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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二十九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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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乐眯眼打量祁元龙片刻,也不兜兜转转,直言道:

    “贫道即将赶赴十七派斗法,过几天就要返回门庭。”

    “只是考虑到还缺少人手,见道友修为不凡,不知能否出手相助?”

    祁元龙闻言,心中自然一百个不愿。

    他身为黑煞门长老,又岂会不知道这次十七派斗法,已经涉及到两大势力的气数之争,凶险程度绝非往昔可比。

    一旦介入进去,分分钟都会没命,更何况是帮助道派弟子?

    只是眼下形势所逼,他不能直接否决,只得换种说法道:

    “这个,,老朽乃是邪派之徒,而道友却是道派高徒,只怕兹事体大啊。”

    “要不,我赠送几件宝物给道友,算是酬谢如何。”

    韩乐却摆摆手,不容置疑道:

    “这点影响不大,我知道友是黑煞门长老,要是你肯为我效劳,到时自然不会让你跟黑煞门作对,但要是碰上其他邪修,你却不得推搪。”

    祁元龙见韩乐一副不容分说的姿态,心中升起一丝怒气,嘿嘿笑道:

    “要是老朽誓死不从呢?”

    韩乐淡淡道:

    “那也没关系,贫道只能替天行道,免除后患了。”

    说完,他头顶上一道剑芒冲天而起,一枚冷意森然的剑魄飘忽不定,就像要择人而噬。

    这剑魄一出,祁元龙感觉浑身皮毛倒竖,遍体发冷。

    尽管韩乐语气平静无比,但当中隐含着一丝凛冽杀机,似乎下一刻就要出手。

    自己修为未复,不管怎样都胜不了对方,想要苟延残喘,还真只有妥协一途。

    而一时三刻,也很难想出其他办法,不免犹豫道:

    “道友能否宽限几天?”

    韩乐却是脸色冷峻下来,惭惭催动法力,头顶剑魄开始发出森冷光芒,淡漠道:

    “既然迟早都要答应,又何必浪费时间?”

    哪怕祁元龙是老牌邪魔,但在这种强硬姿态下,也没有其他办法。

    而他想要活命,却只能忍气吞声了,心中将韩乐咒骂一边,只得沉声道:

    “既然道友如此看得起老朽,那就——”

    韩乐根本不给他改口的机会,当即抛出一张法符,直视他道:

    “单凭口说,不足为据,还请道友立下法誓,贫道才敢交托重付。”

    祁元龙知道逃避不了,便沉着脸取起法符,挤出精血滴在上面,燃烧后张嘴吞进肚子。

    韩乐自然清楚对方不会心悦诚服,也不指望其死心塌地,仅仅是当作一张底牌便足矣。

    他收伏这祁元龙,自然还有更深一重用意。

    最起码能从此人身上获知不少邪派秘事,以及是否有卢星河、蔡诗婷等地球人的消息。

    如此修炼了七天,见祁元龙恢复了一些元气,韩乐便向公孙泽提出告辞。

    现在他成就元婴,一天飞行万里不成问题,不过二十多天便快要返回昆仑派地界。

    却在相邻的天鹰门附近,碰到了一位久未谋面的熟人。

    韩乐看着在不远处途径而过的虞赋,微笑道:

    “虞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虞赋看着悬停在虚空中的那年轻道人,愣了一下,连忙拱手道:

    “韩师兄,师弟是奉任浩师兄的吩咐,驻扎在天鹰门。”

    韩乐想起之前扶持小门小派一事,便了然的点点头,笑道:

    “一年多不见,想不到师弟已经脱胎成丹,真是可喜可贺。”

    虞赋闻言,却是缄默了片刻,突然道:

    “韩师兄,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韩乐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淡然笑道:

    “其实你应该有所耳闻,自然是前往十七派斗法走一趟了。”

    虞赋不知想起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

    “以韩师兄的修炼进度,去参加十七派斗法本是理所当然。”

    “但师兄你离开门庭太久,不知道派中的情形,只怕,,你不能参加十七派斗法了。”

    韩乐眯了眯眼,干脆与虞赋闲谈一番。

    这才得知昆仑派内的变化,出现了这等变故,对他来说的确有些不妙。

    虞赋原本以为韩乐会阴沉如水,或者自暴自弃,但对方依旧沉静如一,似乎与见面时别无二致。

    只是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变得深邃莫测起来。

    再加上感受到对方身上那浩瀚气息,让他愈发心惊。

    看着眼前冷峻沉静的韩乐,他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畏惧。

    韩乐沉默片刻,对着虞赋拱手道:

    “不管如何,还得多谢虞师弟如实相告。”

    虞赋连忙避开,韩乐就算无法前往十七派斗法,在道派的地位也远远高于他,更别说眼下似乎已经成为了元婴尊者。

    “师兄无需如此,师弟受不得。”

    韩乐见他避让,也就不再纠缠此事。

    虞赋想了想,又忍不住劝道:

    “以师兄的本事,只怕除了大师兄任浩外,三代弟子无人能及,只要能忍让一段时间,总有鱼跃龙门的一天,又何必争一长短呢?”

    在他想来,韩乐昔日丹成上上品,就已经算得上天才横溢,而且加入道派不过十年,就已经涉足元婴之境。

    如此资质简直称得上旷古烁今,将来说不定能问鼎无垢尊者之位。

    到了那个时候,还有谁能骑在他头上?

    正所谓‘退一步开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如今适当沉寂,才是最佳选择。

    韩乐微微点头,但心中却不免叹息道:

    “虞师弟,你又怎会明白,修真之途犹如逆水行舟,哪有忍退的道理?”

    “我辈唯有直面生死,知难而上才能争得一丝契机啊。”

    与虞赋这种有师尊耳提面命,稳步提升的弟子相比,韩乐的道路明显曲折很多。

    对虞赋来说,他只需循规蹈矩,按着前辈的指引修炼下去便可。

    而韩乐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全都是靠着自己踔厉奋发,不断破除万难争夺得来。

    虞赋说的话或许没错,但这条路肯定不适合他。

    因此,尽管双方理念不同,但韩乐表面并没有显露出来。

    虞赋以为韩乐将自己的劝言听入耳,不由高兴道:

    “师兄,这里虽然是天鹰门地界,但师弟驻扎了近年,也勉強算有点分量,不如进去相聚一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