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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这事,不是小萧的错。计划发生了变故,那是他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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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7,这事,不是小萧的错。计划发生了变故,那是他想不到的。

    苏锦怔了一下,脑子突然有点发晕,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潇苒不是恒远亲生的?”

    “对啊!”

    靳媛点头:

    “恒远还没和你说吧!”

    “嗯,那萧潇是谁的孩子?”

    她讶异极了。

    “璟珣的。”

    靳媛轻轻说。

    苏锦不觉又呆了一下。

    原来是他大哥的。

    “那会儿,璟珣已经没了。”

    提到那孩子,靳媛立马轻轻的唏嘘起来:

    “那个姑娘在生萧潇时,因为要有家属签字,她身边呢,没半个亲人,所以就打了恒远电话。

    “直到那个时候,恒远才知道璟珣在出事之前,已经和那个姑娘好上了。

    “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他本来都准备要带那姑娘回家见家长的。

    “恒远说啊,那是一个有点任性、和家里闹翻了的姑娘,是璟珣将她引上了正路,之后两个人还生了感情。

    “璟珣没了之后,她发现怀上了,不敢回家,怕家里人要堕胎。那姑娘,当时还在读大学。也不敢让萧家知道,怕一旦生下来,被萧家人夺了去,只敢偷偷怀着……生产的时候,她实在怕了,这才打了恒远电话。

    “结果,恒远去了之后,却亲手签字,送了她的命。

    “为此,他难过了好一阵子。

    “再后来,实在是因为太心疼那个孩子一生下来父母就没了,他就向外说这是他的孩子。

    “我知道这事后,曾想让他把孩子抱回北京,由我找人在家带着。

    “他不许,说还是让萧潇留在爷爷奶奶身边的好,大孙子没了,留着这孩子,可以转移两个老人的思孙之痛。

    “不过,为了防止两个老人睹人思人,他没对他们说,只对我一人说透了。”

    苏锦听了,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作用,鼻子里越发酸酸的。

    瞧瞧,这么重要的事,靳恒远可以选择和他母亲说透,却不愿和她讲清楚。

    此刻,靳媛手机响起,她道了一声“我接个电话”,就中断了谈话。

    苏锦呢,托着有点发晕的脑袋,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与靳恒远到底算什么?

    什么事都瞒着她。

    然后,她又想:

    靳妈妈刚刚打的比方,和她之前遭遇的事,有本质上的区别好不好。

    第二个和第三个比方,全是善意的欺瞒,而她遇上的这件事呢,情节严重多了、也恶劣多了,受益方是顾丽君,而她则成了无辜受害方。

    如果按照靳妈妈说法,只能说明,靳恒远最终在乎的还是顾丽君。

    哎呀呀!

    她的眉心皱起来了,抓起酒瓶就倒了一大杯,似想借这杯酒冲刷掉心头那一块让她梗得厉害的痛楚。

    莫名就越发的烦了。

    嗯,她特讨厌那个想法。

    靳媛呢,一连接了两个电话,当着苏锦的面,这丫头借酒浇愁的模样,她自有看在眼里,却并没有阻止。

    等接完电话,那丫头已趴在那里动弹不得了,脸孔红扑扑的。

    靳媛莞然一笑,走过去,凑近细看,眼底露出了怜惜。

    哎呀,这丫头,这是和小远闹什么矛盾了呀?伤心成这样?

    她想了想,打了电话吩咐助理:

    “去,把老薄叫过来。我得问问,我那坏儿子,这是干了什么缺德事,伤我儿媳妇的心了……急巴巴把人家娶了,也不晓得好好疼。肯定是他做错事了……”

    靳媛啊,是越看苏锦越喜欢,不由得埋怨起儿子来了。

    助理笑笑,应了。

    靳媛一早就发现了,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跟着——薄飞泓是谁,她自是知道的。很显然啊,是得了儿子的调派过来保护苏锦的。

    没一会儿,薄飞泓进得包厢来,一眼就瞅见了不醒人世的苏锦,什么也没说,只恭敬称呼了一声:

    “易夫人!”

    薄飞泓是个死板之人,靳媛不知跟他说了多少回了,既然和小远交好,就别这么叫了,叫靳姨就行,可他倒好,一口一声易夫人,从没改过口。也罢,她也懒得改他口了。

    “坐,一起吃点?”

    “不用。我刚刚吃过了。”

    靳媛也不勉强:“既然吃过了,那就好好和我说说,小远两口子这是在闹腾什么?好好的,把媳妇气得直灌酒了!”

    薄飞泓马上替靳恒远叫屈起来:

    “这事,不是小萧的错。计划发生了变故。那是他想不到的……”

    “好,那你倒是说来让我听听,让我这个旁观者来评评错到底在谁身上……”

    靳媛靠在那里,等着解释。

    薄飞泓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说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小萧没说明白,大约是因为怕苏锦认为他那是在推卸责任,不管怎么,事情发生时,他没办法阻止,那是事实。他对苏锦的确有愧……”

    靳媛听了,不觉冷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儿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稳不稳妥,我最清楚,不稳妥的永远是他……为了那张脸孔,他生生就魔怔了。”

    对于其中的是与非,薄飞泓不作任何评价。

    “易夫人,苏锦醉的厉害,要不,我带她回去交还给小萧?”

    “不用。我今天要回北京的。我带去北京就好……小远那边,我会交待清楚的。”

    她立马给儿子去了电话。

    没一会儿就通了。

    “儿子,你在干嘛?”

    “我在等您电话啊!”

    靳恒远在那边说:

    “妈,小苏现在情绪怎么样?”

    “被你气得灌醉了……”

    “妈,我也很……”

    “哎,你别跟我解释,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回头啊,你自己和你老婆解释去。还有啊,你有事忙就忙吧,小苏我就替你先带回北京去见姥爷姥姥了。办完事啊,你给我早点回北京来。记得,别那么赶啊……你媳妇在我这边跑不了。另外,拜托你开车稳着点,这自己瞧瞧,这几天你出了多少事?你这是想让我这个当妈的急死是不是?”

    靳媛轻轻责怪了一句,总归是自己儿子,句句带着关切。

    “知道了,那就有劳老妈帮我看着点小苏了。老薄也一并跟着吧!”

    ……

    挂了电话,靳媛又另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萧至东,我在这里严重警告你,以后麻烦你别再拿你的那些破事害小远。”

    *

    苏锦醒来,已是第二天九点。

    是靳媛过来叫她起的床的,那会儿,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边是靳家祖宅。这边这园子呢,是小远的,不过平常时候,他飞来飞去的,少有在这里住的时候,一年也难得住上几天的。所以啊,他的房间,我没怎么给他添置家什,你呢,就先在这里将就住几天。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让人好好捯饬捯饬这里。”

    是的,此刻的她,已不在香港,而到了北京。

    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往外望,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宅门,那感觉,就像一下子回到了明清时期。就连房内的摆饰都充满了古韵色彩。

    苏锦有点无奈啊,怎么一觉醒来,又换地方了?

    可她不好责怪靳媛,默默进洗浴间洗漱。

    这是一间大的离谱、阳刚味十足的房间,处处都流露着靳恒远曾生活过的足迹。

    洗浴间,有他的剃须刀,男性养护品;衣帽间,全是他穿过的衣服;书房那边更是挂着一幅军装照:

    一袭迷彩服,脸上抹着两道迷彩纹,手持冲锋枪,一眼眯着,一眼对着瞄准器,唇角勾着一抹狡猾的笑,野性十足,男人味十足……

    她瞪着,心里超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

    可是,不爽也没办法了,她只能待在这里了,因为证件被靳媛给拿去了——唉,那对前夫妻,那作风怎么就那么像,都爱扣人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