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寻找走丢的舰娘 > 第九百零九章 滚雪球

第九百零九章 滚雪球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为了三个妹妹,弗莱彻可谓拼尽全力。

    新奥尔良感觉自己不比弗莱彻好多少,妹妹昆西让人感到难办,每天必须寸步不离,否则肯定出事。

    难得有人愿意照顾昆西,总算有一天休息,早上睡在草地享受冬日温暖的阳光,中午美美睡了一觉,没有人不消停在床上滚来滚去,更有甚者一边滚一边吃薯片或者什么,弄得床上全是食物残渣,下午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吹风,不能再幸福。

    好吧,必须承认,妹妹不在还是有点想她。食堂里,新奥尔良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妹妹一脸开心:“阿昆,今天哪里玩了?”

    约克城在川秀住了好久,川秀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去过,昆西说她带着自己去了哪里和哪里,又吃了什么和什么,不像是姐姐小气鬼,只要喊一声她姐姐什么都买,气得新奥尔良牙痒痒,最后笑得甜蜜:“提督,提督还帮我买了一件衣服?”

    新奥尔良说:“那你谢谢提督了吗?”

    昆西重重点头。

    姐妹两个当然住在一起,昆西哪有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不能太诽谤。晚上新奥尔良坐在床边,翻昆西带回来的纸袋,拿出一条白裙子,站在落地镜前面比划了一下,心想漂亮是漂亮,只是裹胸裙的话,现在这个季节穿不合适。

    “好像还有什么?”新奥尔良放下衣服,又从纸袋里面拿出白色头纱。

    “这个是什么?”新奥尔良的常识不容质疑,“不会吧。”

    “阿昆,阿昆。”新奥尔良叫了两声,想起妹妹正在洗澡,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升起来。

    她摆弄着头纱,甚至自己戴了一下,感到有点害羞又摘下来。等了一下,头发湿漉漉的昆西踩着拖鞋“啪啪”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她连忙拿了一条毛巾跑过去,替她擦头发,擦身子,笑容神神秘秘:“阿昆啊,我问你。”

    “嗯。”

    新奥尔良说:“阿昆,你拿到提督的戒指了?”

    “什么戒指?”

    “还装呢,我都看见了。”新奥尔良说,“誓约之戒在哪里,我看一看。”

    “没有誓约之戒。”

    新奥尔良说:“提督还没有给你吗?”

    “提督为什么要给我戒指。”昆西说,“我又不是婚舰。”

    笑容逐渐消失,果然是妄想,新奥尔良指向床上那一件婚纱:“那个,那个是怎么一回事?”

    昆西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如何。

    新奥尔良说:“不是婚舰,没有戒指,你要什么婚纱?”

    昆西可达鸭。

    新奥尔良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做什么。不知所措,无能狂怒,她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睡衣给昆西一套,抓住她的手腕往外面走,一定要找提督算账才行。

    宿舍楼的走廊上,西弗吉尼亚看着新奥尔良拉着昆西怒气冲冲走过,她自言自语:“昆西又犯了什么错?”

    “提督提督,你有本事欺负昆西,你有本事开门。”

    圣女贞德的房间就在苏顾房间不远处,她打开门,说道:“好响,新奥尔良不要拍门了,里面没人,提督不在。”

    新奥尔良问:“他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

    在苏顾的房间没有找到人,片刻后新奥尔良遇到相当一个尴尬的问题了。

    镇守府没有外人,除开提督,提督还是丈夫,全是女孩子,俾斯麦没有那么在意,她听到敲门声,只穿着内衣开门:“新奥尔良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俾斯麦,提督在你这里吗?”

    “不在。”

    新奥尔良又找到海伦娜的房间。

    海伦娜靠在门边,表情幽怨:“提督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了。”

    新奥尔良只见海伦娜蓝色长发绾起来,薄薄的白色衬衣胸口的位置绷紧,几乎要将衬衣挤破,两颗纽扣之间因为挤压有一道空隙出现,露出一抹细腻的乳白色,还有深深的沟壑,她心想一个轻巡洋舰凭什么?

    列克星敦站在房门口,微笑摇头。

    “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嘛。”瑞鹤没有什么好脸色。

    威尔士亲王、反击、科罗拉多、密苏里……新奥尔良从黎塞留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走过走廊,走下楼道,看着傻妹妹昆西,表情有一点忧伤:“提督,你到底在哪里?”

    一个个婚舰的房间找过,全部不在,甚至伊丽莎白的房间也去看了看,说不定在那里聊天,然而都没有,新奥尔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站在一个房间前面,迟疑了好久,犹豫着伸手。

    米黄色小睡裙,慵懒的粉色短发,世界第一可爱,小宅打开门:“鸡腿堡姐姐。”

    新奥尔良问道:“小宅,提督在你这里吗?”

    小宅回答:“不在。”

    新奥尔良擂了擂头,差点发疯,到底哪里去了?

    终于,她在U艇的房间找到苏顾,只见他躺在U47的床上,举着童话书,正在给几个幼女说故事,她怒气冲冲,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提督你不在自己的房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顾坐起来,疑问:“新奥尔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你问我什么事?什么事呢?”找过来找过去,找到心累,新奥尔良一时间有点懵,她抓着头发,蹙起眉头。

    “姐姐。”

    直到昆西弱弱的声音响起来,新奥尔良惊醒,她大喊:“什么事情?提督不知道什么事情吗?你这个笨蛋、傻瓜、蠢猪,活该挨雷劈,不负责任的提督,我要打爆你的狗头。”

    苏顾发现昆西,他恍然大悟,他说:“怎么说?是昆西想要,所以买了。”

    “那么简单?昆西不懂,你也不懂吗?”新奥尔良说,“婚纱是什么人都可以穿的吗?昆西不是婚舰,穿着婚纱走来走去,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你看那个笨蛋,明明不是婚舰居然穿婚纱,真不要脸。”

    其实苏顾一开始不愿意的,主要看昆西可怜巴巴,还有约克城和大黄蜂在旁边劝说,他把两个人的话搬出来:“什么婚纱?只要不戴那个头纱,别人也看不出是婚纱吧,还不如你那一件。”

    “我那一条裙子,不管再像婚纱,说到底它不是婚纱。”新奥尔良说,“昆西那一件,就算不戴头纱,看起来不像是婚纱,但它就是婚纱。”

    苏顾想了想:“就算是婚纱,没什么大不了吧。”

    “没什么大不了?”新奥尔良说,“我不想昆西变成下一个南达科他,让人看笑话。”

    南达科他趴在床上,打量着手上的戒指,每天晚上必须看一下才睡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晚上和提督去哪里旅游比较好呢?川秀去过好几次了,浮江市没有意思,不然去明月湖好了,她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谁在想我?肯定是提督。”

    苏顾有心解释,南达科他没问题,他看到新奥尔良凌厉的眼神,连忙住嘴。

    “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算现在不知道,明天也知道了。”新奥尔良说,“女仆装、旗袍、护士装,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喜欢这种东西,别人没有戒指,绝对不要婚纱,就欺负我们昆西笨蛋。”

    她说着哭了。

    “提督没有欺负我,是我想要。”昆西说,“还有我不是笨蛋。”

    虽然昆西神经大条,根本不在乎,新奥尔良作为姐姐,绝对不说妹妹笨蛋,这次实在忍不住了,新奥尔良给她额头来了那么一下狠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笨蛋,谁是笨蛋?你不要说话。”

    “哦。”

    新奥尔良不断质问苏顾,苏顾无奈举手投降:“好吧,我错了。”

    “错了就算了?”

    “那你说怎么办?”

    新奥尔良顿了顿,她拉着昆西过来找麻烦,还真没有想过怎么解决问题。

    结婚,有一个词语在脑海中划过,她心想妹妹本来就喜欢提督,她一定很乐意,如果提督婚了她,她成为婚舰,其他人一定不敢再小看她了,讲道理的话,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婚舰,提督一定会努力照顾吧,自己就轻松了。

    简直天赐良机,想到这里,新奥尔良她说道:“已经这样了,不然这样吧,将错就错,提督干脆就婚了阿昆,大家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苏顾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新奥尔良一字一顿:“我说提督婚了阿昆。”

    几个小U艇坐成一排,U47凑到U505的耳边,小声说:“逼婚。”

    U505连连点头。

    苏顾说:“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新奥尔良说:“哪里儿戏了?”

    苏顾好笑:“哪里不儿戏?”

    “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了?”

    新奥尔良拉着昆西到处找提督,一脸气愤,许多人都看见了。理所当然,睡什么觉,哪有看热闹重要一点,她们跟过来围观,想要看看是什么一回事。

    人群中有人说:“哪有鸡腿堡你这么逼婚的?就提督算给了昆西戒指,南达科胖还有戒指呢,没有人把她当做婚舰,难道昆西就不一样了。”

    新奥尔良哑然,陷入了思考中。

    瑞鹤穿着睡衣,她嗤笑:“只是一件婚纱罢了,有必要弄得那么夸张吗?你妹妹昆西穿了婚纱,我姐姐还不是穿了婚纱?”

    西格斯比说:“提督把姐姐看光了,一定要给姐姐戒指,不能不负责任。”

    有人小声问:“提督把弗莱彻看精光了,西格比斯,怎么一回事?”

    西格比斯绘声绘色解释。

    弗莱彻在镇守府还是很有人气,可爱小女仆,有人替她出声:“不说还不知道,提督你居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不给戒指,欺负人家弗莱彻怕你所以不敢声张吗?”

    瑞鹤插嘴:“姐姐也被他看过了,以前在温泉旅馆的时候。”

    长春突然说:“我和提督一起睡过觉,提督还把我的初吻夺走了。”

    逸仙没有来,重庆来了,她当时面无表情:“提督,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脸,欺负小长春什么都不懂?作为她的长辈,我要讨一个公道。”

    苏顾想了想,自己明明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辩解,说以前找绫波、吹雪她们,发生在神社里面的故事。

    重庆说:“你那么大一个人,一个大男人,不知道避嫌吗?和小长春睡一个房间。”

    “是她非要和我睡。”

    重庆说:“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非要和你睡?”

    苏顾说:“因为除开她是渔政之外,大家都是日系,水火不容吧。”

    重庆又问:“那长春为什么钻进你的被子,你做了什么?”

    长春说:“提督说鬼故事,好怕。”

    “好啊好。”重庆骤然提高的音量,“提督你的套路深啊。”

    苏顾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她怕鬼故事。”

    “提督说说看,哪个小女孩不怕鬼故事?”重庆冷笑,“但凡说一个人出来,我就信了你。”

    U47突然爆料:“我看见提督摸布吕歇尔姐姐。”

    海伦娜没有放过热闹,她一身微透的蕾丝睡裙就出来了,鼓掌:“提督,厉害。”

    苏顾大惊:“U47,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摸过布吕希尔了?我怎么不知道。”

    “沙滩边的时候。”

    苏顾敲了敲头,舒了一口气:“只是帮忙涂防晒油罢了,我帮很多人涂过,有什么大不了?”

    海伦娜肩膀耸动,声音阴沉沉:“意思是提督摸过许多人了?”

    田纳西说:“妹妹加利福尼亚的事情,提督不打算认了?”

    “加利福尼亚又有什么事情了?我做了什么?”苏顾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了,那个啊,她飙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是真的有点怕,所以搂了她的腰,但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是耍流氓。”

    田纳西说:“飙车的时候搂她的腰是下意识的动作,那飙车结束了,你还抱着她是怎么一回事?”

    “总要有一个恢复时间,刚刚下车还是头晕、脚软的。”苏顾说,“加利福尼亚扶我,然后我晕乎乎的下意识抱她,不难理解吧。”

    亚特兰大从人群中挤出来,她说:“天天扯圣地亚哥的尾巴,我都说了,尾巴是敏感点了。”

    “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摸射水鱼的屁股。”海伦娜说的是苏顾玩游戏的事情,对她们来说这是真实的。

    苏顾说:“不要翻旧账。”

    海伦娜说:“敢做不敢当?”

    苏顾无话可说。

    铃谷开口,说他和飞鹰的事情,纯粹是八卦。

    铃谷又说了,说他和天龙、龙田姐妹的事情,毫无根据。

    铃谷根本停不下来,这次又说他和扶桑的事情,这个算是九真一假。

    约克不甘示弱。

    白头鹰贝尔麦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它站在铁架上面,刚刚说一句,被人扔走了。

    总而言之你一句,我一句,U艇的房间坐满、站满了人,吵吵闹闹,俨然变成了菜市场,新奥尔良拉着妹妹昆西走了,出门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了苏顾一眼,这种提督已经无可救药了。

    威斯康星听着,适当的时候问两个问题推波助澜一下,太有意思了,不走,绝对不走,天底下哪里找这么有趣的镇守府。

    苏顾感觉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人品跌到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