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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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大包小包来到顶层天台，两人刚把东西放下，房东太太便闻讯而来。
“大师，急死我了，你终于来了。”
“施主，贫僧之前交代你，为避免伤及无辜，今晚十二点前，一定要将大厦里的住户全部疏散，不知道你通知下去没有？”在外人面前，以及不和风叔抬杠的情况下，静圆还是很严肃的。
就是卖相有点凶。
“我倒是想疏散，但也得有人给我散才行，那些人一听大厦有鬼，早就搬走了。”
房东太太抱怨一声，对静圆客客气气道：“大师，这次的事情拜托你了，要是大厦再空几个月，我只能回乡下养鱼了。”
说完之后，房东太太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今天有一家搬了进来，是四个夜总会的舞小姐，我问过了，她们十二点前不会回来。”
“既然如此，贫僧就没什么问题了。”
静圆点点头，让房东太太放心，他今晚做了万全准备，不会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鬼。
说着，他便开始准备招魂大阵，廖文杰主动上前帮忙，对这门招鬼的阵法兴趣浓厚。
房东太太本想就此离去，乍一看廖文杰的长相，当即两眼放光，拿出一张名片上前：“哎呀，这位靓仔，看你一表人才，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给大师打下手卖力气，真是可惜了。”
“？？？”
“这张是我名片，你收收好，要是哪天觉得苦了累了，就打电话给我。”房东太太抛出过期三十年的风骚媚眼，一瘸一拐离开了顶层。
估计原本是想一摇一摆，奈何身段走形，望之十分辣眼。
廖文杰：(???)
他大概看懂了，房东太太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有一栋公寓楼，不差钱……
如料不差，此獠一定擅使神器——不想努力球。
“唉，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哪像我，想要名片都没人给。”静圆唏嘘短叹，捶胸顿足的样子，就跟受过多大委屈似的。
“静圆法师想要，我可以把名片给你，何苦在那阴阳怪气！”
“阿杰，你想多了，且不说我是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即便不是，也不好意思让你割爱呀！”
“……”
要不是亲眼见过你收钱的嘴脸，这话我就信了。
廖文杰心头鄙视，将名片收进口袋，房东太太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是他吹，就算他不想努力，还有汤朱迪等着接盘呢。
至于这张名片，留着可能有用，没准哪天周星星就不想努力了。
十来分钟后，静圆将招魂大阵布置妥当，廖文杰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后悔给了三枚铜钱，庆幸没直接把金钱剑掏出来。
静圆口中的招魂大阵，是凝聚月华的聚灵阵，正月之时，整栋大楼的月光全部汇聚于此处，再以佛幡符咒封住周边，诱惑鬼物们自投罗网。
本着钱都交了、来都来了的原则，廖文杰将聚灵阵的布置格局记下，转身朝楼下走去。
“阿杰，你去哪？”
“我出去看看，免得大楼里还有闲人。”
“那好，记得别去地下一层，那里阴气极重，等搞定了所有鬼物，咱们再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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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
廖文杰比了个OK的手势，从七楼开始逐层检查，说是枫林大厦，其实就是一个回字形的公寓楼，有些年头了。
房东太太有句话没说错，大楼里的确没什么人了，即便有，也正在搬家。
廖文杰亮出警官证，询问之下得知，这栋楼从两三个月之前开始闹鬼。起初的时候，仅是灯泡忽明忽暗、房门无风自起，后来，电梯无端端停止，走廊上的灯光一到晚上就变成血红色。
再之后，住户们就忍受不了了，总觉得背后有人对着他们脖颈吹风，要不然，就是觉得柜子里有人。
还有几个住户表示，老婆无端端的睡眠障碍，半睡半醒之间身体不能动，就跟鬼压床一样。
当然了，也有几个男性住户身受其扰。
最惨的一家，上半夜老婆鬼压床，下半夜丈夫鬼压床，第二天一早便直接搬走了。
行至五楼，一圈绕下来，所有房屋空空荡荡，唯有一家住户闹腾腾的，一股子火锅味，隔着房门都闻得清清楚楚。
还真有不怕死的！
廖文杰砰砰敲响房门，开门之后，看清客厅里四个女人，当即眉头一挑，是了，房东太太说过，今天刚搬来四个夜总会的舞小姐。
应该就是这四个了。
可惜了，一个个条件不差，早说缺钱，他公司还缺几个办公室文员呢。
“靓仔……咦，原来是阿Sir，这么晚有事吗？”
看清廖文杰的长相，开门的女子顿时一愣，再看他胸前的证件，又是一愣。
“这栋大厦今晚要封闭，我问过房东太太了，你们吃完饭早点去上班，记得十二点钟之前别回来。”
“好的，长官慢走。”
送走廖文杰，四个女人坐下来叽叽喳喳。
“怎么回事，这栋大楼还有别的案子要查？”
“不清楚，我还以为他是上级派来，和我们一起调查伪钞电板案的，可惜了……”
“你这么遗憾干什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肯定是，她一脸春心泛滥，把‘看’换成‘想’更合适。”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明天回警署，我就查查他的身份，然后制造一起完美的邂逅。”
“别傻了，听他刚刚说话就知道，人家认为你是做鸡的舞小姐。”
“卧底嘛，不寒碜，解释清楚就行……”
“别废话了，吃完了赶紧去夜总会，争取今晚碰头的时候，就人赃并获把对面一网打尽。”
……
七层从上至下巡逻完毕，廖文杰外出买了两份炒面，返回时，确认四个舞小姐已经离开，这才安心回到顶层阳台。
“阿杰，这么客气干什么，还专门买了夜宵，害我怪不好意思的。”
静圆抬手要接，被廖文杰单手挡开。
“法师你误会了，这两份炒面里加了里脊肉，你是出家人，吃不了荤腥的。”
“那你还买两份？”
“饭量大呀！”
“……”
在静圆满脸黑线的注视下，廖文杰嘶溜嘶溜吃得满嘴流油，他一气之下，扔下禅杖跑下楼，不过半小时，扛了几件工具返回，在廖文杰面前拼了一口素食火锅。
这和尚，难怪整天和风叔抬杠，针眼只有心尖大。
十一点钟，静圆饱腹，见廖文杰盘膝打坐，不愿服输，将火锅器材收好，静坐念经等待月正之时。
两人一言不发，唯有写着‘佛’字的黄幡随风而动。
此时，四名卧底的女警员出现在一楼，同行的，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
四人卧底，和伪钞组织的接头人大傻在夜总会碰面，后者对她们的身份将信将疑，不同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果不让他先验货，这次的交易立即取消。
“怎么办，刚刚那个靓仔说了，今晚大楼要封闭，把人带回来不会出问题吧？”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他的案子已经查完了。”
“喂，你们两个婆娘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我们怕你不老实，毕竟你一个大男人，我们四个小女人，万一你想使坏，我们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哈哈哈，有什么好怕的，港岛是讲法治的地方，你们报警不就好了。”
“……”
四人齐齐无语，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一点不假。
……
咚！咚！咚————
四女一男走进电梯，两扇金属门合上的那一秒，准点钟声敲响。
午夜月正，猛鬼出笼。
顷刻间，大楼之中阴风四起，地下负一层的仓库，鬼门缓缓开启，乌压压的阴影随着冷气弥漫，自下而上朝顶层涌去。
“静圆法师，群鬼倾巢而出，是我为你压阵，还是咱们俩一起出手，比比看谁的效率更高？”
廖文杰顺势道：“不如加个彩头，这才更有意思，我押三十六枚铜钱，你的话……就胸前那串佛珠好了，刚好三十六颗，我也不占你便宜。”
“阿杰，你又不是和尚，要我胸前的挂珠干什么……等等，你怎么还有那么多铜钱？”静圆诧异一声，先天铜钱已经烂大街了吗？
“实不相瞒，我还剩点家底，刚好三十六枚铜钱。也就是你，其他人，比如风叔什么的，我都不告诉他！”
廖文杰淡定解释一句，继续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把，胜负全凭本事，谁今晚抓的鬼多，就算谁赢。”
“算了吧，你就那点家底了，我怎么好意思占你便宜。”
静圆信以为真，摇摇头：“贪心不足蛇吞象，劝人莫做贪心人，你以后少拿铜钱诱惑我。”
“那好吧，我先替你压阵，不行了你就吱一声。”
“笑话，我降妖伏魔多年，从来就没有不行的时候。”静圆嗤笑一声，他出道的时候，廖文杰还在穿开裆裤呢！
两人正说着，楼道大门砰一声弹开，阴风迎面袭来，霎时便铺满了整个天台。
廖文杰指尖点头，开启阴阳眼，只见灰蒙蒙的雾气中，一片黑压压的影子拥挤飘出楼道，好似阴曹地府开集市，数量多到不可思议。
“静圆法师，今晚可不是中元节，鬼物的数量貌似有点超标了。”
“大多数都是游魂野鬼，等我把他们全抓起来，再查清楚他们聚在一起闹事的原因。”
静圆手持禅杖上前，黄金禅杖绽放金光，驱散鬼气的同时，他挥舞僧袍袈裟，掌风呼啸，将一个个鬼物拍打倒地。
廖文杰看得很清楚，静圆那一巴掌落下，鬼物就跟喝醉了酒一样，软绵绵趴倒，奄奄一息任人宰割。
“平A都扛不住，还敢学人家出来闹事……”
扛着大包小包来到顶层天台，两人刚把东西放下，房东太太便闻讯而来。
“大师，急死我了，你终于来了。”
“施主，贫僧之前交代你，为避免伤及无辜，今晚十二点前，一定要将大厦里的住户全部疏散，不知道你通知下去没有？”在外人面前，以及不和风叔抬杠的情况下，静圆还是很严肃的。
就是卖相有点凶。
“我倒是想疏散，但也得有人给我散才行，那些人一听大厦有鬼，早就搬走了。”
房东太太抱怨一声，对静圆客客气气道：“大师，这次的事情拜托你了，要是大厦再空几个月，我只能回乡下养鱼了。”
说完之后，房东太太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今天有一家搬了进来，是四个夜总会的舞小姐，我问过了，她们十二点前不会回来。”
“既然如此，贫僧就没什么问题了。”
静圆点点头，让房东太太放心，他今晚做了万全准备，不会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鬼。
说着，他便开始准备招魂大阵，廖文杰主动上前帮忙，对这门招鬼的阵法兴趣浓厚。
房东太太本想就此离去，乍一看廖文杰的长相，当即两眼放光，拿出一张名片上前：“哎呀，这位靓仔，看你一表人才，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给大师打下手卖力气，真是可惜了。”
“？？？”
“这张是我名片，你收收好，要是哪天觉得苦了累了，就打电话给我。”房东太太抛出过期三十年的风骚媚眼，一瘸一拐离开了顶层。
估计原本是想一摇一摆，奈何身段走形，望之十分辣眼。
廖文杰：(???)
他大概看懂了，房东太太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有一栋公寓楼，不差钱……
如料不差，此獠一定擅使神器——不想努力球。
“唉，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哪像我，想要名片都没人给。”静圆唏嘘短叹，捶胸顿足的样子，就跟受过多大委屈似的。
“静圆法师想要，我可以把名片给你，何苦在那阴阳怪气！”
“阿杰，你想多了，且不说我是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即便不是，也不好意思让你割爱呀！”
“……”
要不是亲眼见过你收钱的嘴脸，这话我就信了。
廖文杰心头鄙视，将名片收进口袋，房东太太太看得起自己了，不是他吹，就算他不想努力，还有汤朱迪等着接盘呢。
至于这张名片，留着可能有用，没准哪天周星星就不想努力了。
十来分钟后，静圆将招魂大阵布置妥当，廖文杰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后悔给了三枚铜钱，庆幸没直接把金钱剑掏出来。
静圆口中的招魂大阵，是凝聚月华的聚灵阵，正月之时，整栋大楼的月光全部汇聚于此处，再以佛幡符咒封住周边，诱惑鬼物们自投罗网。
本着钱都交了、来都来了的原则，廖文杰将聚灵阵的布置格局记下，转身朝楼下走去。
“阿杰，你去哪？”
“我出去看看，免得大楼里还有闲人。”
“那好，记得别去地下一层，那里阴气极重，等搞定了所有鬼物，咱们再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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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杰比了个OK的手势，从七楼开始逐层检查，说是枫林大厦，其实就是一个回字形的公寓楼，有些年头了。
房东太太有句话没说错，大楼里的确没什么人了，即便有，也正在搬家。
廖文杰亮出警官证，询问之下得知，这栋楼从两三个月之前开始闹鬼。起初的时候，仅是灯泡忽明忽暗、房门无风自起，后来，电梯无端端停止，走廊上的灯光一到晚上就变成血红色。
再之后，住户们就忍受不了了，总觉得背后有人对着他们脖颈吹风，要不然，就是觉得柜子里有人。
还有几个住户表示，老婆无端端的睡眠障碍，半睡半醒之间身体不能动，就跟鬼压床一样。
当然了，也有几个男性住户身受其扰。
最惨的一家，上半夜老婆鬼压床，下半夜丈夫鬼压床，第二天一早便直接搬走了。
行至五楼，一圈绕下来，所有房屋空空荡荡，唯有一家住户闹腾腾的，一股子火锅味，隔着房门都闻得清清楚楚。
还真有不怕死的！
廖文杰砰砰敲响房门，开门之后，看清客厅里四个女人，当即眉头一挑，是了，房东太太说过，今天刚搬来四个夜总会的舞小姐。
应该就是这四个了。
可惜了，一个个条件不差，早说缺钱，他公司还缺几个办公室文员呢。
“靓仔……咦，原来是阿Sir，这么晚有事吗？”
看清廖文杰的长相，开门的女子顿时一愣，再看他胸前的证件，又是一愣。
“这栋大厦今晚要封闭，我问过房东太太了，你们吃完饭早点去上班，记得十二点钟之前别回来。”
“好的，长官慢走。”
送走廖文杰，四个女人坐下来叽叽喳喳。
“怎么回事，这栋大楼还有别的案子要查？”
“不清楚，我还以为他是上级派来，和我们一起调查伪钞电板案的，可惜了……”
“你这么遗憾干什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肯定是，她一脸春心泛滥，把‘看’换成‘想’更合适。”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明天回警署，我就查查他的身份，然后制造一起完美的邂逅。”
“别傻了，听他刚刚说话就知道，人家认为你是做鸡的舞小姐。”
“卧底嘛，不寒碜，解释清楚就行……”
“别废话了，吃完了赶紧去夜总会，争取今晚碰头的时候，就人赃并获把对面一网打尽。”
……
七层从上至下巡逻完毕，廖文杰外出买了两份炒面，返回时，确认四个舞小姐已经离开，这才安心回到顶层阳台。
“阿杰，这么客气干什么，还专门买了夜宵，害我怪不好意思的。”
静圆抬手要接，被廖文杰单手挡开。
“法师你误会了，这两份炒面里加了里脊肉，你是出家人，吃不了荤腥的。”
“那你还买两份？”
“饭量大呀！”
“……”
在静圆满脸黑线的注视下，廖文杰嘶溜嘶溜吃得满嘴流油，他一气之下，扔下禅杖跑下楼，不过半小时，扛了几件工具返回，在廖文杰面前拼了一口素食火锅。
这和尚，难怪整天和风叔抬杠，针眼只有心尖大。
十一点钟，静圆饱腹，见廖文杰盘膝打坐，不愿服输，将火锅器材收好，静坐念经等待月正之时。
两人一言不发，唯有写着‘佛’字的黄幡随风而动。
此时，四名卧底的女警员出现在一楼，同行的，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
四人卧底，和伪钞组织的接头人大傻在夜总会碰面，后者对她们的身份将信将疑，不同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果不让他先验货，这次的交易立即取消。
“怎么办，刚刚那个靓仔说了，今晚大楼要封闭，把人带回来不会出问题吧？”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他的案子已经查完了。”
“喂，你们两个婆娘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我们怕你不老实，毕竟你一个大男人，我们四个小女人，万一你想使坏，我们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哈哈哈，有什么好怕的，港岛是讲法治的地方，你们报警不就好了。”
“……”
四人齐齐无语，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一点不假。
……
咚！咚！咚————
四女一男走进电梯，两扇金属门合上的那一秒，准点钟声敲响。
午夜月正，猛鬼出笼。
顷刻间，大楼之中阴风四起，地下负一层的仓库，鬼门缓缓开启，乌压压的阴影随着冷气弥漫，自下而上朝顶层涌去。
“静圆法师，群鬼倾巢而出，是我为你压阵，还是咱们俩一起出手，比比看谁的效率更高？”
廖文杰顺势道：“不如加个彩头，这才更有意思，我押三十六枚铜钱，你的话……就胸前那串佛珠好了，刚好三十六颗，我也不占你便宜。”
“阿杰，你又不是和尚，要我胸前的挂珠干什么……等等，你怎么还有那么多铜钱？”静圆诧异一声，先天铜钱已经烂大街了吗？
“实不相瞒，我还剩点家底，刚好三十六枚铜钱。也就是你，其他人，比如风叔什么的，我都不告诉他！”
廖文杰淡定解释一句，继续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把，胜负全凭本事，谁今晚抓的鬼多，就算谁赢。”
“算了吧，你就那点家底了，我怎么好意思占你便宜。”
静圆信以为真，摇摇头：“贪心不足蛇吞象，劝人莫做贪心人，你以后少拿铜钱诱惑我。”
“那好吧，我先替你压阵，不行了你就吱一声。”
“笑话，我降妖伏魔多年，从来就没有不行的时候。”静圆嗤笑一声，他出道的时候，廖文杰还在穿开裆裤呢！
两人正说着，楼道大门砰一声弹开，阴风迎面袭来，霎时便铺满了整个天台。
廖文杰指尖点头，开启阴阳眼，只见灰蒙蒙的雾气中，一片黑压压的影子拥挤飘出楼道，好似阴曹地府开集市，数量多到不可思议。
“静圆法师，今晚可不是中元节，鬼物的数量貌似有点超标了。”
“大多数都是游魂野鬼，等我把他们全抓起来，再查清楚他们聚在一起闹事的原因。”
静圆手持禅杖上前，黄金禅杖绽放金光，驱散鬼气的同时，他挥舞僧袍袈裟，掌风呼啸，将一个个鬼物拍打倒地。
廖文杰看得很清楚，静圆那一巴掌落下，鬼物就跟喝醉了酒一样，软绵绵趴倒，奄奄一息任人宰割。
“平A都扛不住，还敢学人家出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