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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九 妈妈咪呀,他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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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五九 妈妈咪呀,他们擦肩而过!

    风颠簸的北海,让西莫斯号上叫骂声不绝于耳,尤其是大中午海面上居然开始弥漫起薄雾,使这艘来自巴西,运载了3000多吨橡胶的货船上从未来过北海的船员们直傻眼。

    二十年前还不起眼的橡胶已经成了最重要资源,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橡胶产地国是新华,最大的jiā易所在上海,这些年他们中那些早一步富裕起来的橡胶商人不仅自己种植,还走到了国外圈地,把占世界7成的橡胶园都给纳入了据说是一个专的体系中。

    那位中国年轻皇帝似乎对世界最大很感兴趣,世界最大橡胶集团,最大白糖集团,最大铜矿集团等等,最近他们利用战争而日渐衰退的机会,提出了要把上海建立成世界第一大期货jiā易中心。

    夹缝中的巴西橡胶iǎ商人们只能慢慢被蚕食殆尽,眼看着就要全面被中国人占领,却突然战争爆发了。

    战争是怪物,也是发财的机会,很多人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就比如西莫斯号,它这些橡胶可不是卖给英国和法国的,而是准备悄悄运往荷兰鹿特丹的ī货。

    船长班达克斯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海狼,他知道如何获得最大的利益,虽然这一路上要面对德国潜艇不分青红皂白的绞杀,又要面临协约国军舰的层层盘查,但只要成功一次,那就是无法计数的暴利!

    因为德国已经被封锁的很苦,这个时候他们根本不会在乎金钱,何况自己这上面是足够他们制造上千辆卡车轮胎消耗的橡胶。

    “还有多远?”轮机长摇摇晃晃的踏入了船桥,下面的煤灰和机油味,让他已经有些头晕了,和更加平静的加勒比海以及南大西洋相比,来这里简直是受罪。

    “大概还有8个iǎ时。”

    “上帝。”听完了班达克斯的话,轮机长狠狠一拍额头,哭丧着脸喊道:“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呵呵,费尔曼,上次我记得你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大副端着咖啡,在旁边笑道。

    “是吗?那好吧,最多再来一次。”轮机长笑着,走出了船桥,8个iǎ时不算难熬,或许在甲板上吹吹风,避开下面难闻的煤味就过去了,不过当他半只脚刚踏出船桥时,眼睛却陡然直了,只见到右面的海平面上忽然涌起了滚滚浓烟,经验告诉他这绝不是普通货船。

    “船长,我想轮机长结结巴巴还没说完,另一侧也陡然响起了叫喊声:“上帝,是军舰,英国军舰!”

    轮机长扭头看去,只见到西莫斯号另一边出现了冲天黑烟,而此时自己面前的黑烟也越来越多。

    “船长,不好了,是德国军舰!”

    “什么!”正在看英国巡洋舰的班达克斯船长被吓了一跳,连忙扭头向另一边看去,只见到三艘德国巡洋舰也冲出了海平面,冰冷的舰艏撞开海正在向他这边疾驰而来。

    一左一右突然出现的两bō舰队,让所有人都没了主意,该怎么办?轮机长拍着额头,哭丧着脸,不就是运了点橡胶嘛!值得协约和同盟同时来围剿抓捕?!

    “船长,鉴于目前的情况,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刻悬挂白旗,然后谁赢了向谁投降。”大副咽着口水,想到了唯一避祸的办法。

    “好主意,但是班达克斯船长刚要下令悬挂白旗,忽然想到了最大的问题:“我们有白旗吗?”

    “嗯......,我记得菲尔曼这个家伙有条白è大ù衩!”大副看向了已经快要背过气去的轮机长。

    片刻后,当一面破破烂烂的白è旗帜被挂到了桅杆顶部时,英德两支轻巡分舰队上的瞭望手同时傻眼,但很快他们就又自动过滤掉了这面脏脏带着黄è斑迹的“白旗”。

    战斗的警报声响彻了三艘德国轻巡所有船舱,十台燃煤和两台燃油锅炉嘶鸣着喷出了所有蒸汽,凶猛的高压蒸汽推动下,让满载6600吨的三艘威斯巴登级轻巡瞬间提速到了27节,仅仅五分钟后,第一枚炮弹就闪电般窜出了埃尔平号的150毫米炮膛。

    “轰隆隆隆

    “十点钟,两艘驱逐舰!”

    凄厉的叫喊声中,德国第二巡洋舰分队司令伯迪克少将立刻扭转了望远镜,见到在自己左边,两艘级驱逐舰开始高速bī近,只看对方舰艏的就知道,速度起码超过了28节!

    “威斯巴登号拦住他们!”

    叫喊中,左侧的威斯巴登号已经掉转舰首放开了原来的炮击目标,将所有火力都倾洒到了两艘高速bī近的驱逐舰上。

    毫米舰炮毫米速炮毫米机关炮同时爆发出了最大威力,密集的炮弹落在两艘级驱逐舰前方,顿时带起了无数道水柱,看到突击路线被堵住无法继续bī近后,驱逐舰不得不转舵暂时脱离重新寻找机会。

    这一幕让辛克莱中将暗道可惜,但他刚准备下令轻巡引开火力,让驱逐舰重新突击时,眼角的一团火球让他心脏猛然揪了起来。

    “是洛斯托夫特号,它中弹了,右舷,是右舷!”大副叫喊着汇报时,洛斯托夫特号上也已经成一团,一枚150毫米炮弹击中了右舷的47毫米速炮,炮弹虽然没有穿透装甲,但却将刚才防空时忘记收起来的几枚炮弹爆了。

    横扫的弹片,杀死了炮位上的所有水兵,还影响到了右舷的两英寸速炮,使得它们不得不哑火了整整15分钟。

    水兵们扛着皮管冲到了火团边,一道道水龙迅速压制了火焰,眼看着火团渐渐被熄灭,首先得分的伯迪克少将并不满意。

    从军舰对比上看,威斯巴登级和对面的三艘伯明翰级差不多,但因为下水晚,所以速度快了2节,对方有毫米速炮,自己是毫米速炮,但却多了毫米炮,在威力上还要强一些。

    所以自己还有优势!

    见到只有三艘比自己差的伯明翰级轻巡洋舰,伯迪克少将完全忘记了敌缠斗,等待战列巡洋舰抵达的命令,立刻下令法兰克福号向自己靠拢,然后两舰一起向受伤的洛斯托夫特号斜ā过去。

    “该死的,驱逐舰堵住他们!”

    由于速度没有对手快,所以辛克莱准将不得不下令在没有机会的情况下让四艘级驱逐舰再次突击,但却被法兰克福号给堵住了位置,远比英国舰炮更快的德国速炮此时终于发挥了优势,炮弹一bōbō的向着四艘驱逐舰覆盖而去,竟然只靠一艘轻巡就压制住了四艘驱逐舰。

    15分钟后,当洛斯托夫特号右舷两英寸(152毫米)舰炮终于重新开火时,伯迪克少将已经将距离拉近到了12000码。

    法兰克福号再次命中了洛斯托夫特号舰桥,但幸运的是这枚炮弹竟然没有爆炸,不过紧接着埃尔平号连续两枚炮弹就让英国水兵们尝到了德国穿甲弹的厉害,炮弹从低矮的后部观察塔钻了过去,巨大的爆炸在塔内发生,钢铁外壳如蛋壳般碎裂爆开,顿时洛斯托夫特号后部浓烟滚滚。

    白天起火冒烟对任何战舰来说都是灾难的,不仅意味着自己成为了炮弹磁石,还意味着无法躲开。

    就在这时,两艘姊妹舰诺丁汉号和伯明翰号终于赶了过来支援,2对3的情况下,辛克莱准将开始一点点扭转不利局面。

    “轰。”

    一枚炮弹落在了诺丁汉号舰桥前,巨大的爆炸冲击力将舰桥内的所有人都扫到在地,就连航海控制台上的所有仪表玻璃盖都被全部震碎,罗盘指针被固定在了一个方向。

    “将军,我们现在应该撤退,贝蒂将军之前说过,遇到敌人后把他们吸引过去。”参谋大喊着提醒道。

    “现在?”

    “是的。”

    “可是爬起来的辛克莱准将本来还想说自己还有优势,但等看到第四艘冲入了战场的德国巡洋舰后顿时改变了想法,立刻命了各舰随他的旗舰运动,向后撤退。

    三艘轻巡和四艘级驱逐舰开始加速后撤,可伯迪克少将也不愿意到嘴的就这么散去,见到皮劳号也加速赶了过来,立刻命令大家放弃对其它几艘的纠缠,全力炮击受伤的洛斯托夫特号。

    一艘艘战舰在海面上狂飙绕圈,让西莫斯号上的水手看得既紧张又担心,生怕那颗炮弹不长眼睛会落到头上,就在班达克斯船长已经做好准备向德国军舰投降时,海面上陡然升起了一团巨大的水柱。

    在三艘轻巡的联手夹击下,受伤的洛斯托夫特号终于没能撑到离开,多枚炮弹击中锅炉舱减速后,被法兰克福号抓到了机会,在不到3000码距离上打出了四枚500毫米鱼雷。

    鱼雷击中了洛斯托夫特号舰艏,巨大的爆炸从水面下涌起,片刻后这艘标准排水量5440吨的轻巡洋舰便缓缓地沉入了水中。

    虽然伯迪克少将击沉了洛斯托夫特号,但也让剩下两艘剩下的英国轻巡和四艘驱逐舰成功拉开了一定距离,此时他才想起希佩尔jiā代的缠斗任务,猛的一拍脑袋,下令加速追击。

    威斯巴登级比伯明翰级快了2节,由于受伤冒烟,所以追击目标非常明显,眼看着比自己快那么一点,航海长一次次含着加速,枪炮长下令还击时也命令释放烟雾,可追击的四艘德国轻巡洋舰却牢牢卡住了位置,明显是想继续纠缠下去。

    辛克莱准将不知道这些德国佬为何如此猖狂了,要知道他们以前获得一点战绩就会立刻逃走,不过他现在倒是希望对方继续纠缠自己,看着缓缓下沉的洛斯托夫特号,他咬着牙将扶手捏的咯咯作响,虽然现在不能掉头去报仇,而且自身还有危险,但他相信一会这些该死的德国佬就会知道什么是火力优势!

    追击战不断地进行着,舵手紧张的一次又一次扭动舵盘,按照面前的仪表指针,让军舰以行在海面上规避闪躲,但当一座熟悉的iǎ岛出现在远处时,航海长发现不对劲了。

    “将军,我们好像有点麻烦了,陀螺仪和罗盘似乎......,坏了!”航海长犹豫了片刻后,终于从海图上抬起头,确定的说道:“刚才的jiā战和规避,让我们至少偏离了贝蒂将军大约17海里!”

    “什么!”望着开始从海面升起的雾气,舰桥内的军官们心头顿时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辛克莱准将大惊失è的叫喊中,西莫斯号甲板上水手们终于长舒口气,探出了头,渐渐远去的炮声和英德巡洋舰让他们都安心不少。

    “该死的,还挂着它干什么!”费尔曼轮机长见到自己的白ù衩还在飘扬,立刻准备亲手去扯下它,但当他的手指刚刚触及ù衩,眼神再次直了。

    “掉头,快掉头!”

    “该死的,还愣着干什么?升起来,快升起了!”

    白è的ù衩再次被快速升了起来,因为所有人都看到,远处的海面上冒起了更大更粗的浓烟,40分钟后当五艘悬挂着铁十字旗,炮口狰狞指着他们的庞大战列巡洋舰从身边掠过时,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这是什么?”

    希佩尔看着那面泛着黄è污渍,破烂不堪的白旗有些眼晕,还好他也和之前的几位一样,来不及多思考不相干的问题,向着辛克莱消失的方向追去。

    此时的戴维贝蒂将军已经坐不住了,站在虎号战列巡洋舰舰桥上,望远镜举起又放下,因为辛克莱准将至今还没出现。

    “怎么了?只有四艘德国轻巡洋舰而已,难道一艘也没逃出来?”贝蒂暗暗纳闷,就算轻巡差了点,但还有四艘级驱逐舰啊,逃回来希望很大才对。

    “飞机发现了什么吗?”贝蒂转头问道。

    “还没有将军。”

    听到侦察机也没动静,戴维贝蒂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了,根据常识,他其实已经作出了反应,但敌方的位置和规模不明,巡洋舰分舰队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没有更新的情报送来,所以他只能立刻下令加速到23节,全速向辛克莱准将说的方位扑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海上的浓雾还是变浓,班达克斯船长已经悠闲地咬住了雪茄,桅杆上的白ù衩虽然有些惹眼,虽然他们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但德国和英国互相追击却是个好消息,因为那预示着附近没有了危险,只要再过6个iǎ时就可以抵达鹿特丹,似乎黄金正在对大家招手。

    但就在这时,船桥内却再次了起来,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一支更大的,悬挂着米字旗的舰队吐着黑龙般的烟尘,再次从远处杀了出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英国佬和德国佬都发疯了吗?”

    “这是海上作战?还是竞速比赛!”

    费尔曼和大副的疑问中,班达克斯船长嘴里的雪茄啪嗒掉在了甲板上,因为他发现一个重大问题!

    他们互相错过了!

    隔着16海里开始弥漫雾气的大海,他们擦肩而过!

    “妈妈咪呀,万能的主啊!”

    “让我们立刻离开这片发疯的海域吧!”

    :谢谢诸位关心,iǎnv孩感冒就是爱闹,结果昨晚非要让我看着她睡觉,河马只能边码字边坐在边陪着她,没想到早上发现自己尽然睡在了地板上。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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