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沈继文vs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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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不解地问道站在旁边的长毛道：“不是你告诉过我，说这里面也关着人么，现在怎么空空的。”
红毛听了这话之后，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低头道：“他们已经死了五十多个人全死了！”
“什么？怎么会全死了，五十多个人，说、说没就没了！”
红毛情绪低落地道：“他们是被做过试验的，体内的病毒已经爆发出来，不出半个月的时间全身溃烂而亡，就在十个小时之前，我带人刚刚将他们清理出去。掩埋在了后山。”
红毛还有长毛，两人虽然也是黑龙帮的成员，但是最起码还有良知，来这里眼睁睁地看着每天都要死很多人，内心都要承受非常大的煎熬，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着逃出去。
沈继文拳头紧紧地握着，牙关紧咬，连头发甚至都竖了起来，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心中燃烧着的怒火。
“刘振龙还有豹子头你们二人负责把这里的人全部带走。”
“那你呢，大哥？”
豹子头着急地问道。
沈继文一字一顿地道：“我要在这里等黑二回来。”
“那我们大家陪你一起等，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
“不错，哪能让大哥一个人留在这里，回去还不得被兄弟们骂死！”
刘振龙嚷嚷道。
沈继文冷静地看着大家道：“你们放心，这里的保安都被你们带走了，黑二回来就没有了依仗，跟没有牙齿的老虎一样。我之所以等他回来，是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他，好了，不要在坚持了，你们先回去吧。”
豹子头道：“不如这样，让刘振龙带大家回去，我陪你在这里等。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都会在这里。”
沈继文知道豹子头性格执拗，当即也不在坚持，拍拍刘振龙的肩膀，让他带人赶紧走。
“大哥保重！”
刘振龙郑重地说完，然后才带人转身离去。
当然，他在离开的时候，连并事先被打晕的那些保安也一并带走了，否则的话，对方清醒过来，也是个隐患。
沈继文见这些人都走了，便跟豹子头迅速闪身进了小木阁楼里面。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半左右。。
沈继文二人在龟田所在的二楼的房间小憩了一会儿，很快，东方渐渐地变成了深褐色，正坐天地之间却是比刚才更加显得黑暗了。
沈继文睁开了眼睛，一道犀利的光芒闪过，一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便站起身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的还是黑蒙蒙的。
而此时豹子头也睁开了眼睛。
实际上，两人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并没敢真正入睡，毕竟这是狼窝。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还隐隐能听到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来的人正是黑二，昨晚在京都市内办完了事情，今天特地赶了个来到基地，担心起晚的话会堵车。
黑二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剃着小平头，一根根头发倒竖就像是钢刺一样，下巴上的胡子刮的泛出了铁青色，上身穿着一件合体的羽绒夹克，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带着一副墨镜，整个人看上去很有攻击力。
黑二在黑道上混了大半辈子，为人相当机警，就在刚刚进入基地警戒范围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一个暗哨，心中立刻警觉起来。
如果是在平时，这些暗哨发现是自己的车，立刻会发出暗号通知前面的人，但是现在静悄悄的，四周透露出一股压抑的气氛。
黑二掏出手机给基地的负责保安的赵大勇打电话，谁知对方的手机无法接通，然后，他又拨打保安室的电话，同样是没有人接听。
“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二气的一下子将手机摔在副驾驶座位上，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个隐蔽的极为绝密的基地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了想，又赶紧掏出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很快那边就打通了。
“喂，师父。基地可能出事了。”
说完，黑二就挂掉了电话，远远地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悄悄地摸了上去。
沈继文见光柱忽然消失，就连发动机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料定对方不要不是原路返回，要不就是悄悄潜了上来。
沈继文更加相信对方会选择后者。
所以，悄悄地跟豹子头躲避了起来。
这边黑二连手电筒都没有打开，抹黑很快就来到基地外面的那片树林子前面，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朝基地里面望去，眼前的景象却是黑洞洞的一片，就连最重要的瞭望塔都变成了空空的。
黑二并没有立刻从前面进去，而是转到了后门，从铁丝网外面爬了进去，这如果换做其他人在平时的话，肯定还没有等接近这里，就被射出马蜂窝了。
黑二进入基地里面，发现院子里面是一片狼藉，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凶兽一样。
“谁干的，是个爷们儿就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黑二站在院子当中爆喝，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跳起。
一阵阵的回声在山谷当中回荡。
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小木阁楼里面传了出来。
“我干的！黑二，你要是个爷们儿的话，就不应该跟着岛国砸碎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
话刚落音，两道身影从小木阁楼里面走了出来。
正是沈继文还有豹子头。
豹子头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曾经见过黑二，所以对方一出来，他就认了出来。
黑二此时眼睛通红，看上去就像是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他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两个人，良久才问道：“你是沈继文！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这里给毁了，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么。不仅黑龙帮要杀你，你的名字很快就要列入岛国杀手的黑名单。”
因为此时，沈继文早已经成了黑龙帮的心腹大患，所以，他肯定自己的长相，对方一定不陌生。
而对于黑二，同样如此，在刚才离开的时候，红毛已经跟他大体描述了此人的长相。
“哈哈哈哈，岛国杀手么，哼，即便是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黑二，想你们这样的毒瘤，即便是今天我不过来铲除，明天同样有人过来。因为我们华夏想你这样的走狗毕竟占少数。”
沈继文指着对方道。
黑二眼睑一阵抽搐，沈继文的话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跟黑龙帮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我跟大哥商量商量，以你的才华，在黑龙帮的地位绝对不会在我之下，更重要的是，从长远角度来考虑，你加入黑龙帮跟岛国合作，赚到的钱会是你现在的百倍甚至千倍，地盘也不仅仅是栖凤市还有云海市，到时候，你说不定会负责好几个省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哈哈，怎么样？”
黑二道。
沈继文用像是看待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对方，道：“你是在拖延时间吧，可惜老子不会上当，废话少说，今天你我二人打一场，如果我输了，这条命就是你的。可是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黑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你是想问关于二十年前沈家灭门一案吧？”
“不错！”
“这么说来，你就是当年那个神秘失踪了的婴儿了？”
一听到对方说这话，沈继文的脑海当中就开始想想，刀光剑影当中，一个个沈家的人倒在血泊当中，这当中包括了自己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
“你既然这么问，那就是变相的承认了，当年也参与过这件事情了！既然如此，那就做好偿命的准备吧。”
沈继文平静地道，临阵对敌之际，最忌讳的就是被情绪所左右。
黑二狞笑一声，道：“让你在这个世上多待了二十年，真是不应该啊。”
话刚刚说完，他迅速地提枪就欲朝着沈继文射击，不料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金光闪过。
他感到手腕传来一阵疼痛，一哆嗦，锵地一声，枪掉在了地上。
是沈继文刚才眼疾手快，打出了一枚铜扣子。
“有种我们就像个爷们儿一样，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沈继文一边挽着衣服袖子，一边朝他这边走过来。
黑二眼中闪过一抹旺盛的斗志，脱掉外面的羽绒夹克，双手护在自己身前摆了一个格斗姿势，谨慎地朝着接近沈继文。
活到他这个年龄深知阴沟里面翻船这个道理，况且他也知道现在的沈继文战斗力相当的强悍，要不然也不能带人将云海市的吴六给做了，还杀了岛国高手苍木空。
所以，黑二在面的这个后起之秀的时候，一丁点大意的心思都不敢生出。
在距离沈继文五米的时候，黑二脚掌忽然一踏地面，朝前跃出，一拳朝着沈继文的面门砸去，五米的距离一下子就到了眼前。
而沈继文看得清清楚楚，对方的每一根手指上都戴着一个铁环，每个铁环上都有尖锐的突刺，一旦砸在面门上的话，恐怕是骨头都会被扎碎了。
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下狠招！
从刚才对方一出手，沈继文就看出这黑二炼的是泰拳。
这泰拳是世界上最为凶狠犀利的一种拳法，他们格外的注重锻炼躯体的强悍程度，据说有变态的泰拳高手，一腿下去，能扫断一块大理石碑。
而沈继文早就看出了，对方的这一拳蕴含了千钧的力道在里面，看那样子，就算是一块钢板，恐怕也能给砸出个大窟窿。
沈继文并没有后退，抬起一脚，就像是一根鞭子一样，狠狠地朝着对方的手腕抽了过去。
不过，黑二的反映也是相当的迅速，眼见对方已经有防备，立刻将拳头给收了回来，并且顺势朝着对方踢过来的脚往下砸去。
这等的反应速度，在沈继文以往的对手当中并不多见，当即爆喝一声，腿改变了进攻路线，朝着对方的心口窝踢了过去。
如此一来，黑二就不得不后退躲过。
两人刚刚一交手，就看得旁边的豹子头一阵惊心动魄，刚才如果是换做自己的话，恐怕在第二个照面儿的时候，就已经败下阵来。
“怪不得敢跟我黑龙帮作对，原来还真有两下子啊。有意思。”
黑二一边绕着沈继文不停地转圈，一边活动着手腕道。
刚才被沈继文那枚铜扣子所划过的口子，已经止住了血，现在根本就不碍事了。
沈继文冷笑一声道：“慢慢玩儿，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看我怎么玩死你。”
沈继文身形一晃，一拳朝着黑二的小腹部打了过去，黑二侧身用胳膊将沈继文的手给挡开了，然后，突然俯下身去，抱住沈继文的头，膝盖就顶了上去。
这一下子不但突然，而且相当的犀利。
泰拳之所以以凶狠著称，是因为它还有个名字，叫做八条腿运动的功夫。
四肢在加上双肘跟双膝。
尤其是膝盖，在很多国内的散打擂台上都是禁止使用的，一个重要得的原因就是膝盖的杀伤力度相当的强大，致人于死地，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不过，沈继文并不惊慌，就在对方的膝盖眼看要撞到自己面门的时候，沈继文手中一根银芒闪过，狠狠地扎在对方的膝盖上。
“啊——”
黑二惨叫一声，迅速后退，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一下子将银针给拔了出来，因为银针相当的细小，所以只是在皮肤表面流出了一点豆粒大的血。
沈继文并没有扎对方的穴位，因为他不想那样做，如果那样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他更像着一步步的来，就像是猫戏弄老鼠一样，让自己的仇人在绝望恐惧当中慢慢死亡。
“卑鄙！”
黑二一下子将银针丢在一边，鄙夷地道，
“哈哈哈哈！”
沈继文仰天大笑一声，指着黑二道：“你也有脸说这话，你们黑龙帮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敢暗中帮助岛国杀手来执行什么惨无人道的t计划，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像你这样的人，死了之后定当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黑二被沈继文说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冷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要你成功了，以往所做的任何事情就是对的，因为这个世界只承认成功者，没有人会去同情失败者。这就是我们的生存法则。”
“荒谬，狗屁的生存法则。今天我就要你为这种生存法则付出惨重的代价。”
沈继文说完，身形一闪，像是一颗重型炮弹一样，朝着对方射了过去。
当即不解地问道站在旁边的长毛道：“不是你告诉过我，说这里面也关着人么，现在怎么空空的。”
红毛听了这话之后，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低头道：“他们已经死了五十多个人全死了！”
“什么？怎么会全死了，五十多个人，说、说没就没了！”
红毛情绪低落地道：“他们是被做过试验的，体内的病毒已经爆发出来，不出半个月的时间全身溃烂而亡，就在十个小时之前，我带人刚刚将他们清理出去。掩埋在了后山。”
红毛还有长毛，两人虽然也是黑龙帮的成员，但是最起码还有良知，来这里眼睁睁地看着每天都要死很多人，内心都要承受非常大的煎熬，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着逃出去。
沈继文拳头紧紧地握着，牙关紧咬，连头发甚至都竖了起来，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心中燃烧着的怒火。
“刘振龙还有豹子头你们二人负责把这里的人全部带走。”
“那你呢，大哥？”
豹子头着急地问道。
沈继文一字一顿地道：“我要在这里等黑二回来。”
“那我们大家陪你一起等，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
“不错，哪能让大哥一个人留在这里，回去还不得被兄弟们骂死！”
刘振龙嚷嚷道。
沈继文冷静地看着大家道：“你们放心，这里的保安都被你们带走了，黑二回来就没有了依仗，跟没有牙齿的老虎一样。我之所以等他回来，是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他，好了，不要在坚持了，你们先回去吧。”
豹子头道：“不如这样，让刘振龙带大家回去，我陪你在这里等。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都会在这里。”
沈继文知道豹子头性格执拗，当即也不在坚持，拍拍刘振龙的肩膀，让他带人赶紧走。
“大哥保重！”
刘振龙郑重地说完，然后才带人转身离去。
当然，他在离开的时候，连并事先被打晕的那些保安也一并带走了，否则的话，对方清醒过来，也是个隐患。
沈继文见这些人都走了，便跟豹子头迅速闪身进了小木阁楼里面。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半左右。。
沈继文二人在龟田所在的二楼的房间小憩了一会儿，很快，东方渐渐地变成了深褐色，正坐天地之间却是比刚才更加显得黑暗了。
沈继文睁开了眼睛，一道犀利的光芒闪过，一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便站起身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的还是黑蒙蒙的。
而此时豹子头也睁开了眼睛。
实际上，两人只是小憩了一会儿，并没敢真正入睡，毕竟这是狼窝。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还隐隐能听到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来的人正是黑二，昨晚在京都市内办完了事情，今天特地赶了个来到基地，担心起晚的话会堵车。
黑二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剃着小平头，一根根头发倒竖就像是钢刺一样，下巴上的胡子刮的泛出了铁青色，上身穿着一件合体的羽绒夹克，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带着一副墨镜，整个人看上去很有攻击力。
黑二在黑道上混了大半辈子，为人相当机警，就在刚刚进入基地警戒范围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一个暗哨，心中立刻警觉起来。
如果是在平时，这些暗哨发现是自己的车，立刻会发出暗号通知前面的人，但是现在静悄悄的，四周透露出一股压抑的气氛。
黑二掏出手机给基地的负责保安的赵大勇打电话，谁知对方的手机无法接通，然后，他又拨打保安室的电话，同样是没有人接听。
“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二气的一下子将手机摔在副驾驶座位上，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个隐蔽的极为绝密的基地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了想，又赶紧掏出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很快那边就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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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黑二就挂掉了电话，远远地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悄悄地摸了上去。
沈继文见光柱忽然消失，就连发动机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料定对方不要不是原路返回，要不就是悄悄潜了上来。
沈继文更加相信对方会选择后者。
所以，悄悄地跟豹子头躲避了起来。
这边黑二连手电筒都没有打开，抹黑很快就来到基地外面的那片树林子前面，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朝基地里面望去，眼前的景象却是黑洞洞的一片，就连最重要的瞭望塔都变成了空空的。
黑二并没有立刻从前面进去，而是转到了后门，从铁丝网外面爬了进去，这如果换做其他人在平时的话，肯定还没有等接近这里，就被射出马蜂窝了。
黑二进入基地里面，发现院子里面是一片狼藉，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凶兽一样。
“谁干的，是个爷们儿就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黑二站在院子当中爆喝，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跳起。
一阵阵的回声在山谷当中回荡。
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小木阁楼里面传了出来。
“我干的！黑二，你要是个爷们儿的话，就不应该跟着岛国砸碎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
话刚落音，两道身影从小木阁楼里面走了出来。
正是沈继文还有豹子头。
豹子头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曾经见过黑二，所以对方一出来，他就认了出来。
黑二此时眼睛通红，看上去就像是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他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两个人，良久才问道：“你是沈继文！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这里给毁了，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么。不仅黑龙帮要杀你，你的名字很快就要列入岛国杀手的黑名单。”
因为此时，沈继文早已经成了黑龙帮的心腹大患，所以，他肯定自己的长相，对方一定不陌生。
而对于黑二，同样如此，在刚才离开的时候，红毛已经跟他大体描述了此人的长相。
“哈哈哈哈，岛国杀手么，哼，即便是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黑二，想你们这样的毒瘤，即便是今天我不过来铲除，明天同样有人过来。因为我们华夏想你这样的走狗毕竟占少数。”
沈继文指着对方道。
黑二眼睑一阵抽搐，沈继文的话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跟黑龙帮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我跟大哥商量商量，以你的才华，在黑龙帮的地位绝对不会在我之下，更重要的是，从长远角度来考虑，你加入黑龙帮跟岛国合作，赚到的钱会是你现在的百倍甚至千倍，地盘也不仅仅是栖凤市还有云海市，到时候，你说不定会负责好几个省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哈哈，怎么样？”
黑二道。
沈继文用像是看待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对方，道：“你是在拖延时间吧，可惜老子不会上当，废话少说，今天你我二人打一场，如果我输了，这条命就是你的。可是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黑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你是想问关于二十年前沈家灭门一案吧？”
“不错！”
“这么说来，你就是当年那个神秘失踪了的婴儿了？”
一听到对方说这话，沈继文的脑海当中就开始想想，刀光剑影当中，一个个沈家的人倒在血泊当中，这当中包括了自己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
“你既然这么问，那就是变相的承认了，当年也参与过这件事情了！既然如此，那就做好偿命的准备吧。”
沈继文平静地道，临阵对敌之际，最忌讳的就是被情绪所左右。
黑二狞笑一声，道：“让你在这个世上多待了二十年，真是不应该啊。”
话刚刚说完，他迅速地提枪就欲朝着沈继文射击，不料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金光闪过。
他感到手腕传来一阵疼痛，一哆嗦，锵地一声，枪掉在了地上。
是沈继文刚才眼疾手快，打出了一枚铜扣子。
“有种我们就像个爷们儿一样，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沈继文一边挽着衣服袖子，一边朝他这边走过来。
黑二眼中闪过一抹旺盛的斗志，脱掉外面的羽绒夹克，双手护在自己身前摆了一个格斗姿势，谨慎地朝着接近沈继文。
活到他这个年龄深知阴沟里面翻船这个道理，况且他也知道现在的沈继文战斗力相当的强悍，要不然也不能带人将云海市的吴六给做了，还杀了岛国高手苍木空。
所以，黑二在面的这个后起之秀的时候，一丁点大意的心思都不敢生出。
在距离沈继文五米的时候，黑二脚掌忽然一踏地面，朝前跃出，一拳朝着沈继文的面门砸去，五米的距离一下子就到了眼前。
而沈继文看得清清楚楚，对方的每一根手指上都戴着一个铁环，每个铁环上都有尖锐的突刺，一旦砸在面门上的话，恐怕是骨头都会被扎碎了。
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下狠招！
从刚才对方一出手，沈继文就看出这黑二炼的是泰拳。
这泰拳是世界上最为凶狠犀利的一种拳法，他们格外的注重锻炼躯体的强悍程度，据说有变态的泰拳高手，一腿下去，能扫断一块大理石碑。
而沈继文早就看出了，对方的这一拳蕴含了千钧的力道在里面，看那样子，就算是一块钢板，恐怕也能给砸出个大窟窿。
沈继文并没有后退，抬起一脚，就像是一根鞭子一样，狠狠地朝着对方的手腕抽了过去。
不过，黑二的反映也是相当的迅速，眼见对方已经有防备，立刻将拳头给收了回来，并且顺势朝着对方踢过来的脚往下砸去。
这等的反应速度，在沈继文以往的对手当中并不多见，当即爆喝一声，腿改变了进攻路线，朝着对方的心口窝踢了过去。
如此一来，黑二就不得不后退躲过。
两人刚刚一交手，就看得旁边的豹子头一阵惊心动魄，刚才如果是换做自己的话，恐怕在第二个照面儿的时候，就已经败下阵来。
“怪不得敢跟我黑龙帮作对，原来还真有两下子啊。有意思。”
黑二一边绕着沈继文不停地转圈，一边活动着手腕道。
刚才被沈继文那枚铜扣子所划过的口子，已经止住了血，现在根本就不碍事了。
沈继文冷笑一声道：“慢慢玩儿，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看我怎么玩死你。”
沈继文身形一晃，一拳朝着黑二的小腹部打了过去，黑二侧身用胳膊将沈继文的手给挡开了，然后，突然俯下身去，抱住沈继文的头，膝盖就顶了上去。
这一下子不但突然，而且相当的犀利。
泰拳之所以以凶狠著称，是因为它还有个名字，叫做八条腿运动的功夫。
四肢在加上双肘跟双膝。
尤其是膝盖，在很多国内的散打擂台上都是禁止使用的，一个重要得的原因就是膝盖的杀伤力度相当的强大，致人于死地，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不过，沈继文并不惊慌，就在对方的膝盖眼看要撞到自己面门的时候，沈继文手中一根银芒闪过，狠狠地扎在对方的膝盖上。
“啊——”
黑二惨叫一声，迅速后退，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一下子将银针给拔了出来，因为银针相当的细小，所以只是在皮肤表面流出了一点豆粒大的血。
沈继文并没有扎对方的穴位，因为他不想那样做，如果那样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他更像着一步步的来，就像是猫戏弄老鼠一样，让自己的仇人在绝望恐惧当中慢慢死亡。
“卑鄙！”
黑二一下子将银针丢在一边，鄙夷地道，
“哈哈哈哈！”
沈继文仰天大笑一声，指着黑二道：“你也有脸说这话，你们黑龙帮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敢暗中帮助岛国杀手来执行什么惨无人道的t计划，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像你这样的人，死了之后定当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黑二被沈继文说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冷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要你成功了，以往所做的任何事情就是对的，因为这个世界只承认成功者，没有人会去同情失败者。这就是我们的生存法则。”
“荒谬，狗屁的生存法则。今天我就要你为这种生存法则付出惨重的代价。”
沈继文说完，身形一闪，像是一颗重型炮弹一样，朝着对方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