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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苏锦问:“什么叫暮白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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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5,苏锦问:“什么叫暮白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了?”

    秦雪睇了一眼办公室,小是小,不过,收拾的很干净,装修的也简单大方,给人以一种清爽舒服的感觉。

    环视一圈后,她的目光落到了苏锦身上。

    秦雪眼里的苏锦,可以很温驯,也可以很倔强——一眼观之,是温驯的,相处之后才明白,她也可以像牛一样倔强。

    以前的苏锦,文静淡然;现在的苏锦,依旧文静,但,多了几分自信,以及从容,肤色呢,白里透红的,整个人,是容光焕发的。

    这绝对是很耐看的一个女孩子。

    “苏锦,你越来越漂亮了!”

    这是由衷的。

    这女孩子,从来不穿什么名牌,哪怕在苏家的时候,她的衣着从来是朴素的。

    可即便是寻常的穿着,仍能将她衬得魅力四射,明艳动人。

    苏锦皱了一下那细细的眉儿。

    “麻烦你直接切入主题。我还有事。”

    她是真不知道这人怀的是什么鬼胎。

    自秦雪嫁给苏暮白,她们见的面,绝对不会超过十根手指头,今天她非要来见,也不知是为了哪般。

    “好!”

    秦雪点下了头,情知她是不怎么待见自己的。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在她不接了自己电话之后,她本犯不着再来,只是,最终,她不得不来。

    人啊,总会为了某些利益而不择手段。

    她,也有她的无奈。

    “我知道这几天你表妹家出事了,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想你一定不好过,所以,我就一直忍着没过来。可是今天,我是真的忍不住要过来和你见见面了……”

    秦雪脸色很沉重,一边不住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暮白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却完全无动于衷,想来是有人刻意不想让你知道。是,对你来说,不知道是好事,可是对暮白来说,那实在是太残忍了点……”

    这话,让苏锦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什么叫暮白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了?”

    这话,让秦雪轻轻一叹。

    她果然不知道。

    不过,可以理解。

    爷爷奶奶是很疼爱暮白,但同时,他们也是真心实意的在爱护苏锦,不说破,自是为了她好。

    “暮白出车祸了!”

    秦雪扔下的这句话,让苏锦又是一愣。

    “出车祸?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心,已经因为“车祸”二字,狠狠紧缩了两下,而后细细回忆了一下今早的新闻——她有每天上了班看一会儿新闻的习惯——没有啊!

    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出车祸的新闻啊……

    “就在你妈妈过世那天,他在回来的路上与人撞车,撞的很严重,车子怕是报销了。为了不影响公司利益,家里对外封闭了消息。

    “医生说,暮白这辈子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暮白知道了,意志非常消沉,也不肯接受治疗,整日的把自己关在家里……

    “苏锦,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不得不来找你。

    “我想让你去劝劝他:就算真截瘫了,站不起来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重要的是,他不能自己放弃自己……”

    这段话,令苏锦双耳嗡嗡作响。

    那一刻,她难以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你说什么?”

    本来红得特别好看的脸孔,在秦雪眼里一点一点苍白起来。

    “再说一遍……暮白什么时候出的车祸?我妈去世那天?”

    她重复的问,声音无比的尖利,尾音发颤。

    而且,还截瘫了……

    这两个字,令她一下子浑身俱软。

    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没错,你没听错。暮白出车祸已快一个月了。”

    秦雪用有力的声音又复述了一遍,随即幽幽一叹: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意气焕发的苏暮白了……长此以往,他这辈子就得全毁了。苏锦,你和他是一起长大的,难道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这怎么可能?”

    苏锦忍不住尖叫起来。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不幸的是,它现在是事实。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证据……”

    她取出手机,把之前住院时拍下的几张照片给翻了出来。

    苏锦急急忙忙把手机抢了去。

    拍摄时间,正是母亲出事那天,苏暮白一身病服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腊白如纸,嘴上还套着呼吸机,手臂上吊着盐水,边上还放着其他几只医疗仪器……

    天呐,这是真的!

    这竟是真的!

    *

    另一边,上海。

    门开,一个佝偻着腰背、头发半白、一脸惊惶之色的中年男人,在一个黑西服保镖的带领下,走进了靳恒远的视野。

    靳恒远靠在那里,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叫李弓的人——人贩子集团中一个专门看管孩子的角色。

    当年还是个年青小伙子,二十来岁,三十不到,如今呢,头发已发白。

    “权先生!”

    李弓哈着腰,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他们面前,声音显露着严重的底气不足。

    权以深坐得闲适,指了指座北朝南、满脸肃杀之气的靳恒远:

    “这位先生有话问你,好好答话。答得好了,你的女儿医疗费不愁没有……”

    “是是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弓看向靳恒远,脸上尽是诚惶诚恐。

    靳恒远看着。

    想当初,这人在那群孩子面前是何等的恶劣,不是打就是骂,开口没一句好话。

    要有人尿在身上了,一顿鞭子就会无情落下。

    这样的人,那时居然还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

    老天爷真他妈瞎了狗眼。

    “你就是李弓?”

    靳恒远抱胸,声音冰冷彻骨。

    “是!”

    “还认得我吗?”

    李弓一怔,大着胆儿瞄了一眼,随即摇头,陪笑:

    “我哪有机会认得像您这样的大人物。”

    靳恒远寡寡然冷一笑。

    那时他才十四,所谓女大十八变,男孩也是,现在的他,和十四岁的他,已完全判若两人。

    就连苏锦都没将他认出来,何况是这人渣。

    “那会儿,我还遭过你打……两个耳光……就打在这里……”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腮膀子:

    “另外,还被你踢过两脚。”

    本来就惶惶不安的李弓,一下子就瞪大了眼,越发的紧张起来,额头有汗在渗出来,努力想啊想的,可就是想不起。

    “我……我不记得了……我真不记得了……这位先生,以前我不懂事,做的事太混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果您觉得抽我几下,踹我几下就能解恨,您大可以过来抽……可我孩子的事……求您三位,一定得帮忙解决一下啊……”

    都往地上跪了下来,还磕起了头。

    “谁让你跪的?起来说话!”

    靳恒远声音冰冷至极,一边用湿巾擦着手,一边说道:

    “你当年做的坏事,你已经用了十六年时间偿还了。我今天找你不是来报私仇的。”

    “是是是!”

    那李弓慌忙又站了起来。

    “那您想让我干什么?”

    “廖小书你还记得吗?”

    靳恒远扔下湿巾直直视过去:

    “就是被你们卖了好几次那个小姑娘。”

    李弓连忙点头: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了……之前,权爷已经问过有关她的事了。”

    “你和权爷说的是真的?那孩子不是拐的,是有人卖给你们的?”

    “是,这事,绝对千真万确。我可以向天发誓。”

    他把手都给举了起来。

    靳恒远眼神冷冷的一沉:

    “这事,是你经的手?”

    “不是!”

    “是我大哥经的手。但他对所有人都说这是他拐来的,其实不是。”

    “为什么他要说那是他拐来的。”

    “这我不清楚。反正有过一回,他吃醉了酒,曾那么和我说的。他说那娃儿可能得罪人了,因为有人指使他,要过一段日子就卖她一次,不许她读书,不许她过好日子,只要不弄死,想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砰,靳恒远拍案而起,一脸隐怒,吓得那人脸色一下骇白,双腿直哆嗦,一时不知道自己哪说错话了。

    “说,谁在指使他?”

    靳恒远压了压怒气,沉沉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