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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那年初吻,一吻入魔,再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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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那年初吻,一吻入魔,再难忘

    靳恒远身上藏着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是的,活了三十二岁,相了那么多次的亲,也闹过一些绯闻,可他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女人。

    年少时,他忙着称孩子王,忙着打架闹事,忙着躲开那种一碰就会受伤的小女生。

    那些年,在男女之事上成熟的较晚的他,总觉得哭哭泣泣的小姑娘,是世上最麻烦的物种之一。

    能不招惹,那就尽量不招惹。

    高中时,他迅速成长,不管是心智上,还是情商上。

    但他没有借着自己优越的背景出身,去恣意的享受女孩子们的亲睐。

    那些年,他忙着打蓝球,忙着练功,忙着应付功课,忙着在特种营内受苦受难,女同学投来情书虽然多,可他根本不屑一顾。

    大学时,他是风度翩翩的萧二少,是炙手可热的股市牛人。

    那时,他忙着两门专业,忙着研究各种美食,忙着在赚人生第一桶金。

    学姐学妹的爱慕,他从来是一笑置之,懒得回应一下。

    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直到大四下半年,他才丢了初吻。

    那次,他吻的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苏锦。

    这件事,这个小女人肯定是没印象的,可靳恒远记忆深刻的很……

    二十二岁的他,吻了才十六岁的她,现在想想,有点那啥来了?

    残害民族幼苗。

    对。

    以前时候,偶尔私下回想时,觉得自己挺可耻。

    居然对一个还没有发育开的小姑娘动了心思。

    现在想想挺得意的。

    那是一场化妆舞会。

    一个美丽的周末,他从北京来看望祖母,被江韬拉着去参加他一个朋友的生日化妆舞会。

    在靳恒远看来,那种舞会,简直可笑之极。

    去了那里之后,他本来想甩头就走的。

    结果,他意外遇上了苏锦。

    苏暮白带苏锦一起过来的。

    他俩是所有人当中化妆化的最普通的一对。

    苏暮白只是穿了一身英国王子的服装,苏锦是英国中世纪贵小姐打扮。

    两个人一进场,就成了舞会的亮眼。

    他俩一直一直黏在一起,彼此眼里只有对方,亦只和对方跳舞。

    后来,苏暮白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给强行邀了去,有人趁机去向苏锦邀舞,一个接着一个,都想和这位美丽的女孩共舞一曲。

    她浅笑,一一婉拒,之后,独自去花园透气。

    他跟了过去,脸上戴着一张佐罗的脸谱,借故和她说话。

    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她就是小书。

    那一次,他回来嘉市,一是为了看望奶奶,二是为了找她。

    花前月下,他们相谈甚欢。

    因为他善于投其所好:谈画。

    话题自然而然就聊开了。

    后来,他邀她跳舞。

    她欣然答应。

    一舞罢,苏慕白回来找她,她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转眼,就将他这个人生过客在遗忘到了边上。

    那天晚上,苏锦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灌了一杯酒。

    那时的她,还不会喝酒,一杯就醉。

    苏暮白想早早离场,舞会主人不同意,最后,苏锦被扶进了人家客房休息。

    没了她的舞会,索然无味。

    正当打算离开时,他意外看到了本该在房内休息的她出现在了别墅外的秋千上。

    秋千在空中荡啊荡,她的发,她的裙,在风中飘啊飘……

    那个迷人的小丫头,在看到他时,还冲他直招手,笑靥如花,眸光闪亮。

    他双脚不受控制,走了过去,问:“怎么独自一个人在一起?”

    她指着头,脸孔红扑扑的说:“头晕。”

    他说:“头晕就该去睡一会儿。”

    她叹:“我认床。那床,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刚刚出来吐掉了那些酒,人清爽很多了。现在想吹风。”

    其实那时,她还在醉酒状态。因为没和他多说一会儿话,她就靠着他迷糊起来。

    他没动,由她靠着,任着那少女的馨香萦绕自己,在那样一个迷人的月夜下,一颗纯纯的男儿心,就那样迷失在了她身上。

    那一刻,月色是皎亮美好的,衬得她肌肤晶莹如雪如霜。

    他看忍不住低头细看,被她红艳艳的唇吸引了去,然后,情难自探的浅尝了那娇嫩香甜的唇……

    一吻入魔,再难忘……

    一个男人,记住一个女孩,有时,就是这么这么的简单。

    ……

    主卧室,一场热情如火的缠绵过后,苏锦疲惫闭目养神,而靳恒远则侧支着身子痴痴的凝望,脑海翻腾着旧时的记忆。

    犹记得那日,他偷吻如偷人,心跳如鼓,慌了神,却在事后,好一番回味无穷。

    如今呢,他终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她,大大方方的要她……

    他笑了笑,眼生迷恋,心驰神荡。

    就这时,苏锦突然噌的睁开了眼,且急坐了起来。

    这让靳恒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刚刚你沾水了,那么一大片伤口,要是发炎怎么办?药箱在哪?我去拿来给你再上点药,包一下。要感染了可麻烦了。”

    原来她这是记起他身上的伤了。

    呵,老婆这么会疼人,这让初为人夫的他好不高兴。

    “起居室柜台抽屉里另有医药箱,药一样的,不用下楼去拿。”

    “哦!”

    她答应着,往外去。

    靳恒远看着,她走路有点和平常不一样。

    没一会儿,她折了回来,手上拿着那医箱药,坐到床沿着问:

    “哪种?”

    “这个!”

    靳恒远凑过来把药膏挑了出来,然后把刚刚穿上的睡衣又脱了,往床上趴了上去。

    苏锦跪上床,把头发用皮筋给扎起来,等再看到他的背时,她愣了愣,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怎么……怎么这样了?”

    之前检查他没有没受伤时,他的背部除了被纱布包的那块伤的严重外,其他地方,也就几道微轻的擦伤,现在怎么横七竖八全是抓痕……

    “拜你所赐啊,这全是你的杰作!”

    靳恒远歪过头看她,玩味的低笑,见她神色一僵,又坏坏的倾过身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

    “我刚进去的时候,你掐得我特别的厉害……”

    哎哟,她能不能假装没听到。

    瞧瞧这人,多得意。

    她瞪他,脸上烫的慌,胡乱的从医药箱内一把抓起一包还没拆封的纱布,就往他嘴边堵了过去: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再在你背上抓上几道……”

    他噗哧笑,伸手挪开她的手,转而揉她的发,满口尽是宠溺:

    “好啊,只要你受得住。我奉陪……”

    什么奉陪啊?

    真是可恶,说话越来越没下限。

    苏锦无语瞪了他几眼,急忙忙转开话题:

    “哎呀,你又弄乱我头发,躺好躺好,我给你上药……”

    他笑笑,乖乖躺上,闭着眼,感受着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背上打转,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背上流蹿……

    “擦好了,也包好了,快把睡衣穿上吧!”

    他坐起穿上后,却没睡好,而是把她拉进了怀:

    “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擦药的吗?礼尚往来,我也可以为你服务!”

    她一怔,在对上他晶亮的眼神时,很快就意识到他那是什么意思了,连忙躲:

    “不要,我……我没受伤……”

    哪躲得过。

    他立马将她压在了身下,嘴里吐着暧昧的气息:

    “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诊……否则我哪放得下心……”

    “不要!”

    苏锦摇头,脸孔涨得羞羞红。

    “哎,别难为情好不好。你刚刚出血挺多的……我们是夫妻,让我看看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更得为你负责到底。刚刚你走路都有点异样,我必须得确定一下……”

    他捧着她脸,非常认真的要求着。

    “我真没事。”

    她继续坚持,哪怕刚刚恩爱过。可她总还是放不开。

    “你要是非要执意说自己没事,那行,我们再做……我还没过瘾……”

    他又笑眯眯起来,那手,改往她衣服底下去了……

    苏锦吓到了,忙抓住:

    “别了,好不好……我累……”

    “别也行,给我看!”

    “不行……”

    “两选一。”

    狡诈的坏男人啊!

    “我不选。”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呀……”

    后来,还是让他如愿了。

    她呢,臊的把脸全藏进了被窝里,难为情死了。

    他看在眼,在边上低笑:“干嘛,十嘛,小心别把自己闷坏了……要不,我也让你看,放心,保证不长针眼的……呀……”

    他被伸出来的素手,给狠狠掐了。

    不过,他被掐的特别高兴,一阵阵笑,在室内荡漾开,好不欢畅。

    所谓夫妻,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而他喜欢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