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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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宁斯听说过乔治华森到中国抓捕陆扬的事情，也知道结果是不仅是鸡飞蛋打，人财两空，更是得了某种恐惧症。只要有人提起陆扬，他就会浑身打哆嗦。
据俄罗斯特工人员的信息，经过十几位美国著名的心理医生们长达两个多月的治疗，才得以恢复日常生活的能力。但要恢复以往那种俾睨天下的自信，那就需要时日了。
由此推断，陆扬这个名字给予昔日世界科学界的王子有大的打击了。
莱宁斯虽然年仅三十，比乔治华森要小好几岁，身上也有那种锐气和傲气，但是他还没有达到独领风骚的境界，所以还不会卓傲不群。他的思维模式是通过国际象棋训练出来的，严密的逻辑常常让他总是立于不败之地。
尽管证实陆扬的确如北朝鲜官员所说的是个色心极大的人，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看低陆扬的能力。
这时，他的助手乔托夫看着陆扬消失的背影，说道：“莱宁斯博士，这个陆扬并不像您说的那么强大嘛！再说了，一个愿意在女人身上花时间的人，绝非是做大事的人！”
“是吗？”莱宁斯叼了他一眼，“是凡绝顶的天才，十个中有八个对女人都感兴趣。据科学家的统计，人的灵感有90%来自与三个方面，一个是口腔的咀嚼；一个是排泄；另一个就是疯狂的性。这三种生理活动都能使得大脑供血猛然增加，内分泌加速，造成大脑神经兴奋，思维也就异常活跃。而三种之中，其中多彩的性生活占据了70%以上。所以你们绝对不能因为好色就小看了一个天才的能力。”
“但是陆扬是什么类型的天才？按照我们情报组织收集的资料，他没有任何科研成果，也没有任何突破性理论研究面试。所以把他判定为天才还为时过早吧？”乔托夫问道。
“不！一个没有任何成果的人不一定不是超级天才，只是他的成果还没有让世人知晓而已。美国人的触角历来比我们要长，如果乔治华森都要冒着生命危险潜入中国去找陆扬的话，就已经说明陆扬身上某些东西强烈地刺激到了乔治华森，甚至有超越华森的可能性，才会让他不及风险；其次，据说美国人为了暗杀陆扬，几乎损失了中情局在亚洲的全部高手，结果依然没有得手。这足以说明中国人对陆扬的保护和看重已经到了非常高的程度。再加上这次鳐式潜艇一事，中国政府居然只派了一个少将前来朝鲜，简直就不符合国际上的外交公式。这还不能说明陆扬的重要行吗？而且也能看得出，中国军方在大力培养陆扬。这就说明了他的潜力和能力已经被认可了。所以这次抓捕鳐式潜艇，我们绝对不能被陆洋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要步步为营，先取得胜利为原则。其他都是假的。”
莱宁斯对手下非常有耐心，如果换做是乔治华森，才不会有如此长篇的解释。
莱宁斯是知道团队力量的人，在国际象棋里面，即使一个小兵，在关键时刻，他的作用足以可以改变胜负的结果。所以，他对自己团队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视。
“博士说得对！中国方面的舰队还没有到位，看来我们要尽快进入角色，抢在陆扬前面出手才可以。”乔托夫非常佩服莱宁斯，因为莱宁斯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从不摆出绝世天才的架子。
莱宁斯微笑地看着乔托夫，但是眼珠子一转，狡黠地说道：“胜利永远是给准备充分的人留的，做好准备永远也不会错。不要理会陆扬怎么去做，何时动手？就要看时机了。”
乔托夫不知道莱宁斯嘴中的时机是什么，但是他信任他，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是他们团队配合了多年才得来的默契。
“我明白了！我去通知其他人尽快到位，开始调试工作。”
“好！我们只有三天的调试时间，另外有两次与舰队的合练的机会。如果美国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即刻就不敢让鳐式潜艇再次露头。所以，我们只有一次抓捕机会。”
“……”
莱宁斯和乔托夫边说边走，很快出了操场，跳上路边停靠的野战车，风驰电掣想港口西部而去。
陆扬、宋韵和添样回到了营地。
三人拿着洗漱用具，一起来到水房。一边洗漱，一边对话。
“首长，我看那个莱宁斯并不好骗。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宋韵说道。
“那是当然！如果那么好骗，他就不是莱宁斯了。”陆扬捧了一把凉水，抹在脸上，冰冷的水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那您岂不是在做无用功吗？”宋韵问道。
“也许是吧，不过骗不到也没有关系。我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要去想他相不相信？或是我们会受到多大的好处。”
陆扬的计划已经恒定了，在没有见到结果前，他不会临时去更改自己的计划的，这也许就是一种自信。
“好，那我们上午干什么去？”宋韵八卦地问道。
“吃过早饭就去岛上吃海鲜。”陆扬想也没想就说道。
“吃海鲜？但你可问朴恩春要了两艘军舰的，那怎么办？”宋韵问道。
“那就坐军舰去吃海鲜，估计那样可以省下很多饭钱。哈哈~~”
武装泡汤泉，现在又要坐军舰去吃海鲜，这么天才怪异的做法，看来也只有陆扬这种天才才会想到。
“那直升机呢？”
“叫四架轻型直升机跟着，一半人跟着，另一半在家休息；明天再轮换过来。”
陆扬说完，用毛巾使劲儿地擦拭脸庞，将脸色擦的红红的为止。
……
俄罗斯这次为了在中国前面捕抓到鳐式潜艇，可是花了本钱。捐赠给北朝鲜的各类舰只就达一百几十亿美金。虽然都是些旧货，虽然没有携带核导弹；但再用上十年二十年都没有问题，再加上上面完整的两付导弹发射桶的。对于北朝鲜来说，已经是拥有无上价值了！
这也是俄罗斯经过这几十年的经济复苏，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要是在世纪初期，那简直是不可能想像的事情。
在“利科宁”号（北朝鲜改名为金座号）驱逐舰上，金域焕的双手抱着巨大的炮管，激动的双眼朦胧，嘴里反复念叨着：“无畏级的驱逐舰呀！这可是无畏级的导弹驱逐舰呀！”
驱逐舰的甲板上站满了立正的北朝鲜的水兵，他们眼望着这艘一百多米长、雄伟的长舰，心中充满这荣耀和激情。
金域焕看着金域焕恋恋不舍地离开炮台，走到面前。忙小声问道：“大将军，我们有了驱逐舰，但是俄罗斯人却将所有的弹药库都不满。只够一次作战的数量，要是打光了，怎么办？”
“哈哈，去问中国人要！”金域焕不假思索地说道：“他**的，他们这次也太抠门了，居然只给了几万吨粮食，说什么是给北朝鲜人民的渡过饥荒的。说会为我们派人解决鳐式潜艇的事儿，不支持我们自己去打仗，所以**一枪一炮都没有给！现在他们不给，到时我们就逼他们给！”
中国很多武器制式和俄罗斯相近，尽管后来采用了国际制式，炮弹和子弹有很大部分可以使用国际标准产品，但在海军和空军的武器上，炮弹和子弹有很多和俄罗斯的相近。这也是金域焕要从中国那里要炮弹的缘故。
这时北朝鲜的军工专家已经完成了全舰的初步检测，聚集到甲板上。
金域焕朝为首的老者走去：“崔银勋同志，检测结果怎么样？”
崔银勋是北朝鲜的舰艇专家，从天舰队到达男町部湾港口起，他和他的上百位同事就开始对驱逐舰的签收工作。
已经不眠不休忙活20个小时了，这些专家中，很多都是超过55岁的老人，现在是人困马乏，亟需休息的时候。
抹了一把疲惫脸上的汗珠子，崔银勋肯定地点点头，很郑重地说道：“报告将军，一切设备良好，现在就可以使用。而且我们最关注的导弹发射设备运转很正常，可以随时填弹发射。”
金域焕激动地握着崔银勋的双手，“你们辛苦了！党和人民会感谢你们！同志们呀，我想让你们休息，但是我们的国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南朝鲜的那些人随时都要打过来，是我们的敌人不让你们休息，不让我们安心！所以，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对第二艘驱逐舰进行检测！”
崔银勋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但还是满口应声道：“是，大将军！”
“嗯，这才是好同志！我答应你们，第二艘舰检测完毕，就放你们三天假，没人可以领到三斤猪肉，一百斤中国精制面粉。怎么样？”
金域焕也看得出这些专家的状态，也学会了悬赏激励。
“真的吗？太好了！”那些疲惫的专家一听这么丰厚的奖赏，眼珠子都绿了。
“我金域焕许的诺言，几时没有实践过？难道你们怀疑我吗？”金域焕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严肃，冷厉的眼神扫向面前老老少少没有整齐军装的专家们。
怀疑他的话，那就是怀疑他所代表的党，这可是死罪！
即刻，专家们全都声嘶力竭地喊道：“没有！我们坚决拥护党！坚决拥护金xx！金xx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域焕满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下舰。
专家们如同收到大赦令一般，赶紧想舷梯跑去，生恐跑得太慢，会认为是磨洋工，被定义为**工作不积极的表现。
不一会儿，甲板上只剩下了金域焕、朴恩春等手下将领、筛选出来在“利科宁”号驱逐舰上服役的海军战士。
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腰板挺得笔直，金域焕非常开心。对身边一位将军说道：“金志贤少将听令！”
金志贤马上越众而出，向金域焕立正敬礼道：“金志贤到！”
“命令你为金座号导弹驱逐舰舰长，希望你能带领我们的海军一雪前耻，将南朝鲜的海军彻底击垮！”
“报告将军，金志贤绝不辱使命！誓死捍卫朝鲜人民海军的尊严！”
“好，给你两天时间北上熟悉新舰艇，然后到北部湾休整，加装我们最新式的武器，准备参加五天后的打渔行动！”
“是，将军！”
……
金域焕非常满意地率领部下下了金座号，上了黑色的轿车，金域焕对朴恩春问道：“中俄方面今天是怎么安排的？”
“报告将军，俄军方全部没有外出，都封闭在男町船厂五号封闭型船坞。别罗夫将军和莱宁斯将军都在那里，说是对他们的实验设备喷漆，修正标识；陆扬的一方已经出海了。他们的目标是男町岛，乘坐的是将军您批准的大金号和流金号两艘两千吨级的巡逻舰，陆扬共带去了大约九百人和四架直升机。早晨七点半出发的，现在已经走了七个半小时。据回报，中午还没有到达第一个岛屿——辛町岛时，流金号就抛锚了。陆扬把部下扔在海里不管不顾，直接换乘大金号，个半小时前抵达男町岛。在岛上，除了派人到渔民那里收缴新鲜鱼类、贝类等，陆扬命人在男町弯海边架起了烧烤炉，看那样子准备大吃一通。”
朴恩春在两艘巡逻舰上都安排了眼线，时刻监视陆扬的一举一动。
“哦，这个陆扬岁数不大，倒很会享受的嘛！不过我很诧异，大金号居然没有坏在半道上，真是遗憾！他的情人和他一起去的？”
“将军所料一点也不差！他的情人和他虽然保持着距离，但二人眉来眼去，一看就不是正当关系！”朴恩春夸张地竖起大拇指，说道：“那大金号的船底快被海水侵蚀透了，只差一毫米！陆扬即使上了男町岛，但他再想坐船回来，肯定是不大可能了！对了，跟陆扬去岛上的还有那个姓宋的上校。我看这个姓宋的有点来头，他的长相很像一个人……”
说到这里，朴恩春凑到金域焕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金域焕的脸色逐渐表现的很凝重，最后沉思了一阵子，说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儿！这不是老天爷送来的贵人吗？但是不要搞错了，你赶紧派人拿着我的手谕和姓宋的照片，到平壤去找情报部门核实一下。另外，把陆扬和他情人幽会的录像让技术部门调整一下，加上上半身。然后交给驻北京大使馆的全德立，他会拿着这东西换来我所需要的枪支大炮的。”
嘎吱一声，车队停在了半路上，朴恩春打开车门下了车，立正敬礼道：“是，将军！我立刻就去办。”
莱宁斯听说过乔治华森到中国抓捕陆扬的事情，也知道结果是不仅是鸡飞蛋打，人财两空，更是得了某种恐惧症。只要有人提起陆扬，他就会浑身打哆嗦。
据俄罗斯特工人员的信息，经过十几位美国著名的心理医生们长达两个多月的治疗，才得以恢复日常生活的能力。但要恢复以往那种俾睨天下的自信，那就需要时日了。
由此推断，陆扬这个名字给予昔日世界科学界的王子有大的打击了。
莱宁斯虽然年仅三十，比乔治华森要小好几岁，身上也有那种锐气和傲气，但是他还没有达到独领风骚的境界，所以还不会卓傲不群。他的思维模式是通过国际象棋训练出来的，严密的逻辑常常让他总是立于不败之地。
尽管证实陆扬的确如北朝鲜官员所说的是个色心极大的人，但他也并没有因此而看低陆扬的能力。
这时，他的助手乔托夫看着陆扬消失的背影，说道：“莱宁斯博士，这个陆扬并不像您说的那么强大嘛！再说了，一个愿意在女人身上花时间的人，绝非是做大事的人！”
“是吗？”莱宁斯叼了他一眼，“是凡绝顶的天才，十个中有八个对女人都感兴趣。据科学家的统计，人的灵感有90%来自与三个方面，一个是口腔的咀嚼；一个是排泄；另一个就是疯狂的性。这三种生理活动都能使得大脑供血猛然增加，内分泌加速，造成大脑神经兴奋，思维也就异常活跃。而三种之中，其中多彩的性生活占据了70%以上。所以你们绝对不能因为好色就小看了一个天才的能力。”
“但是陆扬是什么类型的天才？按照我们情报组织收集的资料，他没有任何科研成果，也没有任何突破性理论研究面试。所以把他判定为天才还为时过早吧？”乔托夫问道。
“不！一个没有任何成果的人不一定不是超级天才，只是他的成果还没有让世人知晓而已。美国人的触角历来比我们要长，如果乔治华森都要冒着生命危险潜入中国去找陆扬的话，就已经说明陆扬身上某些东西强烈地刺激到了乔治华森，甚至有超越华森的可能性，才会让他不及风险；其次，据说美国人为了暗杀陆扬，几乎损失了中情局在亚洲的全部高手，结果依然没有得手。这足以说明中国人对陆扬的保护和看重已经到了非常高的程度。再加上这次鳐式潜艇一事，中国政府居然只派了一个少将前来朝鲜，简直就不符合国际上的外交公式。这还不能说明陆扬的重要行吗？而且也能看得出，中国军方在大力培养陆扬。这就说明了他的潜力和能力已经被认可了。所以这次抓捕鳐式潜艇，我们绝对不能被陆洋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要步步为营，先取得胜利为原则。其他都是假的。”
莱宁斯对手下非常有耐心，如果换做是乔治华森，才不会有如此长篇的解释。
莱宁斯是知道团队力量的人，在国际象棋里面，即使一个小兵，在关键时刻，他的作用足以可以改变胜负的结果。所以，他对自己团队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视。
“博士说得对！中国方面的舰队还没有到位，看来我们要尽快进入角色，抢在陆扬前面出手才可以。”乔托夫非常佩服莱宁斯，因为莱宁斯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从不摆出绝世天才的架子。
莱宁斯微笑地看着乔托夫，但是眼珠子一转，狡黠地说道：“胜利永远是给准备充分的人留的，做好准备永远也不会错。不要理会陆扬怎么去做，何时动手？就要看时机了。”
乔托夫不知道莱宁斯嘴中的时机是什么，但是他信任他，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是他们团队配合了多年才得来的默契。
“我明白了！我去通知其他人尽快到位，开始调试工作。”
“好！我们只有三天的调试时间，另外有两次与舰队的合练的机会。如果美国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即刻就不敢让鳐式潜艇再次露头。所以，我们只有一次抓捕机会。”
“……”
莱宁斯和乔托夫边说边走，很快出了操场，跳上路边停靠的野战车，风驰电掣想港口西部而去。
陆扬、宋韵和添样回到了营地。
三人拿着洗漱用具，一起来到水房。一边洗漱，一边对话。
“首长，我看那个莱宁斯并不好骗。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宋韵说道。
“那是当然！如果那么好骗，他就不是莱宁斯了。”陆扬捧了一把凉水，抹在脸上，冰冷的水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那您岂不是在做无用功吗？”宋韵问道。
“也许是吧，不过骗不到也没有关系。我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要去想他相不相信？或是我们会受到多大的好处。”
陆扬的计划已经恒定了，在没有见到结果前，他不会临时去更改自己的计划的，这也许就是一种自信。
“好，那我们上午干什么去？”宋韵八卦地问道。
“吃过早饭就去岛上吃海鲜。”陆扬想也没想就说道。
“吃海鲜？但你可问朴恩春要了两艘军舰的，那怎么办？”宋韵问道。
“那就坐军舰去吃海鲜，估计那样可以省下很多饭钱。哈哈~~”
武装泡汤泉，现在又要坐军舰去吃海鲜，这么天才怪异的做法，看来也只有陆扬这种天才才会想到。
“那直升机呢？”
“叫四架轻型直升机跟着，一半人跟着，另一半在家休息；明天再轮换过来。”
陆扬说完，用毛巾使劲儿地擦拭脸庞，将脸色擦的红红的为止。
……
俄罗斯这次为了在中国前面捕抓到鳐式潜艇，可是花了本钱。捐赠给北朝鲜的各类舰只就达一百几十亿美金。虽然都是些旧货，虽然没有携带核导弹；但再用上十年二十年都没有问题，再加上上面完整的两付导弹发射桶的。对于北朝鲜来说，已经是拥有无上价值了！
这也是俄罗斯经过这几十年的经济复苏，有了一定的经济实力，要是在世纪初期，那简直是不可能想像的事情。
在“利科宁”号（北朝鲜改名为金座号）驱逐舰上，金域焕的双手抱着巨大的炮管，激动的双眼朦胧，嘴里反复念叨着：“无畏级的驱逐舰呀！这可是无畏级的导弹驱逐舰呀！”
驱逐舰的甲板上站满了立正的北朝鲜的水兵，他们眼望着这艘一百多米长、雄伟的长舰，心中充满这荣耀和激情。
金域焕看着金域焕恋恋不舍地离开炮台，走到面前。忙小声问道：“大将军，我们有了驱逐舰，但是俄罗斯人却将所有的弹药库都不满。只够一次作战的数量，要是打光了，怎么办？”
“哈哈，去问中国人要！”金域焕不假思索地说道：“他**的，他们这次也太抠门了，居然只给了几万吨粮食，说什么是给北朝鲜人民的渡过饥荒的。说会为我们派人解决鳐式潜艇的事儿，不支持我们自己去打仗，所以**一枪一炮都没有给！现在他们不给，到时我们就逼他们给！”
中国很多武器制式和俄罗斯相近，尽管后来采用了国际制式，炮弹和子弹有很大部分可以使用国际标准产品，但在海军和空军的武器上，炮弹和子弹有很多和俄罗斯的相近。这也是金域焕要从中国那里要炮弹的缘故。
这时北朝鲜的军工专家已经完成了全舰的初步检测，聚集到甲板上。
金域焕朝为首的老者走去：“崔银勋同志，检测结果怎么样？”
崔银勋是北朝鲜的舰艇专家，从天舰队到达男町部湾港口起，他和他的上百位同事就开始对驱逐舰的签收工作。
已经不眠不休忙活20个小时了，这些专家中，很多都是超过55岁的老人，现在是人困马乏，亟需休息的时候。
抹了一把疲惫脸上的汗珠子，崔银勋肯定地点点头，很郑重地说道：“报告将军，一切设备良好，现在就可以使用。而且我们最关注的导弹发射设备运转很正常，可以随时填弹发射。”
金域焕激动地握着崔银勋的双手，“你们辛苦了！党和人民会感谢你们！同志们呀，我想让你们休息，但是我们的国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南朝鲜的那些人随时都要打过来，是我们的敌人不让你们休息，不让我们安心！所以，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对第二艘驱逐舰进行检测！”
崔银勋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但还是满口应声道：“是，大将军！”
“嗯，这才是好同志！我答应你们，第二艘舰检测完毕，就放你们三天假，没人可以领到三斤猪肉，一百斤中国精制面粉。怎么样？”
金域焕也看得出这些专家的状态，也学会了悬赏激励。
“真的吗？太好了！”那些疲惫的专家一听这么丰厚的奖赏，眼珠子都绿了。
“我金域焕许的诺言，几时没有实践过？难道你们怀疑我吗？”金域焕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严肃，冷厉的眼神扫向面前老老少少没有整齐军装的专家们。
怀疑他的话，那就是怀疑他所代表的党，这可是死罪！
即刻，专家们全都声嘶力竭地喊道：“没有！我们坚决拥护党！坚决拥护金xx！金xx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域焕满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下舰。
专家们如同收到大赦令一般，赶紧想舷梯跑去，生恐跑得太慢，会认为是磨洋工，被定义为**工作不积极的表现。
不一会儿，甲板上只剩下了金域焕、朴恩春等手下将领、筛选出来在“利科宁”号驱逐舰上服役的海军战士。
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腰板挺得笔直，金域焕非常开心。对身边一位将军说道：“金志贤少将听令！”
金志贤马上越众而出，向金域焕立正敬礼道：“金志贤到！”
“命令你为金座号导弹驱逐舰舰长，希望你能带领我们的海军一雪前耻，将南朝鲜的海军彻底击垮！”
“报告将军，金志贤绝不辱使命！誓死捍卫朝鲜人民海军的尊严！”
“好，给你两天时间北上熟悉新舰艇，然后到北部湾休整，加装我们最新式的武器，准备参加五天后的打渔行动！”
“是，将军！”
……
金域焕非常满意地率领部下下了金座号，上了黑色的轿车，金域焕对朴恩春问道：“中俄方面今天是怎么安排的？”
“报告将军，俄军方全部没有外出，都封闭在男町船厂五号封闭型船坞。别罗夫将军和莱宁斯将军都在那里，说是对他们的实验设备喷漆，修正标识；陆扬的一方已经出海了。他们的目标是男町岛，乘坐的是将军您批准的大金号和流金号两艘两千吨级的巡逻舰，陆扬共带去了大约九百人和四架直升机。早晨七点半出发的，现在已经走了七个半小时。据回报，中午还没有到达第一个岛屿——辛町岛时，流金号就抛锚了。陆扬把部下扔在海里不管不顾，直接换乘大金号，个半小时前抵达男町岛。在岛上，除了派人到渔民那里收缴新鲜鱼类、贝类等，陆扬命人在男町弯海边架起了烧烤炉，看那样子准备大吃一通。”
朴恩春在两艘巡逻舰上都安排了眼线，时刻监视陆扬的一举一动。
“哦，这个陆扬岁数不大，倒很会享受的嘛！不过我很诧异，大金号居然没有坏在半道上，真是遗憾！他的情人和他一起去的？”
“将军所料一点也不差！他的情人和他虽然保持着距离，但二人眉来眼去，一看就不是正当关系！”朴恩春夸张地竖起大拇指，说道：“那大金号的船底快被海水侵蚀透了，只差一毫米！陆扬即使上了男町岛，但他再想坐船回来，肯定是不大可能了！对了，跟陆扬去岛上的还有那个姓宋的上校。我看这个姓宋的有点来头，他的长相很像一个人……”
说到这里，朴恩春凑到金域焕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金域焕的脸色逐渐表现的很凝重，最后沉思了一阵子，说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儿！这不是老天爷送来的贵人吗？但是不要搞错了，你赶紧派人拿着我的手谕和姓宋的照片，到平壤去找情报部门核实一下。另外，把陆扬和他情人幽会的录像让技术部门调整一下，加上上半身。然后交给驻北京大使馆的全德立，他会拿着这东西换来我所需要的枪支大炮的。”
嘎吱一声，车队停在了半路上，朴恩春打开车门下了车，立正敬礼道：“是，将军！我立刻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