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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5章 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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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哥呵斥道,“下来,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这么不懂事!”

    小孩骂道,“我吃你家的、喝你家的了,我愿意踩,关你屁事。”

    “你家大人呢?”

    “呸。”小孩又吐了一口口水。

    廖哥彻底怒了,一把将小孩揪了下来,“你给我下来。”

    “诶呀。”小孩被拽了下来,不过廖哥还是有分寸的,小孩并没有受伤。

    “你敢拽我,踹死你!”小男孩抬脚用力的踢向了廖哥的腿,在廖哥腿上踢出了两个脚印。

    廖哥心下恼火,不过还是忍住了。

    小男孩看到廖哥没还手,胆子大了几分,喊道,“我告诉你,我爸是卖肉的詹大山,他有好多刀,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让我爸拿刀砍死你。”

    廖哥笑了。

    “笑你妈。”小男孩啐了一口,再次踩到上了仰卧起坐机上。

    “蹦蹦……”小男孩又蹦了起来。

    “1、2、3、……”小男孩嘴里骂骂咧咧,“你麻痹,又开始从新计数了。”

    廖哥皱眉,“你说什么?”

    小男孩毫不畏惧,“我说你麻痹!”

    这下廖哥忍不住了,一把揪住小男孩的衣领,将他拽了下来,“啪啪!”

    廖哥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呜呜……你敢打我,我要去告诉我爸妈……你等着。”小男孩哭哭啼啼的跑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廖哥继续健身,只是一想到小男孩在仰卧起坐机上踩,他就觉得有些膈应。

    ……

    长盛公园两条街外,有不少临街的门店,有买早餐的,有卖菜的,有卖水果的,还有卖肉的。

    一家猪肉摊旁坐着一个满脸油光胖壮的男子,脖子里挂着一条湿毛巾,不时的在脸上擦一把,手里还夹着一根香烟。

    卖肉的男子也没闲着,不时的招呼路过的行人。

    “诶,大姐,看你又瘦了,买点肉补补吧。”

    “我不爱吃肉。”

    “你不爱吃肉,可以买给你老公吃呀,我这还有新鲜的猪腰子,大补。”

    路过的女士啐了一口,“你自己留着吃吧。”

    卖肉男子嘿嘿一笑,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水。

    一个胖壮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水壶,在肉上喷了喷,责怪道,“你别老和这些女的逗趣,弄得人家都不敢来咱们摊上买肉了。”

    “你懂个啥,这叫情趣,没准他们来乐意呢。”卖肉男子哼了一声,“现在都开放社会了,多大点事。”

    胖壮女人撇撇嘴,“你呀,就是嘴贱,有你吃亏的时候。“

    “你这个女人是吃醋了吧,是不是看我撩别的女人,你心里不痛快了。”

    “去去,我吃啥醋,都老夫老妻了。”胖壮女人哼了一声,一扭一扭的去店里面了。

    胖壮男子笑了笑,继续看着过往的行人,看到熟悉的客人,继续招呼,“老张,好长时间没来了,上好的五花肉给你留着呢。来一条吧。”

    老张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摆了摆手,“现在肉价这么贵,吃不起喽。”

    “房子那么贵,你家都买了,肉才几个钱就吃不起了。”

    老张无奈道,“就是因为买了房,所以才吃不起肉了,省着点吧。”

    卖肉的男子道,“你说你咋这想不开,人活着就睡一张床,为了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房子,你连肉都舍不得吃了,这过个啥意思。”

    “那有啥办法,儿子眼看就大了,现在不买房子,以后咋娶媳妇。”老张摆了摆手,看起来有些烦躁,“你忙吧,改天过节的时候,给我留一块七重楼,我再开开荤。”

    等到老张走远了,卖肉的男子啐了一口,“呸,你丫的穷疯了吧,等过节的时候七重楼还能留给你。”

    “娘的,狗屁房价一天天的涨,弄得老子肉都卖不出去了,啥世道。”

    “呜呜……”一阵熟悉的哭声传来,卖肉男子扭头望去,看到是自己儿子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儿子,咋的了。”

    “呜呜……”小男孩还是哭。

    卖肉男子顿时有些火大,“你哭个啥,说话!”

    “爸,我被人打了,你看我的脸肿的。”

    卖肉男子一瞪眼,喊道,“哪个狗X敢打我儿子!”

    “是个男的打的,我在公园里玩,他过来就打我。”

    “你没报老子的名字,我詹大山的儿子也敢打!”卖肉男子怒了,从自己老爸那一辈就在附近住,从来没人敢欺负自家。

    “我说了。他还是打我。”

    “敢打我儿子,弄不死你!走,带我去找他!”

    詹大山的老婆也跑出来了,“儿子,你伤的厉害不?”

    “我脸疼,他打我脸!”

    “他多大了,为啥打你!”

    “他是个大人,跟我爸差不多高,我在公园里玩器械,他让我下来,我不下来,他就打我!”小男孩又哭了起来。

    詹大山老婆也火了,“一个大人居然大孩子,太臭不要脸了,妈也去,咱们饶不了他!”

    詹大山摘掉了脖子里的毛巾,“你个女人跟着掺和啥,我自己就解决了,留在家里看摊。”

    詹大山老婆看了丈夫一眼,嘴角勾起笑了笑,露出一抹崇拜之色,这才是男人。

    詹大山从案板上拿起杀猪刀,“儿子,带路,砍死狗X 的。”

    詹大山老婆有些担忧,“老公,打他一顿就得了,别动刀呀,要吃官司的。”

    詹大山不以为意,“放心吧,我有分寸。”

    詹大山对附近熟门熟路,为了避免廖哥跑了,还特意绕路堵廖哥。

    这个时候廖哥也运动的差不多了,牵着白毛狗往回走。

    双方人正好碰到了一块。

    小男孩跳着脚,指着廖哥,“老爸,就是这个狗X打的我,呜呜,你要给我报仇呀。”

    一听这话,詹大山眼珠子瞪得滚圆,怒视廖哥大步走了过去,大有一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廖哥静静的瞅着两人,已经猜出了男子来这的原因,不过,他依旧淡然的站着,没有丝毫的动作。

    詹大山走到近前,用手里的杀猪刀指着廖哥,“狗X,你TM敢打我儿子,信不信我剁了你。”

    “你是这个小孩的父亲?”

    “废话,你丫的没长眼呀。”

    廖哥心平气和道,“你别激动,我不是打他,而是在教育他。我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你这个儿子如果不趁早教育,长大以后肯定是要出事的。”

    “出你妹,老子的儿子用得着你管,你用哪个手打我儿子了,信不信我给你剁下来。”

    廖哥淡淡的说,“中国是法治社会,不要一时冲动做了违法的事,这样不好。”

    “你在这装个毛,是他M你太飘了,还是我握不住手里的刀了!”詹大山有些不耐烦了,左手一把抓住了廖哥的衣领,“要么你丫的赔钱,给我儿子治伤。要么你跪下唱征服,否则今天这是过不去。”

    “你要多少钱?”

    “我儿子这么金贵,你打他一下一万,打了两下就得给两万。”

    廖哥道,“你这是勒索。”

    詹大山挥着刀,威胁,“不给就跪下唱征服!”

    小男孩也在一旁咋呼,“跪下,让他给我跪下。”

    “呜呜……”

    看到廖哥被抓住衣服领子,一旁的白毛狗发出了呜咽声。

    詹大山瞅了一眼,不屑道,“哪来的臭狗,还没老子膝盖高,信不信一脚踹死你,扒了你的狗皮吃火锅。”

    廖哥抓着詹大山的胳膊,“你把手放开,有话咱们好好说。是你儿子先在我身上吐口水,又踹了我一脚,我动手教训……”

    “教你马勒戈壁……”詹大山又是一阵口吐芬芳,挥舞着右手的刀,“我再tm说一遍,要么赔钱,要不跪下唱征服,要么我把你的手剁了!”

    “汪汪汪……”

    白毛狗怒了,呲着牙,躬着身子,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詹大山瞪了一眼,依旧是一脸不屑,他一个天天见血的屠夫,又岂会怕一条小狗,抬脚就踹了过去。

    在他看来自己这一脚的力道,足以将狗踹飞了。

    然而,让詹大山没想到的是,这条狗比他想象中的要凶猛,直接冲着他的脚咬了过来。

    詹大山的脚踹在狗身上的同时,狗也咬住了詹大山的脚腕,虽然狗身体飞了起来,但是狗嘴依然没有松。

    “啊!”詹大山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嘶吼声。

    周围有不少人围观,不过,因为詹大山手里拿着刀,大部分人都不敢靠的太近,此时,看到詹大山被狗咬了,都热火朝天的议论了起来。

    一个大妈啐了一口,她本能的更倾向于斯文帅气的廖哥,“这个拿刀的太嚣张了,也活该被狗咬。”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意外道,“别说,这狗看着不大,咬起人来还挺凶!”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摘下了耳机,“大哥,这可不是一般的狗,这可是牛头梗,凶得很!”

    “我估计这个人的脚估计得废了。”

    “这狗看着不大,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这种犬一般都是禁养的。个头不大,他要不凶,能禁养嘛。”

    詹大山右脚被狗咬着,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刀也掉了。

    “疼死我了,我TM砍死你!”詹大山挣扎着想要拿刀去砍狗。

    廖哥眼疾脚快,直接一脚踢走了杀猪刀。

    “窝草,我@#¥%&……”詹大山又是一阵口吐芬芳。

    詹大山挣扎着做起来想要打狗。

    奈何,他面对的是一条狠狗,用力的甩头撕咬,屁股撅着往后挪,仿佛想要将詹大山拖走一般。

    牛头梗虽然凶,但体型毕竟小,肯定是拖不动詹大山的。

    但是用力的撕咬已经让詹大山痛不欲生了,一身的力气根本使不出一半。

    詹大山咬着牙、使着狠劲,俯身前扑才抓住了斗牛梗,一只手用力的掐着斗牛梗的脖子,一只手捶打牛头梗的脑袋。

    这狗有一股子狠劲,你越打,他咬的越凶。

    詹大山的脚腕和小腿处已经被咬的鲜血横流了。

    “啊……疼死我了!”詹大山痛苦的哀嚎着。

    看到狗这么凶,围观的人手里也没家伙都不敢上前。

    廖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一只手牵住绳子,另一只手安抚牛头梗。

    “你别打了,你越打,他越咬。”

    詹大山疼的身体直哆嗦,有些不甘心的收回了手。

    廖哥掐着狗嘴,拽着牵引绳,呵斥了几句后,斗牛梗才松开了口。

    “啊,疼死我了,我的腿断了,疼死我了!”詹大山抱着小腿哀嚎了起来。

    廖哥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喂,我要报警。这里有人持刀勒索。”

    “我在长盛公园这边,赶紧过来吧,有人受伤了。”

    廖哥挂断手机后,又拨打了120求救电话。

    几分钟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看了现场一眼,“廖哥,您没事吧。”

    “没事,小刚,你把小白带走吧,我留下来处理事情。”打了熊孩子之后,廖哥就感觉会出事,每一个熊孩子背后都有熊父母,就把自己的小弟叫了过来。

    “廖哥,要不你带着小白走吧,我留下来处理。”

    “我是受害人,我走了,这事就说不清了。”

    “行,那我先带小白走了,有事您给我打电话。”小刚说完,就牵着小白狗离开。

    “不能让狗走,臭狗敢咬我,我要砍死它!”詹大山语气中充满了不甘。

    廖哥淡淡的瞅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詹大山不甘心,继续喊道,“各位老乡,我叫詹大山,就是咱们本地人,在公园前面的街道卖猪肉。咱们都是邻居,估计不少人吃过我家猪肉,我求求你们啦,帮我拦住那只狗,以后在我家买肉可以打九折。”

    围观的人群里议论了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说道,“我说看着怎么有些眼熟,是那个卖肉的呀。每次我去他家买肉,称完之后都要加一块边角料凑整。这边角料做出来的肉跟其他的肉味都不一样,又柴、又老,每次我都直接扔了。”

    大姐越说却气愤,“我现在都是用手机支付,我就告诉他,不用加边角料凑整了,有多少肉算多少,我微信支付一分都不少你的。”

    “嘿,结果可好,还是给我加边角料,根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旁边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说,“大妹子,这根本就不是凑整的事,这些卖肉的都精明着呢,那些边角料大部分都是剩肉或冻肉,谁都不愿意买,肉贩子也不愿意砸在手里。说是凑整,其实就是变相的好肉、坏肉一起卖给你。”

    大姐附和道,“对呀,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就不在他家买肉了。”

    其他人也跟着闲扯了几句,至于拦狗的事,都被大家直接忽略了。

    开玩笑。这狗虽然不大,但凶得很,你一个拿刀的都干不过,我们上去不是找死嘛。

    咬伤了咋办,你负责?

    ……

    十分钟后,派出所的民警赶到了现场。

    一共来了四个警员,两个民警,两个辅警,领头的民警看起来三十多岁,大高个,看起来有些严肃。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廖哥还没说话,坐在地上的詹大山就喊了起来,“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赶紧抓住这个穿白衣服的人,他放狗咬我。”

    三十多岁的民警问道,“是你打的报警电话?”

    廖哥走了过去,“同志,是我报的警。”

    “你放狗咬他了?”

    “没有,是他拿刀砍我。”廖哥应了一声,反问,“警察同志,您怎么称呼?”

    “我姓庄。“

    廖哥指了指地上的那把刀,“庄警官,您看看,那把刀就是凶器。这个人刚才拿着刀要砍我。狗为了保护我就冲着他叫,本是想要吓跑他,谁知道他不依不饶抬腿就要踢我家狗。”

    “我家狗为了自保才咬的人。”

    庄警官望着地上的詹大山,“是这么回事吗?”

    詹大山喊道,“警察同志,他撒谎,是他先打的我儿子,我过来找他说理,他就放狗咬我。“

    另一个民警戴着手套将刀装进了塑料袋,“地上这把刀是谁的,呦,上面还沾着血。”

    詹大山解释,“是我家的刀,我是卖猪肉的,一听说孩子被打了,就着急了,拿着刀就过来了,给忘了。”

    “忘了?”庄警官笑了笑,“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拿着刀,还有忘了这件事的。”

    詹大山辩解,“我是拿着刀的,但我没想砍他呀。”

    庄警官扫了一眼周围,对着围观的老百姓喊道,“你们都看见咋回事了,有拍视频的嘛。”

    “警察同志,我这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说道。

    “咱们加个微信,你给我发过来。”

    “好嘞。”两人加了微信,小伙将视频发了过去。

    “谢谢。”庄警官客气了一句,就开始查看视频,视频的过程很简单,不过庄警官还是看了两遍。

    他看完后,基本上弄清了事情的大概。

    庄警官走到詹大山身旁查看了一下,“有没有伤到骨头。”

    詹大山带着哭腔,“有,我感觉骨头都被那条臭狗咬断了。疼死了。”

    “叫救护车了吗?”

    廖哥答道,“我叫了。”

    庄警官点点头,“你们说吧,是要调解,还是走法律程序。”

    廖哥正色道,“我不想和解,走法律程序吧。”

    一听这话,詹大山立刻怒了,他才是受伤的那个,“我@#¥%……被狗咬的是我,你丫的凭什么说这个话。”

    廖哥反驳道,“你持刀勒索,我报的案,我才是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