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水浒西门庆 > 第一百一十五章 被擒

第一百一十五章 被擒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迁被惊的魂飞魄散,倒不是说他之前做贼没被人拿到过,而是西门庆突然的一声惊喝,将他的吓到了,本以为是一头肥羊,哪里想到羊没偷到,反而惹了一声骚。

    急切间,想挣脱西门庆,可他挣了几挣,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似是被铁箍给砸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得。

    心中发狠,本来爷爷只想取财,不想伤人,这可是你逼我的,时迁口中怪叫一声,“看刀!”腾空的另一只手,在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凭空向西门庆刺去。

    西门庆早料到这厮会情急伤人,身子一转,右脚狠狠的踹出,直踹在时迁的胸口,时迁被西门庆捏着手腕,哪里能躲闪的过,顿觉得胸口被重锤砸了一般,连连往后退去。直娘的,这厮好的力气,老爷出门不利,先溜了再说,过后再找你的麻烦。

    眼见事不可为,时迁这般的飞贼,惯是能屈能伸的,也不多耽搁,借势在地上打个滚,窜身就玩屋外跑去,可刚到门口,只觉得眼前多了一尊铁塔,他这般的身子撞上去,定然是凶多吉少。

    凭借着身子的小巧灵便,辗转腾挪,愣是避开了等他许久的縻胜,转身跃上窗台,寄希与从窗台逃走,他想的虽好,可哪里也有焦挺等他多时。

    时迁暗骂,不就是对付老子一个飞贼么?用得着这般的兴师动众?眼瞅着轻易逃跑是不成了,需要来几招硬手。

    飞檐走壁的贼人,手底下出了这偷盗的本事,大都也都会几招短打,防备的就是失手被擒,好歹有个招架之力,时迁知道门口的铁塔自己是决计打不过的,只能在窗口试一试了。

    刚才刺向西门庆的匕首跌落在地上,也没时间去捡,时迁暗喝一声,揉身便上,焦挺哪能叫他走了,他是耍惯了相扑的,最喜欢的就是与人徒手,时迁没命的扑来,正和他意,身子不动,双手吐个门户,在时迁近身时,将进身子,就要将时迁缚在手下。

    可哪里想到,这时迁是真有几分功夫的,被拿住的右臂猛地用力,挣脱了焦挺的擒拿,反手去打焦挺的面庞,想叫他吃痛之下,放自己走人。

    焦挺一招失手,便暗赞一声,此人有几分手段,不过也仅仅是暗赞一声,他可不会叫这个偷溜如西门庆房间的贼人逃去。当即脑袋一偏,躲开那扑面而来的拳头,同时原本高大的身子倏地一矮,在时迁没反应过来时,往前一靠,紧紧贴住对方的肩膀,左脚往时迁脚下那么一伸,勾着时迁的脚脖子,使劲这么一带。【零↑九△小↓說△網】

    时迁被勾住脚脖子时,就知道不好,双手往下拖去,想在摔倒之时,就地施展自己的绝活,赖驴打滚十八翻,只要躲开这个汉子的近身,凭借他的腿脚,还有对地形的熟悉,再加上天色昏暗,任凭是谁,也休想将他拿了去。

    他计划的好,可奈何焦挺是走过江湖的,知道飞贼难缠,都有逃命的本事,哪里肯叫他脱手,就在他双手托起准本打滚的前一刻,焦挺身子重重的压了上来。

    时迁‘哎吆’一声惨叫,之后便再无生意,好似被焦挺压的昏死过去,焦挺刚要起身,只听西门庆道:“焦挺大哥不要大意,这虫鼠一类,可最会炸死。”

    焦挺一听,手下用力,时迁只觉得腰间传来一股子的剧痛,叫人疼痛难忍,‘看来最后一招装死的办法也无用了。’他倒也光棍,见这般左右是逃不出去了,索性道:“别打了,我还能喘气,把我扶起来,我不跑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几位官人亮亮招牌吧。”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抬腿就要跑,縻胜、焦挺见了也追,只含笑看着,时迁正疑惑间,迎面撞出一员大汉,正是安奈多时的武松武二郎。

    一路上赶路无趣,也不曾遇见什么山贼恶霸叫我武二哥大展身手,早就憋闷的烦躁,现如今有飞贼偷上门来,打的还是我西门哥哥的主意,这还能忍么?

    武松也不留手,飞出一脚先踹在时迁的腿肚子上,他水牛般的力气,不说寻常人,不说蒋门神那般的练家子,单说景阳冈上的吊睛白额大虫,都苦挨不住他的拳脚,更何况一个时迁乎?

    两拳下去,时迁便倒地不起,口中求饶道:“饶命,饶命,小人这次是真不逃了,还请几位好汉饶我性命。”

    西门庆等人的一番打闹,虽然声响很小,但终究是惊扰了店家,店伙计过来探问,西门庆寻思一下,若是通禀了当地官府,少不得又耽搁时辰,便叫玳安去打发,只推说闹耗子,店伙计虽然不信,但大冷天的,他也不想多生事端,说了几句,客观有事您吩咐之后,便躲回房里继续睡了。

    “你这厮倒是大胆的,不过就是眼神不怎么好,居然偷到了本老爷的头上,你可知道是什么罪?”

    时迁跪伏在地上,手脚都是赶紧的,也不上什么绳索,不过这厮是再也没有逃跑的欲望了,心里暗想着:“这都是哪里来的恶人,怎么叫我犯在他们的手里。”

    再看,当中当中为首的一人,居然还站有差役,但见这两个差役满脸赔的都是小心,只将自己当做了下人奴仆。

    时迁这一阵的肝儿都颤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得罪的是什么人?能将衙门的差官当做奴仆的,不是那家的衙内,就是少年成名的官人,哪个都是要命的货,都是不省油的灯,自己还当人家是行路的商人,这双狗眼戳瞎算了。还想着去投奔西门大官人某个富贵前程,看来这是不用想了,保命为先吧。

    “小人该死,小人被猪油蒙了心?我这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几位老爷明察秋毫,饶命啊。”时迁一面磕头认罪,一面扔在寻思着怎样才能活命逃了出去。

    “第一次?骗我不识行么?你可是惯偷了,若不是有人提醒,我也不做真,似你这般有本事的,在江湖上不会没名号,说说吧,也好叫某家听听。”西门庆端起一杯香茶,品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