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太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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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日,为了避嫌,我找端大人来宫中问话时,特地命数名宫人在殿中伺候,端大人不仅交代了薛才人,还说了许多有关朝政之事,这在我意料之外,人多眼杂,消息便不胫而走了。起初,我也以为是薛才人的奴才因此对我怀恨在心,可后来听说端大人也遭到了谋害,那么,推我入水之人就与薛才人没什么关系了。”nn穆昭容的身子抖了抖,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nn“娘娘当时昏迷着,太后下令严查,是德妃娘娘结的案。如果娘娘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所有的证据怕都是被德妃毁了……”nn宝青握住穆昭容的手:“这些,且都是我们姐妹两人说,万不可再与第三人提及。既然证据被毁,我们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只能从长计议,再作调查。”nn穆昭容重重点头:“娘娘今日将这话告诉臣妾,便是信任臣妾了,臣妾定不会随意胡说。若他日娘娘需要臣妾作证,臣妾必定不会推拒,知无不言。”nn“如此甚好。”nn说话间,其他人也都纷纷赶来了,锦墨打开了宫门,躬身迎接各宫娘娘们。看穆昭容走过去,宝青故意放慢了脚步。nn“娘娘与穆昭容提及刺客之事,可是有所怀疑?”素问跟在后面,轻声问。nn宝青唇角微勾:“不错。”nn“奴婢在宫中也伺候多年了,穆昭容与世无争,为人和善,不像是言辞不实之人。”nn“正常人都会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危,或皇上对此如何处置,可她呢,乍一听到此事,就忙不迭地帮本宫分析到德妃的头上去,像是早已知道此事似的。你还觉得她与世无争么?她说的话的确句句都是真的,可这真话说多了,听起来便也不顺耳了。”nn听宝青这么一分析,素问方才恍然。nn“难怪这几次,穆昭容都表现得恰到好处,原来,她是存了这份心思。那么娘娘打算如何处置她呢,奴婢觉着,穆昭容有这份心思也不是坏事,她在宫中的威信尚在,有了她的帮助,德妃一定十分掣肘。”nn“她既能帮到我,我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我也不能随便做别人的棋子。”nn一想到为此被推入河中,险些丧命,宝青便对穆昭容再也提不起好感来了。nn太后坐在殿上,满意地翻看着各宫送上来的佛经。为了讨她老人家的喜欢,不仅佛经一字不差尽数抄写了,上面的字体也笔笔娟秀。看惯了印刷而成的方方正正的佛经,再看这小抄般,只觉得心旷神怡,玲珑可人。nn“不错,不错。”nn太后对每个人都作了点评和赞赏,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德妃战璇的脸上。因为在佛堂熬夜抄写佛经,她的眼底正泛着乌青,一脸憔悴的模样。nn太后是故意难为她的,见她劳累成这般模样心中终归不忍,“德妃这几日宿在佛堂也辛苦了,你的腿还伤着,回宫休息去吧。”nn德妃心中十分雀跃欢喜,表面上还故作持重:“儿臣等女流之辈,不能在朝堂为皇上分忧,如此,可为东楚和江山社稷出一份力,是儿臣的荣幸呢,儿臣并不觉得辛苦。”nn“德妃能有这份心思,哀家很是欣慰。其他人也要向德妃学习,如此才是后宫妃嫔们的榜样!”nn“是,臣妾等谨遵太后教诲。”nn众妃嫔再次起身行礼,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摆手命她们坐回去。nn教导后宫,并不是她今日最主要的目的。nn“宝青。”nn“儿臣在。”nn“你在凤凰台时,就喜欢研习佛法,定是有许多心得体会的。只让你抄写一份佛经未免太委屈你的才华了。哀家一会儿要去祠堂祭拜先祖,你便先去佛堂把你对佛经的体会写下来,一会儿哀家要带着去祖先面前焚了。”nn“是,儿臣遵旨。”nn宝青刚应下,就听太后补充道:“现在就去。”nn宝青就这样被锦墨带着去了佛堂,素问要跟着,锦墨却不许。nn“素问你且在外面候着吧,佛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nn“可是锦墨姐姐,我之前在寿康宫伺候的时候,也时常陪着太后去佛堂啊。”nn锦墨皱了皱眉,有些急了:“今非昔比,你在此凑什么热闹。”nn见宝青困惑地看着她,锦墨立刻笑呵呵地解释:“是这样的,太后要你随我去打扫祠堂,娘娘写完了,太后便要去祭拜了,祠堂许久没有人进,你难道还要让主子们吸尘土不成?”nn素问木讷地‘哦’了一声,只觉得锦墨今天的举动甚是奇怪。nn宝青也觉得锦墨与往日不同,还想再问什么,锦墨已经推开佛堂的大门,“娘娘便在此处书写吧,一个时辰之后,太后娘娘会来取。”nn即便有些奇怪,可一听到时间紧迫,宝青便不再多想立刻走进去,摊开纸规规矩矩地写了起来。nn她没有看到,锦墨关门的时候,眉眼间尽是灿烂的笑容……nn……nn热!nn好热!nn胸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灼灼地燃烧着,胸口一阵气闷,难以忍受的燥灼让宝青不得不放下纸笔。她想起身去倒杯茶水润润干疼的嗓子,可只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就让她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nn“怎么了……”nn跌坐回原处,宝青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发现她正汗如雨下。佛堂地处阴凉,本是寿康宫最清凉之所在,她怎么会热成这样……nn汹汹烈火,灼烫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宝青颤抖地撑起身,踉跄走到门前。她想去寻得伺候在外面的宫女,可不想这门被结结实实地锁了起来。宝青有些慌了,敲门大喊,“来人啊!”nn外面竟没有一人回应她。nn“有人吗?!来人啊!”nn宝青再喊,还是没有人。nn视野开始变得迷离,她没了力气,跌坐在门前,觉得马上就要被烧死了,身体也在不断地哆嗦着。头围跳痛,周身浮起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如此安静的环境内,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步加快,直到快要从胸口跳出来。nn她想打坐运气,但体内的气流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没法子平心静气,只能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邪火越烧越旺,从胸口烧到四肢,她瘫软在那里,迷蒙着双眼,只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一滩泥。nn青灯烛台,一化二,二化无数。nn她终于明白,太后和锦墨言谈举止间为何都如此古怪了。那香炉中定是焚了别的东西了,只是在佛堂……太后也太不厚道了!nn萧城下了早朝便按着约定来到寿康宫,太后刚刚遣散了各宫妃嫔,正坐在殿内翘首以盼呢。nn“吃斋沐浴啦?”nn萧城‘嗯’了一声,觉得太后的笑容甚是诡异。nn“可以开始焚香啦?”nn萧城再次点头。nn于是,太后赶忙命锦墨带着萧城去佛堂。nn路上,想起太后那迷之微笑,萧城不禁问道:“太后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不然,她干嘛要阖宫上下陪着她一起念佛。nn锦墨笑嘻嘻地说:“皇上,太后娘娘再不顺心,看皇上能亲自前来焚香,也都顺心了。”nn锦墨话中有话,萧城并没听出来。nn“这样就好,朕平日里忙于国事,也不能时常照看在太后身边尽孝。你伺候在寿康宫,若太后有什么的,定要来与朕说,记住了吗。”nn锦墨再笑:“奴婢记住了,时时刻刻不敢忘记。皇上这边请。”nn守在佛堂前的公公见皇上来了,赶忙转身开锁,萧城疑惑:“太后不是说锁住佛堂是对佛祖大不敬么?怎的这次又不担心香火燃尽,无人照看了?”nn锦墨并不回答,冲着两个公公使了个眼色,门锁打开,两个公公得令,推的推拽的拽,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把萧城推搡了进去。萧城没有准备,就这样被两个弱不禁风的太监推入了佛堂。nn“大胆,你们做什么!”nn然而,哪里还有人听他发威,回头,大门已关,锁头已挂,他竟生生地被锁在了佛堂。nn萧城顿时了然。nn坏了,中计了!nn“皇上,”太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哀家这么做,也是想尽快抱上小金孙,你可千万别怪母后啊。”nn“母后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佛堂,你难不成想让朕在这里给你生孙子嘛!”nn“佛祖见你大婚数年都无一后,也定是急得不得了,他不会在乎这个的,你且安心去做就是了!”nn“母后,你放朕出去!”nn“哀家就不打扰你们喽。”nn“母后!”nn萧城再吼,然而,太后逃得迅速,哪里还能寻得踪影。nn“可恶!”nn萧城转身,眼前颇有冲击力的画面,让他瞬间懵住了。nn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宝青的身上全是汗,像刚刚沐浴过似的,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湿哒哒地贴在脸上、颈前。因为燥热,她烦乱地扯开衣衫,双腿微微分开,靠在佛龛前,强保持着坐姿,整个人都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nn“宝青!”
“唔,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日,为了避嫌,我找端大人来宫中问话时,特地命数名宫人在殿中伺候,端大人不仅交代了薛才人,还说了许多有关朝政之事,这在我意料之外,人多眼杂,消息便不胫而走了。起初,我也以为是薛才人的奴才因此对我怀恨在心,可后来听说端大人也遭到了谋害,那么,推我入水之人就与薛才人没什么关系了。”nn穆昭容的身子抖了抖,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nn“娘娘当时昏迷着,太后下令严查,是德妃娘娘结的案。如果娘娘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所有的证据怕都是被德妃毁了……”nn宝青握住穆昭容的手:“这些,且都是我们姐妹两人说,万不可再与第三人提及。既然证据被毁,我们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只能从长计议,再作调查。”nn穆昭容重重点头:“娘娘今日将这话告诉臣妾,便是信任臣妾了,臣妾定不会随意胡说。若他日娘娘需要臣妾作证,臣妾必定不会推拒,知无不言。”nn“如此甚好。”nn说话间,其他人也都纷纷赶来了,锦墨打开了宫门,躬身迎接各宫娘娘们。看穆昭容走过去,宝青故意放慢了脚步。nn“娘娘与穆昭容提及刺客之事,可是有所怀疑?”素问跟在后面,轻声问。nn宝青唇角微勾:“不错。”nn“奴婢在宫中也伺候多年了,穆昭容与世无争,为人和善,不像是言辞不实之人。”nn“正常人都会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危,或皇上对此如何处置,可她呢,乍一听到此事,就忙不迭地帮本宫分析到德妃的头上去,像是早已知道此事似的。你还觉得她与世无争么?她说的话的确句句都是真的,可这真话说多了,听起来便也不顺耳了。”nn听宝青这么一分析,素问方才恍然。nn“难怪这几次,穆昭容都表现得恰到好处,原来,她是存了这份心思。那么娘娘打算如何处置她呢,奴婢觉着,穆昭容有这份心思也不是坏事,她在宫中的威信尚在,有了她的帮助,德妃一定十分掣肘。”nn“她既能帮到我,我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我也不能随便做别人的棋子。”nn一想到为此被推入河中,险些丧命,宝青便对穆昭容再也提不起好感来了。nn太后坐在殿上,满意地翻看着各宫送上来的佛经。为了讨她老人家的喜欢,不仅佛经一字不差尽数抄写了,上面的字体也笔笔娟秀。看惯了印刷而成的方方正正的佛经,再看这小抄般,只觉得心旷神怡,玲珑可人。nn“不错,不错。”nn太后对每个人都作了点评和赞赏,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德妃战璇的脸上。因为在佛堂熬夜抄写佛经,她的眼底正泛着乌青,一脸憔悴的模样。nn太后是故意难为她的,见她劳累成这般模样心中终归不忍,“德妃这几日宿在佛堂也辛苦了,你的腿还伤着,回宫休息去吧。”nn德妃心中十分雀跃欢喜,表面上还故作持重:“儿臣等女流之辈,不能在朝堂为皇上分忧,如此,可为东楚和江山社稷出一份力,是儿臣的荣幸呢,儿臣并不觉得辛苦。”nn“德妃能有这份心思,哀家很是欣慰。其他人也要向德妃学习,如此才是后宫妃嫔们的榜样!”nn“是,臣妾等谨遵太后教诲。”nn众妃嫔再次起身行礼,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摆手命她们坐回去。nn教导后宫,并不是她今日最主要的目的。nn“宝青。”nn“儿臣在。”nn“你在凤凰台时,就喜欢研习佛法,定是有许多心得体会的。只让你抄写一份佛经未免太委屈你的才华了。哀家一会儿要去祠堂祭拜先祖,你便先去佛堂把你对佛经的体会写下来,一会儿哀家要带着去祖先面前焚了。”nn“是,儿臣遵旨。”nn宝青刚应下,就听太后补充道:“现在就去。”nn宝青就这样被锦墨带着去了佛堂,素问要跟着,锦墨却不许。nn“素问你且在外面候着吧,佛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nn“可是锦墨姐姐,我之前在寿康宫伺候的时候,也时常陪着太后去佛堂啊。”nn锦墨皱了皱眉,有些急了:“今非昔比,你在此凑什么热闹。”nn见宝青困惑地看着她,锦墨立刻笑呵呵地解释:“是这样的,太后要你随我去打扫祠堂,娘娘写完了,太后便要去祭拜了,祠堂许久没有人进,你难道还要让主子们吸尘土不成?”nn素问木讷地‘哦’了一声,只觉得锦墨今天的举动甚是奇怪。nn宝青也觉得锦墨与往日不同,还想再问什么,锦墨已经推开佛堂的大门,“娘娘便在此处书写吧,一个时辰之后,太后娘娘会来取。”nn即便有些奇怪,可一听到时间紧迫,宝青便不再多想立刻走进去,摊开纸规规矩矩地写了起来。nn她没有看到,锦墨关门的时候,眉眼间尽是灿烂的笑容……nn……nn热!nn好热!nn胸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灼灼地燃烧着,胸口一阵气闷,难以忍受的燥灼让宝青不得不放下纸笔。她想起身去倒杯茶水润润干疼的嗓子,可只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就让她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nn“怎么了……”nn跌坐回原处,宝青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发现她正汗如雨下。佛堂地处阴凉,本是寿康宫最清凉之所在,她怎么会热成这样……nn汹汹烈火,灼烫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宝青颤抖地撑起身,踉跄走到门前。她想去寻得伺候在外面的宫女,可不想这门被结结实实地锁了起来。宝青有些慌了,敲门大喊,“来人啊!”nn外面竟没有一人回应她。nn“有人吗?!来人啊!”nn宝青再喊,还是没有人。nn视野开始变得迷离,她没了力气,跌坐在门前,觉得马上就要被烧死了,身体也在不断地哆嗦着。头围跳痛,周身浮起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如此安静的环境内,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步加快,直到快要从胸口跳出来。nn她想打坐运气,但体内的气流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没法子平心静气,只能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邪火越烧越旺,从胸口烧到四肢,她瘫软在那里,迷蒙着双眼,只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一滩泥。nn青灯烛台,一化二,二化无数。nn她终于明白,太后和锦墨言谈举止间为何都如此古怪了。那香炉中定是焚了别的东西了,只是在佛堂……太后也太不厚道了!nn萧城下了早朝便按着约定来到寿康宫,太后刚刚遣散了各宫妃嫔,正坐在殿内翘首以盼呢。nn“吃斋沐浴啦?”nn萧城‘嗯’了一声,觉得太后的笑容甚是诡异。nn“可以开始焚香啦?”nn萧城再次点头。nn于是,太后赶忙命锦墨带着萧城去佛堂。nn路上,想起太后那迷之微笑,萧城不禁问道:“太后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不然,她干嘛要阖宫上下陪着她一起念佛。nn锦墨笑嘻嘻地说:“皇上,太后娘娘再不顺心,看皇上能亲自前来焚香,也都顺心了。”nn锦墨话中有话,萧城并没听出来。nn“这样就好,朕平日里忙于国事,也不能时常照看在太后身边尽孝。你伺候在寿康宫,若太后有什么的,定要来与朕说,记住了吗。”nn锦墨再笑:“奴婢记住了,时时刻刻不敢忘记。皇上这边请。”nn守在佛堂前的公公见皇上来了,赶忙转身开锁,萧城疑惑:“太后不是说锁住佛堂是对佛祖大不敬么?怎的这次又不担心香火燃尽,无人照看了?”nn锦墨并不回答,冲着两个公公使了个眼色,门锁打开,两个公公得令,推的推拽的拽,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把萧城推搡了进去。萧城没有准备,就这样被两个弱不禁风的太监推入了佛堂。nn“大胆,你们做什么!”nn然而,哪里还有人听他发威,回头,大门已关,锁头已挂,他竟生生地被锁在了佛堂。nn萧城顿时了然。nn坏了,中计了!nn“皇上,”太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哀家这么做,也是想尽快抱上小金孙,你可千万别怪母后啊。”nn“母后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佛堂,你难不成想让朕在这里给你生孙子嘛!”nn“佛祖见你大婚数年都无一后,也定是急得不得了,他不会在乎这个的,你且安心去做就是了!”nn“母后,你放朕出去!”nn“哀家就不打扰你们喽。”nn“母后!”nn萧城再吼,然而,太后逃得迅速,哪里还能寻得踪影。nn“可恶!”nn萧城转身,眼前颇有冲击力的画面,让他瞬间懵住了。nn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宝青的身上全是汗,像刚刚沐浴过似的,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湿哒哒地贴在脸上、颈前。因为燥热,她烦乱地扯开衣衫,双腿微微分开,靠在佛龛前,强保持着坐姿,整个人都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nn“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