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权少请关照 > 第664章 抓报信人,审姚筠菱

第664章 抓报信人,审姚筠菱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2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啊……”两个字,道尽无奈和溺爱。

    很多时候,权捍霆不像恋人,更像个宽容的老父亲,千依百顺,有求必应,甚至没有原则地护短。

    沈婠想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每个要求,都竭尽全力去满足。

    她的目标,就是他的靶向;她的追求,也是他的野望。

    “你会惯坏我。”沈婠眸色深,一字一顿。

    她远比权捍霆自己还要了解他自己。

    男人却说——

    “不管好坏,只要是你,爷都爱。”

    不远处的花丛里,陆深一个抖索,鸡皮疙瘩掉满地。

    Lolita在旁边吱嘎吱嘎地学他,发出一阵电流摩擦声,还好动静不大,没有惊动前方你侬我侬的两人。

    “嘘!你小点儿声。”

    Lolita扭头,看着他。

    明明是个机器人,陆深却看出了一种名为“茫然”的情绪。

    “不懂?”

    吱嘎吱嘎~

    “算了,你不用懂,听我指挥就好。”

    吱嘎吱嘎~

    “现在你就把那个什么变色龙模式打开,然后挪到外面……”

    Lolita:“那叫伪装掩护模式,不叫变色龙……”

    “嗨呀!管他什么龙,反正你打开就是了,逃命要紧。”

    Lolita运转程序,只用了两秒便加载完成,只见她全身由金属质感慢慢变为绿色红色,不断调整深浅,最终与面前的绿草红花融为一体。

    将自己完美掩藏到环境里。

    而陆深则顺势挪到她后面,借着Lolita的遮挡,迅速逃离花园。

    “呼——”

    拉开安全距离,没被发现,小七爷长舒口气。

    再看Lolita,活脱脱一行走的花篮,“哈哈哈……”

    他忍不住笑出声。

    吱嘎吱嘎~

    “我说小萝莉,知道什么叫逗比吗?”

    Lolita迅速搜索知识库,很快:“知道!”

    “说来听听?”

    “逗比=陆深。”

    “?”

    吱嘎吱嘎~

    “你你你……再说一遍?!”

    Lolita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逗比=陆深,陆深=逗比。”

    小七爷两眼猛瞪,某个瞬间,他真的很想一拳揍下去,可最终痛的还是自己。

    好气哦。

    “谁给你设的程序?是不是邵安珩那个魂淡?!”

    “不准你骂主人!吱嘎!吱嘎!”小宇宙亟待爆发。

    陆深见她两只眼睛的显示屏已经十分生动地蹿起火苗,赶紧转身,拔腿就跑。

    Lolita追上去:“你站住——”

    凌云站在门口,嫌弃地看着一人一机器你追我赶,不由轻嗤。

    旋即收回视线,抱臂环胸。

    谈情说爱有什么好偷窥?

    还不如夕阳好看……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夜幕降临。

    楚遇江便是伴着灯光归来。

    “查到了。”他说。

    沈婠退出权捍霆的怀抱,站起来,走在面前:“去书房谈。”

    眉眼沉凛,音调冷然。

    楚遇江紧随其后。

    书房内。

    沈婠:“都查到些什么?”

    “沈谦这人很小心,我调取了明达集团内部监控,却没有任何发现。他见过什么人,接了谁的电话,去过什么地方,我都盯着看了一遍,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沈婠半点不觉意外,因为沈谦就是这么个人。

    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正因如此,她才笃定登机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沈谦当机立断放弃北海之行。

    楚遇江:“明达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问题,我又让两个兄弟想办法拿到了机场的监控。您猜得没错,沈谦换登机牌的时候还很正常,但在排队过安检时,遇到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不到两分钟调头就走。”

    “女人?”

    楚遇江打开手中的文件袋,取出一沓照片,递过去。

    沈婠垂眸翻看。

    监控录像截取的画面虽然经过一定优化处理,提高了清晰度,但总体来说像素还是不高。

    却足以看清里面的人脸。

    “姚筠菱?”沈婠挑眉,拿着照片,抬眼望向楚遇江。

    后者点了点头:“我查过,她当天没有任何行程,在见过沈谦说完那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机场。”

    换言之,她和沈谦并非偶遇,而是守株待兔的结果!

    说起姚筠菱,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沈婠险些快要忘了这个人。

    两人结怨是在沈谦生日宴上,姚筠菱把她堵在洗手间外的走廊,一口一个“私生女”,绵里藏针,最后被权捍霆撞见,当着众人毫不留情地教训了她。

    之后,姚氏被针对,慢慢捉襟见肘,窘态毕露。

    第二次碰面,是明达和竞林的签约酒会上,姚筠菱装柔扮弱,煽动张凯欣与沈婠作对,最终不仅被啪啪打脸,还失去一个真心对她的好姐妹。

    沈婠对她最后的印象停留在她和张凯欣大打出手,满脸是血的场景。

    所以——

    这位家道中落、不再光鲜的姚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找上沈谦?

    她又说了什么,轻而易举挽留住一个谨慎到极致的男人?

    沈婠目光一定,凌厉乍现:“看来,该请姚小姐喝杯茶,聊聊天。”

    楚遇江心领神会:“我马上去办。”

    ……

    市中心,夜色酒吧。

    迷离彩灯下,吧台被映照出各种颜色,铮亮反光的玻璃面板倒映出女人醉态迷蒙的芙蓉面。

    姚筠菱一手把持高脚杯轻轻晃动,慵懒的目光漫不经心盯着杯中荡漾的酒液。

    下一秒,猛地仰头,很快见了底。

    而她嘴角一抹残留的淡红酒液,勾人又挑逗。

    “嗝!David,再来一杯。”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调酒师目露无奈,还有,他不叫David,他叫Jack。

    “怎么,怕我付不起酒钱?”说完,嗤笑一声,“我告诉你,少他妈……嗝……狗眼看人低!”

    调酒师连连摆手:“……尊贵的客人,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姚筠菱抬手撑住自己的头,“那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

    “哦,嫌我没给小费对不对?”说着,打开包,直接从里面拿出一沓红票,目测厚度没有五千,也有三千。

    “看到没有?本小姐有的是钱!花不完的钱!”

    调酒师默然无言,对醉鬼来说,再多的话等于嗡嗡嗡,再大的道理也和放屁无异。

    所以,少说,多听,保持微笑就好。

    显然姚筠菱对他的识趣也相当满意,扯过对方领结,将手里的钱悉数塞进男人白衬衫里。

    “够吗?”

    “……够了。”

    “那倒酒啊?愣着做什么?”

    调酒师从柜子下面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的是透明液体,他用一个红色的玻璃杯倒至八分满,然后推给姚筠菱。

    女人两眼发讷:“这个……是什么?”

    “最新调配的鸡尾酒,尝尝?”

    “好,”她点头,“那就、尝尝!”

    很快——

    姚筠菱皱眉,将杯子推到一边,指着调酒师:“你骗我,这是汽水,不是酒。”

    “是类似汽水的酒,所以,还是酒。”

    姚筠菱被绕得有点懵,“汽水?酒?”

    她本来没醉,但此刻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传来节奏沉闷的重低音,连带心跳也跟着咚咚咚,一下又一下。

    调酒师以为安抚好她,正准备松口气,没想到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突然出现在姚筠菱身后,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她两条手臂,作势离开。

    “你们是谁?!”调酒师惊呼,“把人放下,否则我喊保镖了。”

    其中一个大汉冷笑看他一眼:“蠢货,闭嘴吧!”

    说完,转身离开。

    姚筠菱像条沙皮狗被两人拖在中间,眼神茫然。

    估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这样情形到底意味着什么,而她又将遭受何种对待。

    调酒师已经抓起电话,准备拨给守在门口的保镖,让他们把人拦住。

    没想到才按下两个数字,就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行为:“经理,刚才……”

    “我都看到了。”

    “呃……”

    “知道干咱们这行,最重要的保命准则是什么吗?”

    “经理,刚才有两个穿西装的把一个女客人架走了,现在打电话还来得及……”

    “看来你还是没懂。”

    “?”

    要想保命,就少管闲事。

    ……

    夜色凄迷,江风阵阵。

    码头的卸货仓库已尽数灭灯,工人陷入沉睡,只除了一间,尚且灯火通明,不时人影晃动。

    沈婠坐在椅子上,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若搁在平时,从来都只有别人等她的份儿,没有她等别人的道理,可今晚,她却出奇地耐心。

    “江哥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吆喝,楚遇江抬步入内,行至沈婠旁侧站定,垂眸敛目:“人带来了,就在外面。”

    “进来吧。”红唇轻启,随意得就像弄一只鸡,逮一只鸭。

    楚遇江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小弟转身出去。

    大约过了半分钟,两个黑衣大汉扛着一口麻袋进来。

    而麻袋还在动,不时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江哥。”

    “江哥。”

    两人不认得沈婠,便只对楚遇江点了点头:“这娘们儿不老实,又叫唤得厉害,干脆用麻袋套了。给老子消停点——”说着,两人同时脱手。

    只听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原本还在扭动的麻袋瞬间不动了。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出列,对着麻袋狠踹一脚:“装什么死?!”

    “唔——”

    这声呜咽比之前任何一声都来得陡,想来是痛到极点。

    楚遇江面无表情:“把麻袋掀了。”

    姚筠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只能任由两个陌生男人把自己拖上车,无力反抗。

    期间,她不是没有挣扎,却换来一顿拳打脚踢。

    在车上的时候,她试图抢夺方向盘,不等靠近驾驶位,就被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得两眼发黑,口舌带腥。

    加之在酒吧胡灌一通,现在后劲儿上来,她浑身软绵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下车的时候,两个男人嫌她碍事,麻袋一装,就像一头不值钱的牲口,即将被送上屠宰场。

    再次看到光亮便是现在。

    麻袋被粗鲁地扯掉,突然闯入的灯光令她下意识眯了眯双眼。

    等适应之后,才慢慢看清周围环境。

    仓库,人影,棍棒,还有那个……坐在她正对面似笑非笑、好整以暇的女人!

    “沈婠!居然是你!”

    姚筠菱咬牙切齿,眼中恨意犹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恨真的可以化成水,那么沈婠早就已经被淹死几千次。

    “又见面,姚小姐。”

    “你还笑得出来?你凭什么笑得出来?!在你害了姚氏,害了我之后,你怎么还能笑?!”

    “我害了姚氏?害了你?”沈婠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难道不是?没有你的挑唆,六爷不会对公司下手,我家就不会破产,我也不至于从千金大小姐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婠眼底无波,表情无澜:“哦,原来姚氏已经破产了。”

    轻飘飘的口气就像在说“哦,今晚的月亮真圆”。

    姚筠菱气得差点吐血。

    下一秒,猛扑上来,两只手做出掐人脖子的动作。

    可惜,还没挨到沈婠一片衣角,就被人从后面压住,侧脸贴地,狼狈不堪。

    “想动手?”

    “沈婠——你该死!该死!”

    “你说我害了姚氏,害了姚家,我倒奇怪了,怎么做贼的喊抓贼?”

    “你什么意思?!”

    沈婠:“明明害了姚氏的人是你,你却反过来怨我?”

    “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如果不是你挑衅在先,六爷恐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盯上姚氏?你自己拼了命要往枪口上撞,拉都拉不住,出了事,还想推卸责任?这是你第一错。”

    “既然知道六爷盯上了你家公司,也明白只需一句道歉的话就能表明态度,大事化小,可你偏不。在明达和竞林的签约酒会上,煽动张家小姐针对我,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你第二错。”

    “姚家破产,你爸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在四处奔走,企图挽救,可你呢?你在做什么?”沈婠嗅着空气中飘散的酒味,一抹讥诮爬上嘴角,“你在醉生梦死,不遗余力扯他后腿,这是第三错。”

    “尝到苦果,却还要再犯,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与人合谋设计,给沈谦通风报信,这是第四错!”

    听到前三句,姚筠菱眼神不曾闪躲,对沈婠的恨意理直气壮。

    最后一句,她却眼神发虚……

    ------题外话------

    两更一起更的哈~懒得分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