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公告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新文已占坑

    《我乘流年遇见你》豪门商斗虐恋文

    女主比姚夕坚强,男主控场力超强,虐点比韩大贱人多。(没有他那么贱啦,但又像他那么贱的男配~啦啦啦!)

    简介:

    面对兄长的公司危机,背靠姨妈的逼人债务。夏念乔别无选择地在一纸隐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她成为安家名义上的三少奶奶,毫无悬念地卷进了一场豪门争权的血雨腥风。

    夏念乔曾以为,她心怀旧爱,身本局外。

    一场交易后,还能全身而退。

    谁知这一切竟都是围绕自己展开的阴谋。

    真相把所有人都割得血淋淋,只剩残破的心在孤苦伶仃。

    她惨白着脸色,终于将匕首按进胸膛。

    “安祈年,你只想要我的命是么?我还你!”

    “夏念乔你不许走!欠我的的命你能还,那欠我的爱呢!”

    “爱?只有爱,我没欠过…”

    ——————

    a市东城区的唐豪名苑会所,赫赫有名的撒钞台,销金窟。

    无论是商界名流还是政界要员,有钱的买个消遣,有权的图个兴致。都爱这极尽奢华享乐的最巅峰。

    安祈年倚在卡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单手晃着红酒杯,让那最后一抹薄薄的稠红映出他高冷清俊的侧脸。

    一周前买下唐豪会所的他还是第一次在午夜时分过来盯场。

    虽然安家近年来不再涉足这类不太安分的产业,但对安祈年来说——无论是浮华散尽后的真迷乱,还是楚楚衣冠下的假虚荣。能赚钱,就是好路子。

    只是今天的他从刚开始落座就始终盯着同一个地方,用沉默和严肃装点起来的表情,会让人觉得他如传闻般不好靠近。

    “你在看七点钟方向,”坐在安祈年对面的男子轻挑着唇,斯文金边眼镜下笑眸弯弯:“那个站在舞台边缘拉小提琴的女人。”

    “叫朱利安辞了她,”安祈年冷笑一声,将剩下的酒底一饮而尽:“这里该放脱衣舞女郎才应景,装什么阳春白雪!真反胃。”

    “是么?”莫斯轲轻笑一声,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在酒杯上:“可你直视她超过了十分钟,眼神从上三路到下三路游移很均匀。

    左眼球向上转的时候,会潜意识地吞一下喉结。

    右手始终插在西裤口袋里,好像在掩饰压制着什么。

    另外,腰身挺得极不自然,而双腿…分开的弧度慢慢张大。

    综上所述,你想上她。”

    “莫斯轲,”安祈年放下酒杯,狠盯他一眼:“不要试图激怒最后一个愿意请你喝酒的人。”

    其实安祈年是觉得,今天的夏念乔和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非常不一样——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纱质长裙,一看就是廉价货,却能把一副姣好的身材映衬得十分美妙。

    她算不上很漂亮,容貌清恬雅致。淡淡的妆容配合高挽的发髻下,修长的脖颈如同汉白玉般融着淡蓝的镭射光。

    此时她结束演奏,正低头收装琴盒。纤长的睫毛上微微垂着。挂了几盏闪亮的碎光,像泪花一样楚楚动人。

    这与三天前那个带着一脸清冷孤傲,并毫不犹豫跟自己签下隐婚协议的夏念乔,真是判若两人啊。

    心里莫名的燥动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安祈年觉得有点不对,于是抓起桌上空空的酒杯,低头轻轻嗅了一下。

    “莫斯轲!你给我下什么药了?!”

    眼镜男呵呵不已:“放心,朋友出国带回来的,不会有害身体。

    据说能让心理障碍的男人连生理障碍都克服。

    我本来是要给诊所的病人用,所以先测试一下有没有潜意识暗导向的功效。”

    安祈年觉得在自己二十八年雷厉风行的人生轨迹里,唯一的污点,就是交了这个当心理医生的损友。

    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安祈年在莫斯轲的耳边说:“你最好祈祷我能找得到看上眼的女人,否则今晚我就干了你。”

    若说夏念乔有多讨厌这种地方,问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能给出深恶痛绝的答案。

    五颜六色的灯光惯常照过一掷千金的靡靡,觥筹交错的魅影如旧穿透今朝有酒的醉乱。

    一年前,她被迫离开自己深爱的事业,从一个人人敬慕的音乐老师变成一个夜场卖艺的提琴女。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死女人所赐——

    “阿念,你怎么还在这儿啊?哎呀呀,你现在已经是是安家的少奶奶了,要多少钱没有?姨妈这点债还不是九牛一毛?”这女人也姓夏,名榴,人如其名,不干下流的事儿都对不起她这张癞皮狗的脸。

    此时她穿个棕色外套,头发烫的乱蓬蓬。堆一脸的怪里怪气地表情,冲着夏念乔笑:“我就说嘛,我们阿念最有良心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会忘了姨妈的——”

    “你还有完没完!”夏念乔杏眼一瞪,绕过她:“我和谁结婚跟你没有关系。你欠的高利贷我会帮你慢慢还,不会要安家一分钱的。”

    “傻不傻呀你?”夏榴白了她一眼:“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女儿——

    可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想想姨妈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表哥又那个臭德行。唉,想当初你们母女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给你们饭吃,谁给你们房子住?

    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你能挣点气,好不容易嫁了金主,却搁这儿端什么卖艺不卖身的架子!

    一分彩礼都没捞回来不说,还跟人家签什么狗屁隐婚协议。

    不行不行,我得亲自上门去说道说道。这含辛茹苦才养大一白菜,就是只穿金戴银的猪也不能随便拱啊!”

    “哟,夏姐这是骂谁猪呢?”

    说话间,后面来了三五个人。

    为首那男人叼个比拇指还粗的卷烟,五十多岁年纪留着个猥琐的大背头。

    “哟!金老板啊!”夏榴摇着尾巴就上去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误会误会,我这是骂我们阿念不长眼,当初就应该跟了金老板您才是。”

    “怎么?看来夏小姐这是名花有主了?”金元眯着眼睛,来回扫视着夏念乔,猥琐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的上下三路。

    “金老板,我姨妈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上的。还有事,先走了。”夏念乔真是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多待,拉着提琴盒子就要转身。

    “唉?我这才刚来就要走?”金元说着就去拉她:“怎么?我金爷打不开你的贞操带,还他妈连听首曲子都不配?

    给我拉一首,拉完再走!”

    “抱歉,我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金老板想听曲子,明日早点来就是了。”夏念乔不卑不亢地一句话,换来了凌空破风的一巴掌!

    “臭婊子!老子给你们宽限这么多天已经够他妈慈悲了。也就是看你有两分姿色的份上,否则你当我善男信女啊!

    今天你要是不拉,就立刻还钱。要么……我就把你姨妈的手指头一个个剁下,来给你调音哈。”

    “阿念!”夏榴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去扶倒在地上的外甥女:“我叫你一声姨妈行不行?!咱们孤姨寡女的,就别再挺骨气了!免得皮肉吃苦——”

    夏念乔伸手蹭了下唇角的殷红,心里冷笑不已:一个耳光算什么,小时候跟着妈妈寄人篱下在你家,挨你得打可比这个重多了。

    可是她也明白,眼下这个状况硬碰硬是要吃大亏的。于是撑了撑身子,去摸已经被踹翻在地的提琴盒。

    这是,一只锃亮的皮鞋突然落下来,踩住了她的琴盒!

    沿着那笔挺的黑色西裤往上看,夏念乔惊讶不已:“是你?”

    安祈年并不睬她,只是径自转脸冲着金元,冷峻的脸上带着世故的假笑:“金老板,给个面子吧。这个琴师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别叫人家在我的场里破了身破了相。

    我还要做生意的,生灵怨气太多了,会掩财。”

    “哟!你看我这个猪脑子!”金元皮笑肉不笑地往自己那油光铮亮的脑门上一拍:“忘了这是安少的场子了!

    走走走,夏小姐,到敝人的寒舍去来一曲,拉的好听的,咱们就再减几分利——”

    说着,金元伸手就去拉夏念乔的胳膊,被安祈年当场截住。

    “金老板,我再说一次,这是我的场,我的人。”

    “你的场?”金元一眯眼睛:“想当年安老爷子驰骋沙场的时候,也不敢随便踩我金爷的坑。

    如今你们安家洗得够白,只怕是登惯了福布斯榜的,都忘了该怎么拿枪了吧?

    唐豪这种地方的生存法则,可不是你穿着西装端个香槟能商谈下来的。”

    “不劳金老板费心,我的孩子,我自是懂得怎么教。”安祈年放开金元那只肥腻腻的手腕,同时一把将夏念乔拉过来。

    “慢着!”金元瓮声道:“既然安少明白道理,我今天就要定了这个女的。你待怎么样?哭着报警?哈哈哈哈——

    我倒要看看,这双小手握过你的琴弦,能不能也握握老子的箫?”

    那下流的秽语还没等落地呢——只听啪嚓一声玻璃碎响,就看到安祈年抓着桌上一瓶装饰红酒,随手砸那颗脑袋上了!

    “你…你你你!”金元当场就吓傻了,伸手一摸,这满脑袋也分不清是酒是血的。

    安祈年冷笑一声:“金老板也说了,唐豪有唐豪的游戏规则。

    还要多谢您了,亲自放了血给我们小辈上一堂课。”

    此时安祈年手里就只剩下个瓶颈,他拔下塞子,从西装内侧抽出个票夹:“二十万,替她们还你的债。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说着,他把支票卷了两下,放进瓶颈。然后一手掰开金元的嘴,将那半截直接给塞进去了!

    一帮狗仔扶着金元,连滚带爬地逃了。临了说了些什么威胁的话夏念乔是没听进去。

    此时她捂着刚刚被扭扯到的脚踝,才开始瑟瑟发抖。

    夏榴这会儿屁颠屁颠上来,伸手捋顺着自家外甥女的头发,那样子就像在跟人家介绍自己出产的名种宠物一样。

    “啊呀呀,我就说我们阿念的命好。咱都是一家人了还搞那么神秘兮兮。话说刚才那二十万——”

    “你给我闭嘴。”安祈年看着那一脸谄媚的夏榴,径自一只手将她提了起来,然后一把塞给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先卸了她一只手,用哪只赌就卸哪一只。”

    “啊!!!不要不要!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夏榴几乎吓得尿了裤子,眼泪鼻涕横飞出来:“阿念!阿念你救我啊!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

    “放了我姨妈!”夏念乔冷冷地看着安祈年:“那些钱,我会慢慢还给你。”

    “就靠在我的场子里拉小提琴么?”安祈年挥了挥手,保镖们放开力道,夏榴立刻像只被点了尾巴的猫一样逃走了。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夏念乔低声说。她在唐豪会所待了有半年了,每周末晚上来拉三个小时的小提琴。薪资日结,并没有关心过一周以前唐豪是不是已经换了老板。

    “所以,你被解职了。”安启年撩起桌布擦了擦手:“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

    “安祈年,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夏念乔冷着眸子反驳,脸上挂着淡然的神情。

    “想去其他地方随便你,但我的女人不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卖笑。”安祈年眯了眯眼,一把拎住夏念乔的手腕,几步就把她拖进了顶层包房。

    “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男人冷笑:“夫妻之间,你说还能干什么?”

    (干什么....跟去看!)

    重申下,想进群的小伙伴,按照猫咪的要求先在章节下留言,然后加群附加消息写自己的若初马甲,因为我要验证正版读者。不按要求的不好意思,一律误杀拒绝,不要来掀我被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