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2 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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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
玉帝和王母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荤素搭配的十多样佳肴，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
和平时吃饭不同的是。
每道菜的下面，都挂着一个小小的纸牌，详细的说明了每道菜食用后的功效，看的人触目惊心。
看看这道菜，又看看那道菜，玉帝和王母举箸难食。
下首位。
太白金星和李靖作陪，两人同样没有动筷子，在净坛庙吃也就罢了。
当着玉帝的面，委实放不开，太难为情了。
李沐打开了个人终端，通过虚拟屏幕，给玉帝演示解析仙术的妙处，净坛庙种种新奇的设备，看得玉帝和王母一头雾水。
完全不知道所谓的数理化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解析仙术所导致的后果他们却是弄明白了，两人表面赞誉解析仙术是三界的大功德，眼底深处却藏着深深的焦虑。
原本，他们就坐在权力的巅峰，最期望的其实是稳定，而不是各种不可预知的改变。
变革往往意味着不可掌控。
当然。
随着李小白师兄妹强势入驻天庭，局势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一想到这一点，所谓的解析仙术在玉帝的心中，便越发的索然无味。
玉帝打断了李沐：“卿家，仙术解析完成后，会在凡间推广？”
李沐按下了暂停，笑道：“或许会在凡间找些有天赋的凡人做实验，最终与否推广取决于陛下。陛下认为可以推广，便对外推广。陛下觉得不合适，我们尽可以把解析后的仙术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毕竟，科学院是在陛下的主持下建造的，所有的成果自然会和陛下共享，臣只对解析仙术感兴趣，对变革并不感兴趣。”
玉帝一愣。
对李小白的厌恶感忽然减弱了几分。
如果威胁不到他的地位，又能把解析仙术掌握在他的手中，对李小白师兄妹容忍一些其实也无可厚非。
李沐笑笑，继续安玉帝的心：“陛下，臣最终想做的是太上老君那样的人，超然物外，不被三界纷纷扰扰之事烦心。”
超然物外？
你差一步就篡了朕的位置了！
玉帝腹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科学院之事朕不太懂，卿家自行安排就是。”
李沐笑笑：“多谢陛下。”
玉帝停顿了片刻，故作淡定的问：“卿家既已入天庭为官，李天王麾下几千天兵的斗鸡眼能否先行解开，那些兵士终究是天庭的战力，如今却连门都不愿出了，委实让朕心中不忍啊！”
李沐看了眼冯公子，笑道：“陛下，言出法随定立是法则，法则既出，便不太容易更改了。不过，请陛下放宽心，师妹已经在想解决办法了。”
玉帝看向冯公子，无奈的道：“李卿家，冯琳仙子的言出法随对三界的影响太过严重，动辄秩序混乱，不知定下了多少条规则，望卿家对朕详细言明，也好让朕广而告之，重新梳理三界的秩序，不至于出现太多的偏差。”
李沐笑笑：“陛下，师妹的言出法随并不受自身掌控，臣也不知她说过的话哪一句成了法则？不过，请陛下安心，我师妹有分寸，她所订立的规则，大多是为了保护我们自身，和解析仙术，只要不对臣等产生敌意，一般不会出什么状况…”
“……”
玉帝扫了他们一眼，焦虑感再次从心中升起。
一个言出法随就能把他所有路都封死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定力了什么样的规则！
难道以后对李小白师兄妹只能安抚，不能针对和打压吗？
那这玉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
王母娘娘不满的看了眼玉帝。
权力也给了，面子也落了，再这样绕来绕去端着架子问话，得问到什么时候？
还真以为他们把你当玉帝啊！
王母咳嗽了一声，知道她不出马是不行了，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冯琳，脸上堆起了最真挚的笑容：“冯琳仙子，既然大家坐在了一张桌子上，那本宫也就不绕圈子了，你们未曾上天之前，本宫身上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坐着也会被柱子砸到，走路会跌进瑶池……不知道本宫身上的状况是否仙子所为？”
李沐和冯公子对视了一眼，哪条针对王母的大吹法螺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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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公子问：“不知道娘娘最早出现状况，是在什么时间？”
王母娘娘道：“大概三个时辰之前。”
李沐迅速在心中换算时间，用一线牵提醒冯公子：“在刘家庄，召唤班纳博士的时候。”
冯公子面色古怪的看着王母，坦然道：“如果是在三个时辰之前，大概是臣如果倒霉的话，娘娘会更甚十倍吧！”
王母娘娘的笑容陡然僵在了脸上，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她的手掌微微颤抖，竟然还要计算时间，也就是说，下界两三个月的时间，那魔女不知道说了多少条针对她的言出法随？
那一刻。
王母娘娘的心差点碎了。
太欺负人了，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言出法随这样的神通？
太白金星和李靖对视了一眼，各自低下了头。
和王母娘娘的遭遇比起来，斗鸡眼什么的，一点都不算是个事儿了。
没招惹李小白果然是对的，激怒他们师兄妹，铁定是一场三界浩劫。
玉帝的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铁青，他想的比所有人都要远，如果他没记错，三个时辰之前，他还没有下令李靖和哪吒去征讨净坛庙，果然，从一开始，天庭就被算计了。
“有解吗？”王母娘娘颤声问。
“娘娘，我也没想到这条言出法随会中，实在抱歉，是小仙的错，我会想办法解开的。”冯公子歉然的低下了头，低声道。
不过，她的心里却早乐开了花，开什么玩笑，多大的一张免死铁券啊，解开，除非她脑地被驴踢过了。
她偷偷看了眼李沐，宝莲灯的后花园，稳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啊！王母娘娘欲哭无泪，她强颜欢笑：“冯琳妹妹，别叫我娘娘了，我和你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为姐妹如何？”
冯公子一愣：“娘娘万万不可，您身份尊贵，小仙高攀不起！”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冯琳妹妹神通广大，说起来是我高攀你才对。”王母娘娘笑道，“就这么定了，稍后我便请陛下拟旨昭告天下，从今天起，你就是天庭中最尊贵的长公主，普天之下，谁敢欺负你，姐姐第一个饶不了他。”
一旁。
玉帝暗叹了一声，言出法随的事情传出去，谁还敢欺负她啊？
这一群人就是个谁碰谁死的刺猬啊！
怪不得佛祖和元始天尊都没招惹他们，一群狐狸，坑了他一个。
“多谢娘娘。”冯公子不再推辞，坦然接受了新身份。
“妹妹，永远不要跟我提谢字，妹妹身体孱弱，改日通知老君，特意为你炼制一炉仙丹补补！”王母娘娘笑看着冯公子，心中满是苦涩，这种被人绑架的滋味太难受了！
“多谢姐姐。”冯公子笑道，“还有我师兄和师弟，也要补起来。”
“都有，都有。”王母笑笑，紧接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凌厉的眼神扫向太白金星：“太白金星，李靖，瑶池所见所闻，谁也不许传出去，否则本宫要你们好看。”
她彻底怕了！
十倍的映射啊！
谁要铁了心害她，暗中对冯公子出手，倒霉的就是她啊！
……
确定了王母中招真是冯琳造成的！
玉帝坐不住了，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五官颠倒，毛发尽褪的诅咒，看着冯公子，露出了平易近人的笑容：“冯琳，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在仔细想想，真没什么针对朕的法则了？”
“陛下，如果没中招那就是没有成功！”冯公子想了想，道。
“……”玉帝一愣，什么叫没中招就是没有，他不死心的问，“要不你再回忆一番都说过什么？”
“陛下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冯琳看着玉帝，莞尔一笑，“我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言出法随，每重复一遍，成功的几率就会加大一分。”
玉帝吓了一跳：“不用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但以后要注意些，能少说话还是少说话，言出法随太过惊人，误伤到自家人就不好了。”
冯公子笑笑：“我晓得了。”
玉帝重又看向了李小白，再也端不起来架子了：“李卿家，如今你贵为科学院院长，冯琳也成了天庭长公主，小牧有什么想要的官职，也可以跟朕提提，今天朕高兴，索性一并满足了你们。”
李沐看向了牧野冰。
牧野冰沉吟了片刻：“陛下，我除了做饭，不会别的，当个食神就好了。”
“食神就食神，司管天下饮食。”玉帝爽朗的一笑，“朕即刻下旨意，昭告天下，令凡间设立食神庙，祭拜卿家可保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
在天庭耽搁了一个时辰。
李小白收获满满，带着玉帝赐予的蟠桃和金丹，以及天庭近一半的仙神，返回净坛庙。
……
他们离开后。
玉帝和王母娘娘面面相觑，同时叹了口气。
输了。
在这场和李小白的交锋中，他们败的一塌糊涂，丁点儿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陛下，李小白应该无意天帝之位，不如我们以后就不要针对他了。”王母娘娘道。
“朕倒是想针对他，也有有手段才行啊！”玉帝哼了一声，“天庭都要被他搬空了，朕还要笑脸相对，天庭成立至今，朕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王母娘娘默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所有人都没有动过的精美食物上，道，“言出法随太过恐怖了。”
玉帝终究不甘心，叹息了一声道：“走一趟娲皇宫吧，此间发生的事情，终究要让女娲娘娘知晓的，娘娘创立人族，通晓过去未来，或许她有办法抹除规则之力！”
……
大鹏背上。
冯公子捧着一个大蟠桃，把鼻子凑在上面闻了一口，一脸的兴奋：“师兄，我从没想到天庭之行会这么顺利，我还以为怎么也要打上一架呢？”
“真打一架我们就输了。”李沐笑笑，“我们需要神仙的智慧解析仙术，又不是把他们全都做成菜，现在的程度刚刚好。”
“师兄，后花园稳了啊！”冯公子看了眼侧耳偷听他们说话的大鹏，改用了一线牵的方式交流。
“希望吧！还不能掉以轻心。”李沐笑看着她，回道，“我们只是铺平了道路，扫除了一切干扰，真正的解析仙术才刚刚开始。”
“集合了全部神仙的力量，还不能解析仙术吗？”冯公子奇怪的问。
“宝莲灯世界的时间轴跨度不知道多少万年，仙术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且许多功法还是唯心的，杨戬如今的功法纯粹靠爱发电，想要系统化出来，谈何容易？”李沐摇了摇头，忽然看向了牧野冰，“小冰，净坛庙那边什么情况？”
“除了几个仙帝，大部分通知到的仙神都来了。”牧野冰也捧着一个蟠桃在出神，闻言激灵了一下，道，“沉香说，基本没什么人闹事，不过，大部分人只是对解析仙术感兴趣，却不准备留下来帮助研究。”
“小事一件。”李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等玉帝的旨意传达下来，他们不配合也得配合，除非不准备在三界混了……”
牧野冰笑笑。
他也知道，当玉帝妥协，宝莲灯世界已经没什么事情能难住他们了，剩下的无非是坐等任务结束而已。
一个难如登天的四星任务，就这样忽忽悠悠的快要完成了，而且，也没成了世界公敌，还在天庭谋得了一个神仙的职位。
牧野冰就跟做梦一样，从凌霄殿出来的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留在这个世界也不错的想法。
毕竟。
现实世界的他，无论怎么努力，都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可惜！
任务终究不是他来主导啊！
牧野冰轻叹了一声，举起了手里的蟠桃，打开了个人终端，在上面打字：“师兄，吃了蟠桃真的能和天地同寿吗？回去也一样吗？”
李沐扫了眼个人终端，回道：“对。回去也一样，理论上来说，你已经是真正的神仙了。不过，没有强大的战斗力，和天地同寿就是个笑话。”
牧野冰继续问：“如果我被抹除了记忆，重新成为普通人，效用还在吗？”
李沐一愣，奇怪的看了牧野冰一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跟着我从四星任务出来的圆梦师，连实习期任务都通不过，死在任务中，才是最好的结局。”
瑶池。
玉帝和王母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荤素搭配的十多样佳肴，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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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道菜的下面，都挂着一个小小的纸牌，详细的说明了每道菜食用后的功效，看的人触目惊心。
看看这道菜，又看看那道菜，玉帝和王母举箸难食。
下首位。
太白金星和李靖作陪，两人同样没有动筷子，在净坛庙吃也就罢了。
当着玉帝的面，委实放不开，太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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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所谓的数理化是做什么用的？
不过，解析仙术所导致的后果他们却是弄明白了，两人表面赞誉解析仙术是三界的大功德，眼底深处却藏着深深的焦虑。
原本，他们就坐在权力的巅峰，最期望的其实是稳定，而不是各种不可预知的改变。
变革往往意味着不可掌控。
当然。
随着李小白师兄妹强势入驻天庭，局势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一想到这一点，所谓的解析仙术在玉帝的心中，便越发的索然无味。
玉帝打断了李沐：“卿家，仙术解析完成后，会在凡间推广？”
李沐按下了暂停，笑道：“或许会在凡间找些有天赋的凡人做实验，最终与否推广取决于陛下。陛下认为可以推广，便对外推广。陛下觉得不合适，我们尽可以把解析后的仙术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毕竟，科学院是在陛下的主持下建造的，所有的成果自然会和陛下共享，臣只对解析仙术感兴趣，对变革并不感兴趣。”
玉帝一愣。
对李小白的厌恶感忽然减弱了几分。
如果威胁不到他的地位，又能把解析仙术掌握在他的手中，对李小白师兄妹容忍一些其实也无可厚非。
李沐笑笑，继续安玉帝的心：“陛下，臣最终想做的是太上老君那样的人，超然物外，不被三界纷纷扰扰之事烦心。”
超然物外？
你差一步就篡了朕的位置了！
玉帝腹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科学院之事朕不太懂，卿家自行安排就是。”
李沐笑笑：“多谢陛下。”
玉帝停顿了片刻，故作淡定的问：“卿家既已入天庭为官，李天王麾下几千天兵的斗鸡眼能否先行解开，那些兵士终究是天庭的战力，如今却连门都不愿出了，委实让朕心中不忍啊！”
李沐看了眼冯公子，笑道：“陛下，言出法随定立是法则，法则既出，便不太容易更改了。不过，请陛下放宽心，师妹已经在想解决办法了。”
玉帝看向冯公子，无奈的道：“李卿家，冯琳仙子的言出法随对三界的影响太过严重，动辄秩序混乱，不知定下了多少条规则，望卿家对朕详细言明，也好让朕广而告之，重新梳理三界的秩序，不至于出现太多的偏差。”
李沐笑笑：“陛下，师妹的言出法随并不受自身掌控，臣也不知她说过的话哪一句成了法则？不过，请陛下安心，我师妹有分寸，她所订立的规则，大多是为了保护我们自身，和解析仙术，只要不对臣等产生敌意，一般不会出什么状况…”
“……”
玉帝扫了他们一眼，焦虑感再次从心中升起。
一个言出法随就能把他所有路都封死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定力了什么样的规则！
难道以后对李小白师兄妹只能安抚，不能针对和打压吗？
那这玉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
王母娘娘不满的看了眼玉帝。
权力也给了，面子也落了，再这样绕来绕去端着架子问话，得问到什么时候？
还真以为他们把你当玉帝啊！
王母咳嗽了一声，知道她不出马是不行了，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冯琳，脸上堆起了最真挚的笑容：“冯琳仙子，既然大家坐在了一张桌子上，那本宫也就不绕圈子了，你们未曾上天之前，本宫身上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坐着也会被柱子砸到，走路会跌进瑶池……不知道本宫身上的状况是否仙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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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公子面色古怪的看着王母，坦然道：“如果是在三个时辰之前，大概是臣如果倒霉的话，娘娘会更甚十倍吧！”
王母娘娘的笑容陡然僵在了脸上，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她的手掌微微颤抖，竟然还要计算时间，也就是说，下界两三个月的时间，那魔女不知道说了多少条针对她的言出法随？
那一刻。
王母娘娘的心差点碎了。
太欺负人了，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言出法随这样的神通？
太白金星和李靖对视了一眼，各自低下了头。
和王母娘娘的遭遇比起来，斗鸡眼什么的，一点都不算是个事儿了。
没招惹李小白果然是对的，激怒他们师兄妹，铁定是一场三界浩劫。
玉帝的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铁青，他想的比所有人都要远，如果他没记错，三个时辰之前，他还没有下令李靖和哪吒去征讨净坛庙，果然，从一开始，天庭就被算计了。
“有解吗？”王母娘娘颤声问。
“娘娘，我也没想到这条言出法随会中，实在抱歉，是小仙的错，我会想办法解开的。”冯公子歉然的低下了头，低声道。
不过，她的心里却早乐开了花，开什么玩笑，多大的一张免死铁券啊，解开，除非她脑地被驴踢过了。
她偷偷看了眼李沐，宝莲灯的后花园，稳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啊！王母娘娘欲哭无泪，她强颜欢笑：“冯琳妹妹，别叫我娘娘了，我和你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为姐妹如何？”
冯公子一愣：“娘娘万万不可，您身份尊贵，小仙高攀不起！”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冯琳妹妹神通广大，说起来是我高攀你才对。”王母娘娘笑道，“就这么定了，稍后我便请陛下拟旨昭告天下，从今天起，你就是天庭中最尊贵的长公主，普天之下，谁敢欺负你，姐姐第一个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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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佛祖和元始天尊都没招惹他们，一群狐狸，坑了他一个。
“多谢娘娘。”冯公子不再推辞，坦然接受了新身份。
“妹妹，永远不要跟我提谢字，妹妹身体孱弱，改日通知老君，特意为你炼制一炉仙丹补补！”王母娘娘笑看着冯公子，心中满是苦涩，这种被人绑架的滋味太难受了！
“多谢姐姐。”冯公子笑道，“还有我师兄和师弟，也要补起来。”
“都有，都有。”王母笑笑，紧接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凌厉的眼神扫向太白金星：“太白金星，李靖，瑶池所见所闻，谁也不许传出去，否则本宫要你们好看。”
她彻底怕了！
十倍的映射啊！
谁要铁了心害她，暗中对冯公子出手，倒霉的就是她啊！
……
确定了王母中招真是冯琳造成的！
玉帝坐不住了，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五官颠倒，毛发尽褪的诅咒，看着冯公子，露出了平易近人的笑容：“冯琳，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在仔细想想，真没什么针对朕的法则了？”
“陛下，如果没中招那就是没有成功！”冯公子想了想，道。
“……”玉帝一愣，什么叫没中招就是没有，他不死心的问，“要不你再回忆一番都说过什么？”
“陛下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冯琳看着玉帝，莞尔一笑，“我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言出法随，每重复一遍，成功的几率就会加大一分。”
玉帝吓了一跳：“不用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但以后要注意些，能少说话还是少说话，言出法随太过惊人，误伤到自家人就不好了。”
冯公子笑笑：“我晓得了。”
玉帝重又看向了李小白，再也端不起来架子了：“李卿家，如今你贵为科学院院长，冯琳也成了天庭长公主，小牧有什么想要的官职，也可以跟朕提提，今天朕高兴，索性一并满足了你们。”
李沐看向了牧野冰。
牧野冰沉吟了片刻：“陛下，我除了做饭，不会别的，当个食神就好了。”
“食神就食神，司管天下饮食。”玉帝爽朗的一笑，“朕即刻下旨意，昭告天下，令凡间设立食神庙，祭拜卿家可保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
在天庭耽搁了一个时辰。
李小白收获满满，带着玉帝赐予的蟠桃和金丹，以及天庭近一半的仙神，返回净坛庙。
……
他们离开后。
玉帝和王母娘娘面面相觑，同时叹了口气。
输了。
在这场和李小白的交锋中，他们败的一塌糊涂，丁点儿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陛下，李小白应该无意天帝之位，不如我们以后就不要针对他了。”王母娘娘道。
“朕倒是想针对他，也有有手段才行啊！”玉帝哼了一声，“天庭都要被他搬空了，朕还要笑脸相对，天庭成立至今，朕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王母娘娘默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所有人都没有动过的精美食物上，道，“言出法随太过恐怖了。”
玉帝终究不甘心，叹息了一声道：“走一趟娲皇宫吧，此间发生的事情，终究要让女娲娘娘知晓的，娘娘创立人族，通晓过去未来，或许她有办法抹除规则之力！”
……
大鹏背上。
冯公子捧着一个大蟠桃，把鼻子凑在上面闻了一口，一脸的兴奋：“师兄，我从没想到天庭之行会这么顺利，我还以为怎么也要打上一架呢？”
“真打一架我们就输了。”李沐笑笑，“我们需要神仙的智慧解析仙术，又不是把他们全都做成菜，现在的程度刚刚好。”
“师兄，后花园稳了啊！”冯公子看了眼侧耳偷听他们说话的大鹏，改用了一线牵的方式交流。
“希望吧！还不能掉以轻心。”李沐笑看着她，回道，“我们只是铺平了道路，扫除了一切干扰，真正的解析仙术才刚刚开始。”
“集合了全部神仙的力量，还不能解析仙术吗？”冯公子奇怪的问。
“宝莲灯世界的时间轴跨度不知道多少万年，仙术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且许多功法还是唯心的，杨戬如今的功法纯粹靠爱发电，想要系统化出来，谈何容易？”李沐摇了摇头，忽然看向了牧野冰，“小冰，净坛庙那边什么情况？”
“除了几个仙帝，大部分通知到的仙神都来了。”牧野冰也捧着一个蟠桃在出神，闻言激灵了一下，道，“沉香说，基本没什么人闹事，不过，大部分人只是对解析仙术感兴趣，却不准备留下来帮助研究。”
“小事一件。”李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等玉帝的旨意传达下来，他们不配合也得配合，除非不准备在三界混了……”
牧野冰笑笑。
他也知道，当玉帝妥协，宝莲灯世界已经没什么事情能难住他们了，剩下的无非是坐等任务结束而已。
一个难如登天的四星任务，就这样忽忽悠悠的快要完成了，而且，也没成了世界公敌，还在天庭谋得了一个神仙的职位。
牧野冰就跟做梦一样，从凌霄殿出来的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留在这个世界也不错的想法。
毕竟。
现实世界的他，无论怎么努力，都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可惜！
任务终究不是他来主导啊！
牧野冰轻叹了一声，举起了手里的蟠桃，打开了个人终端，在上面打字：“师兄，吃了蟠桃真的能和天地同寿吗？回去也一样吗？”
李沐扫了眼个人终端，回道：“对。回去也一样，理论上来说，你已经是真正的神仙了。不过，没有强大的战斗力，和天地同寿就是个笑话。”
牧野冰继续问：“如果我被抹除了记忆，重新成为普通人，效用还在吗？”
李沐一愣，奇怪的看了牧野冰一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跟着我从四星任务出来的圆梦师，连实习期任务都通不过，死在任务中，才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