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培植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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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托尔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终究还是太慢了！”
韩琛脸有不甘地慢慢倒下，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般的弹孔，失去意识之前，韩琛依稀听到了Mary的喊叫声。
“老公！”Mary慌乱地喊叫道。
Mary跑出了一段距离，发现没有杀手追来，便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一下，立刻掉头跑了回来，最终追上了韩琛，可惜，时间还是晚了，即使托尔抱着猫捉老鼠的态度，韩琛依然无法在托尔手下撑过几分钟。
“砰砰砰……！”
Mary看到韩琛中枪倒地，从自己的包里面摸出一支精致的女士手枪，对着托尔连发数枪，直至枪内的子弹都打空了，尤在不停地‘咔咔咔’地扣动着扳机。
“哈哈哈哈哈哈——！”托尔摊开双手狂笑，这家伙就不闪不避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Mary的一梭子弹都打空了，竟然没有一颗子弹打中自己，托尔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感觉在看到Mary的一瞬间，身体本能地顿了，竟然忘记了闪避或者还击。
“咳咳咳——！”托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往下腰猛咳不己，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啪啪啪——！”托尔洒脱地把手里的手枪丢在地上，双手夸张地拍着手掌笑道：“你是我见过最有开枪天份的女人，这么近距离射击，你竟然能避开我身体的任何一处，全部子弹都打飞，啧啧啧！天才。”
“混蛋！除非你现在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凭你？”托尔耸了耸肩膀，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道：“好呀！我等着你。”
托尔转身就走，Mary虽然不知道托尔为什么不杀自己，但是她却恨不得把托尔碎尸万段，双眼通红地走到韩琛的身边，看着托尔的背后，再看看韩琛掉在身旁的手枪。
“砰——！”
一声枪声响起。
……
“现在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方明珠方总警司上台讲话。”
李智龙终究要离开湾仔警署了，新任的署长果然是方明珠，一位强势的女总警司。
台下，徐一凡和方洁霞并肩而立，他们两个的职位相同，年岁也是相近，都是警署里面最出位的实干派，虽然方洁霞是新调任湾仔，在警署内的人脉远远比不上徐一凡，但是随着方明珠的上任警署署长，很多消息灵通的家伙打听到方明珠的信息，很快方洁霞便跟徐一凡势均力敌了起来。
方明珠能够升任湾仔警署的署长，方洁霞自然是非常开心，虽然她被下放到湾仔警署没多久，但是做事积极的方洁霞已经把湾仔打探得七七八八了，经过徐一凡雷霆手段整治后的湾仔绝对是港岛最有活力的治区之一。
“还是没有杀手托尔的消息吗？”方洁霞望着台上一边鼓掌一边侧头对徐一凡低声地问道，对于徐一凡在韩琛被杀案上的不作为，方洁霞很是生气，在她看来，如果徐一凡跟自己及时赶到现场，及时不能救下韩琛，但是最起码能拦截住杀手托尔，又能立一大功。
“国际刑警、SB、G4，这么多顶尖的探员都查不到托尔的信息，你觉得我可以？”徐一凡头也不回，看着讲台上的方明珠撇了撇嘴道。
“嗯！我觉得你行！”方洁霞转头看着徐一凡认真地说道。
“靠！”徐一凡瞥了方洁霞一眼：“我觉得我不行。”
看到方洁霞很不爽地看着自己，徐一凡也很不爽地道：“你为什么老喜欢搀和别人的案件，像托尔这种国际罪犯，是我们能搀和的吗？拜托你认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好不好！”徐一凡说着突然想起方洁霞的本职工作是监督自己，赶紧改口道：“在办公室里面喝喝茶，看看报纸不是很好吗？”
“哼——！”方洁霞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徐一凡这个家伙越来越没劲，说话的语气跟她家里的老头子一样，方洁霞正值青春年华，自然想做出一份成绩。
“你就是徐一凡，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早听说过湾仔警署徐sir的英勇战绩，却想不到徐sir竟然这么年轻。”方明珠一脸笑意地说道。
“署长过奖，成绩都是警署所有警员一起努力的结果罢了。”徐一凡不知道这个老女人的习性，打着太极谨慎地说道。
“呵呵！年轻人能这么谦虚倒是少见。”方明珠点头笑了笑，突然八卦地问道：“有女朋友了吗？”
“啊？？”徐一凡愣了一下。
“咳咳——！”方洁霞脸色绯红地瞪了方明珠一眼，假装大声地咳嗽两声。
“当然有的。”徐一凡秒懂，果断地立正大声地回答道。
“哦！”方明珠莫名地摇了摇头呐呐道：“可惜了！”
徐一凡冷汗。
“署长，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们出去了！”方洁霞咬牙切齿地道，看来方明珠不是第一次为自己的大龄侄女牵桥搭线了。
……
徐一凡回到办公室后，立刻叫来李鹰和邱子龙，还有一个表现很出色的朱华标。
徐一凡最近确实很忙，他要整治铜锣湾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铜锣湾现在几批黑道势力混战，徐一凡正在制造机会让飞机的人入驻铜锣湾，如果他的计划成功，以后铜锣湾便会像湾仔一样进入正轨的发展方向，但是和平前的混乱最是危险，所以徐一凡全力盯住铜锣湾，不仅反黑组，连李文斌的重案组都被徐一凡留下一部分人虽然待命准备着应付突发事件。
在徐一凡的刻意纵容下，最先动手的是东星的人，陈浩南陷入牢狱之灾，这个时候作为洪兴的大对头的东星如果不出手，就太愚蠢了。
司徒浩南加周星星模式的进攻，洪兴陈浩南的手下根本就无法抵挡，才第一回合的试探交战，就把陈浩南在洪兴的势力全部拔除，所有的场子全部踢掉，幸好，那些经营夜场的老板不是笨蛋，看到洪兴陈浩南罩不住自己，立刻便转头东星司徒浩南的旗下，反正保护费交给谁都是交。
东星的人在司徒浩南带领下，倒也懂得收敛，不敢把那些老板的场子打砸得太厉害，怕引起条子的注意，再说，这些老板转头就会成为自己的金主，自然也不好下手太狠，只洪兴直营的场子被扫干净。
李鹰在徐一凡的暗示下，接到报案也只是找过场，李鹰带着邱子龙等人只是常规地检查一番，口头警告一番便离开了。
铜锣湾是一块黄金地，洪兴的场子被扫了，新任的洪兴话事人蒋天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也正是一个确立他权威的好机会，立刻便向东星宣战，试图夺回铜锣湾的地盘。
蒋天养做事比司徒浩南更加谨慎些，他先是派人打听湾仔警署对于铜锣湾东星的人与陈浩南手下火拼的反应，感觉警方没有太大在意之后，才开始组织人马，策划跟东星火拼，拿下铜锣湾。
双方在铜锣湾打了一个星期，将遇良才，洪兴这边出色的堂主很多，譬如韩宾、太子、恐龙等好手，东星那边也不差，司徒浩南自己就是一个拳手，这个家伙亲自带头上阵，让东星的士气高扬，还有号称东星最能打的周星星以一敌三，双方势均力敌，不断地消耗着自己的有生力量。
如果是平时，自然没有第三方势力会觊觎铜锣湾的地盘，可是现在东星跟洪兴这两个本土的巨头干架，都打得差不多了，很容易便起了心思，也加入了铜锣湾的地盘大战。
渐渐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铜锣湾的市民，越来越厌恶这种破坏性很强的黑社会斗殴，纷纷打电话报警，要求湾仔反黑组尽快拿出一个解决方案，徐一凡现在正是在思考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整治铜锣湾的情况，现在也差不多该警方出手收拾残局了。
没多久，李鹰便带着邱子龙走了进来，朱华标也敲门进来了，在徐一凡设想的前期行动中，用不到李文斌的重案组，所以没有叫李文斌。
“嗯！你们先看一下资料，再说下你们的看法！”徐一凡招了一下手，李心儿给李鹰等人把关于铜锣湾的报告发了下去。
邱子龙看完资料后，看了一下李鹰没有说话的意向，第一个抢先发言。
“徐sir，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警方一定要重拳出击，狠狠地打击这些古惑仔，让他们明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警察说了算。”邱子龙挺直着腰板叫嚣着。
徐一凡皱眉问道：“那么打压哪一伙的势力呢？”
“谁不听话就打谁！”邱子龙理所当然地答道。
徐一凡点了点头，邱子龙是传统的反黑组警员思想，都是靠打击行动来处理黑社会案件的，徐一凡自然不会用这种办法，不过邱子龙这个家伙倒是可以用来当马前卒。
徐一凡看向了朱华标，这个新上位的警长最近表现很出色，徐一凡打算推荐他考见习督察。
朱华标想不到徐一凡会问自己意见，有些手足无措的地抓了抓脑袋说道：“我觉得应该先狠狠地打一次闹事的古惑仔，然后再把他们的领头人约出来，处理好这个案件。”
徐一凡眼睛一亮，顿时对这个皮肤黝黑不起眼的家伙高看了一样，这自然是一个高招，徐一凡若不是为了彻底整治铜锣湾，尤其是为了让飞机的势力拿下铜锣湾，朱华标的计划就是一个很好的计划。
徐一凡看向了李鹰。
李鹰是跟了徐一凡最久的，大概能猜到徐一凡的心思，徐一凡若是真想处理铜锣湾的黑社会斗殴事件，早就出手了，哪里要等到现在这个契机才开始出手，李鹰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徐一凡是为了彻底地整治铜锣湾的治安情况，这是一个大工程，湾仔的整治就花了将近一年的事件才差不多把规矩稳定下来，铜锣湾的情况更加复杂。
李鹰紧皱眉头，没有说话，这个家伙有一点没有想明白，整治湾仔治安时，徐一凡是新来乍到，没有太多的力量可以使用，这才需要耗费这么多时间，现在的徐一凡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想整治铜锣湾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阿头，你把他们全部打沉后，还是肥佬基吗？肥佬基现在的势力太大了。”李鹰看了徐一凡一下，低声地道。
徐一凡点了点头，李鹰已经能考虑到这个问题，证明他已经能真正执掌一个部门了，看来李鹰管反黑组并不会比李文斌管重案组差，有些计划应该让李鹰知道的。
水至清则无鱼，古惑仔是永远都打击不完的，只要捞偏门这个市场还在，就肯定会有古惑仔进入铤而走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可以受控制的古惑仔来管制古惑仔，徐一凡在湾仔就是这么干的，有了这个成功的先例，李鹰自然明白该怎么整治铜锣湾的古惑仔案件。
“嗯！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徐一凡让朱华标和邱子龙先出去，他已经决定把这个案子交给李鹰处理了，徐一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低估了李鹰的能力，这个家伙曾经在没有任何上司的支持甚至是阻力重重的情况下，都能做出不错的成绩，何况现在有自己的支持。
徐一凡的手下逐渐成长起来之后，徐一凡便更是悠闲，只掌控大的方向便足够了，这也是方洁霞嫉妒徐一凡的主要原因，凭什么自己累死累活，才能处理好一个案件，而徐一凡这个家伙喝喝茶，调戏调戏美女秘书，案子也能顺利地解决了。
“我只有两个要求……”徐一凡终于把整治铜锣湾古惑仔斗殴案件交给李鹰来处理，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案件，实质上李鹰要做的是分割铜锣湾原有的黑道势力，培植新起的飞机成为第二个肥佬基。
徐一凡甚至把黑仔达的身份告诉李鹰，让李鹰能够获取更多的情报资源。
飞机要成为铜锣湾的新人王已经开始启动。
徐一凡闲下来之后，又开始掏出自己的手枪开始撸着。
“砰——！”
“砰——！”
托尔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终究还是太慢了！”
韩琛脸有不甘地慢慢倒下，额头正中出现了一个手指大小般的弹孔，失去意识之前，韩琛依稀听到了Mary的喊叫声。
“老公！”Mary慌乱地喊叫道。
Mary跑出了一段距离，发现没有杀手追来，便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一下，立刻掉头跑了回来，最终追上了韩琛，可惜，时间还是晚了，即使托尔抱着猫捉老鼠的态度，韩琛依然无法在托尔手下撑过几分钟。
“砰砰砰……！”
Mary看到韩琛中枪倒地，从自己的包里面摸出一支精致的女士手枪，对着托尔连发数枪，直至枪内的子弹都打空了，尤在不停地‘咔咔咔’地扣动着扳机。
“哈哈哈哈哈哈——！”托尔摊开双手狂笑，这家伙就不闪不避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Mary的一梭子弹都打空了，竟然没有一颗子弹打中自己，托尔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感觉在看到Mary的一瞬间，身体本能地顿了，竟然忘记了闪避或者还击。
“咳咳咳——！”托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往下腰猛咳不己，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啪啪啪——！”托尔洒脱地把手里的手枪丢在地上，双手夸张地拍着手掌笑道：“你是我见过最有开枪天份的女人，这么近距离射击，你竟然能避开我身体的任何一处，全部子弹都打飞，啧啧啧！天才。”
“混蛋！除非你现在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凭你？”托尔耸了耸肩膀，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道：“好呀！我等着你。”
托尔转身就走，Mary虽然不知道托尔为什么不杀自己，但是她却恨不得把托尔碎尸万段，双眼通红地走到韩琛的身边，看着托尔的背后，再看看韩琛掉在身旁的手枪。
“砰——！”
一声枪声响起。
……
“现在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方明珠方总警司上台讲话。”
李智龙终究要离开湾仔警署了，新任的署长果然是方明珠，一位强势的女总警司。
台下，徐一凡和方洁霞并肩而立，他们两个的职位相同，年岁也是相近，都是警署里面最出位的实干派，虽然方洁霞是新调任湾仔，在警署内的人脉远远比不上徐一凡，但是随着方明珠的上任警署署长，很多消息灵通的家伙打听到方明珠的信息，很快方洁霞便跟徐一凡势均力敌了起来。
方明珠能够升任湾仔警署的署长，方洁霞自然是非常开心，虽然她被下放到湾仔警署没多久，但是做事积极的方洁霞已经把湾仔打探得七七八八了，经过徐一凡雷霆手段整治后的湾仔绝对是港岛最有活力的治区之一。
“还是没有杀手托尔的消息吗？”方洁霞望着台上一边鼓掌一边侧头对徐一凡低声地问道，对于徐一凡在韩琛被杀案上的不作为，方洁霞很是生气，在她看来，如果徐一凡跟自己及时赶到现场，及时不能救下韩琛，但是最起码能拦截住杀手托尔，又能立一大功。
“国际刑警、SB、G4，这么多顶尖的探员都查不到托尔的信息，你觉得我可以？”徐一凡头也不回，看着讲台上的方明珠撇了撇嘴道。
“嗯！我觉得你行！”方洁霞转头看着徐一凡认真地说道。
“靠！”徐一凡瞥了方洁霞一眼：“我觉得我不行。”
看到方洁霞很不爽地看着自己，徐一凡也很不爽地道：“你为什么老喜欢搀和别人的案件，像托尔这种国际罪犯，是我们能搀和的吗？拜托你认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好不好！”徐一凡说着突然想起方洁霞的本职工作是监督自己，赶紧改口道：“在办公室里面喝喝茶，看看报纸不是很好吗？”
“哼——！”方洁霞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徐一凡这个家伙越来越没劲，说话的语气跟她家里的老头子一样，方洁霞正值青春年华，自然想做出一份成绩。
“你就是徐一凡，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早听说过湾仔警署徐sir的英勇战绩，却想不到徐sir竟然这么年轻。”方明珠一脸笑意地说道。
“署长过奖，成绩都是警署所有警员一起努力的结果罢了。”徐一凡不知道这个老女人的习性，打着太极谨慎地说道。
“呵呵！年轻人能这么谦虚倒是少见。”方明珠点头笑了笑，突然八卦地问道：“有女朋友了吗？”
“啊？？”徐一凡愣了一下。
“咳咳——！”方洁霞脸色绯红地瞪了方明珠一眼，假装大声地咳嗽两声。
“当然有的。”徐一凡秒懂，果断地立正大声地回答道。
“哦！”方明珠莫名地摇了摇头呐呐道：“可惜了！”
徐一凡冷汗。
“署长，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们出去了！”方洁霞咬牙切齿地道，看来方明珠不是第一次为自己的大龄侄女牵桥搭线了。
……
徐一凡回到办公室后，立刻叫来李鹰和邱子龙，还有一个表现很出色的朱华标。
徐一凡最近确实很忙，他要整治铜锣湾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铜锣湾现在几批黑道势力混战，徐一凡正在制造机会让飞机的人入驻铜锣湾，如果他的计划成功，以后铜锣湾便会像湾仔一样进入正轨的发展方向，但是和平前的混乱最是危险，所以徐一凡全力盯住铜锣湾，不仅反黑组，连李文斌的重案组都被徐一凡留下一部分人虽然待命准备着应付突发事件。
在徐一凡的刻意纵容下，最先动手的是东星的人，陈浩南陷入牢狱之灾，这个时候作为洪兴的大对头的东星如果不出手，就太愚蠢了。
司徒浩南加周星星模式的进攻，洪兴陈浩南的手下根本就无法抵挡，才第一回合的试探交战，就把陈浩南在洪兴的势力全部拔除，所有的场子全部踢掉，幸好，那些经营夜场的老板不是笨蛋，看到洪兴陈浩南罩不住自己，立刻便转头东星司徒浩南的旗下，反正保护费交给谁都是交。
东星的人在司徒浩南带领下，倒也懂得收敛，不敢把那些老板的场子打砸得太厉害，怕引起条子的注意，再说，这些老板转头就会成为自己的金主，自然也不好下手太狠，只洪兴直营的场子被扫干净。
李鹰在徐一凡的暗示下，接到报案也只是找过场，李鹰带着邱子龙等人只是常规地检查一番，口头警告一番便离开了。
铜锣湾是一块黄金地，洪兴的场子被扫了，新任的洪兴话事人蒋天养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也正是一个确立他权威的好机会，立刻便向东星宣战，试图夺回铜锣湾的地盘。
蒋天养做事比司徒浩南更加谨慎些，他先是派人打听湾仔警署对于铜锣湾东星的人与陈浩南手下火拼的反应，感觉警方没有太大在意之后，才开始组织人马，策划跟东星火拼，拿下铜锣湾。
双方在铜锣湾打了一个星期，将遇良才，洪兴这边出色的堂主很多，譬如韩宾、太子、恐龙等好手，东星那边也不差，司徒浩南自己就是一个拳手，这个家伙亲自带头上阵，让东星的士气高扬，还有号称东星最能打的周星星以一敌三，双方势均力敌，不断地消耗着自己的有生力量。
如果是平时，自然没有第三方势力会觊觎铜锣湾的地盘，可是现在东星跟洪兴这两个本土的巨头干架，都打得差不多了，很容易便起了心思，也加入了铜锣湾的地盘大战。
渐渐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铜锣湾的市民，越来越厌恶这种破坏性很强的黑社会斗殴，纷纷打电话报警，要求湾仔反黑组尽快拿出一个解决方案，徐一凡现在正是在思考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整治铜锣湾的情况，现在也差不多该警方出手收拾残局了。
没多久，李鹰便带着邱子龙走了进来，朱华标也敲门进来了，在徐一凡设想的前期行动中，用不到李文斌的重案组，所以没有叫李文斌。
“嗯！你们先看一下资料，再说下你们的看法！”徐一凡招了一下手，李心儿给李鹰等人把关于铜锣湾的报告发了下去。
邱子龙看完资料后，看了一下李鹰没有说话的意向，第一个抢先发言。
“徐sir，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警方一定要重拳出击，狠狠地打击这些古惑仔，让他们明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警察说了算。”邱子龙挺直着腰板叫嚣着。
徐一凡皱眉问道：“那么打压哪一伙的势力呢？”
“谁不听话就打谁！”邱子龙理所当然地答道。
徐一凡点了点头，邱子龙是传统的反黑组警员思想，都是靠打击行动来处理黑社会案件的，徐一凡自然不会用这种办法，不过邱子龙这个家伙倒是可以用来当马前卒。
徐一凡看向了朱华标，这个新上位的警长最近表现很出色，徐一凡打算推荐他考见习督察。
朱华标想不到徐一凡会问自己意见，有些手足无措的地抓了抓脑袋说道：“我觉得应该先狠狠地打一次闹事的古惑仔，然后再把他们的领头人约出来，处理好这个案件。”
徐一凡眼睛一亮，顿时对这个皮肤黝黑不起眼的家伙高看了一样，这自然是一个高招，徐一凡若不是为了彻底整治铜锣湾，尤其是为了让飞机的势力拿下铜锣湾，朱华标的计划就是一个很好的计划。
徐一凡看向了李鹰。
李鹰是跟了徐一凡最久的，大概能猜到徐一凡的心思，徐一凡若是真想处理铜锣湾的黑社会斗殴事件，早就出手了，哪里要等到现在这个契机才开始出手，李鹰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徐一凡是为了彻底地整治铜锣湾的治安情况，这是一个大工程，湾仔的整治就花了将近一年的事件才差不多把规矩稳定下来，铜锣湾的情况更加复杂。
李鹰紧皱眉头，没有说话，这个家伙有一点没有想明白，整治湾仔治安时，徐一凡是新来乍到，没有太多的力量可以使用，这才需要耗费这么多时间，现在的徐一凡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想整治铜锣湾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阿头，你把他们全部打沉后，还是肥佬基吗？肥佬基现在的势力太大了。”李鹰看了徐一凡一下，低声地道。
徐一凡点了点头，李鹰已经能考虑到这个问题，证明他已经能真正执掌一个部门了，看来李鹰管反黑组并不会比李文斌管重案组差，有些计划应该让李鹰知道的。
水至清则无鱼，古惑仔是永远都打击不完的，只要捞偏门这个市场还在，就肯定会有古惑仔进入铤而走险，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可以受控制的古惑仔来管制古惑仔，徐一凡在湾仔就是这么干的，有了这个成功的先例，李鹰自然明白该怎么整治铜锣湾的古惑仔案件。
“嗯！你们两个先出去吧！”徐一凡让朱华标和邱子龙先出去，他已经决定把这个案子交给李鹰处理了，徐一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低估了李鹰的能力，这个家伙曾经在没有任何上司的支持甚至是阻力重重的情况下，都能做出不错的成绩，何况现在有自己的支持。
徐一凡的手下逐渐成长起来之后，徐一凡便更是悠闲，只掌控大的方向便足够了，这也是方洁霞嫉妒徐一凡的主要原因，凭什么自己累死累活，才能处理好一个案件，而徐一凡这个家伙喝喝茶，调戏调戏美女秘书，案子也能顺利地解决了。
“我只有两个要求……”徐一凡终于把整治铜锣湾古惑仔斗殴案件交给李鹰来处理，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案件，实质上李鹰要做的是分割铜锣湾原有的黑道势力，培植新起的飞机成为第二个肥佬基。
徐一凡甚至把黑仔达的身份告诉李鹰，让李鹰能够获取更多的情报资源。
飞机要成为铜锣湾的新人王已经开始启动。
徐一凡闲下来之后，又开始掏出自己的手枪开始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