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纯禽老公 > 第十四章 敢动她,我打断你手脚

第十四章 敢动她,我打断你手脚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边杨彦生红着眼大声的喊医生来救他孩子,我想向我哥他们求助,可是两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我面对众人的指责,看着张玉身下的血迹,有种想死的感觉。

    医生很快赶到,把已经昏迷的张玉送进急救室,杨彦生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我被打的简直眼冒金星,下一刻被杨彦生揪住了衣襟,他恶狠狠的对我道:“要是孩子保不住,我一定杀了你,跟我走。”

    我被杨彦生拖到了急救室门外,靠着冰冷的墙壁,我有种置身冰窟的感觉,如果张玉流产,我算是犯法了吧?

    一个多小时后,张玉被推出来了,杨彦生马上走过去紧张的问医生:“医生我孩子怎么样?”

    “幸亏是异卵双胞,其中一个孩子的羊水破了,我们只保下来一个……”

    羊水?我听得疑惑,张玉怀孕不是还没满三个月么?怎么就有羊水了?

    “双胞,我老婆怀的是两个孩子?”杨彦生一脸惊喜,随即凶狠的瞪我:“你害死了我一个孩子,简然,我要你偿命。”

    “我的大孙子啊,阿生,孩子怎么样了?”

    李翠也来了!

    得知张玉怀的是双胞胎而其中被我害的流产,立刻就凶神恶煞的朝我扑过来。

    “你个丧良心的女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害我的大孙子,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我愧疚之余,满腔愤怒,张玉的孩子是杨彦生的,我的孩子也是杨彦生的,同样是条生命,张玉的孩子就能有冤申冤,我的孩子却只能背着野种的罪名无辜的死去,呵,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

    我一把抓住李翠扇过来的手,冷声说:“你儿子也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是不是也该告他让他坐牢?”

    李翠马上反咬:“你的野种明明是你自己打掉的,你今天把张玉推倒害她流产可是人人看见的,我告诉你,要是不想坐牢的,就给我们二十万的赔偿金。”

    二十万,赔偿金,我竟然气的笑了,杨家人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对无耻这两个字理解程度。

    “别说是二十万,你一个子儿都不想要还得把你吞下的都给我吐出来!”

    杨彦生恼羞成怒,刚要对我发火,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狠狠瞪我一眼接了电话:“喂?法院?什么?有人告我!谁?”

    法院?这电话来的真是及时。

    杨彦生挂断电话,立刻阴沉着脸质问我:“你竟然去法院告我故意伤害和重婚罪?你是不是活腻了?”

    “呵……”我轻笑了一声,鄙夷道:“杨彦生你当你是谁,我告你替自己讨回公道怎么就是活腻了?难道你爸是李刚所以你才这么嚣张?”

    “你……”杨彦生被我说的说不出话来,李翠听说杨彦生被我告了,立刻就慌了,恐慌的问杨彦生:“阿生你没什么把柄落到他手上吧?”

    杨彦生瞪我一眼,跟他妈说:“没有。”

    说完对着我怒吼:“贱人竟敢告我,我打死你!”

    一巴掌向我打来,我躲开,但李翠抓住了我喊:“阿生动手,打死她,打死这个小娼妇!”

    眼看杨彦生的巴掌已经到了我眼前,电光火石之间,有人抓住了杨彦生的手腕一脚把他踢翻。

    杨彦生惨叫一声倒地,李翠见她儿子遭殃赶紧心疼的过去扶。

    我回头看,见到了秦深英俊的面容。

    心尖突然就颤了一下,我看着秦深,欢喜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起今天是你复查的日……你怎么又被人打了?”秦深愠怒的瞪着我。

    我缩了下脖子,嗫嗫道:“我一时大意……”

    秦深瞪我一眼,走上去踢了杨彦生好几脚,踢得他惨叫连连,撂下话:“以后你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砍断你的手脚。”

    我心里又酸又甜,秦深竟然这么护我!

    秦深走回来,拉着我往外走。

    “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么?”

    我愣了愣,明白他说的是我的脸,赶紧说:“你说我这张脸是你的,弄坏了要付违约金……”

    我没说完,就被秦深一记爆栗敲在了脑袋上。

    “啊呀,你已经满脸都是伤了你还打我?”我委屈的很。

    秦深没好气的瞪着我,道:“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早跟你说过遇见她们躲着点你斗不过他们,还跟他们硬碰硬!”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我心里一阵感动,抱住了秦深的胳膊撒娇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牢牢记得你说的话。”

    说完,我把自己惊呆了,我刚刚是干了什么?我竟然,对着秦深撒起了娇?

    天,我是不是脑子出事儿了?

    秦深却好像没什么感觉,瞪我一眼道:“我这可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下次再被打,我可不会管你了。”

    我笑了;“不会了,明天就要开庭了,明天我就会和他们彻底做一个了断!”

    秦深看着我,点了下头,问我:“在哪个法院,我可以跟法院的人打声招呼。”

    我赶紧把法院的地址跟他说了,秦深打了电话过去,跟法院那边好像是庭长职务的人说了我的案子,又说了些含糊的话事情就搞定了。

    回到酒店,秦深亲自给我上药,又从冰箱里拿出上次买的冰袋给我敷了脸,然后就回公司了。

    我心里被我的身世压的喘不过气,决定去找我妈问问清楚。

    打车过去,站到家门口,我忍不住萌生退意,犹豫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伸手敲响了家门。

    开门的是刘芸,她见到我,鄙夷的笑了一下:“你是来问你身世吧,进来吧,正好妈在家。”

    我妈正带着洋洋在客厅玩,见到我,起身,冷漠的道:“跟我来吧。”

    我愣了愣,跟着她进了房间。

    我妈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套红色的婴儿衣服,还有一个式样简单古朴的小银镯子。

    “这就是你爸把你抱回来时你身上所有的东西,他在南山路路边的草丛里发现的你,那会儿是深秋,你在草丛里被冻的奄奄一息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