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皇家小二货 > 443 再喂给你一个说不定会以毒攻毒呢

443 再喂给你一个说不定会以毒攻毒呢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鄙视的看着他,露蝶便小声嘀咕:“方才你不是说你不会就范吗?”

    曲境瞥了她一眼,便小声回答:“形势所迫。”

    “切!”露蝶不屑一顾,不过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还好他说了,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看着那小声嘀咕的二人,云诗诗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而是声如鬼魅般询问:“快说!我的箭可没有耐心!”

    见云诗诗加大了分贝,曲境赶紧将手举得又高了一些:“我说!云篁大人就在左上方的湖心亭里!”

    云诗诗朝着曲境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葱指却突然将那拉满的箭弦放开,三支黑色的箭矢就这样拉着带着一路的尾羽朝着曲境跟露蝶二人飞了过去。

    “啊——!!”

    只见这二人突然间紧紧的抱住对方,闭上眼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云诗诗的箭这般快,凭他们二人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躲得过,所以两人在抱在一起,寻求一点点安慰,或许黄泉之下也还能做个伴。

    长箭擦着空气飞驰而过,曲境跟露蝶二人只觉得耳畔有风撕扯的耳朵跟两颊生疼,当这股痛意消失之后,两人便听到身后三声巨响,接着便是那滚滚的风浪从后方朝二人掀了过来,吹得二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相互旋转着一路朝下飞到云诗诗身后的那一颗大树上,撞了个满怀。

    树上的叶子跟一些细小的枝桠掉下来许多,有些甚至落在了云诗诗的身上,她抬手将叶子弹掉,便转过身蹲在地上看着砸向地面的两人笑道:“别以为我看向别处就不知道你们两个想要逃跑。尤其是你曲境,收起你的小九九,别特么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还不以为然,姐比你有学问多了!”

    她说完,便用两手撑着身体慢慢起身,拍了拍手,便对着洛青等人道:“我们走吧。”

    两人点头后,便朝着云诗诗走了过来,跟在她的身后朝着前方走了过去。而小彩蝶则看了露蝶一眼,见她眼睛还缠着绷带,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而竹曲则慢悠悠的踱步到曲境的跟前,他笑呵呵的看着他,便开始捏动自己的手指,只听耳畔不停的传来骨节上的“啪啪”声,听在耳里则为刺耳。

    还处于半晕眩状态的曲境,一见竹曲这个样子,便抽笑道:“竹曲哥,上次小的也是被胁迫的,真的!那时候我还中了云篁大人的毒了,若是我不按照他的话来,我就会……啊!”

    中了一拳的曲境,捂着自己的眼睛有些懵。他完全想不到竹曲居然这么狠,说打就打,完全都不听他的解释。呜呜,好疼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被打了曲境也还是不敢说什么,只努力的睁开已经肿了的眼睛看着对方道:“竹曲哥,我真的是被胁……啊!……啊!……啊啊!!”

    竹曲毫无怜惜的狠狠的揍着曲境,似乎要把对那个蝶族人惨死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曲境那圆圆的身子被他揍得快变成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揍得他不住惨叫。

    而一旁露蝶则偷偷的爬了起来,然后在偷偷的隐入密林中不见了。其实关于露蝶的小动作,竹曲看的一清二楚,不过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好不容易才逮到曲境,他一定要好好的报仇!

    走前前面的云诗诗听着曲境那凄厉的惨叫,只奸笑了一下,便开始脑补被狠揍的曲境了。

    一直揍到再也没有力气了,竹曲才直起身体,也不带歇息的就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来。

    他狞笑着蹲了下来,便瞪大眼睛狰狞的开口:“曲境,不方才不是说云篁大人给你喂了毒药吗?正巧,我这里也有一粒超级毒的毒药!嗯?你想问有多毒,那我告诉你,这玩意一但毒发便跟万骨潭里的潭水一样的,瞬间将你从内脏开始腐蚀,然后你整个人就会化成一探浓水。”

    在曲境恐惧的瞳仁里,竹曲张开嘴巴,继续兴奋道:“你不用担心,这药丸不会很快就将你腐蚀的,听那些前辈们说,这药可以让一只妖挨个一年半载的,说不定你还能找到什么解药也不一定。”

    他说完,一把捏住曲境的嘴巴,还未等他反应,那粒药丸便弹进了他的喉咙里,他一咳嗽,那药丸便顺着喉管滑了下去。

    曲境绝望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就开始大哭起来。

    竹曲却不理他,只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眼杀意道:“你不用感谢我,反正云篁已经给你喂毒了,我再喂给你一个说不定会以毒攻毒呢!”

    他说完,背上蝶翼一拍就朝着云诗诗他们的方向追了过去。竹曲知道曲境虽然自身功夫一般,那他所创造的曲境却让人不得不防,这一次是因为他自己将自己暴露了,所以才无法在人前使用,若是让他给逃走了,怕是就难防了。

    云篁是何等自大的人,他统治属下向来都不会用毒药这种拙劣的手段,因为在他看来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压制,那么所有的妖类都会对他俯首称臣。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自信,所以才让竹曲钻了一个空子,乘机控制了曲境。

    一路疾驰,很快他就发现了已经走到了湖边的云诗诗等人,他飞到云诗诗的跟前落了下来,便对她耳语几句,将方才的事情都报告给她了。

    “干的好!”云诗诗拍了拍他的肩,看来很是赞同他的做法。

    自从为人卖命以来,竹曲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主子夸赞,他微微有些羞涩,人也不由的退后了一步,似乎是知道自己有些反映过头了,赶紧垂下头道:“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哈哈!”被他模样逗笑,但终究是顾忌着人家是纯情小青年,而且场合也不适合,便没有去调侃他。

    洛青瞥了竹曲一眼,也没有说话,便再次看着湖心亭里的那个男人,一脸的杀意。

    不仅是他,玉翎也是一般,他们二人本就是兰陵大陆的佼佼者,如今又聚集在一起,其威力可想而知。

    此番,若不是因为慕山还在云篁的手里,他们早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让这个男人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

    站在二人中间,云诗诗自然能够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但她微微有些不解,明明更加生气的是她不是吗?怎么这两货搞得跟云篁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得?

    因为不是男人,所以也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云诗诗站在湖边看着湖中那一角小亭,再看着四周并没有任何木桥,看来这湖心亭就是云篁命人建造的了,要不然也不会没有桥梁。

    桥梁这事儿,云诗诗并不关心,虽然从这里到那湖心亭目测有两百多米的距离,但对他们习武之人而言,根本就不是事儿。

    不过,此番她并没有朝着云篁的方向走去,而是看着他大喊道:“云狗屎,你不是自诩清高吗?怎么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将慕山抓走了?你根本就是一个伪君子,上不了台面的屎壳郎!”

    正在湖心亭里装深沉的云篁在听到云诗诗的话之后,背在身后的手都不由抖了抖,他举目看着远处的云诗诗,实在是想不到这个长相娇俏的女人居然会说出这么污秽的话语,实在不堪入耳!

    “喂——屎壳郎,你哑巴了吗?怎么,被我戳中痛脚,就想要装闷葫芦?我告诉你,慕山我是一定要夺回来的!而你云篁,我就要让整个蛮荒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着之乎者也,背着就砍人一刀!我看以后谁还敢做你的手下!”

    云诗诗说的兴起,似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跟秦羽陌在一起的日子一般,那时候的她在面对秦然也是说的不亦乐乎、畅快淋漓,经常把他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想在想想就特么爽啊!

    ——要是秦羽陌在就好了!

    将这股浓浓的背上跟思念压下,云诗诗便故意笑眯眯道:“云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将慕山放了,否则,我现在就出动整个蝶族人将你是伪君子的消息散播出去,让你身败名裂在蛮荒再也无法立足!”

    实在是够了,这个女人真是烦人,张口闭口“伪君子”的;慕山是露蝶捉过来敬献给他的,又不是他命人去抓的,这个女人真是太讨厌了!

    不想再跟她废话,云篁便凉凉道:“小娃娃,慕山是在我这里,若是你有本事,便自己来抢!”

    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其实云诗诗早就知道这慕山是露蝶掳过来的,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她担心云篁会以此为借口来要挟他们,但有了他这句话以后,他就算之后真的反悔了她也能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死他。

    再者说了,像他这样自大的人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绝对不会出尔反尔,毕竟居于高位的人都不喜欢造人病垢。

    不过,她还不能急着攻过去,便故意鄙夷道:“云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只要我们能胜过你,你就会乖乖的将慕山教出来?”

    “你这娃娃倒是狂妄自大,想要胜过我,你们还嫩了些。”云篁也不管云诗诗说出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他此生高傲惯了,也向来不屑用卑劣的手段。

    虽然这几个小辈看起来确实有些本事,但还不是他云篁的对手!

    听完云篁的话,云诗诗突然间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便更加不屑道:“云篁,大言不惭啊你!我们三个难道还打不赢你一个人?”

    云篁不做他说,只道:“你们当试试。”

    “好!”云诗诗铿锵一回,便豪迈道,“我看你是个汉子,那我们便赌一赌谁先倒在地上不能动如何?”

    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看着云诗诗,云篁便问:“你想赌什么?”

    云诗诗指着玉翎跟洛青二人便道:“若是我们三个赢了,你就交出慕山并打开死亡之门,然后自裁;而我们若是输了,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然后自裁如何?”

    为何一定要自裁?小彩蝶跟竹曲两个都不懂。这个男人的强大竹曲最是了解,虽然云诗诗他们三个确实很厉害,但未必就能从这个男人这里讨得到好!

    他上前一步拉了一下云诗诗的袖子,想说话却又不敢说,就赶紧用自己的眼神儿去传递信息。

    可是云诗诗压根就不理竹曲,只看着湖心亭里的云篁再一次的问道:“到底行不行,你干脆点!我们可是用三条命来抵你一条命,怎么算都是我们吃亏,我们都这么慷慨的接受了,难道你还要畏首畏尾?”

    云篁听着云诗诗的歪理,很有些想笑。他们是三条命,但同时也是三股力量呐,这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