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渣王作妃 > 第263章 小妾粉

第263章 小妾粉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容家

    “老爷,老爷……”

    刚从外回来的容安,一脚刚迈进容家大门,小厮那急乎乎的声音,既传入耳中。

    容安听着,眉头皱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老爷恕罪……”请罪请的敷衍,容安看了,张口训斥的话还未出,既被小厮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惊的噎了回去。

    “老爷,出事儿了,湛王妃带人在挖容逸柏的坟墓!”

    “什……什么?”容安惊疑不定的看着小厮,抬手挖挖耳朵,“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老爷,湛王妃带人把容逸柏的坟墓给撬了。”小厮重复禀报,同样一副懵逼的脸。

    这话出,容安随着抬手,一个巴掌落在小厮头上,冷脸,呲牙,“你小子吃了豹子胆儿了,竟敢逗弄主子了。”

    小厮捂着头,理解容安不相信的心理。可是,再不相信,这下手也太重了吧!好疼!

    “老爷,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戏弄爷您呐。而且,这事儿,那个敢随意乱说的吗?除非小的是不要命了。”

    而且,他就是真的不想活了。也不会去湛王爷那边寻死呀!

    容安听言,心里一个扑腾,“这么说……是真的?”

    “老爷,小的亲眼所见呀?”

    “你怎么会看到……?”

    “老爷,明天不是老太爷的百日吗?你不是吩咐小的去老太爷的坟前拔拔草什么的嘛!然后,小的就正巧看到了!”小厮说着,抑制不住打激灵。

    看到容倾带人挥锹抡铲的挖容逸柏的坟,小厮当时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只觉是大白天的见了鬼了,湛王妃中了邪了。

    看小厮那泛白的泛白,紧绷的表情。容安脸色变幻不定……

    看来是确有其事了。不过……

    “你确定挖容逸柏坟的是湛王妃?不是湛王?”

    “是,是湛王妃!”

    容安听言,完全不明白了。

    这事儿,若是湛王做的。那,还真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湛王爷嘛,他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的?

    可若是容倾……

    谁敢动容逸柏的墓,容倾肯定把那手贱的直接挫骨扬灰,连墓都不会有。可是现在……

    容倾她是疯了么?还是……

    缺钱缺的厉害,想去找容逸柏拿点儿。或者……是想容逸柏想的很。所以,在容逸柏完全化成血水之前,想再看看他?

    唔……

    想着,容安打冷战,后脊梁发凉,渗的慌。

    压下脑子里蔓延出的各种怪念,还有各种惊悚的画面。容安搓搓发凉的手,问,“二爷可知道了吗?”

    “是!小的已禀报给二爷了。”

    “二爷怎么说?”

    “二爷说……他忽然不舒服。让老爷您拿主意。”

    容安听言,抿嘴,冷哼。又装死。小心装的太过,真的被人弄死。

    心里低咒几句,容安转身往外走去。

    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终是要去一趟。

    不管容倾动容逸柏坟墓的理由是什么。管她,他是不敢。不过,关心一下,却还是很有必要的。

    ***

    土铲开,棺材露出。

    看着那黑黑的棺木,容倾手心溢出汗水。松了紧,紧了松。

    “紧张?”

    容倾听了,转头看向湛王,抬手抹一下额头,抹去额头上的湿意。好像真的很紧张。

    纵然祥子说,见到了容逸柏。

    纵然湛王说,容逸柏也许没死。

    就算凛五说,棺材里躺着的并非容逸柏。

    可……

    以上都只是他们说。对他们的话,她不怀疑。可却不由紧张!

    万一里面躺着的又变成了容逸柏该怎么办?

    她现穿古,容逸柏死而复生!

    这瞬息万变,不可捉摸的世界。让人太不安!

    容倾拉起湛王衣角,抹去手心的汗水,吐出一口气,“开……开棺!”声音不可抑止的带着一丝轻颤。

    “是!”

    应!

    咚……咚……

    撬棺木的声音。敲击着心跳。

    “起!”

    噗通!

    棺木落地,棺改掀开,那咚的一声,落在耳中,后背一层汗,心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吸一口气,抬脚走下去。

    棺木中那刺鼻的味道蔓延入鼻翼,心口微悸。

    抬脚走进,棺木中那已露骨腐烂的尸体映入眼帘。

    “祥子!”

    “小的在!”

    “对公子的身体,你比我了解。”

    “是!”

    “我说,你听。有异处都记下来。”

    “是!”

    祥子应,容倾俯身,伸手,开始查看,声音随着响起!

    “头部,三分之二已腐烂。面部不清,五官不明,头骨完好,无伤。”

    “喉结明显,死者为男性。看尸体腐烂程度,死亡时间已超过半年。”

    “从牙齿看,死者应在三十岁左右……”

    三十岁!这一个数字出口,容倾心头微颤。视线停留在牙齿上,反复看,确定没错。死者绝对在二十五以上。

    而容逸柏,才刚二十岁!

    心紧绷,视线向下,继续。

    “心肺已腐,颜色无异。肺部第五根肋骨,有明显伤痕,伤宽约两公分,深约两公分。目测约是箭伤!伤痕颜色已沉淀,受伤时间应在两年之前。”

    “死亡,跟肺部这一箭无关。”

    “内脏已腐,血脓无明显异色。周边骨骼完好,未见伤痕。”

    视线继续向下,当触及一处,手微顿,“死者男性特征残缺不全,可喉结明显,被阉割应在成年。”

    若在幼年被阉割,雄性激素紊乱,发育受限,喉结不会那么明显。

    “大腿腐烂,腿骨外露,双腿腿骨完好,无明显伤痕。”

    “小腿腐烂,腿骨外露,左腿腿骨完好。右腿……膝盖下三公分处,一处骨裂,伤痕明显。”

    “双脚完好,脚长约四十四公分。”

    “双臂骨完好!”

    “左手手骨完好。右手骨,食指有一处伤痕。长约二公分,深一公分。”

    细节之处查看之后,纵观全部,总结!

    “死者:男,三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八五,一米八八之间。死亡时间,半年左右。男性特征残缺。尸体未见明显致命的伤口。死因暂无法确定。”

    “死时身穿黑色长袍,身上暂未发现任务携带物,身份待查。”

    容倾说完,看向祥子!

    祥子随即道,“公子胸口未曾受过伤。如此,肋骨伤不应有伤痕。公子腿上也未曾受过伤。腿骨不可能有裂痕。公子身高不及一米八三。脚也没那么大。还有,年纪也不符。所以,这人绝对不会是公子。”

    种种迹象都说明,棺木中躺着的绝非容逸柏。

    那么,容逸柏现在在哪里呢?还有,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回来呢?

    还有,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凛五!”

    “属下在。”

    “马车上有纸笔吗?”

    “有。属下这就去拿。”

    “好!”

    ***

    容安赶来,看容逸柏坟墓却已被挖!而容倾……

    看着不像是疯了的样子。

    若是疯了,湛王不应该只是在一边看着。就算再宠容倾,湛王爷也也没这么好的兴致,陪着她挖死人玩儿。

    还有湛王府的护卫,若是容倾疯了,他们执行他的命令,也不会执行的那么干脆吧!

    既没疯了。她那撬了容逸柏的坟墓作甚?

    容安想着,向前。然,还未走进,被拦下。

    “我是湛王妃还有湛王妃的大伯。听说这里出事儿了,我过来看看?”说完,看着湛王府护卫,很是关心道,“王妃她怎么样?可还好吧?”

    “王妃很好,容大人有心了。只是王妃眼下很忙,没空见容大人。所以,容大人先请回吧!”周正客套却也冷淡道。

    “王妃无事就好。若是王妃有什么地方用得到容家的,还请派人知会一声。”

    “容大人的心意,我会如实禀报王妃的。”

    “好!”

    “不过,今天所看到的。还请容大人慎言。”

    “我明白,明白。”

    周正微弯腰,容安快步离开。

    他走这一趟。只是想表示,容逸柏坟墓被挖,他作为大伯不曾无视。其他,他并不想探究!

    三皇子府

    “你刚说,皇叔回京了?”

    “是!”

    云榛抚下巴,“我前脚回来,他随着就回来了。这明显是已很习惯了我去小皇婶眼前晃悠呀!看不到我晃,他定然是觉得缺了点儿什么,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的吧!”

    云榛话出,小厮埋首。

    大言不惭的已让人无法直视。

    看不到三皇子,不是湛王缺点儿什么。而是,隔一段时间不被湛王修理,三皇子就觉得少点儿什么。

    “湛王妃可回来了?”

    “是!”

    三皇子听言,起身,“给爷更衣,爷要去给小皇婶请安去。”

    “是!”小厮恭敬应,转身去忙活,心里却不由嘀咕了两句。

    人刚到京,三皇子就巴巴的赶着去请安。这孝心……真是对皇上都不曾有过呀!

    只是,这孝心殷切,在湛王面前绝对不讨好就是了。

    “找身鲜亮点儿的衣服,让人一看就会心情好的。别找那灰不溜秋的,让人一看,心情就灰蒙蒙的。”

    听到三皇子的交代,小厮应,心里腹诽:往湛王妃跟前凑,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湛王爷看到你,心情都是灰蒙蒙的。谁让他很不得湛王喜呢!谁让他救了王妃,偏偏又亲到王妃呢!

    冒险救湛王妃,那一次也算是三皇子生平第一次舍身救人。可是,却也被湛王修理的最惨。被赶去边境吃了几个月土。

    就这,三皇子还是一点儿不长记性。不但不改进,反而凑的还更加欢腾了。

    这屡教不改的行径,也让三皇子在所有皇族人中,看起来分外的与众不同。

    皇家其他人,从内而外留露出的都是贵气。而三皇子……那是从骨子里出一股股贱气!贱的不屈不挠。

    小厮心里吐槽,面上却一点儿不敢显露出来,谁让三皇子耍贱也是因人而异呢,犯贱也只限湛王府呢!他一小厮,还得恭着,敬着。

    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拿出一件衣服,看向三皇子,恭敬道,“三爷,您看这身衣服怎么样?”

    闻声,三皇子抬头,看到小厮手中的衣服,二话不说,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去,骂,“老子是去请安,不是去迎亲。你让我穿的跟新郎官一样去见小皇婶,你想让皇叔拍死我是不是?”

    “不是三爷说要鲜亮点儿的吗?这个可是最鲜亮!”小厮很无辜道。

    “死的也鲜亮!”

    “三爷恕罪!”

    “一边儿去,爷自己找。”

    三皇子起身,把小厮推开,自己亲自动手在里扒拉。

    手扒拉扒拉,嘴巴拉巴拉,“爷怎么就这么几件衣服?”

    小厮听言,抬了抬眼帘,看一眼地上那堆的比床高的一堆衣服,默默又低下头去。想想就两件换洗衣服的自己,抠手指,心口苦。

    “这什么鬼东西?”云榛说着,从衣服堆里拉出一坨粉色。两个手指夹着,拎起来,神色不定,“这衣服是谁的?”

    问着,心里骂。这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的?这是寂寞难耐,滚不了他,就滚他的衣服?活的不耐烦了!

    小厮抬头看一眼,“爷,那是您自个的衣服。”

    “我的?”三皇子满脸你混扯的表情。

    这娘们的颜色,他可不喜欢!

    小厮淡定道,“前年做衣服,三爷一时来了兴致,让宫中裁衣女把所有颜色都做一个遍。所以,爷您不但有粉色的,还有嫩绿色的,嫩黄色的,浅蓝色的,还有……”

    “别说了!”

    那各种娇柔的颜色,听的云榛都想脱裤子查看一下,自己鸟还在不在了。

    云榛开口,小厮闭嘴。随着……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云榛拎着那衣服,翻看良久,随着……把它穿上了。

    看三皇子穿上那一身粉,小厮面皮抽动。

    云榛盯着镜子,眼睛发直。

    穿上大红跟个新郎官一样的去请安,不好,不好!而现在……

    穿的跟个妾一样的去请安,应该没问题吧?

    妾……这一定位出。云榛咧嘴,感觉好新奇!

    三皇子这一笑,贱态毕露,小厮一个激灵,感觉不妙。

    “过来给爷梳头。”

    “爷,您……您要穿这样出门?”

    “怎么了,不可以?”

    看三皇子那副,随时准备揍人的架势。小厮为了自己的皮,不敢说不可以。只是……

    “爷,小的肚子忽然不舒服。今天怕是不能伺候爷……啊……”

    话未说完,被揍。

    云榛直接上手又上口,“你个混账东西,你这是嫌弃爷了是不是?”

    “小的那敢……”

    “跟爷一块出门你都觉得丢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小厮被揍一顿,老实了。

    云榛揍人一顿,舒畅了!

    穿着一身粉红,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小……小姐,是……是三……三爷!”

    正在陪着庄诗雨在前院赏花儿的秋红,乍然看到那一坨移动的纯粉色,看到云榛那一身穿着,瞠目结舌。

    闻声,庄诗雨转头,看到,面皮抖动,触电一般。

    凌乱,俯身,“三爷!”

    “嗯!爷要去湛王府一趟。中午就不用等爷用饭了。”

    庄诗雨听言,神色微动,随着起身,平稳道,“湛王爷和湛王妃回京了吗?”

    “自然是回京了,爷才去请安。”

    “那妾身可要一同前往?”

    云榛听了,看一眼凤庄诗雨,甩出一句,“看你庄家对小皇婶做的那些事儿,哪一个是可以拎出来说的?你去,不是纯惹人不痛快吗?”

    ……

    这话太直白,直白的让人完全无言以对。

    “还有,我已经不受欢迎了。你再去,那不是纯粹去找打吗?老实在府里待着吧!不想被修理,轻易别往湛王府去。”说完,飘然离开。

    庄诗雨:……

    秋红:……

    三皇子的话,就跟他身上那件儿衣服一样。难听,难看到令人发指!

    那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那衣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出去的!

    ***

    拿着纸笔,容倾根据眼前的数据,试着还原死者的面容,形态。

    身高,体型,形态,模糊的五官!

    形态可画个大概,可是五官,却要慢慢来!

    数据收集完整,容倾从里出来,“合上吧!”

    “是!”

    走出,站在墓碑前,“祥子!”

    “小的在!”

    “把这墓碑砸了吧!”

    “是!”

    坟平,碑粉碎。

    宣召着容逸柏的死而复生。只是……

    心欢喜,却又一点儿不感轻松。

    人活,却不归!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受限于人?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那就意味着,容逸柏仍处于危险中。被人拿捏,行动受控,性命受制。所以……

    容倾垂眸,看着手中模糊的画像,眸色沉沉。要是能确定这个人的身份来历。顺藤摸瓜,也许就能找到那个带走容逸柏的人。也能查探出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走吧!”

    “好!”

    坐在马车中,容倾一路沉默。湛王亦什么都没说。

    “皇叔,小皇婶。”

    走下马车,声音入耳。容倾转头,顺着声音看去,呃……

    “小皇婶,几日不见,您可还好?”

    看着笑的风情无限,穿的花枝招展的三皇子。容倾忽略那被伤害的眼睛,抬手指向别处,“三殿下,小怜馆在那边!”

    三皇子听言,笑的依然荡漾,“皇婶,我对怜儿没兴趣。”

    容倾点头,“看的出!”

    看这装扮,也攻不了,直接受。这是做厌了皇子,想变身怜儿了吗?

    要说在现代,男人穿粉色也不足为奇。可是,颜色娘,剪裁可是一点儿都不娘。穿上也算是别有风味。可三皇子这……

    看着三皇子那垂落在脚边的衣摆。谁能告诉她,这真的是袍子,确定不是裙子吗?有那个男人的袍子是百褶的!

    “皇婶儿,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呀?”

    三皇子那掩鼻,捂嘴的动作一出。再看那无意识间翘起的小指,容倾转身王府内走去。

    眼睛受到成吨的伤害!

    湛王看他一眼,收回视线,“凛五!”

    “属下在!”

    “送他去敬事房!”

    “是!”

    ------题外话------

    纳兰语语《纯禽王爷的金牌宠妃》

    她是有史以来最嚣张、胆大的女人,居然把威武无双的战王给强了,还死不承认,拒绝负责。

    战王表示非常生气,发誓要将这个女人捉住,将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十倍百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