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 事态好像有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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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顾拿到电报的时候，天空的阳光依旧，但看办公室的落地钟，已经是下午了。这个点赶往企业所在的舰娘分部肯定是不行了，两边还是有点距离。
他是在第二天赶过去，到达的时候已经到了上午。
“你们去吧，我们就不去了。”海伦娜招手，她不准备见企业了，不是太熟。
“好吧。”苏顾说，“那密苏里我们走了。”
去别的地方，苏顾喜欢带着声望，毕竟完美的女仆长。不仅会照顾人，主要还是无比的贴心默契，就算自己不说话，一抬手她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来这里，还是要密苏里，她是企业的好朋友好闺蜜，尽管两个人时不时吵架，热衷互相卖人。
找到企业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苏顾看到她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正拿着茶壶倒红茶，然后加了两块方糖开始搅拌。
苏顾敲了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示意自己到来：“那么客气做什么？这就准备好茶了。”
企业翘着二郎腿，轻轻品了一口茶，抬起看到苏顾：“你总算是来了。”
苏顾看到企业交换交叉双腿，心想好一双无敌的美腿：“匆匆扒了两口饭，立刻出发过来了。”
“难道不是昨天夜晚来吗？”
“你忘记在电报上面加急了。”密苏里在企业的身边坐下，找了一个干净茶杯给自己倒茶。苏顾在边椅坐下，“有什么事情吗？”
企业挑了挑眉毛：“没有事情不能找你了？”
“当然可以了，是想我了吗？”苏顾看到铺在茶几上面的是一张地图，还有形似深海旗舰的棋子放在上面，心想几天前去学院观看新人建造，之后遇到了兰利，听她说起又有新的深海旗舰出现了，一身舰装意外和深海大和很相似，十有八九为了这种事情吧。
“不要脸。”企业说了一声，她起身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苏顾。
苏顾刚刚接过了照片，还没有开始看，密苏里走到他的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于是他给了密苏里几张。
苏顾再看手上的照片，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御姐，浑身散发着红色的幽光，长相和深海大和有七八分相似，舰装也有七八分相似，双手各一头狰狞的钢铁巨兽头颅。如果说深海大和是紫白菜，那么她便是辣白菜吧。
苏顾看完了手上的照片，和密苏里交换了，另外的也看完了，他抬起头来：“我几天前听兰利说过了，有新出来的深海旗舰，就是她吧。”
企业说：“已经确定了，大和级二号舰Musashi，深海武藏号。”
苏顾问：“然后呢？”
“我们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别的舰娘分部给我们的。”企业喝完了红茶，想了想，伸手拿起一个棋子，放在地图上面一片岛屿的地方，“深海武藏号最先出现的地方在这里，你们手上拿一些照片是那个时候拍下来的。”
苏顾往地图上面看去，那里是历史上武藏号沉没的地方。
“深海武藏号出现在这里，然后袭击了一座城市，造成了不少损失。随后退回大海，开始北上进入我们所在的海域。兰利和你说，我们是那个时候发现她的。”企业说，“这种情况很罕见吧，你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虽说深海旗舰有智慧，但是我们根本猜不透她们的想法。”
“深海大和苏醒后，目前盘踞在这里。”苏顾点了点一颗棋子，“你的意思是深海武藏北上和深海大和汇合……我在码头没有看到其他镇守府的船，只有我来了，说明你只找了我吧，你怀疑她们可能袭击我的镇守府？”
企业没有良心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深海大和上次不就带着深海勇者龙骧，还有深海瑞鹤她们找上你了吗？”
“不会吧……深海大和为什么叫做劳模？不就是一次次袭击人类的城市，然后一次次被人击败吗？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苏顾说，“被那么多人打败了，从来没有听过报复，为什么被我们镇守府打败了就要报复啊，真是想不通。”
“以前是被打败了，但是我们舰娘方也付出了许多。说得容易，真不容易。”企业很清楚苏顾的镇守府，两次击败深海大和的所有细节，“第一次那么多人围着人家一个人轮流炮击，第二次我就不想说了，扒了人家衣服不算，还折了人家的角。如果说以前是战斗失败，轮到你们就变成单方面凌辱了。”
密苏里叹息，她听大家说过很多遍了，发生在海上的有趣事情：“可惜当时我不在，真的想要和深海大和合影一张，好歹以前也打生打死过。”
苏顾心想深海大和的断角，还有深海瑞鹤的镰刀摆在办公室里面，深海大和的衣服好好洗过了，大家都试穿了一下，还是海伦娜穿起来比较合适：“好吧，我承认我们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企业说：“不是有点过分，是很过分啊。”
苏顾说：“企业号，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站在正义一边。”企业说，“国际公约还不能虐待俘虏呢。”
“国际公约？”苏顾嗤笑了一下，心想这个东西全靠主角罢了，实际没有约束力，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代表深海大和和深海武藏的棋子在一起，“上次三个深海旗舰，也过去了，现在她们两姐妹翻得起什么风浪来？”
企业说：“你很自信嘛。”
苏顾点点头：“太骄傲了不行，但是不自卑了也不好。”
苏顾心想，距离上一次，如今镇守府又回来了那么多人，像是塞猫胡德、女仆长声望、科罗拉多姐妹、导弹驱逐舰长春、维内托、女儿安德烈亚、饺子埃塞克斯、呆猴大凤等等。
密苏里和兴登堡还是很强。不挠是不怎么会说话，即便现在也就是好一点罢了，但实力还有的，以前也在战斗组待过。
游戏中，必须玩家安排出击或者演习，除非那些肝硬化的大佬，一般玩家只会练那么几个强大的舰娘罢了。如今是现实，大家自己会安排演习，有或者是学习什么的，不需要那么操心。即便游戏中练度只有一，如今回到镇守府那么久，提升不少。
约克城上一次就出击了，还是拿了战果的，现在更强了。CV-16，还有皇家方舟经过了那么久训练，应该也可以派上战场了。就算练度不高，但是待在大后方没有什么问题。田纳西、加利福尼亚、关岛、阿拉斯加等等她们也可以拉出去，当然决战不行，只能清理小船。
说来说去又说到某个大屁股了，她是真没有救了。每天捧着轰炸机B-25就够了，好难得练习一下，还是姐姐约克城强行拉着出去，即便是那么久了，练度估计不超过五，小萝莉轻型航空母舰龙骧都打不过。
所以不说战斗力翻倍了吧，绝对可以说是提高了一大截。
“问题出在这里。”企业笑得渗人，“以前有人说七剑下天山，天下无敌，但事实上种种记录表明了，深海舰娘一样有阵营。深海大和属于日系，但目前我们发现的，同样属于日系的深海旗舰真不少。”
苏顾想了想，拿起挪动两个棋子：“那就再给她们加上深海龙骧和深海瑞鹤，也没什么关系。”
“最近从各地地方反馈回来的消息。”企业说，“除开深海赤城加贺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之外，别的深海旗舰最近都变得活跃了起来，蠢蠢欲动的样子。深海龙骧、双鹤，还有深海大凤，这位的舰装参数爆炸，甚至有深海神风，也就是路上基地Kamikaze，准确来说应该是机场。如果是这种规模，你还笑得出来？”
“笑不出来。”苏顾说，“不会真这样吧？”
苏顾抓了抓头发，如果是这种配置真的有点难以对付。当然想要战胜，还是没有太多难度，主要是别的问题。
游戏中有大破保护，只要自己不作死，无论什么都好办，无非就是消耗一点资源，大不了还有一点时间。就算是不介意作粪提，没有损管作死大破进击，损失的也就是好感。但是在这里，一个不慎就沉没了，沉没就再也不见了，没有重新刷好感补救的机会。
便是这样，自己一直以来，不管做什么都畏首畏尾。即便拥有如此强大的舰娘，不愿意去前线，不愿意主动镇压深海旗舰。因为害怕意外，一次出击哪怕任何一个人沉没，不管是世界第一可爱的小宅，还是太太列克星敦，又或者是谁，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
“当然假的，所有的都是猜的罢了。”企业说，“但是看这种情况，必须把她们考虑在里面。”
苏顾说：“未虑胜先虑败。”
“现在知道怕了？”企业说，“早干嘛去了？”
“谁能够想到这种事情嘛，早知道稍微对她们好一点。”苏顾想了想，一时发狠了起来，“早什么，好什么，谁怕谁啊，有机会再让我击败她们，除开扒衣服、折角、抢武器外，还要把她们摆十八般姿势拍照。”
密苏里拍了拍手，想要说一帮土鸡瓦狗纸老虎，干翻她们。陡然看到苏顾说归说，脸上满满担忧的表情，欲言又止。如果是以前没有任何负担，挑战深海旗舰根本不害怕，但是现在不行了，不愿意有人担心。
“好了好了。”企业自然也看到苏顾的表情，“一切还没有确定，不要那么担心。大不了，先躲起来暂避锋芒，这不是撤退，这是战略转移。而且放心了，深海旗舰来了，不是你们一个镇守府的事情，是大家的事情，我们都会帮你们的。”
苏顾说：“那我记住了，等她们来之前，我要看到你在我们镇守府。”
“没问题。”企业笑了一下，当然还是开玩笑，“嗯，那个啊，我帮你们镇守府打败深海旗舰，到时候随便给一架两架英雄机做奖励就好了，我这个人不挑。”
苏顾一点点眯起眼睛：“你给我滚啊，趁火打劫？”
企业笑眯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
“嘁！我还没有问你要奖励，你先问我要奖励了。”苏顾心想游戏中开放活动，击败了深海旗舰，不仅仅有装备，还有舰娘。但是在这里，完全没有这种好事。
舰娘有自己的想法，不是谁可以安排的，最多给你创造机会。
苏顾看到企业，心想她一个管理偌大一片海域的舰娘分部大姐头，只有BTD-1毁灭者这样的舰载机，真是有点寒酸，哪有装备给。虽然知道原因，舰娘分部一旦获得强大的装备，不是优先自己，而是先给大家。也正因为如何，许多人追随在她的身后。
企业说：“小气。”
苏顾微笑：“企业啊，我在这里拍板，只要你拿的战果最多，比我们镇守府谁都多，给你一架英雄机也不是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没得谈咯？”
“那就只能怪自己弱了。”
“你这是欠打？”企业摩拳擦掌，“我提醒你，我很厉害的。”
“我也很厉害的。”苏顾做了大力水手一个秀肌肉的动作。
“是，你很厉害。”企业说，“我从来没有听过，某个人被黎塞留打得七荤八素，站都站不起来。”
“我承认，比起黎塞留还是差那么一点，毕竟她可是骑士。”苏顾说，“难道你可以比她厉害？”
“我不比她厉害，但我比约克城厉害。”企业说，“然后我听约克城说了，她最喜欢做的时候就是把某个人摔倒在地面，双手反剪到背后，最后坐在他的背上面，听他威胁不成喊求饶，喊我错了，喊约克城大人手下留情。居然向自己的舰娘求饶，也是没谁了。”
苏顾心想自己喊求饶不少了，但败在约克城这个笨蛋的手上不能忍受，他恶狠狠：“约克城啊，回去不教育一下不行了。”
“错了就要认，挨打了立正。”企业说，“你这是提督该有的样子吗？”
“当然是了。”
“这么没有良心的提督，就应该取消编制，押进宪兵队。”企业说，“唔，到时候，叫她们拿所有英雄机来和我换人。”
“英雄机、英雄机、英雄机。”密苏里看着两个人嘻嘻啊哈哈，她念叨了一下说，“企业你加入镇守府吧，不要说英雄机，什么都有。”
企业说：“除开英雄机，你们镇守府还有什么？”
密苏里突然失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原本想到什么忘记了：“某个人总是拿陪睡当做奖励。”
企业是知道苏顾婚舰相当多：“还能这样，这提督当成鸭子了？”
“不要诬陷人。”苏顾不忿，“我什么有过这么做？”
“还想抵赖。”密苏里说，“谁那天抱着苏赫巴托尔……”
企业说：“要不要那么变态？”
苏顾拿到电报的时候，天空的阳光依旧，但看办公室的落地钟，已经是下午了。这个点赶往企业所在的舰娘分部肯定是不行了，两边还是有点距离。
他是在第二天赶过去，到达的时候已经到了上午。
“你们去吧，我们就不去了。”海伦娜招手，她不准备见企业了，不是太熟。
“好吧。”苏顾说，“那密苏里我们走了。”
去别的地方，苏顾喜欢带着声望，毕竟完美的女仆长。不仅会照顾人，主要还是无比的贴心默契，就算自己不说话，一抬手她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来这里，还是要密苏里，她是企业的好朋友好闺蜜，尽管两个人时不时吵架，热衷互相卖人。
找到企业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苏顾看到她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正拿着茶壶倒红茶，然后加了两块方糖开始搅拌。
苏顾敲了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示意自己到来：“那么客气做什么？这就准备好茶了。”
企业翘着二郎腿，轻轻品了一口茶，抬起看到苏顾：“你总算是来了。”
苏顾看到企业交换交叉双腿，心想好一双无敌的美腿：“匆匆扒了两口饭，立刻出发过来了。”
“难道不是昨天夜晚来吗？”
“你忘记在电报上面加急了。”密苏里在企业的身边坐下，找了一个干净茶杯给自己倒茶。苏顾在边椅坐下，“有什么事情吗？”
企业挑了挑眉毛：“没有事情不能找你了？”
“当然可以了，是想我了吗？”苏顾看到铺在茶几上面的是一张地图，还有形似深海旗舰的棋子放在上面，心想几天前去学院观看新人建造，之后遇到了兰利，听她说起又有新的深海旗舰出现了，一身舰装意外和深海大和很相似，十有八九为了这种事情吧。
“不要脸。”企业说了一声，她起身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苏顾。
苏顾刚刚接过了照片，还没有开始看，密苏里走到他的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于是他给了密苏里几张。
苏顾再看手上的照片，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御姐，浑身散发着红色的幽光，长相和深海大和有七八分相似，舰装也有七八分相似，双手各一头狰狞的钢铁巨兽头颅。如果说深海大和是紫白菜，那么她便是辣白菜吧。
苏顾看完了手上的照片，和密苏里交换了，另外的也看完了，他抬起头来：“我几天前听兰利说过了，有新出来的深海旗舰，就是她吧。”
企业说：“已经确定了，大和级二号舰Musashi，深海武藏号。”
苏顾问：“然后呢？”
“我们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别的舰娘分部给我们的。”企业喝完了红茶，想了想，伸手拿起一个棋子，放在地图上面一片岛屿的地方，“深海武藏号最先出现的地方在这里，你们手上拿一些照片是那个时候拍下来的。”
苏顾往地图上面看去，那里是历史上武藏号沉没的地方。
“深海武藏号出现在这里，然后袭击了一座城市，造成了不少损失。随后退回大海，开始北上进入我们所在的海域。兰利和你说，我们是那个时候发现她的。”企业说，“这种情况很罕见吧，你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虽说深海旗舰有智慧，但是我们根本猜不透她们的想法。”
“深海大和苏醒后，目前盘踞在这里。”苏顾点了点一颗棋子，“你的意思是深海武藏北上和深海大和汇合……我在码头没有看到其他镇守府的船，只有我来了，说明你只找了我吧，你怀疑她们可能袭击我的镇守府？”
企业没有良心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深海大和上次不就带着深海勇者龙骧，还有深海瑞鹤她们找上你了吗？”
“不会吧……深海大和为什么叫做劳模？不就是一次次袭击人类的城市，然后一次次被人击败吗？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苏顾说，“被那么多人打败了，从来没有听过报复，为什么被我们镇守府打败了就要报复啊，真是想不通。”
“以前是被打败了，但是我们舰娘方也付出了许多。说得容易，真不容易。”企业很清楚苏顾的镇守府，两次击败深海大和的所有细节，“第一次那么多人围着人家一个人轮流炮击，第二次我就不想说了，扒了人家衣服不算，还折了人家的角。如果说以前是战斗失败，轮到你们就变成单方面凌辱了。”
密苏里叹息，她听大家说过很多遍了，发生在海上的有趣事情：“可惜当时我不在，真的想要和深海大和合影一张，好歹以前也打生打死过。”
苏顾心想深海大和的断角，还有深海瑞鹤的镰刀摆在办公室里面，深海大和的衣服好好洗过了，大家都试穿了一下，还是海伦娜穿起来比较合适：“好吧，我承认我们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企业说：“不是有点过分，是很过分啊。”
苏顾说：“企业号，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站在正义一边。”企业说，“国际公约还不能虐待俘虏呢。”
“国际公约？”苏顾嗤笑了一下，心想这个东西全靠主角罢了，实际没有约束力，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代表深海大和和深海武藏的棋子在一起，“上次三个深海旗舰，也过去了，现在她们两姐妹翻得起什么风浪来？”
企业说：“你很自信嘛。”
苏顾点点头：“太骄傲了不行，但是不自卑了也不好。”
苏顾心想，距离上一次，如今镇守府又回来了那么多人，像是塞猫胡德、女仆长声望、科罗拉多姐妹、导弹驱逐舰长春、维内托、女儿安德烈亚、饺子埃塞克斯、呆猴大凤等等。
密苏里和兴登堡还是很强。不挠是不怎么会说话，即便现在也就是好一点罢了，但实力还有的，以前也在战斗组待过。
游戏中，必须玩家安排出击或者演习，除非那些肝硬化的大佬，一般玩家只会练那么几个强大的舰娘罢了。如今是现实，大家自己会安排演习，有或者是学习什么的，不需要那么操心。即便游戏中练度只有一，如今回到镇守府那么久，提升不少。
约克城上一次就出击了，还是拿了战果的，现在更强了。CV-16，还有皇家方舟经过了那么久训练，应该也可以派上战场了。就算练度不高，但是待在大后方没有什么问题。田纳西、加利福尼亚、关岛、阿拉斯加等等她们也可以拉出去，当然决战不行，只能清理小船。
说来说去又说到某个大屁股了，她是真没有救了。每天捧着轰炸机B-25就够了，好难得练习一下，还是姐姐约克城强行拉着出去，即便是那么久了，练度估计不超过五，小萝莉轻型航空母舰龙骧都打不过。
所以不说战斗力翻倍了吧，绝对可以说是提高了一大截。
“问题出在这里。”企业笑得渗人，“以前有人说七剑下天山，天下无敌，但事实上种种记录表明了，深海舰娘一样有阵营。深海大和属于日系，但目前我们发现的，同样属于日系的深海旗舰真不少。”
苏顾想了想，拿起挪动两个棋子：“那就再给她们加上深海龙骧和深海瑞鹤，也没什么关系。”
“最近从各地地方反馈回来的消息。”企业说，“除开深海赤城加贺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之外，别的深海旗舰最近都变得活跃了起来，蠢蠢欲动的样子。深海龙骧、双鹤，还有深海大凤，这位的舰装参数爆炸，甚至有深海神风，也就是路上基地Kamikaze，准确来说应该是机场。如果是这种规模，你还笑得出来？”
“笑不出来。”苏顾说，“不会真这样吧？”
苏顾抓了抓头发，如果是这种配置真的有点难以对付。当然想要战胜，还是没有太多难度，主要是别的问题。
游戏中有大破保护，只要自己不作死，无论什么都好办，无非就是消耗一点资源，大不了还有一点时间。就算是不介意作粪提，没有损管作死大破进击，损失的也就是好感。但是在这里，一个不慎就沉没了，沉没就再也不见了，没有重新刷好感补救的机会。
便是这样，自己一直以来，不管做什么都畏首畏尾。即便拥有如此强大的舰娘，不愿意去前线，不愿意主动镇压深海旗舰。因为害怕意外，一次出击哪怕任何一个人沉没，不管是世界第一可爱的小宅，还是太太列克星敦，又或者是谁，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
“当然假的，所有的都是猜的罢了。”企业说，“但是看这种情况，必须把她们考虑在里面。”
苏顾说：“未虑胜先虑败。”
“现在知道怕了？”企业说，“早干嘛去了？”
“谁能够想到这种事情嘛，早知道稍微对她们好一点。”苏顾想了想，一时发狠了起来，“早什么，好什么，谁怕谁啊，有机会再让我击败她们，除开扒衣服、折角、抢武器外，还要把她们摆十八般姿势拍照。”
密苏里拍了拍手，想要说一帮土鸡瓦狗纸老虎，干翻她们。陡然看到苏顾说归说，脸上满满担忧的表情，欲言又止。如果是以前没有任何负担，挑战深海旗舰根本不害怕，但是现在不行了，不愿意有人担心。
“好了好了。”企业自然也看到苏顾的表情，“一切还没有确定，不要那么担心。大不了，先躲起来暂避锋芒，这不是撤退，这是战略转移。而且放心了，深海旗舰来了，不是你们一个镇守府的事情，是大家的事情，我们都会帮你们的。”
苏顾说：“那我记住了，等她们来之前，我要看到你在我们镇守府。”
“没问题。”企业笑了一下，当然还是开玩笑，“嗯，那个啊，我帮你们镇守府打败深海旗舰，到时候随便给一架两架英雄机做奖励就好了，我这个人不挑。”
苏顾一点点眯起眼睛：“你给我滚啊，趁火打劫？”
企业笑眯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
“嘁！我还没有问你要奖励，你先问我要奖励了。”苏顾心想游戏中开放活动，击败了深海旗舰，不仅仅有装备，还有舰娘。但是在这里，完全没有这种好事。
舰娘有自己的想法，不是谁可以安排的，最多给你创造机会。
苏顾看到企业，心想她一个管理偌大一片海域的舰娘分部大姐头，只有BTD-1毁灭者这样的舰载机，真是有点寒酸，哪有装备给。虽然知道原因，舰娘分部一旦获得强大的装备，不是优先自己，而是先给大家。也正因为如何，许多人追随在她的身后。
企业说：“小气。”
苏顾微笑：“企业啊，我在这里拍板，只要你拿的战果最多，比我们镇守府谁都多，给你一架英雄机也不是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没得谈咯？”
“那就只能怪自己弱了。”
“你这是欠打？”企业摩拳擦掌，“我提醒你，我很厉害的。”
“我也很厉害的。”苏顾做了大力水手一个秀肌肉的动作。
“是，你很厉害。”企业说，“我从来没有听过，某个人被黎塞留打得七荤八素，站都站不起来。”
“我承认，比起黎塞留还是差那么一点，毕竟她可是骑士。”苏顾说，“难道你可以比她厉害？”
“我不比她厉害，但我比约克城厉害。”企业说，“然后我听约克城说了，她最喜欢做的时候就是把某个人摔倒在地面，双手反剪到背后，最后坐在他的背上面，听他威胁不成喊求饶，喊我错了，喊约克城大人手下留情。居然向自己的舰娘求饶，也是没谁了。”
苏顾心想自己喊求饶不少了，但败在约克城这个笨蛋的手上不能忍受，他恶狠狠：“约克城啊，回去不教育一下不行了。”
“错了就要认，挨打了立正。”企业说，“你这是提督该有的样子吗？”
“当然是了。”
“这么没有良心的提督，就应该取消编制，押进宪兵队。”企业说，“唔，到时候，叫她们拿所有英雄机来和我换人。”
“英雄机、英雄机、英雄机。”密苏里看着两个人嘻嘻啊哈哈，她念叨了一下说，“企业你加入镇守府吧，不要说英雄机，什么都有。”
企业说：“除开英雄机，你们镇守府还有什么？”
密苏里突然失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原本想到什么忘记了：“某个人总是拿陪睡当做奖励。”
企业是知道苏顾婚舰相当多：“还能这样，这提督当成鸭子了？”
“不要诬陷人。”苏顾不忿，“我什么有过这么做？”
“还想抵赖。”密苏里说，“谁那天抱着苏赫巴托尔……”
企业说：“要不要那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