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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心情很糟,他自问: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该抱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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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8,心情很糟,他自问: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该抱非份之想

    靳恒远酒量很好,这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偷酒喝,对酒,他道行极深。少有被灌醉的时候。

    不过,今天,他喝的倒真是有几分醉意了。

    长宁送他下来,季北勋另外办事去了。

    到了善县,他靠在后座,眯眼说:“去买束花,我想去拜一拜我的岳母大人。”

    长宁去买花,送他去了墓园。

    靳恒远的心情很糟。

    因为那一通电话。

    她撒谎了。

    明明在H城,明明在苏暮白身边,明明哭了,她却说感冒了,其他什么也不说。

    他是不是可以这么想,她没有怒斥他,而选择了撒谎,这表明,她还不打算和他闹翻?

    当然,这么想,他会好受点,只是,事实会是他想的这样吗?

    入墓园,放下鲜花,他说:“长宁,你去外头等我。我想单独站一会儿。”

    长宁有点担忧的看他一眼,不确定他心情这么差,是为了什么?

    没问,走了。

    墓园,一片死寂,西去的阳光变得清冷,风吹过,暗香拂动,有轻轻的叹息,被吹散了去,消失在空阔的,充满阴气的园子上空。

    “妈,今天小苏去见苏暮白了。

    “从我拒绝苏暮白委托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他们还会碰那个面。

    “并不意外。”

    他淡淡的睇着碑上的照片:

    “我挺希望,打她电话的时候,她可以直言告诉我去了哪里?她没有……

    “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该抱非份之想,一开始就该拒绝……那样,我才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瞒着,把一切都瞒着,就是个卑鄙小人?成人之美,会不会是相对比较明智的选择?”

    他在吐出“正人君子”和“卑鄙小人”这两个词时,语气是无奈的,在咬出“成人之美”时,自嘲着笑了。

    因为,他觉得这太虚伪。

    为什么他觉得,与其做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还不如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呢?

    违心的“成人之美”,就是一种可笑的虚伪。

    所以后一句,他语锋一变,转而一叹,把自己赤~裸裸的内心渴求摆了出来:

    “可是,您说,当她那样向我这样一个投机份子求婚时,我怎么甘心放弃?

    “那与我,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村,就不会有那个店……

    “命运这么眷顾我,我何苦要去辜负它?我又不是傻子。

    “不懂得争取幸福的人,不知道行动起来,悍卫自己婚姻的人,才是傻子。我是这么认为的,您觉得呢?”

    他淡淡的低问,挺想听听这位长辈会怎么说。

    可惜,伊人成灰已长眠地下,再难说教与人。

    如果,这位岳母还在,他挺想讨一个回答:“靳恒远和苏暮白,您觉得谁更合适小苏?”

    夕阳斜去,影子拉长。

    手机响起。

    是家里打来的:

    “爸比,你在哪里呀?下班了没有?”

    是小丫。

    “下班了!”

    “爸比,太爷爷让您带上阿姨回家吃饭。”

    “恐怕不能。爸比还有事要做。爸比要去看望一下王太姑婆,说过的,要去陪人家吃顿饭的。”

    “这样啊……那好吧!”

    小丫好乖。

    这一刻,他真希望小丫是他和小苏的孩子。

    有了这样一层牵绊,他的胜算会更大。

    反之就太悬了。

    走出墓园,坐进车。

    “现在去哪?”

    长宁转头问。

    “去敬老院吧!我刚给王姑婆打了电话,说好陪她吃顿饭。把我送到后,你去老宅,给我拿一件东西。在那边吃饭,什么时候用车,我再打你电话。”

    靳恒远闭着眼说。

    长宁又盯了一眼,终于问了:“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他不想说话。

    一刻钟后,长宁载着靳恒远和王姑婆去了一品轩吃饭,用的是包厢。

    “说好的,和小苏一起吃顿饭的,怎么又是你一个人。”

    王姑婆是个知识份子,学究气重,很讲礼仪。

    以前,靳恒远来看她,每次陪她出来吃饭,都是笑容可掬的,心情明快,自神清气爽,更显意气分发,今天呢,今天的他,笑容沉静,神思恍惚,有点心不在焉。

    在来的路上,她没问,等坐定了,不见小苏就上了菜,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她有事没来呢!”

    靳恒远笑笑说,给老太太倒了一杯鲜榨的果汁。

    王姑婆眉儿一挑,上下再一瞄:

    “小俩口,吵架了?”

    老太太绝对是一个擅于观察的人。

    “没有!”

    他笑笑,用公筷给她添菜。

    之前,苏锦一直说要正式来拜见一下王姑婆的,以谢谢她做的这个媒,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上一次,他送暮笙过来,拜托老太太做补习老师。老太太知道他们已经结为夫妻,自是高兴坏,说,以后一定要记得把苏锦一起带来啊!

    结果,这一次,他还是没带。

    “撒谎。”

    王姑婆满口肯定。

    靳恒远又笑了笑:

    “其实吧!这也不算是吵架。怎么说呢?”

    他考虑着,好一会儿才说:

    “这么说吧!我和她之间,一直隔着那么一个人。那人是谁,您应该知道的对吧……我听说了,以前时候,苏暮白也是你们敬老院的义工之一……”

    “唉!”

    一声轻叹,自王姑婆嘴里幽幽溢了出来,点了点头,她啊,自是知道这个人的:

    “是啊,我认得小白。”

    呵,还真是叫得亲切。

    “那俩孩子啊,以前的确很要好,来这边当义工,也总是成双入对的。那会儿,整个敬老院的老人们,都看好他们,还和他们约好了,以后要是结婚了,一定得来请我们所有人吃喜酒,我们啊,可以算是他们那段感情的见证人……只可惜……”

    王姑婆又叹了一声:“只可惜,好好的就分手了。小锦为此黯然神伤了好一阵子。我看着,心疼极了。在我啊,我可是把她当亲孙女似的疼着的……

    “之后啊,我曾问过杨丫头,那孩子说,是小白负了人家。

    “那会儿,我真是恨死那个坏孩子了。

    “可那孩子啊,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敬老院,害得我啊想骂也没地方骂……”

    恨恨说了几句,最后一句,很无奈。

    “那个时候啊,我就想着该给她找一个更好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你这孩子,是我见到过的所有小辈们当中,事业做的最成功,也最有自己能力和想法的一个。

    “可也只是想想,没敢往实际里做。

    “你们家和苏家的事,我是知道一些的,就怕啊,那些破事,会影响到你们……这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就是,小锦和小白以前那么要好,小锦又是那样一个重感情的人,我就怕啊,才分手,说不定还有复合的回旋余地……我要冒冒然给你作了这个媒,不太好……”

    原来,王姑婆竟还盼望过他们可以和好的。

    可见,他们在她眼里,真是绝对般配的一对儿。

    “后来怎么就又想着给我作媒了呢?”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分手都那么多年了,苏锦呢,又因为她妈妈生病急得找人相亲,我都看在了眼里,又想着你呢也是单身。既然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安排你们见个面,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啊……线,牵不牵,我可以作主,事情成不成,那得看你们了。

    “所以啊,相亲之前,我什么都不和你们说。在我看来,两个人第一眼对上眼了,那就是命里的有缘人。有缘人可以一起携手面对所有事情。对不上眼的人,你再撮合都没用。

    “这人和人啊,也是得讲一些眼缘的。”

    这话,说的好啊。

    靳恒远不觉又笑了笑。

    “来,快给我说说,你们小俩口到底怎么了?”

    王姑婆可关心这事了。

    靳恒远一脸虔恭:

    “我来是想请教姑奶奶一件事。这么说吧,您的意见,可能会直接影响到我对我和苏锦这段婚姻所作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