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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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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一念之差

    史顺洪原本应属于一名优秀警察,与杨惠建立恋爱关系,直至结婚,他都尚属积极进取,要求进步的好警察。与杨惠结婚后,他随杨惠拜见了她的父母,此时他才知道,杨冠中老人当年赫赫有名,极有威望,即使是到了现在,他的有许多的部下或各种故旧关系,尚属于要害部门的领导,或实权人物,只要他肯出面或打声招呼,没有办不成的事。

    史顺洪喜欢交往三教九流的朋友,某日小聚,无意中把这个信息泄露了出来。那些惯于投机取巧,惯于见缝插针,一心想通过歪门邪道,旁门左道以达到一蹴而就或经济或权力或物质目的的狐朋狗友,一个个睁大了双眼,连忙凑拢过来,一阵神秘的嘁嘁喳喳之后,把个本来立场就不坚定的史顺洪说的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去实施。他美滋滋的想象着肩上的领花由司晋督,由督晋监,又由监而晋升为总警监······。

    接下来,他开始马不停蹄的奔忙起来,打着老爷子的牌子,动不动就说“老爷子叫我来找您,他说·····”,于是,他仗着本来就好的自身条件,本身工作也颇有小业绩,加上当时本已取得了科长级别,上蹿下跳,四处活动,没有多久,便顺利从市局机关调升为某区公安分局副局长,主抓刑侦工作。

    社会上那些朋友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已成“实权人物了!”

    他的这些朋友开始要求他利用他的权利,影响,在他的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开始有效的使用。免了某人的处罚;某人的收押;某人的被监视等等。就这样,源源不断的回报也使他变得飘飘然。在这些朋友的撺掇之下,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开始觊觎更大更高的权位。两年后,他被任命为某市下辖县的县公安局局长。

    常常听人说,人的一念十分的重要,一念之差,便成天堂地狱之分水岭。一念是地狱,一念是天堂。天堂与地狱却有着霄壤之分别。

    史顺洪交往的朋友不分类型,只要是结识之后,大家客气,彼此热情,相互友好,便不管你属于哪一类型,不管你属于什么路数,一律纳入好友序列,统统不分彼此。

    久而久之,人生一世,不风流,不快活枉为男人!不能尽情及时行乐,及时享受,便冤枉到这个世界上来走了一遭;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一类的话语,以及其中糟粕的腐朽的东西,严重侵蚀了史顺洪,他开始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人生扑腾,即是绳营狗苟。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离异后带着孩子,净身出户,来父母家居住,她以前在一个效益并不怎样的企业上班,生了儿子之后,应丈夫的要求,辞职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专一相夫教子。

    谁知没多久,老老实实,一心一意扑在这个家上面的她,居然发现了丈夫的婚外情,一方面盛怒异常,她同时也感到了天塌地陷!冷静下来之后她开始苦心哀求丈夫,希望他能看在儿子的份上,看在她的忠贞不二,全心为家庭付出之上,回心转意,挽回这个家,与外面的女人一刀两断。

    男人的回答令她大出意料,他大言不惭的说,“中国古代历来不都是三妻四妾吗?几千年的封建社会,还不是过来了吗?我认为男人只要有本事,有魅力,多有几个女人要什么紧?你当你的老婆,她当她的小二,井水不犯河水,各各相安无事岂不很好吗?!”

    她气炸了肺,同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双方都动了手。自此之后,小打一三五,大打二四六。

    任她竭尽全力,拼死拼活劝告,阻止,他就是毫无收敛,依然一如既往,我行我素,与外面的女人,一直明目张胆的保持着亲密的同居关系。她最终忍无可忍,向当地人民法院提起了离婚的诉讼,经调解仍不能和好。人民法院一纸判决,解除了双方的婚姻关系。

    她回到娘家,父母年事已高,仅有的一个哥哥早年就去了北方,现在已在那里生根落户。两个老人身体不好,其父原先是在街道的集体企业工作,退休后每月仅能领到两千元的退休工资;母亲没有工作,破烂陈旧的老房子临街,就靠卖点烟酒糖茶,卖点早点勉强维持生计。

    当初,因为公安局的办公楼临近她家的房屋,史顺洪前来她家买东西,吃早餐,均是出于同情和照顾生意的善意,后来,他遇见了风采照人的她,心动眼热;后来,有社会闲散人员前来捣乱,或强拿硬要,或故意找茬,正在她家坐着吃早餐的他,毫不迟疑的站起身来,三两下漂亮的擒拿招式,就将他们制服,并随即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她家的人,老的老少的少,她又是一个女人,被人欺负的事,时常发生。她见他不仅好身手,居然是公安局长。眼泪当场就落下来了。

    那里面既有感激,也有钦佩,也有温暖。

    从此,街道派出所每天的日常事务,增加了一项内容,那就是对这个小店的平安状况,必须做到每天一巡视。

    他们两人走到了一处,当她听说他有妻子时,她坚决地提出退出,因为她就曾是受害人;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想让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像她一样成为受害人,去承受无妄之灾。

    已与她如胶似漆的史顺洪,拼命抱住了正挣扎着往外走的她,赌咒发誓说,他与妻子没有半点感情,夫妻关系有名无实,一直处于分居状态,不久,双方就要办理离婚手续了。

    到那时,咱两人岂不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吗?

    女人就是轻信,鲁秋香反反复复的询问,以求证实;他反反复复的欺骗,加予印证。她相信了她的话,以一个贤惠女人的耐心,善良苦撑苦熬,只等待着出头的那一天。

    两人的关系甜蜜温馨了足足两年,渐渐地,她发现他开始很少来他亲自租赁的,位于城市的南郊,大山脚下的出租屋。这里十分僻静,房屋背倚大山,独门独院,干净的石砌院落中,有几棵桂花树,有一口天然井。

    她经常在中午,在晚上亲手做了他喜欢吃的红烧肉,炖排骨,卤猪肘,炒猪肝。短信,电话若干询问,他要么连回复都不回复;要么,干脆说太忙,来不了。

    她鲁秋香就像被拘禁一样,在这个城市外围的一角只能听着城市里的喇叭声,发动机的轰鸣声,任孤寂和凄凉笼罩着自己,久而久之,心脏因强烈的压抑而不停地抽搐着。

    后来他因为**者,赌博者,引诱容留卖淫者,开赌者诸如之类的人员开脱;尤其是利用职权,办理了不符合保外就医条件的在押人员的保外就医;特别严重的是,在内部基建工程即是公安大楼工程的发包上,收受了巨额贿赂后,将工程发包给了相关关系人。

    以上诸多违法犯罪,因遭到举报,最终案发。

    他在职时,利用特殊的身份和地位条件,对一位企业界女企业家穷用一切手段,使尽一切方法,死乞白赖,死缠烂打,不惜丢尽一切男人的人格与尊严。

    那个女企业家四十余岁,很有风韵,她手下的企业需要用到氰化钾之类的剧毒化学物品,更需要用到炸药,雷管之类的危险物品。为了获得审批,她曾派出手下多人四处活动,始终功亏一篑。不得已,她决定亲自出马,动用了一些特殊关系,终于请动了史顺洪这位大局长。

    等到一见面,史顺洪便被眼前这位女企业家深深迷住了。她丰满,成熟,风韵十足,既端庄靓丽,又打扮得体入时。也就从这一天开始,他不顾自己有家室,且还实际拥有着鲁秋香这个名副其实的外室;更不顾女企业家闫如楼家庭的美满,开始了对闫如楼毫无廉耻,毫无尊严的苦苦追求。

    第一,日日在鲜花公司定花,每天,闫如楼早晨上班,就会收到鲜艳夺目,芬芳无比的鲜花。上面有一张精美纸牌,纸牌上面用或红色或粉色笔,写下温馨甜美的祝福语,之后,就是一段几近肉麻的吹捧,赞美之词,每天内容各不相同,人世间但凡赞美仙女,赞美美人的所有华丽辞藻,无一遗漏,全部派上了用场。

    第二,日日有高级化妆品,衣服鞋袜之类礼物相送。既保证不重样,又保证高档新潮;

    第三,除此之外,时时不是电话就是短信问候,关心。诸如,天凉了,要注意保暖;太阳太大,出门注意带伞,带护肤霜;吃东西不要这样,不要那样;行车也好,步行也好,要注意安全····等等,可谓丝丝入微,关怀备至。

    第四,做了上述那些,他都觉得远远不够。每天,无论刮风下雨下雪,他早中晚都会争取跑去与她唔上一面,说那些令人暖心动情的话语,或双手奉上送上她非常喜欢的令她感动的食物。

    为了达到最终将她追求到手的目的,他在一次不算小型的餐会上,当着众人的面,他手捧鲜花,公开向她求爱。当说到激动处时,他居然是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双膝着地,朝她跪了下来。

    他为了天平的倾斜,胆大妄为到公开去找她的儿女交谈,坦陈他对他们的母亲的感情,第一是真;第二是诚;第三是这种情感世间绝无仅有,感天动地,海枯石烂,绝无二心。

    多次往复,她的儿子,女儿都感动的流了泪,一度劝他们母亲说,“我爸爸和你的感情实在平淡无奇,既然史叔叔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不如·····”。

    他似乎真的爱他爱得达到不顾一切的程度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仗着自己市公安局长,公然找闫如楼的丈夫谈判,正告他说,你必须退出,否则后果很严重。

    闫如楼当初是因为他是公安局长,自己的企业多有求助之处,便忍让着他的行为,渐渐地,也被他的行为感动,特别是当他跪在她父母的坟头上,磕头如捣蒜,向着亡灵发誓,今生今世,闫如楼跟了我,我倘若有半点对她不起,万箭穿心而亡,死无葬身之地!

    他似乎爱闫如楼爱到无以复加,看那情形今生今世任何其他即使貌若天仙的女子根本决然不会再入眼。可有谁知道,许多他的手下的美丽女警官女警员,或者希望丈夫得以提拔的警察或警官们的漂亮夫人,一旦有求于他,而他又认为时机,条件已成熟,他是决然不会忘记在私会她们的时候,向她们伸出他的罪恶之手的。

    闫如楼最终不顾丈夫的好心规劝,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爱她爱的这么到位,爱的这么疯狂,爱的这么大胆,爱的这么不顾一切,义无反顾的投入了他的怀抱,两人由此打得如胶似漆,直到他的犯罪行为东窗事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