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听说你喜欢我 > 第184章 揭露真面目

第184章 揭露真面目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184章  揭露真面目

    “你还想干什么?”她看了眼门口,也不知道锁门没有啊?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阮流筝的脸顿时通红。

    她从小就是乖乖学生,虽然在爱他这件事情上也曾主动大胆热情,但于男女之事除了跟他共同探索过并没有别的渠道来学习旁的技能。而从前跟他一起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他有所顾忌,所以都是“正常途径”研习,若遇上她不方便而他又有所渴求的时候,通常他都忍了,所以,她哪里知道还可以这样?她顶多知道男生还可以DIY……

    “嗯?”看着她红着脸迟疑的样子,愈加觉得可爱,抱着她细细密密咬她的脖子。

    “怎么……可以这样……”她声音细弱蚊蝇,缩着脖子对抗这酥痒。

    “可以的……”他胳膊用了些力,收紧了。

    这是一种信号,她很熟悉,很渴望的信号,可是……

    “你……你怎么会这些?”她觉得他的成长过程应该和她一样啊!他也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啊!不然能考上B大医学部本博连读?

    他有些无奈的样子,“我是男人!”

    男人?就能无师自通?而且他现在这劲头,简直比当年二十几岁刚结婚那会儿还足,他说他素了六七年?这话要打问号了!

    “谁教你的?”她把衣服扯下去,不让他胡来了。

    “……”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会问诸如谁教你的这样的问题。

    她其实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宅男们的酷爱,也是教学神器,但是她怎么也无法把这个跟高大上的宁学长联系起来,那画面一想,他何止从神坛上下来,简直神龛都要坍塌了!

    “谁教的?”她的脸色沉了一些。

    “我……”

    宁老师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了。

    “女人教的?”阮流筝又逼紧了些。

    “怎么可能?”

    “谁教的?”她当然也明白不是女人教的。

    “萧二呗……”

    她差点喷了,萧伊庭教他这些?

    “不止他,那些人没几个好人……”他咳咳咳地清嗓子。

    “是!别人都不是好人!就你是好人!”

    “不是……其实就是……那时候年少……萧二他们弄那些片子一起看……”

    终于招了!

    阮流筝也觉得自己够费劲!不过,竟然真的是看片子!她的高冷男神竟然看片子!还跟一群男生一起看!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事实,她的男神,从此不再……

    “咳咳……”他又道,“其实都是他们拉我去看的,真的,他们比我大,我人小啊,哪能不听他们话呢?你说是吗?”

    “……”她不知道当年他们那些破事,可她却不至于傻到连这个也相信!不去看个破片还能把他打残了啊?!她摇摇头。而且大哥看起来那么正直,真是打死她也不相信会带着弟弟去干这个!

    可是,正直的人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正直吗?比如眼前这个?

    她凌乱了。

    他见她始终不说话,又道,“其实我看的时候跟他们完全不同,他们都看得口水流……”

    她斜着眼睛盯他,“就你是去做科学研究的是吗?”

    这句话把他都给说绷了,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时抱着她大笑起来。胡说八道这么半天,本来极度的渴望也被她闹下去一半。

    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剥啄之声,宁至谦放开她,朗声道,“进来。”

    门开,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探了进来,笑眯了眼,“爸爸,妈妈!”

    然后小家伙进来了,还是笑眯眯的,小手背在后面。

    “想想有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啊?”阮流筝笑问。

    “送给爸爸的礼物呀!”宁想用孩子特有的童音甜甜地说。

    “什么礼物,我看看。”宁至谦也来了兴趣,笑问。

    “啦啦啦!”宁想把小手举到前面来,手里托着一顶绿色的针织帽。

    宁至谦愣住了,“哪……来的?”

    “在柜子里找到的!爸爸送给你!”宁想跳啊跳的,示意宁至谦蹲下来,他给爸爸戴戴看。

    流筝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停不下来。

    “爸爸……不戴……”宁至谦很勉强地回应,“家里很热,不用戴帽子了。”

    “哦……”宁想觉得爸爸说得对,郑重地把帽子交给他,“那天气冷的时候,您自己记得戴好了。”

    “嗯……”宁至谦黑着脸,有苦说不出,瞪了旁边的始作俑者一眼,此刻,她正笑得欢呢。

    阮流筝眼泪快笑出来了,“我……我回家了,宁想,拜拜。”

    “妈妈要回家了吗?”宁想有些舍不得的样子。

    “是,下次再来看你。”她牵起了他的手,“陪我下去吧。”

    “好!”宁想一蹦一跳地牵着阮流筝的手下楼了。

    到门口的时候,饭饭跑上来围着她汪汪直叫,宁想快被饭饭给挤开了,急得把饭饭往后捉,“哎呀,小念你等会来,我有话跟妈妈说。”

    “想想要跟我说什么?”阮流筝蹲下来,平视着宁想。

    宁想趴在她耳边,悄声耳语,“妈妈,刚才我听见爸爸在房间里笑,爸爸从来都没这样笑的。”

    阮流筝一怔,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妈妈,您常常来,爸爸会经常笑。”耳边的悄声还在继续。

    阮流筝笑了笑,捏捏宁想的小脸蛋,“好。”

    “谢谢妈妈!妈妈再见。”宁想顿时高兴得眉飞色舞。

    宁至谦送她回去的,回去的路上,她把手机拿出来玩,护士们的微信群里有信息。

    这是护士们新建的私密群,而且彼此约定,谁再把宁主任拉进来,胖二十斤!

    她翻了下信息,护士们在评选禁欲系男神,前面已经列了好几位当红明星了。

    一个护士忽然说:姐妹们,你们忘了一个人啊!

    护士2:谁?

    护士1:我们宁主任啊!跟我们宁主任比,他们都要往后排的啊!宁主任才是禁欲系NO.1!还是现实版的!不是电视剧里的!

    此话一出,竟然群里所有人都同意!

    丁意媛居然还冒出来问:阮医生,我知道你在,你说呢?是不是?

    丁意媛这是有意拿她开涮呢……

    她简直想翻白眼,他是禁欲系?他禁欲系?他……禁……欲?

    偏偏丁意媛还在群里不停问:阮医生,是不是?是不是?

    她直接把手机扔进包里。

    “怎么了?”他开着车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她想了想,颇为苦恼,“宁老师,如果有人有眼无珠看错人怎么办?”

    “谁?看错的又是谁?”

    “很多人看错。”她的样子苦恼又委屈。

    他便以为是她被人误解了,思考了一下,道,“如果我现在是十五六岁,我就会拿着刀去找他们,把所有人放倒,让他们在你面前低头道歉。”

    “现在呢?”她眨着眼睛问。

    “现在,我会告诉你默默地做自己,但是如果你希望,我还是会去把所有人放倒,让他们在你面前道歉。”他很认真地说。

    “好!”她点点头。“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觉得怪异,这妞的表情很奇怪啊?

    “嗯……我明天就拿着手术刀,把所有护士都集合起来,逼着她们向你道歉,告诉她们,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系男神!你就是只带颜色的大狼!”她忍住笑道。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淡淡笑着,黑暗中,缓缓停了车。

    “怎么了?”她瞪着他。

    他停稳后,看过来,眉目间就写着春天两个字,“你要向别人论证一个问题的时候,总要拿出几个证据来支持你的论点啊?不然怎么会有说服力?”

    “所以呢?”她打开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所以……我给你提供点证据吧!”他说着就靠了过来。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轻声尖叫,笑着推他,但是车内空间太小,被他实实在在给逮住,在她脖子上狠咬了一口才作罢,还果真跟饭饭是一族的!

    她脖子上毫无悬念地留下了一个证据,还保留了好几天,让他有了机会逮着她就问,哎,有没有把证据给护士们看?揭露我的真面目?

    这世上的人,不要脸到了此种地步,也是没救了……

    ——————————————————————————————————

    每天早上,阮流筝到科室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朱雨晨,不是查房,只是因为她对朱雨晨有着特别的疼惜,而她每天都到得比较早,所以会在正式上班前去陪陪朱雨晨。

    早上,对朱雨晨来说,尤其难熬,只因那无法忍耐的头痛。

    她看着朱雨晨疼得汗珠大颗大颗地滚,疼得嘴唇咬出血,手心也抠出血,却始终坚忍着不哼一声,她心里就抽搐不已。

    疼,是她在医院见得最多的症状,每看到病人疼得无法忍耐,她的心就跟着抽,但朱雨晨,是她感到最心疼的一个。

    她会把手伸进朱雨晨手里,想给这个无亲无故孤独的人一点力量,可是朱雨晨却很理智地推开她的手,“不,不要,会抓破你……”

    疼到全身抽搐的朱雨晨这么对她说。

    头疼的时间如果短一些,她会看着朱雨晨熬过最疼的时候,只要不那么疼了,朱雨晨就会温温柔柔地笑,用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医生姐姐,给我梳下头好不好?”

    她几乎是含着眼泪帮她把头梳完的。

    然而,有时候阮流筝要开始忙了,朱雨晨还在颤抖着忍受疼痛,她也没办法再留下来,只能含着泪离开,为朱雨晨祈祷。

    下午,宁至谦组织开会,讨论朱雨晨的手术问题。

    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全放在桌上,墙壁上CT和MRI片子排了一排,阮流筝看着那处病变,心里沉甸甸的,朱雨晨的脑瘤只能部分切除了。

    “她的病情发展太快了。”宁至谦道,“从她自己发现,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时间,她带着一个月以前在别的医院检查的片子来我们这,我们对比一下,长大了多少。”

    “宁老师,这个,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丁意媛也露着忧色,“全部切除难度太大,只能部分切除,缓解颅内高压,尽量解除对重要神经的压迫,为她后期的化疗和放疗准备条件吧。”

    这也是阮流筝想说的话,但是她不忍说出口,她说不出来。

    宁至谦盯着那些影像,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我考虑的结果是,我想全部切除,我们来具体讨论一下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