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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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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过去了,明明已经开窍了,苏顾不知道萨拉托加为什么又变得偃旗息鼓了。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提督的身份,没有太多矫情的想法。他当然可以主动出击了,很清楚自己绝对不会得到拒绝。然而有一点坏心眼,期待着小姨子什么时候逆推。

    一二三四五六,没几天十二月过去了,又到了元旦节。其实对苏顾来说,根本不值得在意。然而对于日系来说,这是她们的新年。舰娘来自钢铁的历史和记忆,然后日本新年正月本来是农历的一月,但是明治维新后改用格里历,变成新历的一月。

    “响现在叫信赖了,她不是日系了吧。”

    “我们不管那么多,她们有压岁钱,我们也要。”

    “一个个穿和服,真漂亮。”

    “密苏里送你一件啊。”

    “提督,还不表白飞鹰?嗯,还有瑞鹤也穿和服了哦。”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接近一月底,期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大部分人已经回到了镇守府,还是有不少人在外面,但是一直没有同伴回归。

    不管再有钱、有势、有权。对于一个舰娘来说,没有提督在身边,缺少心灵的港湾。可以说居无定所,和流浪没有太多区别。没有漠不关心,大家地努力从来没有减少,尽可能地从各种渠道打听流浪舰娘的情报。只要大概差不多,便直接找上门去,看看是不是自家的舰娘。没奈何,一个像那么一回事的情报都没有。

    “这次该我出击了吧。”

    “约克城,你上次才出击了。你就不要参与了,这次还是给CV-16出击吧。”

    “提督啊,不能偏心饺太太。”

    “约克城,你真的好意思说吗?你都出击多数次了。”

    镇守府附近的海域一直很安全,很少有深海舰娘出现,偶尔出现一个两个很快被镇压了,甚至不够分。

    月底是除夕了,除开渔政船,对很多人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然而作为提督的苏顾在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对大家来说,这是最重要不过的节日了。

    “除夕包饺子了吧。”沙恩霍斯特还记得这一茬。

    “饺子。我们要不要玩上次那样的活动?”

    “不玩。”苏顾说,“北卡罗来纳,你还记得啊。”

    四季长春,不知道应该说旗袍,还是说裹胸裙,这是长春除夕穿的衣服,实在漂亮得过分了。

    “红包、红包、红吧。”莱比锡就惦记这一个。

    一个热闹的除夕过后,接下来的好些天,镇守府没有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深海舰娘也要过新年……肯定不是这么一个理由啦。总之她们难得很配合,很少闹事。

    远征停了下来,平时无所谓,这时就不能再安排任务了。不管奖励多丰厚,什么都推掉。钱赚不完,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交际应酬也没有了……其实这个对于苏顾来说,一直以来都很少。毕竟他参加聚会,时不时换一个稀有、强大、漂亮的主力舰带在身边。前有大杀器小宅,近有独一无二导弹驱逐舰长春,还是一个提督控,简直慕煞旁人。既然如此,欧洲人请去死。

    这是新年好多天后,夜晚上了一场雨,第二天有一点冷。

    “提督,不要睡了。吃了睡、睡了吃。”列克星敦站着,居高临下看着睡在被炉里面的苏顾。

    “嗯。”除开应了一声,苏顾没有多余的动作。

    虽然很不情愿,他老实穿上了秋裤。但是不管列克星敦如何说,毛裤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穿的。很显然,窝在被子里面,窝在被炉里面不出门才是正确的应对方法。

    一直以来,让他很恼怒。镇守府除开那么几个人,穿得严严实实。黎塞留、密苏里、瑞鹤等等人一个个黑丝、短裙,或者牛仔裤就好了,在他面前炫,似乎根本不怕冷……其实还是让他很开心啦,冰冷的日子里,大长腿给人带来了很多温暖。

    “亏你还嘲笑北宅。”列克星敦蹲到地上,伸手捏了捏苏顾的鼻子,“起来了,不要又长膘了。”

    苏顾睡着,仰着头看着列克星敦一张俏丽的脸:“你不是说了,就算我变成肥猪,你也喜欢。”

    “喜欢啊。我不在乎提督变成什么样。”列克星敦说,“但是影响健康就不好了,我不喜欢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

    天越来越冷,俾斯麦没有要求,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锻炼了,苏顾说:“再长膘,最多重一点吧。再说了,过年不长膘,别人还以为你在虐待我吧。”

    即便是宠着提督,也有一个限度,列克星敦板起脸来:“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给我起来,出去走走。窝在房间里面都半天了。”

    直到苏顾出了房间了,列克星敦说:“非要凶一下才行吗?”

    走在镇守府,苏顾远远看到光秃秃的凤凰树下面,一群小萝莉围成一个圆圈。

    “苏大人。”尽管是提督,作为镇守府最大的人,苏顾只有苏某人这么一个称呼。任何人都能欺负那么一下,苏赫巴托尔大家都叫苏大人。

    “干嘛?”苏赫巴托尔刚刚说完,发现自己被抱住了。

    双手穿过腋下,苏顾抱起穿着棉衣的苏赫巴托尔。双手在胸前扣住,他开始原地旋转。良久,他松开双手,只见小小幼女走路晕晕乎乎、踉踉跄跄。

    陪着一众小萝莉、幼女玩了一会儿,她们终究太幼稚了,苏顾很快感到无聊。

    走到镇守府的角落,这里有一个六角凉亭,一直以来都是英系的地盘。其实准确来说,应该是胡德的地盘,她每天喝下午茶的地方。比起热闹的咖啡厅,海天、白云、阳光、清新空气、海风……她更喜欢这一些。

    不过现在这里看不到胡德,毕竟如今冬天了,还非要在外面,那就真是装逼了。到处放着火盆,大多数窗户都关起来的温暖咖啡厅才是正常人的选择。

    苏顾在凉亭坐了一下,石凳有一点凉,突然升起一个想法,欺负胡德去了。

    来到咖啡厅,苏顾环顾四周。

    柔顺的金色长发披在身后,围巾把长发和脖子围起来。一件薄毛衣,一条漂亮格子裙。黑丝长腿并拢斜放,黑色圆头皮鞋排在一起。胡德坐在靠窗的位置,坐在一张藤椅上面,她身前的小圆桌上面则放着一本书。

    手上拿着小瓷杯,里面是香浓的红茶。品一口红茶,翻一页书,胡德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优雅,简直让人自惭形秽。若是能够始终保持这么一幅模样,皇家海军的荣耀绝对没有人任何提出一点质疑。

    很奇怪,每次看到胡德如此模样,苏顾就很想破坏掉,他在对面坐下:“塞猫酱。”

    胡德放下小瓷杯,抬起头来,淡淡说:“提督,很失礼哦。”

    苏顾扫了胡德的胸口一眼,三个袖珍战列巡洋舰论外,比起维内托来说已经算是高山仰止了,她的身材在主力舰中委实有点可怜:“对不起,原来胡德今天也没有塞猫。”

    “提督,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胡德心想除开以前想要试试塞猫什么感觉,一直都没有做过这些的事情,至少公共场合没有。

    苏顾说:“胡德,你们昨天演习了吧。”

    “是啊。”

    苏顾道:“听说你被打懵了。”

    华盛顿成长了,最近突然想要成为旗舰指挥大家作战。尝试了一下,只要听指挥,编队内大家都可以更好的命中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是有一个缺点,需要大家给自己完全的信任,目前只是美系可以做到这一点罢了。

    为了更好地提高,光是死板的训练不行,演习就很有必要了。德系的主力舰太少了,根本不够看。日系更不用说了,陆奥、扶桑、山城等等,许多人都没有回到镇守府。那么只能让胡德带领英系作对手了,尽管狮、前卫、纳尔逊、罗德尼等等人还没有回来,但是已经足够人了。

    没有一边倒,打得有来有回,演习算是很精彩了。

    演习自然不可能给人带去伤害,大家都使用礼花弹,或者干脆不装填弹药,谁胜谁负由数个裁判来决定。当然有出错的地方,但是大致没有问题就可以了。

    这期间胡德挨了一发攻击就不动了,跪坐在海面,认为自己算是被击沉了。历史上一下给击败了,显然带来了影响,造成了心理阴影,受到一点伤害就感觉自己不行了。最后还是声望说,胡德,你只是被人打了一下,小破都算不上,只是擦伤。起来,继续战斗,你可以的。

    当时就尴尬得想要沉了,胡德开始辩解:“提督,你不知道。那枚炮弹就这样朝着我直直飞过来,根本躲不开。你不知道有多恐怖,真的感觉要死了。而且啊,你想啊,平时我就经常被暴击了,弹药库受到攻击,殉爆。既然这样,我肯定会怀疑。”

    “为什么你每次都被暴击?”苏顾顿时打趣。

    胡德立刻变得惊慌失措起来,然后开始解释,什么“运气不好,我有什么办法”之类的。冬日好一抹阳光,让人开心。

    “不要笑了。”絮絮叨叨好半天,胡德握成拳头敲呀敲呀敲。她没有动用舰装的力量,片刻后甩甩手,“好痛。”

    专门跑来寻开心,哪有那么容易罢手,苏顾道:“胡德,听说你昨天晚上又和欧根亲王吵了起来。”

    胡德的表情一顿。

    “欧根亲王,那个贼猫的小跟班,整天不学好。”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打她罢了,不然轻而易举把她打趴了。”

    “我算是知道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都是什么人啊,有些人啊,就是不能惯着。你一惯着,她还以为你怕她,每次得寸进尺。”

    欧根亲王当然打不过胡德了,但是大家都是姐妹,自然不能动手了,镇守府霸凌要不得。话又说回来,小小的教育没有关系,像是华盛顿教育南达科他。偏偏胡德说不过人,还不敢动手。

    优雅是彻底没有了,说泼妇骂街肯定不对。胡德像是抱怨人的可怜小媳妇,很委屈,需要帮助。然而事情的真相,苏顾很清楚,他道:“听说你先叫俾斯麦贼猫,欧根亲王才叫你眼镜妹、四眼妹、塞猫酱、幸运E……”

    胡德道:“俾斯麦,她本来就是贼猫,居然支使妹妹做那种事情,简直罪无可恕。提督,你知道北宅画什么吗?什,什么,一个胡德被俾斯麦和欧根亲王那个什么……”

    “北宅到底画什么?”其实事情的原委,苏顾很清楚。

    无非就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北宅画俾斯麦和欧根亲王X胡德的大作被发现了。然而不像是往常被姐姐俾斯麦,或者盖世太保欧根亲王率先发现,然后立刻烧掉,这回让胡德看到了。她没有找北宅麻烦,被害妄想症发作,自以为是俾斯麦在搞鬼,于是找上门了。

    胡德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比起很多人,她还是很纯洁的:“反正是那种很脏的东西。”

    “真的,你找错人了,俾斯麦根本不知情,北宅自作主张。”要说苏顾为什么知道,很简单的问题,他当时就在北宅的身边,还提了几个建议。

    换作别人肯定能够发现苏顾不对了,参与了这件事情。然而胡德已经进入了抱怨俾斯麦的状态,她道:“肯定是俾斯麦支使的,不然北宅怎么画了那么多还没有被发现……”

    苏顾心想,抱歉,有人在帮忙打掩护。

    “……反正就是俾斯麦,那只贼猫的错。”胡德好不容易才发泄完了。

    很久后,重新恢复优雅,胡德看到苏顾一脸笑容,她反应过来:“提督是专门过来欺负我吧。”

    低下头,胡德小声说:“提督真是没良心,我也是你的婚舰啊。”

    苏顾呵呵笑,心想,以前就在考虑要不要写一本霸道总裁俾斯麦和千金大小姐胡德的故事。最近没事,好像很有搞头。

    当春回大地,苏顾因为这个想法遇到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