又和他吵,又和他闹。

    我走近厨房,看着妈妈炒菜。

    然后帮着她一起炒菜。

    妈妈问我:“你爸呢?”

    “骂了我两句,不知道出去哪里了。”我说。

    “去捣鼓他的那些鱼了吧。爸爸说你什么了。”妈妈问。

    “说什么,还不是林夕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妈妈停止了炒菜,问我。

    “我还能怎么打算,只能哄她回来呗。”

    妈妈继续炒菜,说:“唉,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

    做好饭菜后,叫父亲来吃饭,他说不想吃,忙着搞他的渔网去了。

    下雨了。

    湖边小屋的外面,风景很好。

    我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米酒,自己喝了起来。

    妈妈又问:“林夕有没有找过你。”

    “没找过我,都是我找她,爱理不理的,妈妈不要再问这些了,我都不想回家了!”我不高兴的说。

    她不再问,和我聊起了妹妹们的家长里短。

    妈妈吃过后,去帮父亲整理渔网,我自己坐在屋里,喝闷酒。

    这样也挺好,喝完了,回到楼上房间,躺在床上睡觉。

    心里很平静,最好就这样,不用想什么也最好不要想,静静躺下睡我的觉。

    一早起来,我就看到妈妈在做早餐,因为她知道我很早就回湖平市,所以起来很早做早餐。

    我知道爸妈站在林夕的那边,毕竟他们觉得林夕家里虽然过分,但是女方有个什么要求也很正常,可我却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出来。

    我吃着炒饭,吃着热好的菜,说:“妈,我的事,我自己看着办,你们以后,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现在反正都这样子了,你们急又有什么用。”

    “我们能不操心吗?”

    “那你操心吧,我吃饱了走了。”

    妈妈送了我出门,天空还是飘着小雨,早晨的空气很好,天还有点暗。

    我把车子开出来,妈妈说着什么,我把窗降下来,她说:“路上小心点。”

    我说:“下雨就别让爸爸出去玩水钓鱼了。”

    “知道了。你回去了,和人家林夕道歉,认错,跟人家家人也说说,你车上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有时间你带去给她们家。”妈妈说。

    我马上想到以前我送土特产给她们家,她们都嫌的。

    靠,我还送她们家,我不如拿来自己吃。

    “不送!”我不高兴道。

    “人家家人是家人,林夕是好孩子呀。”妈妈劝着我。

    “再说吧。”

    我踩油门走。

    “路上小心点!回去了记得经常打电话来。”

    “好了。”

    天空阴沉,小雨敲打在挡风玻璃,我开着雨刮。

    林夕,林夕。

    我该怎么做。

    回到了湖平市,回到了公司,就扎进了工作中。

    某人说过,工作才是最值得托付的东西,此话超正确。

    公司的运行按照着计划,进行着,培训都在改变着公司员工的思想,大家为了目标冲劲很大。

    经过努力,公司的滞销产品总算全部卖完了。

    财务把账目给我看,销售额,也还没到两千万,而臻能河却说有将近三千万,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梦梦出来的数据。

    我看了一下数据,发现是回款率不到百分之六十的原因,本来是有不少利润的,可是放出去的货,回款只有百分之六十,赚的钱都压在人家手里面了。

    拿不到回款,公司的各项款项流动都会有问题,我让子寒还有臻能河,多催促合作方,有些客户,喜欢拖着,我说,第一笔拿不到钱的,就不要再做了,有的合作方真的像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不行,怎么跟他要账,他就一直拖。

    像这种老赖,做了第一笔,没必要再投入下去,既然不给钱,我就不再卖。

    更让我无语的是,臻能河自己拉来的几家客户,拿了我们的货后,拖欠着我们公司不少钱,干脆就不和我们合作了,反向别的公司寻找合作路。

    臻能河还大倒苦水说什么如果不这样做,就没有客户和我们谈。

    我气不打一处来,妈的,既然他们客户这么无耻,也不要怪我们无耻,我直接让子寒把这三家客户欠了我们的货单拍照发给别的同行看,让这几个客户商断了想要做老赖的路。

    然后,我就找公司的负责追款的部门,组织人马,专门去人家公司去堵路。

    臻能河说这样子会弄臭我们公司的名声,我说臭就臭吧,不这样钱都要不回来,你宁愿臭了名声还是没有钱要,何况说,是人家欠钱不是我们欠钱,我们去堵人家,还是我们的错了?

    三天后,只有一家公司欠了不到十万块。因为那家公司的老总出国了。

    臻能河看着回款,笑得合不拢嘴。

    人永远是犯贱的动物,行走江湖,你必须很拽才行!只要你是弱者,无论在任何一个角落,都会受到人们的歧视和轻蔑。人,多一点流氓脾气,就少一点落魄!为什么小人得志,君子失意呢?一旦低声下气,永无出头之日。孩子走上社会混得不好,都是父母遗传了太多自卑基因。

    看到网上很多人下跪讨要说法,我只想说,这纯属笑谈!下跪,永远得不到正义和公平。下跪永远得不到怜悯,美国人抗议肯定不会跪。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我们都跪着。很多人一生落魄,就是因为太善良了!我从来不愿意让别人认为我是个很有修养的人。人都是很贱的,我也贱贱长大!太温柔,太仁义的人只会一生失意。太善良的人,都会被狗咬死。就是因为我没有修养,所以混到现在从来没吃过亏。做流氓更合算。

    为什么臻能河你拿不到钱,就是因为你对自己、对别人太好了。

    生意就是生意,不是做慈善,人生来本就是竞争的,强者生存,没有善和恶的说法,我要的只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