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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打!着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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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清早儿的,就给我找不痛快!”

    随着慈禧太后的一声冷哼,“啪!”的一声脆响,一份奏章被丢出老远,落在了青灰sè的金砖地面上。

    尽管慈禧太后的冷笑声不大,但此时此刻,在紫禁城养心殿的东暖阁里,无论是同治皇帝、翁同龢等几位帝师以及刘诚印和一干众太监,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

    小太监们一个个全都垂着头,别说去捡,连看都不看一眼那份被丢掉地上的奏折。好象只要和这奏折沾了边,便会丢了xing命一般。

    “与鬼类通婚,哼哼,还真敢说啊!”慈禧太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yin冷劲儿,“朝廷的封赏,原来在尔等眼里,就是这样儿的啊!哼哼!我算明白了!”

    翁同龢从“与鬼类通婚”这一句当中听出了慈禧因何发怒,立刻猜到了这道折子是谁所写,不由得心里一惊。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非“清流四谏”之一莫属啊!

    “如此诟辱朝廷,我这便给尔等些个教训,让尔等长长记xing,识得朝廷法度!”

    听到慈禧太后这句从里到外透着yin冷劲儿的话,翁同龢再次打了一个冷战。

    以他的经验,太后说出这样儿的话,那就是写折子的这个言官要倒大霉了。

    此时身为帝师的他,也是不敢上前去捡这个折子看的。是以他虽然心中忧急,却也无法可想。

    不多时,刑部大堂。

    “得了,宝爷,您今儿个得受苦了,上头说了。您这五十板子,不让用银子折抵。”一位刑部堂官点头哈腰的陪着笑,对刚刚从家里给抓到刑部大狱里的“清流四谏”之一的宝廷说道。

    “有这等事?”听了堂官的话,宝廷大吃一惊。

    刚刚知道自己要被打板子的时候,宝廷还不是太在意,要知道对朝廷命官来说,打板子可以说是最低级的处罚,而且为了官员的体可以用钱抵扣,象罚俸一个月。大概折抵板子十下(清代的刑罚就是除死刑之外一切都可以用钱折抵),当然了,谁要被判打一千大板就麻烦了,弄不好就得倾家荡产。

    只是这一次,上头明令不许用银子折抵。非要打自己的板子,可是不多见的事情。

    宝廷知道,应该是自己上的这道折子惹怒了皇太后。

    上折子之前,他也预料到了会有风险,但他根没想到,皇太后竟然会要打自己的板子!

    “直谏而死,君子宜也!不就是一顿板子吗!我还受得起!”宝廷颇有些意气风发的说道。“从今ri起,天下人当知,我宝廷是为了骂那屈身事鬼之辈而受的廷杖!”

    看到宝廷竟然把这顿板子当成了前朝的“廷杖”坦然受之,刑部堂官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廷杖之刑盛于明朝。专为折辱大臣而设。光着屁股在光天化ri、大庭广众之下被杖打,这对士大夫是极大的羞辱。平素颇有身份的朝廷大员竟被剥光衣服,暴露屁股在众人面前被杖打,这种羞辱在士大夫看来简直生不如死。不仅如此,被打完之后还要谢主隆恩。这更是斯扫地。大庭广众之下让人脱裤子打屁股的廷杖是对士大夫们的无比羞辱,但后来士大夫们竟为了扬名立万,在历史长卷中有一点记载自己的墨迹而不惜争着被打,是明代廷杖制度滥用的必然结果,因为朝臣已经见惯不怪不以此为耻了,因为廷杖还使他们名播身后。想走捷径的士大夫们便开始打它的主意了,借助它留名青史,在这些人的眼里与心里,受廷杖之刑是莫大的荣耀。大臣们被杖之后,立即以敢于廷争面折而声名天下,并且名垂“竹帛”。死是人人都惧怕的,但只是屁股上挨几板子就可以名垂千古。因此,不管朝廷讨论的事情是对是错,纯为反对而反对,而冒险骗取廷杖的大有人在。是以康熙皇帝称“廷杖”和“厂卫”是明代的两大恶政。清三代之后,廷杖基上废止了。

    听到宝廷竟然把自己的挨板子当成了荣耀,堂官知道,该给这个家伙醒醒脑子了。

    “宝爷,您这顿板子,要说挨得不值。那林义哲娶的,可是报效皇家的海外巨商之女,名门之后,他这婚事可是两宫皇太后赐的,您竟然上折子参他娶的是‘鬼类’之女,这不是指着皇太后的鼻子尖儿骂,摆明了是找死吗?”

    听到堂官如此说,宝廷又是大吃一惊。

    “什么?他这是皇太后赐婚?”

    “瞧瞧瞧瞧?您傻了吧这回?得,上头吩咐了,这顿板子,我得给您细细掰扯清楚了,省得您过后儿心里不服气。”堂官拿出一张写着字的黄纸,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不过,我估么着,您这顿板子下来,得有大半年歇头,上不了折子喽,呵呵呵呵。”

    “休得胡言!他林义哲娶的哪门子名门之后?明明就是屈身事鬼的败类!”

    “瞧瞧瞧瞧!您又来浑劲儿了不是?这林义哲娶的,那是原来广州十三行卢氏之后,卢观恒您听说过没有?那可是嘉庆年受过皇封的红顶巨商!捐巨资兴修河坝海塘,没少为国出力,得过嘉庆爷多次褒旨奖赏的!您说算不算名门之后?”

    宝廷听堂官照着手中的黄纸念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凉。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上的这道折子闯的祸有多大。

    “现今卢家要报效皇家,修整园林,他卢家的女儿看上了林大人,您说说,皇太后该不该赏这个婚?皇太后赏的婚事,您可倒好,来了句‘与鬼类通婚’!您这不是作死吗?您写折子那会儿,难道就不动动脑子吗?您怎么就不寻思寻思,什么混帐词儿,都能用在折子里吗?这朝廷的封赏,在您眼里,就是这个样儿吗?”

    宝廷让堂官的一顿皮笑肉不笑的训话给训得呆在了那里,半晌作声不得。堂官看到他这回不再象刚进来那会儿那么神气了,不由得暗暗好笑。

    “得咧,这事儿我也和您分说明白了,现在就得行刑了,两宫皇太后还等着回话儿呢。”堂官说着,挥了挥手,几名刑部衙役上前打开了牢门,将还在那里发愣的宝廷拖了出来。

    直到宝廷看到放在场地zhongyāng的刑床,这才意识到,真的要受刑了,一时间不由得心惊胆裂。

    “皇太后有旨,打!着实打!您可听好了。”堂官说完,又是挥了挥手,几名衙役直接上前,七手八脚的将宝廷拖了过来,宝廷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立刻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他哪里能架得住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摆布,几下子便被捆缚到了刑床之上。

    “这会儿要脱裤子了,呵呵,您别见怪,这是咱大清的规矩,坏不得的。”堂官yinyin的笑在他耳边响起。

    宝廷刚要叫骂,一名衙役上前用一块毛巾绑住了他的嘴巴,手法之熟练老道,令人称奇。

    一名衙役几下便脱掉了宝廷的裤子,露出了他的屁股。

    宝廷是书生出身,平ri里轻裘细革,身体保养得白皙紧致,看那身下之臀,肥肥白折,端的是美臀两片。

    “宝大人,这会儿就行刑了,您就忍着点儿,五十大板也就一会儿的事儿,得罪了您呐!”堂官说着,一名衙役上前按住了他的头,另一名衙役上前按住了他的双脚。

    “请皇杖!”堂官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唱道。

    宝廷的头被一双大手牢牢按住,无法转动,他瞪大了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一名衙役担着一对红漆木桶过来,心中又惊又骇,不明白这堂官搞的是什么名堂。

    一股浓重的尿臊味飘了过来,熏得他一阵恶心。

    两名衙役上前,各自从木桶中抄起了竹杖。

    “宝大人莫要惊慌,呵呵,这次给您用的皇杖,都是用尿浸泡过的,过后儿伤口愈合得能快些,也不易留下疤痕,算是我们照顾您,您就甭谢了。”

    宝廷正自惊疑,只听“啪”的一声,白白的屁股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记,他只觉得麻辣辣的,大杖抬起来那一刻,屁股上好似着了火一般,痛楚直顶到脑海,虽然嘴被堵上了,但他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嚎。

    仅仅数杖下来,宝廷那保养得宜原白嫩如女人般的屁股上便是血肉模糊,铺在地上的白sè麻布上也满是血迹,两片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最轻的地方也都裂开了一道道的口子。

    此时的宝廷被打得痛彻心肺,但偏偏神智却极是清醒,不能晕去,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流淌下来,他不由自主的拼命挣扎着,但衙役们不但把他紧紧的捆在刑床上,还使劲按住了他的头和手脚,任他如何挣扎,却也难动弹分毫。

    两根带着尿液的刑杖继续轮流击打在宝廷的屁股上,每打一下,宝廷的身子便如同蛆虫一般蠕动一番。

    “今ri可知这皇杖的厉害了吧?呵呵,你们这些个言官,平ri里正事儿不做,就知道挑捡人的短处,信口开河,妄发议论,这回算是报应,好好儿记着吧!”

    ps:山口久美子老师:如果你被查出患有癌症,你会是什么反应。拣尽寒枝不肯栖-枫落吴江冷:去中国好声音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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