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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那样一个没家教的野丫头,怎么配做萧家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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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6,那样一个没家教的野丫头,怎么配做萧家的媳妇。

    靳恒远思量了一下,目光淡淡的从铁索身上一瞟而过,拦住了正要往主卧室而去的萧至西,几步一移,稳稳将人截在了走道上,朗朗嗓音同时响起:

    “三姑姑,您可是部队一方领导啊,国家法律对于个人隐私权是怎么规定的,您应该很清楚的吧……

    “您看,这是我的私宅,您说,您这样不经我同意,就这么往里头搜人,合适吗?

    “搜人要出搜查令的,这您是懂的吧!

    “您没令就来搜人,这要传出去,您就名声扫地了。

    “有话,请到客厅坐着说,恒远愿意泡上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好好孝敬您!”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可话里已逼出疏冷的味道。

    萧至西哪能感受不到,瞅了瞅眼前的内侄儿,又死死盯了一眼里头那道离得不是很远的紧闭的房门:

    “你还真看上了苏家那丫头了?”

    语气是难以置信的。

    她真希望这是一场误会,盼着这小子任由她搜,而她又什么也搜不到,可他却这么拦着,摆平了房里有人啊!

    靳恒远淡淡一笑,没答,只问:

    “三姑姑是什么时候来的嘉市?

    “今天吧!

    “我中午还和爷爷通过电话,爷爷都没提到您过来了,想来您是下午过来的吧!

    “您下午才到这边,这会儿就知道我看上了谁,藏起了谁,消息真是灵通啊……

    “惶恐的向您问一声,这是谁跟您提的这事?”

    他很想知道,这事会是谁给透露出去的。

    虽然他不介意被透露,但是,依现在的情况看来,透露出去的那个人,绝对是心怀恶意的,且肯定是在三姑姑面前说了不少坏话的。

    否则,三姑姑不可能在刚刚来到嘉市没多久的情况下,就这么跑来兴师问罪了。

    而且,还知道他落塌于此。

    今天,他本来只是想到这里约会用餐的,临时起意才想在这里睡上一晚。

    居然有人把他的行踪拿捏的这么精准,还这么及时的报告了出去。

    哎呀,这是谁在暗中监视他啊?

    “你少管是谁给我通风报的信。我只想问你,苏锦是不是在里头?”

    萧至西瞪着那边,满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语气更是极度不善的。

    要是一般人被这么一瞪,怕是要吓坏的。

    靳恒远记得自己上大学时,大一新生去军训,三姑姑就是他们的教官。

    那脸孔,板成铁块的样子着实吓人。

    瞪人时,更严重。

    就好像,你要是达不到她的要求,就得提人头来见。

    反正那时,女生见了这萧教官,便心惊胆颤,男生见了也是一副老鼠见猫的怂样。

    某个胆小的男生都被吓到尿裤子过。

    当然,靳恒远是不怕的。

    因为他了解这人,平常时,还是很温和好处的。

    她只是一遇上原则性问题,就会特别特别的较真。

    尤其是在部队里,她是事事都会按规章办事,从不徇私,严以律己的同时,也严格对人,训起新兵来,那更是一个狠。

    当然了,由她带出来的兵蛋子,往往也是最出色的。

    “嗯,她现在是我的人。我让她去洗澡了,正打算睡觉呢!三姑姑,您这趟来,还真是能煞风景啊……一下就破坏了我用心经营的二人世界。我告您啊,爷爷奶奶还等着抱曾孙呢……没事的话,您请回吧……明儿我去老宅向您问安。今晚,您就饶了我吧……”

    闲闲一句话,气得萧至西脸一下就铁青了。

    她身后,作为儿子的铁索差点笑出声来。

    嗯,这世上,也只有他这个表哥敢这么顶撞他妈了。

    换作是其他人,哪敢。

    他就不敢!

    小时候,只要他稍稍一忤逆,他妈就舍得一杆子抽下来,才不管你皮肉会不会青了紫了,狠着呢……

    而他身边那小女生则瞪直了眼,眼里露出了惊佩之色:

    居然敢和铁索妈妈这么说话,且脸上没一点惧色,还真是了得呢!

    “靳恒远,你……你要不要脸!”

    萧至西咬牙叫了一句,真是要被这混小子给气坏了。

    “三姑姑,我怎么不要脸了?还请您为我解惑……”

    靳恒远仍是一脸恭敬,嘴里更是理直气壮的:

    “男未婚,女未嫁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可是中国几千年文化传承下来的精髓啊……”

    耍嘴皮子,那一向就是他的强项。

    “你你你……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那可是苏家的女儿!”

    萧至西指着他鼻子,寒声又是好一番利叱:

    “十四年前,他们苏家毁了我们老萧家一个儿子,这事,害我们伤心到今时今日。

    “那伤口,至今还在心上疼着呢,你倒是本事大来了啊,又被苏家另一个野丫头给迷住了……

    “哎,我说,你要谁不行,非要看上仇家的女儿?

    “那可是比苏瑜还不成提统的一位。

    “十四年前,那野丫头才几岁,就没大没小的顶撞过你二姑姑,生生就把你二姑姑的鼻子差点气歪了。

    “那样一个没家教的野丫头,怎么配做萧家的媳妇。”

    这一番叫,叫得那个大声,靳恒远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唉,也不知这边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千万别让房里那丫头给听了去。

    最好是,现在她正洗着澡,开着花洒……

    否则,一定气坏。

    他是听不下去了,马上点头,力挺了自家媳妇一下:

    “嗯,十二岁的时候就能把二姑气成这样,可见口才不错,潜质绝佳,这才有做我老婆的本钱……我就爱平常闲来没事斗斗嘴的……三姑姑,我是怎么一个脾气,想来您是最了解的对吧……”

    那铁索立马用手背压到了唇上,无他,怕笑出声。

    这靳恒远,真是胆儿够肥啊!

    居然敢往他母亲那团火上再浇上了这么一盆子油。

    铁索这是第一次瞧见他这个表兄这么护一个女人,稀罕极了!

    萧至西呢,一口气没提上来,话全被堵在了喉咙里,卡得难受极了。

    她瞠然的瞪起这个一味维护苏家野丫头的内侄来,觉得这人,怎么变得这么陌生了。

    “萧璟珩,你这是什么态度!”

    萧至西气啊,转过了身,往客厅进,心肌都跟着疼了起来。

    她一边揉着,一边回来踱了几步,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指着跟过来,慢条斯理给倒水过来孝敬她的混小子,啪,就把那杯子给拍飞了。

    上等的瓷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哐啷一声就砸在了墙上,碎了一地。

    “你这是要效仿你八叔叔,和家里对着干是不是?”

    手有点被拍疼的靳恒远,缓缓收回空空如也的手掌,负于背上。

    那站姿,就像是被调教的士兵一样,背挺得笔直,可脸上,尽是不驯之色,他直直的就平视了过去:

    “三姑姑,现在不兴包办婚姻,如今祟尚的是婚恋自由,***自由。您有空可以多管管铁子。至于我该怎处理我的私事,您不必来费神。那是我的事,不是您家的事。不在您管的范围内……”

    话说的不轻不重,却深深触痛了萧至西的心:

    这还是小时候那个爱黏人、特会讨人喜爱的猴崽子吗?

    竟说出了这种没心没肺的话来。

    “萧璟珩,你这是嫌我多管闲事了是不是?”

    她吼了一句。

    “您的确管的有点多了。”

    靳恒远老实不客气的接下了话:

    “我三十二了,不是十二岁。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么做好,那分寸,我比任何人都会把握。否则,您家小叔那案子,我也不会给您赢得那么体面了。您说是不是?那么大的案子,我都能办下来,何况我身上这么点小事,至于要您来为我~操心吗?”

    萧至西一下语塞。

    几年前,她小叔子出了事儿,可不正是这个小时候最会惹事的猴崽子给办好的。

    那时,她是何等的欣慰,只觉得老萧家有这么一根香火,那真真叫人不骄傲都不行:那嘴,真是太能说太能辩了;那脑筋,转的也真他妈的快。

    可现在呢,她却要恨起他这张嘴来了。

    萧至西狠狠的盯着他,心思翻了好一会儿后,才又叫道起来:

    “我怎么敢不操心?

    “你这么做,分明就是要气死你爷爷奶奶啊……

    “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说,这事,要是让他们这对老头老太婆知道,后果得有多严重。

    “马上给我跟她分了……

    “这是必须的。

    “苏家教出来的能有什么好女儿?

    “这样的女人不能做你老婆,更不能做你女儿的妈,那会生生带坏潇苒的……

    “你难道不知道的吗?

    “那叫什么苏锦的,十五六岁就和她养兄搞在一起。

    “嘉市有几人不知道他们是情人关系?

    “苏家上下却坐视不管,还任由他们同出同进共处一室。

    “是,他们是没血缘关系,可就算这样,那毕竟还是一个姓的。名份上那就是兄妹。她好好的妹子不做,恁是要和自己的哥哥谈恋爱。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俩兄妹成天腻在一起。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肯定已经做了一个遍。现在这些年轻人,都爱在婚前乱来。

    “靳恒远,你打小爱干净,你用过的茶杯,别人拿来喝上一口水,你都要扔了买新的;工作了出差的时候,行李箱内,什么都得带全了才肯出去工作。从洗漱用品到了床具用品,你得备上三大箱……

    “和人握个手,你回来得消毒几遍……

    “哎,我说,像你这样的脾气,你就能接受得了那女人是别人用过的甚至是用废了的……”

    这些话,真是越说越过份,越说越偏激。

    靳恒远脸上也翻起了隐隐的怒气,脸孔一板,立马厉声叫断了她:

    “三姑姑,您觉得您作为一个有涵养有身份的长辈,这么说一个晚辈的坏话,合适吗?”

    一字一顿,抑扬顿挫的话里头寒气一下逼了出来。

    那被淬了冰似的目光,让萧至西为之一凛。

    哎呀,这小子,竟有想和她翻脸的迹向。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通道那边,那道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苏锦一身娴静的出现在那里,身上仍是那袭浅湖兰色的燕尾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