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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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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出这个结论后,楚尧终于满意了一些,他暗讽那些读者见风就是雨,一个人眼光有问题觉得基,便有一群人跟风喊基,半点都没有自己的主见。

    ——至于什么“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自信心与优越感爆棚的尧舜禹大神根本就不认同。反正这文是他写的,他觉得怎么合适、怎样是对的,就该全都由他说得算!

    由于重新通读了一遍第一章,使得楚尧再度有了灵感,他继续在电脑桌边坐定,“哒哒哒”地开始敲打下面的章节,这一写又是好几个小时,直接完成了第二个故事。

    无论文下的读者们吵闹得多么厉害,楚尧都完全懒得理会。甚至,此次彻底放飞自我的尧舜禹大大还格外任性,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刚出场时还是黑发的室友直接染上了一头白毛,这才终于满意地认为这个人物形象顺眼得多。

    将第二章发上去,楚尧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随后将膝盖上的白缎放到自己枕边,而自己则走去浴室刷牙洗澡,打理妥当后躺到了床上。

    虽然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导致眼睛有些困倦,但楚尧的精神却很是亢奋,窝在床上半晌都没有睡意,脑中盘旋的全都是新故事的脉络剧情和人物关系,搅得他毫无睡意。

    微微侧头,看向床头处安眠的白色团子,楚尧不由有些妒忌。只觉得这家伙当真没心没肺,明明连人型都变不出来,却偏偏那么淡定地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整日不是吃就是睡,都快将自己的物种改成“猪”了。

    ——活得那么简单而惬意的白缎,简直和他是两个极端。

    如此愤愤不平地想着,楚尧终于合上眼睛,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绪,缓缓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白缎迷迷蒙蒙地醒了过来——他是被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吵醒的。

    因为无事可做,彻底将自己当成一条废貂的白缎基本上睡了一整天,所以晚上睡得并不算沉,充其量只是懒洋洋地不愿意动弹罢了。

    微微晃了晃小脑袋,让自己稍稍清醒一点,白缎侧头看向呼吸声传来的方向,发现楚尧面色潮红,喘息粗哑炙热,仿佛做了噩梦一般,睡得极其不安稳。

    第一次看到楚尧这样的状态,白缎不免有些担心。

    他踩着柔软的床铺站起身,三两下跳到楚尧的枕头上,抬起爪子推了推楚尧的脑袋。

    楚尧微微蹙眉,并没有醒来的意思,甚至发出了一声极为古怪的呻.吟,吓得白缎瞬间向后跃出了一大段距离,随即紧绷起身体、竖着耳朵,警惕观察。

    所幸,楚尧只是闹出了那一声响动,随后又继续安静下来。白缎等候了半晌,终于再次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脚步轻盈地跳上楚尧的胸口。

    凑到楚尧面前,耸着鼻尖轻轻嗅了嗅,白缎壮起胆子,再次抬爪按上楚尧的脸颊,顿时就被肉垫下面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这是……走火入魔了吗?白缎曾经在合.欢宗的风月八阵中遇到类似模样的人,鹄霄真君告诉他,那人因为意志不坚定,所以被居心不良者诱惑,走火入魔。

    但是……楚尧不是修士啊,也会走火入魔吗?白缎脑中极为不解,但他却知道走火入魔是一种相当危险的情况,倘若不及时警醒,必然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因为担心楚尧的状况,白缎连忙将害怕丢到了脑后,他蹲在楚尧胸口处,伸出两只小爪子在他脸上“啪啪”乱拍,喉咙深处还发出了焦急的呜咽声。

    ——哪怕楚尧睡得再沉,再不愿从梦境中苏醒,此时此刻也不得不睁开眼睛,默默挡住了自己遭遇连番“攻击”的面颊。

    “怎么回事?”楚尧声音黯哑,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望着白缎的目光极为幽深,让白缎下意识警惕地炸起了毛。

    虽然直觉一直在告诉白缎,现在的楚尧极其危险,但过度的担忧却让他将这种感觉抛到了脑后,甚至惊喜地扑到了楚尧脸上,一边甩着尾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面颊。

    对于动物而言,“舔”,是一种相当亲密,也相当正常的举动,它们会彼此间舔舐皮毛,也会对喜爱的主人来上一场“口水浴”。

    鹄霄真君在白缎眼中一直属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偶像,所以就算他再如何想要亲近对方,也根本不敢对鹄霄真君出这样的动作——所以,这还是白缎第一次遵从动物的本能,舔舐自己亲密的同伴。

    软软滑滑又温热的舌头从楚尧脸上舔过,顿时让楚尧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伸手将白缎从自己胸口提起来,随后翻身坐起,一手按住白缎的小身子,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到楚尧似乎恢复了正常,白缎终于松了口气,愉快地摇起了尾巴。楚尧放下手,望进白缎满是依恋与关切的眼底,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

    白缎这个单纯的小家伙儿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楚尧却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做得那一场香.艳的梦境,记得梦境中被他压在身下,面色潮红、眼眸湿润、腰肢纤细的人。

    还有那人望向他的,与白缎此时此刻一模一样的眼神。

    楚尧几乎都无法回忆起,自己上一次做春梦是在什么时候,而梦中的场景更是早早便丢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无法找到半点痕迹。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过了青.春.躁.动、会做春.梦的年纪,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一巴掌。

    ——他本以为自己对白缎没有丝毫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算对方在他面前做出那么撩.人的姿态,他也可以冷静的解决问题,没有多动对方一根手指头,至于中途硬了什么的,那不过只是生理上的自然现象。然而……事实又给了他一巴掌。

    楚尧被扇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倘若他对白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那么今晚的春.梦该如何解释?

    但倘若有,他面对白缎时却并没有传说中陷入爱河的那种脸红心跳、魂牵梦绕。

    ……所以,这难道只是因为长久不纾.解,一旦碰到点风吹草动,就有些把持不住?

    楚尧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手下却半点都没有含糊。

    他将白缎放到一边,掀开被子,然后握住了自己仍旧硬.挺着的小.兄弟——嗯,因为被白缎吵醒,他还没有在梦中达到高.潮,此刻正不上不下得吊着,颇有些欲.求.不.满的郁闷。

    楚尧斜靠在床头,一腿前伸,一腿半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慵懒的性感迷人,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自己浓烈的费洛蒙。

    他黑发半湿,紧贴在面颊两侧,微微仰起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半敞着的睡衣下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喷吐着粗重炙热的呼吸。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握住坚硬的下.半.身,来来回回得上下抚.慰,纵使自.渎这种行为本应该不堪入目,但由楚尧做起来却带着股优雅而又慢条斯理的味道,令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缩在一边的白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只貂都懵掉了。

    他从风.月八阵中了解过这种行为——这是人类纾.解.欲.望的举动,应当是一种极为私密的行为,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应该“非礼勿视”?

    白缎眨了眨眼睛,微微向后缩了缩。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楚尧的动作极为熟悉,似乎真真正正的发生过那般,连带着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热、躁动不已。

    楚尧倚着墙壁上下动作,抚.慰着自己体积可观、狰.狞.坚.硬的性.器,但明明那部位已经高高扬起,蓄势待发,却仍旧似乎少了点什么那般,无法真正攀升到顶峰。

    楚尧撸着撸着,不由有些烦躁,而这个时候,白缎也终于从震惊和懵逼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不礼貌”的行为,连忙转开身子,想要跳下床去。

    ——却没想到,楚尧突然伸出手,握着他的小肚子,将他拖了回去、抱进怀里。

    楚尧身上的味道极其浓烈,不仅有汗液的味道,还有着淡淡的、莫名的、带着强烈侵略感的味道,似麝非麝,似腥非腥。

    白缎窝在楚尧小腹的位置,整只貂都是僵硬的,脑子里乱得一塌糊涂。他随着楚尧的动作、被对方的小腹托着、一起一伏,而身子则被楚尧用力禁锢在手臂之间,那力道甚至让他有些微微发疼。

    白缎被楚尧弄得格外不舒服,他努力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对方的手,毛茸茸的身子磨蹭着楚尧的小腹,大大的尾巴则在不经意间扫过对方高昂的部位,顿时,楚尧闷哼了一声,终于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滴在了白缎身上。

    白缎:“……………………………………”

    稍稍平复了一下粗重的喘息,楚尧撩起自己汗湿的额发,随后苦笑着搭住额头:“……竟然干出这种事来,我真是疯了。”

    浑身僵硬、炸着毛、一动也不动的白缎:“……………………………………”

    ——你当然是疯了!竟然把我当抹布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我身上抹!

    ——快把你的脏手松开!你都把我干净整洁的皮毛给弄脏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