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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6章 孩子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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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6章 孩子的出生

    将权暨送回了酒店,唐亚独自一人返回了家里。

    等她换下衣服,洗漱好,她这才拿起了自己今天带去的手包,从里头摸出了已经自动关机了的手机。

    唐亚没多想,直接给手机充上了电。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紧接着十几条短信和未接来电便蜂拥而至。

    唐亚愣了一愣,点进了短信一看,脸上的笑容便抑制不住地绽放开了。

    胡悦和肖乃新的孩子出生了!

    她想也没想便拨通了肖乃新的电话,而电话那头也几乎是立刻接通了。

    “姐,我发的消息你都看见了吗?”肖乃新的声音听起来也非常兴奋,唐亚甚至都能想象出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

    “看了看了,胡悦和孩子怎么样,都还好吗?”唐亚忙不迭的回答道。

    “都很好,刚刚孩子和胡悦都睡着了,我这是在医院楼道里给你打的电话。”肖乃新声音愉快,“姐,我可太高兴了。”

    唐亚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扩大,她和这对小夫妻一样都期盼着这个小生命的诞生。如今瓜熟蒂落,实在是太值得高兴了。

    唐亚便忍不住多叮嘱了两句,“你要好好照顾胡悦,她刚生产完,要好好休养。你们毕竟是在国外,胡悦父母亲也不好过去,最好还是找个月子中心照顾孩子和胡悦,总比你们两个慢慢摸索来得强。”

    “放心,我早就找好了。”肖乃新笑着说道,“这点事姐你还叮嘱这么细致,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是是,你都能独当一面了。”唐亚哑然失笑,“那等胡悦修养好了,咱们再一块视频,我也想看看我的小侄子呢。”

    “自然。”肖乃新说道。

    就在这时,肖乃新突然顿了顿,转开了话题,“姐,我刚才才听说,战深已经订婚了?订婚对象就是那个白书雅?”

    唐亚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去,“这种时候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唐亚淡淡地说道,“我才刚参加完订婚宴回来,你这就知道了?”

    肖乃新的声音听起来也没有刚才那份喜悦了。

    他们姐弟两人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一同成长,早就是比亲人更加亲密的存在了。唐亚心里所想的,肖乃新自然能够感同身受。

    “也不是我想知道,实在是组织里有的是人想从我这里打听你的事情,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肖乃新忍不住吐槽道。

    “我也实在没想到咱们组织里居然有这么一大群极具八卦精神的人,成天在我这旁敲侧击,就是想问问你和战深的事情。”

    肖乃新的话属实把唐亚逗笑了,“他们八卦你就随他们去呗,横竖也和我无关。”

    唐亚只听电话那头肖乃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姐,我实在有些担心你。”

    “战深这个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为唐亚感到愤愤不平,“明明就是自己想要从白家获得更多的资源,明明就是一心只在乎工作,居然还要你去体谅他。”

    肖乃新在组织多年,也不是不知道战深的性子,只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能做的那么绝情。

    “要不然,等悦悦出了月子,我们一块回来看看你?”肖乃新想了想,建议道,“或者你过来密城修养一段时间?说好的休假,我怎么也没怎么看你休息啊?”

    唐亚笑笑,“算了吧,无论是你们回来,还是我过去,目标都太明显了,这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你难道想要体验战深更绝情的一面吗?”

    也许是在国外生活了有段时间,肖乃新都快要忘记国内还有个随时盯着他们的组织存在了。

    “说的也是。”肖乃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姐,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我有什么不好放心的?”唐亚觉得有些莫名,“战深的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他订婚与否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他之后直接结婚,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唐亚站在阳台上,赤着脚。清凉的夜风吹过她的发梢,带起了几缕青丝飞扬。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消失。除了她自己,谁也没有发现。

    “你也别成天为我担心了,你和胡悦好好生活就行了。”唐亚故作轻松地垫了垫脚,又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想要把泪水逼回去,“我知道战深和白书雅是真的结婚,但是你别忘了战深对她其实也是没感情的。”

    唐亚自顾自地对着肖乃新说,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自我安慰,“战深已经答应我了,等到白书雅拿到那笔遗嘱里留给她的东西,他们就会立刻离婚。”

    肖乃新在电话那头甚至有些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姐姐!那怎么能当真呢?”良久,他才终于喊了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白书雅那个遗嘱上可是要求了结婚三年后她才能拿到!”

    “三年时间啊,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变化,你就这么相信战深不会变心,或者又有个什么别的幺蛾子了吗?”肖乃新有些发急,“姐,你已经等得够久了……”

    唐亚对着空无一人的阳台外头,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肖乃新,你告诉我,我又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也因为唐亚的这个问题而陷入了思考。

    “我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唐亚无奈一笑,“即使我放弃和战深在一起,那我又能做什么?”

    唐亚何尝不知道三年的变化有多大,但她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等,也就只剩下等了。

    她是没有自由的,甚至于就像是组织里豢养的一只狗,为组织出生入死换得遮风挡雨的住所和能够果腹的食物。什么情爱,什么七情六欲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这么久以来,难道战深不知道她已经有了情感,学会了喜怒哀乐?

    可他不也什么都没有说吗?

    其实唐亚也明白,这不过是组织对她的一种赏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