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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比欲拒还羞还要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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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嘿嘿”一笑,就没说话了。

    他一个奴才,不好议论这个。

    若音转头,就见四爷面上绷得厉害。

    立马话锋一转,拍起了马屁:“只可惜咱家四爷没去,不然的话,爷准能拿第一,哪里有他们什么事儿,是吧?”

    四爷:“......”

    他虽是没说话,但面上的紧绷的情绪,倒是松了不少。

    片刻后,一辆棕色的雕花游船,就朝若音几个游来,还停下了。

    那船就跟个长亭似得,上面是墨色的屋檐。

    下面是雕花的棕色木质船身。

    若音跟着四爷上了船,才发现这是一辆空船,里面没有客人的。

    只有长条案和长凳,还有一些小桌几。

    看来,这条船被四爷给包了。

    四爷率先在一处靠窗的长条案前坐下。

    若音则在另一处靠窗的座位坐下。

    那孟氏左右扫了一眼后,最后在四爷的旁边坐下。

    不一会儿,船就开始行驶了。

    当真跟苏培盛说的那样,就在边上溜达,开的极慢。

    若音坐在床边,微风徐徐,吹得很是凉快。

    暖阳照在她的脸上,好不惬意。

    一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另一头是绿油油的稻田。

    远远望去,碧波荡漾,十分养眼。

    太阳照在河面上,泛起一阵波光粼粼。

    偶尔还有几条大鱼从河中跳起,又沉到了河底。

    若音一面吃着点心,喝着茶。

    耳边偶尔传来孟氏和四爷搭话的声音。

    但大多时候,四爷都没回应,全是孟氏在那儿尬聊。

    大约一炷香后,若音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和尖叫声。

    便隔着窗户,顺着声音望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整个人都往后仰了一下,只差没从原地弹跳起来了。

    因为她看见那艘在最前面的船,已经沉了一半,似乎是船已经进了水。

    而且根本不等人反应,船就一个翻身,把船里的每一个人都打入河底。

    最后,只剩下翻了的船,飘在河面上。

    以及那些翻了船的人,偶尔探出来的几个脑袋。

    虽然他们都会在腰上挂个腰舟。

    但他们所处的位置,似乎河流比较湍急。

    游着游着,就又被河水冲到了下游。

    “天呐,直郡王那艘船都要到终点啦,居然翻船了。”巧风一脸惊讶地道。

    若音摇摇头,一脸叹息,只希望不要出人命吧。

    这时,刚好一阵大风刮来。

    若音乘着的船,也就剧烈摇晃了一下。

    但也就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又安稳下来。

    紧接着,若音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爷,我好怕,咱的船应该没事吧?”

    她顺着声音往一旁扫了一眼。

    就见孟氏跟个受惊的兔子似得,挽着四爷的胳膊,整个人更是扑在了四爷的怀里。

    见状,若音悄声不响的,抬脚就去了外边的走廊上。

    她不是在意四爷,而是在意自个的福晋身份。

    孟氏身为格格,和四爷那般亲昵。

    边上的奴才指定怎么想呢。

    她不要面子的啊。

    所以,才是洒脱的离开吧。

    然而,船里的四爷,浓眉不耐烦地蹙起。

    他大力推开了孟氏,并没有多做安抚。

    只是起身,吩咐道:“苏培盛,叫船夫开回桥下的岸边,如今直郡王翻了船,得去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嗻!”苏培盛单膝跪地,握拳撑地。

    应了后,他就出传话了。

    四爷透过窗户,见若音抓着船边的拦栅,正望着远处,他便不由自主地抬脚,也出去了。

    “外边风这么大,是要在这喝西北风吗?”他走近后,冷冷地道。

    若音用余光扫到一抹藏蓝色的袍子,“直郡王的船不是翻了么,里面看不真切,外头看的清楚些。”

    四爷:“......”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站在船上,竟什么话都没说。

    但是,却一点也不尴尬。

    他们虽然不怎么讲话。

    但偶尔一个眼神交汇,好像已经沟通过了。

    此时,若音终于明白,四爷为何带她和孟氏出来游船了。

    直郡王的船,肯定不是简单的翻船而已。

    肯定还关乎那些阿哥们背地里的小手段。

    而四爷,无非就是不想参与那场龙舟比赛。

    这样的话,不论如何,他都能把自个摘的干干净净,避开此次的事情。

    就在若音想得出神时,一个大浪打过来,船就猛的晃了一下。

    若音虽是扶着拦栅,都差点被甩出去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腰被人一把揽住。

    对方还利用惯性,将她摁在了木质的船墙上。

    “你不要命了。”四爷摁着女人的身子,问道。

    若音撇过连,轻轻推了推他,“我拽着拦栅的,谁晓得风那么大。”

    四爷的胸口,被女人的小爪子弄得不适。

    她哪里是推,分明就跟玩儿似得,比欲拒还羞还要勾人。

    他便又逼近了几分,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若音被他贴得彼此间没有一丝缝隙。

    只好认怂道:“爷,松开我好不好,快喘不过气来了。”

    四爷本就是一时的恶作剧。

    如今见她服软,倒是从容地松开她。

    “待会爷还有事,你自个带着奴才回营帐,别在外头逗留。”

    说完,他就抬脚往船里走。

    “哦。”若音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呵,这哪里是游船。

    分明是目的达到后,又要日理万机了。

    同时,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什么戒骄戒躁,依我看是要戒了我吧。”

    不然最近这段日子,他能与她少接触,就一定不会多接触一秒。

    结果她的话才说出口,额头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可是,与其说是肉墙,不如说是坚硬的肉墙,直撞得她脑袋疼。

    若音揉了揉额头,正要说人家长不长眼睛时。

    眼底就映入一抹藏蓝色。

    抬头就见四爷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

    “爷,你怎么还在这儿?”她讪讪笑道。

    这位爷不是走在她前头很久了么,她还以为走远了呢。

    那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没听见吧?

    “戒骄戒躁,戒你?”一道冰冷而磁性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若音朝四爷牵出一抹天真烂漫的笑,道:“爷,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