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刁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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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宝石具体该如何使用这个问题。
封棋花费了半天时间进行测试。
得出的结论是，强化宝石的强化效果受到武器、道具的材料影响，材料强度越高，赋予的强化效果就越强。
但强化宝石的强化效果有一个非常不明确的因素。
那就是强化的方向。
例如强化武器、装备的时候，强化宝石会赋予武器装备锋锐、强度等特性，这是直接强化了材料的属性。
可镶嵌在平板电脑上，竟然提升了平板电脑的综合运算效率。
这显然不只是强化了材料效果，甚至对平板上安装的系统都有了显着强化。
这就显得非常不符合逻辑了。
似乎物品被强化方向受到持有者的主观判断影响。
就例如，他认为平板电脑的主要功能是什么，那么强化宝石赋予平板电脑的强化方向就是什么，并不一定只是提升平板电脑的硬度、韧性，等属性。
这就显得非常不符合逻辑。
【兄弟您没问题吧？跟奇迹讲逻辑？】
听到旁白的吐槽，封棋心中汗颜。
仔细想来正如旁白所说，奇迹物品的功效向来都很离谱。
可谓是没有弱的奇迹物品，只有弱的奇迹使用者。
即使是看似无用的奇迹，只要遇到能够发挥出效果的使用者，也能展现出强悍的效果。
这方面多条时间线的情报已经给出了答桉。
就例如真神手环，又例如精灵王的生命熔炉，等等。
如果将这个世界比喻成游戏世界，散布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奇迹神物就像是植入游戏里的外挂，并不按照世界正常的逻辑运转，提供的也都是超脱世界规则之外的功效。
就例如他最初遇到的奇迹神物“血石”。
即使只是残缺的一部分，但血石却能反能量守恒定律不断衍生出小血石，但自身的质量却不会减少，即使被保存在能量真空的实验室内，这种无限衍生的状态也不曾消失。
每一个奇迹物品似乎都能违背世界规则运行，自成一套规则。
想到这里，封棋的脑海中浮现小黑的身影。
小黑的背景已经十分清晰，现有情报能够证明小黑的出现与墨有着直接关系。
他与墨有过短暂对话。
当时面对他询问小黑的来历时，墨给出的回答是，自己只是小黑的组装者，却不是创造者，还称呼小黑为规则集合体。
此时联想到奇迹自成规则的问题，封棋不由得猜测小黑或许是奇迹的组合体。
但具体真相只有墨知晓。
现阶段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挑战墨，获得对等交流的机会。
说起墨，封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的时间线里，他曾将人类世界毁灭的时间点延后，亲眼见证了墨月吞噬太阳的过程。
当时的场景他记忆犹新。
整个世界被分割成了两种不同的颜色，一边是太阳高悬，另一边是如血的墨月。
两个世界泾渭分明，中间是一条不断撕裂扭曲的空间线。
他亲眼见证了大量领域势力登场，加入到对抗慕暚的战斗中，墨月也在那时压制太阳，最终将整个世界吞噬。
相似的场景他见过两次。
但往后的时间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末日崩塌前的景象了。
这显得有些不合乎常理。
按理说人族的综合实力在不断增长，理应支撑得更久才对，怎么末日崩塌的场景不再被延后了。
把玩着手里镶嵌了强化宝石的手表，封棋陷入沉思，开始分析那两次世界变动的未来，历史到底发生了哪些改变。
翻阅记忆信息，封棋很快找到了答桉。
他发现那两次见证未来世界的末日场景，他都干了相同的一件事，就是针对科技研究院。
而墨正身处科技研究院内。
显然是针对科技研究院的两次行动，破坏了墨的某些布局，导致墨吞噬人类世界的计划，或是过程被放缓。
但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当时的牺牲线不同于现在，他能得到的历史资料十分有限。
那时候的猩红研究院需要早早躲入地底不与外界接触，他也没有悠长的寿命去见证，星城内还有一堆领域潜伏势力，恶劣的环境让他根本得不到大量有用的历史资料信息。
现在能够明确的一点是。
选择针对科技研究院的路线，有助于减缓墨吞噬人类世界的过程。
但这一条线存在的变数太多。
墨的背后有黑影，黑影的背后有黑玄，黑玄还与族地灵能族有牵扯。
或许是虎魄研究院（老迷）加入针对科技研究院的行动，让墨的计划被破坏。
或许是针对科技研究院的线，让族地灵能族知晓了黑玄的计划，从而出手破坏了墨的计划，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太多的变数存在，现有情报显然无法分析出准确的答桉。
他也没打算现在就对墨动手。
毕竟墨的前期布局太稳了，人族现阶段的实力根本无法与那些，和墨签订任务契约的领域强者交手。
想要打倒墨，首先需要人族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
想明白为何无法再见到世界崩塌前景象的原因，更深层次的问题封棋没有再细想。
将手表上的强化宝石扣出，他随手朝前方一丢。
只见转变为紫色的强化宝石在空中化作流光，在他二十余米左右的距离又自动在空中折返，与他的身体接触后自动融入精神识海，回归第四条天赋轨道。
由此可见，强化宝石确实已经与他完成了绑定。
即使将强化宝石丢弃，也能够自动折返，无法被丢弃。
【仅从这一点来看，似乎更像是游戏了，对吧，封棋玩家？】
“如果现实世界是游戏，那你是什么？新手指引系统？”
【我是你爸爸。】
封棋：……
……
测试结束，封棋离开训练室，径直前往猩红研究院的血库。
这些天，他时常会去血库进行一波抽血。
毕竟下一条未来线选择的是信仰成长路线，血液是打造信仰凋像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信仰成长路线的关键因素之一。
这就需要他提供庞大的血液量。
趁着回归后的休整时间，他需要通过日常献血的方式来提升猩红的血液储备量。
如果是上一条时间线的情况，他很难满足打造信仰凋像所需的血液。
毕竟血液储备完全无法满足大批量的制造信仰凋像。
并且这部分血液得使用1500年时间。
早期打造的信仰凋像后期肯定会出现损毁等情况，所以还需要一定的后续消耗使用的血液储备。
但这次未来梦境他获得了一个天赋能力：造血。
这个天赋能力的特点是高效转换体内能量，使其转化为血液。
有这个天赋能力帮助，他献血的效率就得到了极大提升。
前往血库的路上，只见一名穿着猩红研究院制服，佩戴着眼镜的身影匆匆从拐角处朝他奔来，来到他身前站定，语气恭敬道：
“凛冬城那边有消息了。”
听到这番话，本想去献血的封棋当即止步，点头道：
“带我过去！”
随风封棋跟着这名猩红工作人员来到了猩红研究院的情报室。
进门后视线骤然开阔。
这里是一个占地千余平米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大量通讯设备，用于对接不同的城市。
其中房间中心的位置坐着一排猩红研究院的通讯联络员，他们佩戴着耳机正在忙碌，他们的身前是两张连接在一起的大屏幕与操控台。
这里是猩红研究院与城市外部机构进行联络通讯的地方。
例如猩红研究院想要联系科技研究院购买、定制设备，就会通过这里与科技研究院的通讯部分取得联系，交流情况。
与猩红研究院派往外面的猩红小队进行联络，也会在这里进行。
视线扫向屏幕。
此时屏幕上是站着一位熟悉的中年魁梧男子，他身穿特制的铠甲，右手臂上还绑着一柄匕首，眼神自然带着一丝杀气。
他的名字叫古克，是之前的牺牲线大脑回收小队的负责人。
这次派遣去凛冬城调查剑族相关事宜，正是由古克负责。
“古叔。”
来到操控台前站定，封棋望向屏幕打招呼道。
古克听闻，严肃点头，随后开口道：
“说一下凛冬城这边的调查情况，这些天我们以猩红研究院的名义进入凛冬城，第一步就是前往凛冬城的矿区禁地，以寻求矿石资源的方式来与那边进行接触……通过这些天的调查可以看出，现在的凛冬城局势非常混乱，那些已经成为凛冬城高层的剑族成员都纷纷离开岗位，不再管理手头事务。”
“从这方面来看，极有可能是剑寂出问题了，但具体情况我们没法深入调查，还得继续潜伏在凛冬城寻找机会。”
听完了古克的讲述，封棋点头：
“实在没法继续深入展开调查，就由我去一趟凛冬城，我掌握了许多潜伏的能力，可以更深入地调查清楚凛冬城的情况……如果剑寂已经死了，剑族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了，到时候就由我将其连根拔除，往后的时间线没有剑族也是我上一条牺牲线努力的方向。”
听到这番话，古克点头：
“再给我几天时间，如果调查不出结果，再由你亲自到来，到时候我会接应你。”
话说一半，古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语调一转：
“对了，我猜测剑寂已经死亡的还有一个原因是，潜伏凛冬城的另外一支势力现在的活动非常频繁，那个种族势力似乎是叫盾甲族，它们的一系列活动也像是在预示着剑族的顶梁柱剑寂已经死了。”
“盾甲族？”
听到这个名字，封棋先是一愣，随后恍然想起来凛冬城还有这么一支势力。
但这支势力在历史中毫无存在感。
说是潜伏凛冬城的两大势力之一，但根本无法与剑族相媲美。
盾甲族的战士确实能与剑族的战士交手，且不落于下风，但只要剑寂在，盾甲族就没有战胜剑族的可能。
有剑寂的剑族与没有剑寂的剑族，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盾甲族即使再强上百倍，面对剑寂也是毫无胜算可言。
没有选择抹去这支种族势力，主要是剑寂对盾甲族没有任何想法，同时也是为了稳定获取资源的渠道，认为凛冬城需要安定，所以暂且搁置了对盾甲族的族灭行动。
如果剑寂真要出手，即使不开启百万剑灵阵，也能轻松将盾甲族毁灭。
最重要的第一点是，盾甲族也是剑寂百万剑灵阵计划中的一员。
剑寂的剑势哪有那么好学，盾甲族显然没有查明其中隐患，最终也成了献祭品。
与古克一番交流，大致明白了凛冬城明面上的风波，封棋决定再给古克几天的调查时间，如果到时候仍无法查明与剑寂有关的情报，他就亲自前往一趟。
其实现有的情报已经能够推测出剑寂大概是死了。
但没有见到剑寂的尸体，就很难给剑寂是否存活定性。
现实线亲自前往凛冬城确实存在风险，但这个风险近乎于无。
他又不是去和剑寂拼命。
剑寂显然也不会为他特地开启百万剑灵阵。
以他现在的实力，只要剑寂不开百万剑灵阵，正面交手完全能够全身而退。
毕竟他只是去调查情况，不是死战。
如果确定剑寂已死，那就顺带将剑族给灭了，如果发现剑寂没有死，就可以类似于慕暚与剑寂的第一次接触那般，在战斗中随时离去。
理性分析了潜在的风险后，封棋觉得自己去一趟凛冬城完全没有问题。
但具体是否要前往，还得等待古克的调查回复。
了解情况后，封棋离开了情报联络室。
没有了随身携带手机的习惯，有情况总是无法及时得知，这次他果断回到房间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
刚出门，他就接到了蔚薇打来的电话：
“林染的记忆植入手术结束了，现在哭的很伤心，身为好兄弟的你要不要来劝劝？”
“我这就来。”
挂掉电话后，封棋倒是很澹定。
对于林染现在的表现，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林染爱银铃有多深，他自然知晓，如果不是爱得深切又为何要保留这段痛苦的记忆。
植入这段回忆，尤其是见证银铃死去的画面，显然让现在的林染心态有些崩溃。
好在所有遗憾都可以在人族与银月族建立结盟关系后得到弥补，往后多的是甜蜜。
他觉得林染现在更应该关心的问题是，如何提升家庭地位。
这时旁白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我很好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说人族与银月族有没有生殖隔离？如果有的话，那老林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封棋：……
旁白的提问角度刁钻，封棋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到。
因为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有想过。
强化宝石具体该如何使用这个问题。
封棋花费了半天时间进行测试。
得出的结论是，强化宝石的强化效果受到武器、道具的材料影响，材料强度越高，赋予的强化效果就越强。
但强化宝石的强化效果有一个非常不明确的因素。
那就是强化的方向。
例如强化武器、装备的时候，强化宝石会赋予武器装备锋锐、强度等特性，这是直接强化了材料的属性。
可镶嵌在平板电脑上，竟然提升了平板电脑的综合运算效率。
这显然不只是强化了材料效果，甚至对平板上安装的系统都有了显着强化。
这就显得非常不符合逻辑了。
似乎物品被强化方向受到持有者的主观判断影响。
就例如，他认为平板电脑的主要功能是什么，那么强化宝石赋予平板电脑的强化方向就是什么，并不一定只是提升平板电脑的硬度、韧性，等属性。
这就显得非常不符合逻辑。
【兄弟您没问题吧？跟奇迹讲逻辑？】
听到旁白的吐槽，封棋心中汗颜。
仔细想来正如旁白所说，奇迹物品的功效向来都很离谱。
可谓是没有弱的奇迹物品，只有弱的奇迹使用者。
即使是看似无用的奇迹，只要遇到能够发挥出效果的使用者，也能展现出强悍的效果。
这方面多条时间线的情报已经给出了答桉。
就例如真神手环，又例如精灵王的生命熔炉，等等。
如果将这个世界比喻成游戏世界，散布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奇迹神物就像是植入游戏里的外挂，并不按照世界正常的逻辑运转，提供的也都是超脱世界规则之外的功效。
就例如他最初遇到的奇迹神物“血石”。
即使只是残缺的一部分，但血石却能反能量守恒定律不断衍生出小血石，但自身的质量却不会减少，即使被保存在能量真空的实验室内，这种无限衍生的状态也不曾消失。
每一个奇迹物品似乎都能违背世界规则运行，自成一套规则。
想到这里，封棋的脑海中浮现小黑的身影。
小黑的背景已经十分清晰，现有情报能够证明小黑的出现与墨有着直接关系。
他与墨有过短暂对话。
当时面对他询问小黑的来历时，墨给出的回答是，自己只是小黑的组装者，却不是创造者，还称呼小黑为规则集合体。
此时联想到奇迹自成规则的问题，封棋不由得猜测小黑或许是奇迹的组合体。
但具体真相只有墨知晓。
现阶段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挑战墨，获得对等交流的机会。
说起墨，封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的时间线里，他曾将人类世界毁灭的时间点延后，亲眼见证了墨月吞噬太阳的过程。
当时的场景他记忆犹新。
整个世界被分割成了两种不同的颜色，一边是太阳高悬，另一边是如血的墨月。
两个世界泾渭分明，中间是一条不断撕裂扭曲的空间线。
他亲眼见证了大量领域势力登场，加入到对抗慕暚的战斗中，墨月也在那时压制太阳，最终将整个世界吞噬。
相似的场景他见过两次。
但往后的时间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末日崩塌前的景象了。
这显得有些不合乎常理。
按理说人族的综合实力在不断增长，理应支撑得更久才对，怎么末日崩塌的场景不再被延后了。
把玩着手里镶嵌了强化宝石的手表，封棋陷入沉思，开始分析那两次世界变动的未来，历史到底发生了哪些改变。
翻阅记忆信息，封棋很快找到了答桉。
他发现那两次见证未来世界的末日场景，他都干了相同的一件事，就是针对科技研究院。
而墨正身处科技研究院内。
显然是针对科技研究院的两次行动，破坏了墨的某些布局，导致墨吞噬人类世界的计划，或是过程被放缓。
但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当时的牺牲线不同于现在，他能得到的历史资料十分有限。
那时候的猩红研究院需要早早躲入地底不与外界接触，他也没有悠长的寿命去见证，星城内还有一堆领域潜伏势力，恶劣的环境让他根本得不到大量有用的历史资料信息。
现在能够明确的一点是。
选择针对科技研究院的路线，有助于减缓墨吞噬人类世界的过程。
但这一条线存在的变数太多。
墨的背后有黑影，黑影的背后有黑玄，黑玄还与族地灵能族有牵扯。
或许是虎魄研究院（老迷）加入针对科技研究院的行动，让墨的计划被破坏。
或许是针对科技研究院的线，让族地灵能族知晓了黑玄的计划，从而出手破坏了墨的计划，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太多的变数存在，现有情报显然无法分析出准确的答桉。
他也没打算现在就对墨动手。
毕竟墨的前期布局太稳了，人族现阶段的实力根本无法与那些，和墨签订任务契约的领域强者交手。
想要打倒墨，首先需要人族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
想明白为何无法再见到世界崩塌前景象的原因，更深层次的问题封棋没有再细想。
将手表上的强化宝石扣出，他随手朝前方一丢。
只见转变为紫色的强化宝石在空中化作流光，在他二十余米左右的距离又自动在空中折返，与他的身体接触后自动融入精神识海，回归第四条天赋轨道。
由此可见，强化宝石确实已经与他完成了绑定。
即使将强化宝石丢弃，也能够自动折返，无法被丢弃。
【仅从这一点来看，似乎更像是游戏了，对吧，封棋玩家？】
“如果现实世界是游戏，那你是什么？新手指引系统？”
【我是你爸爸。】
封棋：……
……
测试结束，封棋离开训练室，径直前往猩红研究院的血库。
这些天，他时常会去血库进行一波抽血。
毕竟下一条未来线选择的是信仰成长路线，血液是打造信仰凋像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信仰成长路线的关键因素之一。
这就需要他提供庞大的血液量。
趁着回归后的休整时间，他需要通过日常献血的方式来提升猩红的血液储备量。
如果是上一条时间线的情况，他很难满足打造信仰凋像所需的血液。
毕竟血液储备完全无法满足大批量的制造信仰凋像。
并且这部分血液得使用1500年时间。
早期打造的信仰凋像后期肯定会出现损毁等情况，所以还需要一定的后续消耗使用的血液储备。
但这次未来梦境他获得了一个天赋能力：造血。
这个天赋能力的特点是高效转换体内能量，使其转化为血液。
有这个天赋能力帮助，他献血的效率就得到了极大提升。
前往血库的路上，只见一名穿着猩红研究院制服，佩戴着眼镜的身影匆匆从拐角处朝他奔来，来到他身前站定，语气恭敬道：
“凛冬城那边有消息了。”
听到这番话，本想去献血的封棋当即止步，点头道：
“带我过去！”
随风封棋跟着这名猩红工作人员来到了猩红研究院的情报室。
进门后视线骤然开阔。
这里是一个占地千余平米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大量通讯设备，用于对接不同的城市。
其中房间中心的位置坐着一排猩红研究院的通讯联络员，他们佩戴着耳机正在忙碌，他们的身前是两张连接在一起的大屏幕与操控台。
这里是猩红研究院与城市外部机构进行联络通讯的地方。
例如猩红研究院想要联系科技研究院购买、定制设备，就会通过这里与科技研究院的通讯部分取得联系，交流情况。
与猩红研究院派往外面的猩红小队进行联络，也会在这里进行。
视线扫向屏幕。
此时屏幕上是站着一位熟悉的中年魁梧男子，他身穿特制的铠甲，右手臂上还绑着一柄匕首，眼神自然带着一丝杀气。
他的名字叫古克，是之前的牺牲线大脑回收小队的负责人。
这次派遣去凛冬城调查剑族相关事宜，正是由古克负责。
“古叔。”
来到操控台前站定，封棋望向屏幕打招呼道。
古克听闻，严肃点头，随后开口道：
“说一下凛冬城这边的调查情况，这些天我们以猩红研究院的名义进入凛冬城，第一步就是前往凛冬城的矿区禁地，以寻求矿石资源的方式来与那边进行接触……通过这些天的调查可以看出，现在的凛冬城局势非常混乱，那些已经成为凛冬城高层的剑族成员都纷纷离开岗位，不再管理手头事务。”
“从这方面来看，极有可能是剑寂出问题了，但具体情况我们没法深入调查，还得继续潜伏在凛冬城寻找机会。”
听完了古克的讲述，封棋点头：
“实在没法继续深入展开调查，就由我去一趟凛冬城，我掌握了许多潜伏的能力，可以更深入地调查清楚凛冬城的情况……如果剑寂已经死了，剑族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了，到时候就由我将其连根拔除，往后的时间线没有剑族也是我上一条牺牲线努力的方向。”
听到这番话，古克点头：
“再给我几天时间，如果调查不出结果，再由你亲自到来，到时候我会接应你。”
话说一半，古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语调一转：
“对了，我猜测剑寂已经死亡的还有一个原因是，潜伏凛冬城的另外一支势力现在的活动非常频繁，那个种族势力似乎是叫盾甲族，它们的一系列活动也像是在预示着剑族的顶梁柱剑寂已经死了。”
“盾甲族？”
听到这个名字，封棋先是一愣，随后恍然想起来凛冬城还有这么一支势力。
但这支势力在历史中毫无存在感。
说是潜伏凛冬城的两大势力之一，但根本无法与剑族相媲美。
盾甲族的战士确实能与剑族的战士交手，且不落于下风，但只要剑寂在，盾甲族就没有战胜剑族的可能。
有剑寂的剑族与没有剑寂的剑族，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盾甲族即使再强上百倍，面对剑寂也是毫无胜算可言。
没有选择抹去这支种族势力，主要是剑寂对盾甲族没有任何想法，同时也是为了稳定获取资源的渠道，认为凛冬城需要安定，所以暂且搁置了对盾甲族的族灭行动。
如果剑寂真要出手，即使不开启百万剑灵阵，也能轻松将盾甲族毁灭。
最重要的第一点是，盾甲族也是剑寂百万剑灵阵计划中的一员。
剑寂的剑势哪有那么好学，盾甲族显然没有查明其中隐患，最终也成了献祭品。
与古克一番交流，大致明白了凛冬城明面上的风波，封棋决定再给古克几天的调查时间，如果到时候仍无法查明与剑寂有关的情报，他就亲自前往一趟。
其实现有的情报已经能够推测出剑寂大概是死了。
但没有见到剑寂的尸体，就很难给剑寂是否存活定性。
现实线亲自前往凛冬城确实存在风险，但这个风险近乎于无。
他又不是去和剑寂拼命。
剑寂显然也不会为他特地开启百万剑灵阵。
以他现在的实力，只要剑寂不开百万剑灵阵，正面交手完全能够全身而退。
毕竟他只是去调查情况，不是死战。
如果确定剑寂已死，那就顺带将剑族给灭了，如果发现剑寂没有死，就可以类似于慕暚与剑寂的第一次接触那般，在战斗中随时离去。
理性分析了潜在的风险后，封棋觉得自己去一趟凛冬城完全没有问题。
但具体是否要前往，还得等待古克的调查回复。
了解情况后，封棋离开了情报联络室。
没有了随身携带手机的习惯，有情况总是无法及时得知，这次他果断回到房间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
刚出门，他就接到了蔚薇打来的电话：
“林染的记忆植入手术结束了，现在哭的很伤心，身为好兄弟的你要不要来劝劝？”
“我这就来。”
挂掉电话后，封棋倒是很澹定。
对于林染现在的表现，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林染爱银铃有多深，他自然知晓，如果不是爱得深切又为何要保留这段痛苦的记忆。
植入这段回忆，尤其是见证银铃死去的画面，显然让现在的林染心态有些崩溃。
好在所有遗憾都可以在人族与银月族建立结盟关系后得到弥补，往后多的是甜蜜。
他觉得林染现在更应该关心的问题是，如何提升家庭地位。
这时旁白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我很好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说人族与银月族有没有生殖隔离？如果有的话，那老林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封棋：……
旁白的提问角度刁钻，封棋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到。
因为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