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我去物理卷子上有名字，谁干的，我掐死他，分数太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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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富叔，考上大学真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天不亮，李栋就骑着三轮摩托车带着满车夏日套装，还有各种小物件，载着小娟和素素出发了，回韩庄，池城不能待了。
这片小巷子全都知道自己考试缺一门的事了，一个个大妈，大爷见着拉着自己就安慰，自己怎么解释，怎么说，人家都觉着自己受刺激了。
那家伙一个个小眼神满满同情，最过分国营饭店都知道这事了，早上吃个面条还被偷偷加了一鸡蛋。
吃饭人竟然也有不少指指点点，李栋快成保护动物供人参观了。
最令李栋苦笑不得，王峰这群人，组织一批人分批来看望自己，搞得跟开追悼会似的。
不能待了回韩庄，果然还是回到韩庄舒坦，大家虽然也问，可问的最多是有没有考上大学，得知能考上大学，一个个都夸奖着李栋太能耐了。
“这孩子出息。”
“小娟拿糖果，点心！”李栋一高兴。小娃子那家伙更是兴奋了，好吃奶糖，桃酥，简直对小黑，二肥子这些小娃子有致命的诱惑啊。
“嗯。”小娟难得大方一次，拿了不少糖果，点心递给来的社员们。
达达高兴，小娟就放心了，李栋可是有投河历史的，小娟还真担心达达想不开呢。
“好好好，咱们韩庄总算出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
韩国富高兴，吧嗒一口旱烟。“晚上大家早点下工，好好热闹热闹，家里酒都买好了，国强，下午你就别上工了，杀头猪，晚上大家一起热闹热闹给李栋庆贺庆贺。”
“秀琴，你看看队里养的猪那头大，选最大杀了。”
韩国富一挥手，李栋拦都拦不住，这还没拿通知书，李栋还想找理由混过去，考试是考试，上大学是上大学，可现在李栋要是不去上大学，韩国富能抽死自己。
这家伙别管李栋是啥干部，大作家，韩国富可不会客气，咋办，李栋心里嘀咕要不找个普通学校，高分咋的也能弄一特殊待遇。
普普通通学校才好靠高分混日子，比如离得近一点南京大学，中科大等普通学校，自己可能还能享受点特殊待遇。
北大清华这样有名气学校，可能难度太大，李栋分数都不算特别突出，想要特殊待遇难了。
再说离得韩庄太远，李栋可不想离着太远，来回跨越时空不方便。
唉，找个普通学校混日子吧，南京不错，如果再搞辆车来回不算太困难。一月上个三五天学，韩庄住个半个月也挺好。
李栋考虑学校问题，韩庄其他人却没去考虑这些，大家光顾着考虑吃肉的事了。
“哇”正吃着糖果孩子们欢呼一声，杀猪了，吃肉了，不光孩子大人也有不少咽口水。
这年月吃肉不易啊，不说有钱有票，光是出门都费功夫，韩庄虽说比去年好不少，大家口袋里多多少少又俩小钱，可舍得专程去公社买肉真不多，甚至个把月吃一次肉依旧占据绝大多数。
这已经算是富裕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韩庄呢，真当谁家都和李栋似的，三天二头吃肉。
“国富叔，要不等上了大学再杀猪吧？”李栋哪个有点心虚，物理的事情李栋还没来得及说呢。
这家伙这会韩国富高兴成这样，要是知道自己粗心大意物理试卷忘记写名字，结果可以想象，李栋觉得还是稳点好，那啥猪肉自己也不是太爱吃的。
“到时候再杀一头就是，队里不差这点。”
韩国富现在豪横的很，队里有钱了，不在乎多一头猪少一头猪。
“对对对，队里不差钱。李栋你就别管了，大家高兴。”尼玛，李栋看着韩卫安你就扯淡吧，我看是你高兴，多久没吃肉了，口水都流下来了。
“栋哥，这好事得多庆祝几次。”韩卫国几个年轻人同样赞成，几乎没人反对，队里出钱请大家吃肉谁傻谁才反对呢。
好事啊，大家都挺高兴，李栋一看得，杀猪吃肉吧，要不自己买下来，算了国富叔说了，队里出。
“可不是嘛。”连着几个竹编小组婶子都说了。“是该好好热闹几次，这么大的喜事！”
“对对，多热闹几次！！”
李栋一看得，大家都等着吃猪肉了，那行吧。“那行，那我去买点副食品，我这里副食品票还有一些没用呢。”
“行，别买完了，回头接了通知书还要大办呢，到时候请人来，留着些用。”
“我知道了，国富叔。”
副食品票，李栋多，骑着三轮车来到供销社找着王姐买了一些豆腐，干皮子，还买了些米，面。
乐颠颠回到韩庄，没曾想梁书记到了，正和韩国富说啥。
“这小子，咋这么大意。”
韩国富瞟了一眼李栋，总觉着自己在城里干的事情泄露了。
“梁书记，你来了。”李栋小心翼翼的招呼着，心说梁天应该知道物理的事了，不知道跟没跟国富叔说。
“来看看你。”
梁天笑说道。“好小子，真没看错你，我可听说了地区第一都没问题。”
“哪里，哪里。”李栋心说果然知道了，偷瞄了一眼韩国富，还好还好，地区第一国富叔还是比较满意，不过少不了要找时间说物理的事，不过看情况最多批评几句。
李栋松了一口气，招呼一声韩卫国几个过来帮忙搬东西
“先把东西搬进屋里。”
韩卫国把东西放好几个凑到李栋边上小声问道。“栋哥，是真的嘛，你少考一门都考了全县第一。”
“啊？”
真泄露了，大家都知道了啊，李栋叹了一口气。“这个只是估分，还不作数，问题应该不大。”
“那也挺厉害。”
全县第一，只是李栋不知道韩国富刚听到李栋可能错失全省第一直拍腿，这小子干事情，太大意了，你说说，名字咋能忘记写呢。
好家伙一上午功夫，李栋少考一门也在韩庄传开了。
韩卫安这些人上工的时候，还嘀咕，这个李栋不定吹牛皮，少考一门还能考上大学，这得多大本事。
“俺看，八成是吹牛。”
韩卫疆和韩卫安几个凑在一起。
“吹牛啥，栋哥说，全县第一稳当的。”
韩卫国几个听着不高兴，只是这话李栋真没说，闹腾了，甚至五奶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是还跑来安慰自己，闹的李栋哭笑不得。
“唉，还是分数赶紧出来吧。”
下午，李栋帮着韩国强杀猪，大锅猪，忙活一下午，等着众人下工，猪肉煮熟了，一大锅红烧肉，还炖了排骨莲藕，炒了一大盆子辣椒炒肉。
这家伙蒸的馒头，真给大锅饭，上了年纪带着点回忆。
“行了，各家都把桌椅板凳搬过来，自己拿碗筷。”韩国富招呼大家，李栋把电灯拉出来，用毛竹挑起来，大光大亮，小娃子围着电灯打转，追着飞虫子。
“卫军你和卫疆去把酒给抬来。”
韩国富早早托人买了一百斤高粱酒，这酒度数可不低六十多度呢。
“上菜了。”韩国强喊了一嗓子，一桌一盆菜，一盆汤，一竹匾子馒头，酒直接用葫芦瓢舀一大瓢，一人一碗酒。这家伙开吃了，小娃子们最高兴的，猪肉随便吃，这是过年没有待遇。
“栋子你来说几句。”
“国兵叔，我也没啥说的，大家吃好喝好，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照顾，不说了，喝！！”
“喝！”
好家伙开场了，别提多热闹了，孩子和妇女，老人坐一起，男人坐一起，好喝酒。
李栋这边更是，想偷赖都不行了，喝吧，不过李栋学乖了。
“栋哥，俺们俩走一个！”
“栋子，俺代表竹编小组敬你一个。”
“……”
好家伙，好一些，李栋不得不喝的酒。
“叔俺敬你！”
“滚蛋个玩意，小黑皮痒痒了，当叔喝醉了！”
李栋悠着点喝，最后还是靠装醉躲过一劫，总算没醉了，这家伙，一下睡到第二天早上。
“栋哥，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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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得，高考完了，李栋工作又给排上了，上午跟着大家除草，翻地。
“玉米都长这么大个了。”
李栋有点嘴馋，偷摸着掰了两个玉米棒子，正好被韩国富逮个正着。“国富叔，我看玉米掉了，浪费可惜了，这不捡起来。”
韩国富压着没抽出烟袋杆子，这混蛋小子，偷摸掰玉米，不缺这口吃的。“去找你国兵叔，交一块钱。”
“啊？”
“啊啥，罚钱。”
李栋苦笑找到韩国兵，韩国兵听完乐了。“你这孩子咋这么贪嘴呢，一块钱交给我吧。”
“玉米不用交了吧？”
“不用交了。”
“那下次我再掰玉米，直接找你好了。”
“啥玩意？”
韩国兵一听，直瞪眼珠子，这小子，真是找抽。“去去，滚犊子。”
“下次罚十块。”
上午李栋嘴馋偷摸掰玉米的事就传开了，大家说着一乐，李栋不缺吃喝，肉，鱼家里都不少，玉米有啥吃的。
“这小子。”
中午回到家里，李栋掏出两根玉米，小娟和张宝素都愣住了。
“达达你又掰玉米了？”
“啥又掰玉米了。”
李栋揉了揉小娟脑袋瓜子。“我跟你说，这玉米可香了，今年玉米长的比去年的好。”
好吧，小娟说啥给达达煮上，小娟和张宝素不觉着玉米多好吃，还是大米饭香。
“达达，你知道嘛，素素姐现在可厉害了。”
小娟说起张宝素，上午编迷你竹编的事。“秋菊婶子都说，她都快被素素姐赶超了。”
“哪里啊，我还差一些呢。”
“是嘛，素素这么厉害，回头我给你辅导辅导，早晚超过秋菊嫂子。”
现在稻子快收割了，竹编小组加班加点多赶制一些竹篮子，要不等着收割水稻，可没时间了。下午，李栋本来打算去竹编小组继续教着大家迷你竹编的事。
乌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消息，谷口和小山沟这边这几天进山挖了不少蛇菇，还挖了很多的黄精，李栋一听好事。
“这样，等我有空再过去一趟。”
蛇菇价格可不便宜，张丽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这一次李栋打算带一些粮食，还是一些吃的，用的过去。“蛇菇价格不低，回头，我给各家再补点钱。”
“不用的，师傅，五毛钱一斤已经很高了。”乌梅觉得师傅给的价格都很高了，这次乌梅把干货一并带过来交给李栋。
“那这样吧。”
合计一下，干活自己拿到手七八十块钱一斤，说便宜真不便宜，这年月七八十块钱绝对是吓人了。“正好我这里有些布料，回头这样，卖一斤蛇菇，我给大家补一尺布，一斤粮票。”
这价格已经算的高得离谱了，再高李栋怕闹出点事情来。
自己多补贴一些，细水长流，不能用药太猛烈了。
这一次乌梅带回来一共五斤多，李栋打算去城里和把先前买的一起交给张丽去卖。
还别说，张丽没想到李栋一下搞到十来斤竹荪，算下来将近二万美元。
“用韩庄名义，还是个人？”
“用外贸公司名义。”李栋考虑一下。
私人交易，绝对要出问题，李栋索性挂在外贸公司。
“没问题。”
黄胜男点点头。
“钱不好走账的话，走外贸路子，弄辆车也行，正好过着日子我要出去上学，有辆车回来也方便。”
钱不好接手弄辆车子也好，到时候挂在外贸公司名下，自己开这样倒是不错。
“这事，我来办，应该问题不大。”
这年月，个人赚点钱真不容易，李栋叹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先不缺钱。
正事说完，黄胜男说起最近池城关于李栋的事。“现在好些家长都拿你当反面教材教育子女。”
“啊，我，不能吧？”
开玩笑，自己已经这么有名了，黄胜男这说还不是假的，别说真挺多人用李栋教育孩子。
“得，那我算做点贡献。”
“你还能笑的出来。”
“那还能哭不成。”
“对了，你这次过来只是送竹荪吗？”
“学校这边要过来一趟。”
李栋嘀咕，不知道啥时，分数应该没这么快出来，第二天李栋来到学校，徐东找到自己告诉李栋。
“填写志愿表？”
“你的成绩清华北大都没问题。”
“是，李栋你这个成绩，其实最好填写。”
好个球球，李栋现在有点冒汗，你说说，填写志愿你把表给我就是了，填写好了，交上去得了，你这把我单独叫道办公室。
一个个全都盼着自己填写清华北大，这家伙，李栋压力很大。
找啥借口呢，李栋直挠头要不说。‘徐老师，清华北大太远了，我这人恋家，不太想去。’
会不会被徐东打死，算了试试吧，李栋叹了口气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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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一个个小眼神满满同情，最过分国营饭店都知道这事了，早上吃个面条还被偷偷加了一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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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李栋苦笑不得，王峰这群人，组织一批人分批来看望自己，搞得跟开追悼会似的。
不能待了回韩庄，果然还是回到韩庄舒坦，大家虽然也问，可问的最多是有没有考上大学，得知能考上大学，一个个都夸奖着李栋太能耐了。
“这孩子出息。”
“小娟拿糖果，点心！”李栋一高兴。小娃子那家伙更是兴奋了，好吃奶糖，桃酥，简直对小黑，二肥子这些小娃子有致命的诱惑啊。
“嗯。”小娟难得大方一次，拿了不少糖果，点心递给来的社员们。
达达高兴，小娟就放心了，李栋可是有投河历史的，小娟还真担心达达想不开呢。
“好好好，咱们韩庄总算出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
韩国富高兴，吧嗒一口旱烟。“晚上大家早点下工，好好热闹热闹，家里酒都买好了，国强，下午你就别上工了，杀头猪，晚上大家一起热闹热闹给李栋庆贺庆贺。”
“秀琴，你看看队里养的猪那头大，选最大杀了。”
韩国富一挥手，李栋拦都拦不住，这还没拿通知书，李栋还想找理由混过去，考试是考试，上大学是上大学，可现在李栋要是不去上大学，韩国富能抽死自己。
这家伙别管李栋是啥干部，大作家，韩国富可不会客气，咋办，李栋心里嘀咕要不找个普通学校，高分咋的也能弄一特殊待遇。
普普通通学校才好靠高分混日子，比如离得近一点南京大学，中科大等普通学校，自己可能还能享受点特殊待遇。
北大清华这样有名气学校，可能难度太大，李栋分数都不算特别突出，想要特殊待遇难了。
再说离得韩庄太远，李栋可不想离着太远，来回跨越时空不方便。
唉，找个普通学校混日子吧，南京不错，如果再搞辆车来回不算太困难。一月上个三五天学，韩庄住个半个月也挺好。
李栋考虑学校问题，韩庄其他人却没去考虑这些，大家光顾着考虑吃肉的事了。
“哇”正吃着糖果孩子们欢呼一声，杀猪了，吃肉了，不光孩子大人也有不少咽口水。
这年月吃肉不易啊，不说有钱有票，光是出门都费功夫，韩庄虽说比去年好不少，大家口袋里多多少少又俩小钱，可舍得专程去公社买肉真不多，甚至个把月吃一次肉依旧占据绝大多数。
这已经算是富裕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韩庄呢，真当谁家都和李栋似的，三天二头吃肉。
“国富叔，要不等上了大学再杀猪吧？”李栋哪个有点心虚，物理的事情李栋还没来得及说呢。
这家伙这会韩国富高兴成这样，要是知道自己粗心大意物理试卷忘记写名字，结果可以想象，李栋觉得还是稳点好，那啥猪肉自己也不是太爱吃的。
“到时候再杀一头就是，队里不差这点。”
韩国富现在豪横的很，队里有钱了，不在乎多一头猪少一头猪。
“对对对，队里不差钱。李栋你就别管了，大家高兴。”尼玛，李栋看着韩卫安你就扯淡吧，我看是你高兴，多久没吃肉了，口水都流下来了。
“栋哥，这好事得多庆祝几次。”韩卫国几个年轻人同样赞成，几乎没人反对，队里出钱请大家吃肉谁傻谁才反对呢。
好事啊，大家都挺高兴，李栋一看得，杀猪吃肉吧，要不自己买下来，算了国富叔说了，队里出。
“可不是嘛。”连着几个竹编小组婶子都说了。“是该好好热闹几次，这么大的喜事！”
“对对，多热闹几次！！”
李栋一看得，大家都等着吃猪肉了，那行吧。“那行，那我去买点副食品，我这里副食品票还有一些没用呢。”
“行，别买完了，回头接了通知书还要大办呢，到时候请人来，留着些用。”
“我知道了，国富叔。”
副食品票，李栋多，骑着三轮车来到供销社找着王姐买了一些豆腐，干皮子，还买了些米，面。
乐颠颠回到韩庄，没曾想梁书记到了，正和韩国富说啥。
“这小子，咋这么大意。”
韩国富瞟了一眼李栋，总觉着自己在城里干的事情泄露了。
“梁书记，你来了。”李栋小心翼翼的招呼着，心说梁天应该知道物理的事了，不知道跟没跟国富叔说。
“来看看你。”
梁天笑说道。“好小子，真没看错你，我可听说了地区第一都没问题。”
“哪里，哪里。”李栋心说果然知道了，偷瞄了一眼韩国富，还好还好，地区第一国富叔还是比较满意，不过少不了要找时间说物理的事，不过看情况最多批评几句。
李栋松了一口气，招呼一声韩卫国几个过来帮忙搬东西
“先把东西搬进屋里。”
韩卫国把东西放好几个凑到李栋边上小声问道。“栋哥，是真的嘛，你少考一门都考了全县第一。”
“啊？”
真泄露了，大家都知道了啊，李栋叹了一口气。“这个只是估分，还不作数，问题应该不大。”
“那也挺厉害。”
全县第一，只是李栋不知道韩国富刚听到李栋可能错失全省第一直拍腿，这小子干事情，太大意了，你说说，名字咋能忘记写呢。
好家伙一上午功夫，李栋少考一门也在韩庄传开了。
韩卫安这些人上工的时候，还嘀咕，这个李栋不定吹牛皮，少考一门还能考上大学，这得多大本事。
“俺看，八成是吹牛。”
韩卫疆和韩卫安几个凑在一起。
“吹牛啥，栋哥说，全县第一稳当的。”
韩卫国几个听着不高兴，只是这话李栋真没说，闹腾了，甚至五奶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是还跑来安慰自己，闹的李栋哭笑不得。
“唉，还是分数赶紧出来吧。”
下午，李栋帮着韩国强杀猪，大锅猪，忙活一下午，等着众人下工，猪肉煮熟了，一大锅红烧肉，还炖了排骨莲藕，炒了一大盆子辣椒炒肉。
这家伙蒸的馒头，真给大锅饭，上了年纪带着点回忆。
“行了，各家都把桌椅板凳搬过来，自己拿碗筷。”韩国富招呼大家，李栋把电灯拉出来，用毛竹挑起来，大光大亮，小娃子围着电灯打转，追着飞虫子。
“卫军你和卫疆去把酒给抬来。”
韩国富早早托人买了一百斤高粱酒，这酒度数可不低六十多度呢。
“上菜了。”韩国强喊了一嗓子，一桌一盆菜，一盆汤，一竹匾子馒头，酒直接用葫芦瓢舀一大瓢，一人一碗酒。这家伙开吃了，小娃子们最高兴的，猪肉随便吃，这是过年没有待遇。
“栋子你来说几句。”
“国兵叔，我也没啥说的，大家吃好喝好，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照顾，不说了，喝！！”
“喝！”
好家伙开场了，别提多热闹了，孩子和妇女，老人坐一起，男人坐一起，好喝酒。
李栋这边更是，想偷赖都不行了，喝吧，不过李栋学乖了。
“栋哥，俺们俩走一个！”
“栋子，俺代表竹编小组敬你一个。”
“……”
好家伙，好一些，李栋不得不喝的酒。
“叔俺敬你！”
“滚蛋个玩意，小黑皮痒痒了，当叔喝醉了！”
李栋悠着点喝，最后还是靠装醉躲过一劫，总算没醉了，这家伙，一下睡到第二天早上。
“栋哥，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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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都长这么大个了。”
李栋有点嘴馋，偷摸着掰了两个玉米棒子，正好被韩国富逮个正着。“国富叔，我看玉米掉了，浪费可惜了，这不捡起来。”
韩国富压着没抽出烟袋杆子，这混蛋小子，偷摸掰玉米，不缺这口吃的。“去找你国兵叔，交一块钱。”
“啊？”
“啊啥，罚钱。”
李栋苦笑找到韩国兵，韩国兵听完乐了。“你这孩子咋这么贪嘴呢，一块钱交给我吧。”
“玉米不用交了吧？”
“不用交了。”
“那下次我再掰玉米，直接找你好了。”
“啥玩意？”
韩国兵一听，直瞪眼珠子，这小子，真是找抽。“去去，滚犊子。”
“下次罚十块。”
上午李栋嘴馋偷摸掰玉米的事就传开了，大家说着一乐，李栋不缺吃喝，肉，鱼家里都不少，玉米有啥吃的。
“这小子。”
中午回到家里，李栋掏出两根玉米，小娟和张宝素都愣住了。
“达达你又掰玉米了？”
“啥又掰玉米了。”
李栋揉了揉小娟脑袋瓜子。“我跟你说，这玉米可香了，今年玉米长的比去年的好。”
好吧，小娟说啥给达达煮上，小娟和张宝素不觉着玉米多好吃，还是大米饭香。
“达达，你知道嘛，素素姐现在可厉害了。”
小娟说起张宝素，上午编迷你竹编的事。“秋菊婶子都说，她都快被素素姐赶超了。”
“哪里啊，我还差一些呢。”
“是嘛，素素这么厉害，回头我给你辅导辅导，早晚超过秋菊嫂子。”
现在稻子快收割了，竹编小组加班加点多赶制一些竹篮子，要不等着收割水稻，可没时间了。下午，李栋本来打算去竹编小组继续教着大家迷你竹编的事。
乌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消息，谷口和小山沟这边这几天进山挖了不少蛇菇，还挖了很多的黄精，李栋一听好事。
“这样，等我有空再过去一趟。”
蛇菇价格可不便宜，张丽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这一次李栋打算带一些粮食，还是一些吃的，用的过去。“蛇菇价格不低，回头，我给各家再补点钱。”
“不用的，师傅，五毛钱一斤已经很高了。”乌梅觉得师傅给的价格都很高了，这次乌梅把干货一并带过来交给李栋。
“那这样吧。”
合计一下，干活自己拿到手七八十块钱一斤，说便宜真不便宜，这年月七八十块钱绝对是吓人了。“正好我这里有些布料，回头这样，卖一斤蛇菇，我给大家补一尺布，一斤粮票。”
这价格已经算的高得离谱了，再高李栋怕闹出点事情来。
自己多补贴一些，细水长流，不能用药太猛烈了。
这一次乌梅带回来一共五斤多，李栋打算去城里和把先前买的一起交给张丽去卖。
还别说，张丽没想到李栋一下搞到十来斤竹荪，算下来将近二万美元。
“用韩庄名义，还是个人？”
“用外贸公司名义。”李栋考虑一下。
私人交易，绝对要出问题，李栋索性挂在外贸公司。
“没问题。”
黄胜男点点头。
“钱不好走账的话，走外贸路子，弄辆车也行，正好过着日子我要出去上学，有辆车回来也方便。”
钱不好接手弄辆车子也好，到时候挂在外贸公司名下，自己开这样倒是不错。
“这事，我来办，应该问题不大。”
这年月，个人赚点钱真不容易，李栋叹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先不缺钱。
正事说完，黄胜男说起最近池城关于李栋的事。“现在好些家长都拿你当反面教材教育子女。”
“啊，我，不能吧？”
开玩笑，自己已经这么有名了，黄胜男这说还不是假的，别说真挺多人用李栋教育孩子。
“得，那我算做点贡献。”
“你还能笑的出来。”
“那还能哭不成。”
“对了，你这次过来只是送竹荪吗？”
“学校这边要过来一趟。”
李栋嘀咕，不知道啥时，分数应该没这么快出来，第二天李栋来到学校，徐东找到自己告诉李栋。
“填写志愿表？”
“你的成绩清华北大都没问题。”
“是，李栋你这个成绩，其实最好填写。”
好个球球，李栋现在有点冒汗，你说说，填写志愿你把表给我就是了，填写好了，交上去得了，你这把我单独叫道办公室。
一个个全都盼着自己填写清华北大，这家伙，李栋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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