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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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猜啊？”刘子夏想了想，说道：“应该破3了吧？”
“破了！”吴兵点头道：“不过还不精准，你继续猜！”
“3.5？”刘子夏惊了，他是真没想过首播收视率能到3.5！
吴兵摇头道：“再猜！”
“3.6？”刘子夏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加了，“3.7……”
“宾果！”吴兵打了个响指，说道：“连我也没想到，昨晚黄金时间段，上沪卫视的收视率竟然能到3.7，最高值的时候，甚至都突破了4！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哈？”
刘子夏瞬间懵。逼了，3.7啊，他想过2.5，想过3，但是却从来没再敢往高处继续想，实在是没有这个先例啊？
在他前世，地球上的时候都没发生过这种事。
就拿央视一霸，央视8套，电视剧频道来说吧！
这个台，经常播放些家常里短、亲情，或者战争、谍战片，深受华夏全国中老年男女们的喜爱。
就从晚上7点半一直到10点左右，三集电视剧连续播放，能够勉强把收视率维持在2.7到3.3之间，当然也有高道3.5的时候。
但是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多年的维持，再加上央视的影响力。
其他的省级卫视或者地方电视台，这个方法是学不来的。
可是偏偏，《爱情公寓》在这个世界就成功了，而且还让上沪卫视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这确实是刘子夏之前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怎么，子夏老弟？是不是傻了，感觉很懵？”没听到刘子夏的声音，吴兵的声音里多少带着点幸灾乐祸。
刘子夏倒是老实，直接说道：“确实很懵，我是真不敢相信！”
“别说你了，刚拿到这个数据的时候，我还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这才肯定这个事是真实发生的。”
吴兵继续说道：“看来，咱们之前签的那个合同是你赢了！不过这170万一集，我拿得也痛快！”
从70万一集暴涨到170万一集，你说吴兵能不心疼吗？
不过心疼有啥用，合同都签了，那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该往外拿了还得往外拿！
“别！”
刘子夏连连摇头，说道：“咱们定的是到最后一天的平均收视率，不到最后一刻，你也别轻言放弃，毕竟最后反转的事情多了去了。”
“好吧，那你这钱就暂时在我这存着了。”吴兵已经认命了，掏就掏吧，《爱情公寓》值这个价钱。
“对了，吴台，有橙果卫视《原来是爱情》的收视率吗？”
刘子夏突然想了起来，毕竟还在吕承华、冯大铁那俩货手里，各存着五千万的善款呢，可要时刻关注着。
“这个还没！”吴兵说道：“要等到9点，CSM的数据排行榜放出来才能知道，不过我估计也就和咱们差不多。”
“嗯，好！”刘子夏点点头，说道：“一会我也在网上等一会，看看最后的收视率是多少！”
……
事件一分一秒地临近，当时针走到9的位置的时候，所有守在电脑前头的人，全都快速敲击着键盘，来到了CSM的官方网站。
橙果电视台、上沪电视台《原来是爱情》主配角的粉丝们，《爱情公寓》主角以及关注这部剧的粉丝们，还有一些等着看戏的吃瓜群众们……一个都不差！
打开数据排行榜一瞧，特别是看到上面那代表着收视率的曲线图之后，所有人都疯了。
“我靠，我这不会是看错了吧？第一竟然是上沪卫视《爱情公寓》，平均收视率3.7，最高时段4.0！”
“兄弟，你没有看错，确实是第一！老天啊，我记得上沪卫视可是从来没有上前三的吧？他们这是要逆天啊？”
“快找，快找，看看橙果卫视在……找到了，第二！《原来是爱情》收视率3.6，最高值达到了3.9！”
“等等……这应该不会是巧合吧？甭管是电视剧的平均收视率，还是最高收视率，《爱情公寓》都是压了《原来是爱情》0.1点，橙果卫视不得被气死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瞧着这个数据排行榜，特别是那个位于第一的，曲线图一路飙升飘红的《爱情公寓》。
简直惊爆了眼球啊！
一个收视率从没到过3的上沪电视台，竟然一下子鲤鱼跃龙门，靠一部《爱情公寓》，就直接碾压了橙果电视台，达到了3.7！
就算只是0.1点吧，那也算是碾压，谁叫你们橙果卫视不争气呢？
网上网友们的评论和争吵又开始了，不过现在吕承华可没有心情去看他们究竟在吵什么。
3.7、4，这两个数字就像是压在吕承华身上的两座大山，把他压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冯大铁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如果《爱情公寓》和《原来是爱情》存在大比分差距的话，那么他还能坦然接受。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给他希望，让他把收视率给追平，并且直接超过《爱情公寓》吗？
还是说，单纯地在侮辱他，你冯大铁就是不如刘子夏？
再者说了，上沪卫视的收视率，可是从来都没有到过3的时候，现在不仅破了3，而且还超过了那么多。
这不是打脸吗？而且还是啪啪地那种！
比起橙果电视台的愁云惨淡，上沪电视台可是充满了欢乐的气氛，特别是台里的那些高层，一个个欣喜地都找不着北了。
他娘地，被橙果卫视压了这么多年，总算一朝翻身做主人了。
最关键地是，还成功地用0.1收视率的差距，把吕承华那个老货给恶心到了，这是吴兵最乐意看到的。
……
上沪，明崇区刘家大院。
刚刚收拾完东西的刘子夏，突然接到了来自郎文星的电话。
“子夏，恭喜你啊！”
郎文星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喜意，“这次《爱情公寓》首播大获成功，而且还把橙果卫视给踹了下去，得了昨天黄金时段收视率第一！恭喜你啊！”
“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嘛！”刘子夏难得皮了一下。
在9点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去数据排行榜看了看，当他瞧见橙果卫视《原来是爱情》3.6收视率的时候，开心地笑了起来。
妈蛋，叫你个吕老货没事就挑衅我，活该你倒霉！
“你小子，不吹牛能死啊？”郎文星笑骂了一句，说道：“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在跟吴兵签那份合同的时候，你是有信心，还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思？”
刘子夏笑着回道：“星哥，咱哥俩相处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没把握的事，你说我会做吗？”
“嘿，照你这意思，你小子是早有预谋喽？”郎文星心里其实是早有猜测了，现在总算从刘子夏这里得到了验证。
“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刘子夏耸了耸肩，说道：“对了，星哥，我让你找的拍摄场地怎么样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已经找到了，就在华山的一处天然的溶洞里。”郎文星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自己说要亲自过去瞧瞧吗？”
“啊？对，你看我这记性！”刘子夏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收拾衣服的时候还想着呢，收拾完就给忘了。”
“你别把自己个儿给忘了就行！”
郎文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说这个了，我问你，闫锦标那个家伙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他求人都求到我这儿来了。”
“闫锦标？”刘子夏茫然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过了个十多秒才总算回过神来，“你是说优帅视频的闫总？”
“对啊，除了那个胖子还能是谁？”朗文星翻了个白眼，说道：“这又请我吃饭，又送我东西的，把我都给整懵了。”
“好事呗！”刘子夏说道：“你还记得，在把《爱情公寓》卖给上沪电视台之后，我曾经找了国内几大视频网站吗？我找的那几家网站里面就有优帅视频。”
“靠，我说呢！”郎文星回过神来，“感情他是想走我的路子，买下《爱情公寓》的网络版权啊！”
“你才明白过来啊？”刘子夏有些无语。
郎文星是刚回过味儿来，不过他脑筋转得快，说道：“不过子夏，网络版权就这么放着也生不了钱，现在卖出去的话，咱们还能血赚一笔，多好啊？”
“我是打算卖出去，不过我不准备单卖给一家！”刘子夏直接说道：“这样吧，星哥！你放出话去，就说，谁对《爱情公寓》有意向，就给下夏月工作室投个意向书，然后你把投了意向书的视频网站的老总都一起约到夏月工作室去，咱们聚在一起，好好谈谈！”
“子夏，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郎文星哭笑不得地说道：“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大型视频公司的老总，能让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星哥，你别忘了，现在是他们求咱们，又不是咱们求他们，不乐意来，可以啊？我还不想卖给他们呢！”
刘子夏毫不客气地说道：“当时他们那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忆深刻，现在也该他们受受罪了。”
“你小子，就是一不吃亏的主儿，谁得罪了你都不好过！”
郎文星只能苦笑着应了下来，“我一会就让唐一帆用工作室的账号发条微博，你记着转发一下。”
“好，你多费心吧，星哥。”刘子夏又何郎文星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暗了下去的手机屏幕，刘子夏嘀咕道：
“你们最好能尽快把网络版权接手过去，要不等到《爱情公寓》引爆收视狂潮，得悔得你们肠子都青了！”
“要我猜啊？”刘子夏想了想，说道：“应该破3了吧？”
“破了！”吴兵点头道：“不过还不精准，你继续猜！”
“3.5？”刘子夏惊了，他是真没想过首播收视率能到3.5！
吴兵摇头道：“再猜！”
“3.6？”刘子夏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加了，“3.7……”
“宾果！”吴兵打了个响指，说道：“连我也没想到，昨晚黄金时间段，上沪卫视的收视率竟然能到3.7，最高值的时候，甚至都突破了4！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哈？”
刘子夏瞬间懵。逼了，3.7啊，他想过2.5，想过3，但是却从来没再敢往高处继续想，实在是没有这个先例啊？
在他前世，地球上的时候都没发生过这种事。
就拿央视一霸，央视8套，电视剧频道来说吧！
这个台，经常播放些家常里短、亲情，或者战争、谍战片，深受华夏全国中老年男女们的喜爱。
就从晚上7点半一直到10点左右，三集电视剧连续播放，能够勉强把收视率维持在2.7到3.3之间，当然也有高道3.5的时候。
但是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多年的维持，再加上央视的影响力。
其他的省级卫视或者地方电视台，这个方法是学不来的。
可是偏偏，《爱情公寓》在这个世界就成功了，而且还让上沪卫视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这确实是刘子夏之前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怎么，子夏老弟？是不是傻了，感觉很懵？”没听到刘子夏的声音，吴兵的声音里多少带着点幸灾乐祸。
刘子夏倒是老实，直接说道：“确实很懵，我是真不敢相信！”
“别说你了，刚拿到这个数据的时候，我还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这才肯定这个事是真实发生的。”
吴兵继续说道：“看来，咱们之前签的那个合同是你赢了！不过这170万一集，我拿得也痛快！”
从70万一集暴涨到170万一集，你说吴兵能不心疼吗？
不过心疼有啥用，合同都签了，那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该往外拿了还得往外拿！
“别！”
刘子夏连连摇头，说道：“咱们定的是到最后一天的平均收视率，不到最后一刻，你也别轻言放弃，毕竟最后反转的事情多了去了。”
“好吧，那你这钱就暂时在我这存着了。”吴兵已经认命了，掏就掏吧，《爱情公寓》值这个价钱。
“对了，吴台，有橙果卫视《原来是爱情》的收视率吗？”
刘子夏突然想了起来，毕竟还在吕承华、冯大铁那俩货手里，各存着五千万的善款呢，可要时刻关注着。
“这个还没！”吴兵说道：“要等到9点，CSM的数据排行榜放出来才能知道，不过我估计也就和咱们差不多。”
“嗯，好！”刘子夏点点头，说道：“一会我也在网上等一会，看看最后的收视率是多少！”
……
事件一分一秒地临近，当时针走到9的位置的时候，所有守在电脑前头的人，全都快速敲击着键盘，来到了CSM的官方网站。
橙果电视台、上沪电视台《原来是爱情》主配角的粉丝们，《爱情公寓》主角以及关注这部剧的粉丝们，还有一些等着看戏的吃瓜群众们……一个都不差！
打开数据排行榜一瞧，特别是看到上面那代表着收视率的曲线图之后，所有人都疯了。
“我靠，我这不会是看错了吧？第一竟然是上沪卫视《爱情公寓》，平均收视率3.7，最高时段4.0！”
“兄弟，你没有看错，确实是第一！老天啊，我记得上沪卫视可是从来没有上前三的吧？他们这是要逆天啊？”
“快找，快找，看看橙果卫视在……找到了，第二！《原来是爱情》收视率3.6，最高值达到了3.9！”
“等等……这应该不会是巧合吧？甭管是电视剧的平均收视率，还是最高收视率，《爱情公寓》都是压了《原来是爱情》0.1点，橙果卫视不得被气死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瞧着这个数据排行榜，特别是那个位于第一的，曲线图一路飙升飘红的《爱情公寓》。
简直惊爆了眼球啊！
一个收视率从没到过3的上沪电视台，竟然一下子鲤鱼跃龙门，靠一部《爱情公寓》，就直接碾压了橙果电视台，达到了3.7！
就算只是0.1点吧，那也算是碾压，谁叫你们橙果卫视不争气呢？
网上网友们的评论和争吵又开始了，不过现在吕承华可没有心情去看他们究竟在吵什么。
3.7、4，这两个数字就像是压在吕承华身上的两座大山，把他压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冯大铁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如果《爱情公寓》和《原来是爱情》存在大比分差距的话，那么他还能坦然接受。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给他希望，让他把收视率给追平，并且直接超过《爱情公寓》吗？
还是说，单纯地在侮辱他，你冯大铁就是不如刘子夏？
再者说了，上沪卫视的收视率，可是从来都没有到过3的时候，现在不仅破了3，而且还超过了那么多。
这不是打脸吗？而且还是啪啪地那种！
比起橙果电视台的愁云惨淡，上沪电视台可是充满了欢乐的气氛，特别是台里的那些高层，一个个欣喜地都找不着北了。
他娘地，被橙果卫视压了这么多年，总算一朝翻身做主人了。
最关键地是，还成功地用0.1收视率的差距，把吕承华那个老货给恶心到了，这是吴兵最乐意看到的。
……
上沪，明崇区刘家大院。
刚刚收拾完东西的刘子夏，突然接到了来自郎文星的电话。
“子夏，恭喜你啊！”
郎文星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喜意，“这次《爱情公寓》首播大获成功，而且还把橙果卫视给踹了下去，得了昨天黄金时段收视率第一！恭喜你啊！”
“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嘛！”刘子夏难得皮了一下。
在9点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去数据排行榜看了看，当他瞧见橙果卫视《原来是爱情》3.6收视率的时候，开心地笑了起来。
妈蛋，叫你个吕老货没事就挑衅我，活该你倒霉！
“你小子，不吹牛能死啊？”郎文星笑骂了一句，说道：“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在跟吴兵签那份合同的时候，你是有信心，还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思？”
刘子夏笑着回道：“星哥，咱哥俩相处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没把握的事，你说我会做吗？”
“嘿，照你这意思，你小子是早有预谋喽？”郎文星心里其实是早有猜测了，现在总算从刘子夏这里得到了验证。
“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刘子夏耸了耸肩，说道：“对了，星哥，我让你找的拍摄场地怎么样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已经找到了，就在华山的一处天然的溶洞里。”郎文星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自己说要亲自过去瞧瞧吗？”
“啊？对，你看我这记性！”刘子夏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收拾衣服的时候还想着呢，收拾完就给忘了。”
“你别把自己个儿给忘了就行！”
郎文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说这个了，我问你，闫锦标那个家伙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他求人都求到我这儿来了。”
“闫锦标？”刘子夏茫然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过了个十多秒才总算回过神来，“你是说优帅视频的闫总？”
“对啊，除了那个胖子还能是谁？”朗文星翻了个白眼，说道：“这又请我吃饭，又送我东西的，把我都给整懵了。”
“好事呗！”刘子夏说道：“你还记得，在把《爱情公寓》卖给上沪电视台之后，我曾经找了国内几大视频网站吗？我找的那几家网站里面就有优帅视频。”
“靠，我说呢！”郎文星回过神来，“感情他是想走我的路子，买下《爱情公寓》的网络版权啊！”
“你才明白过来啊？”刘子夏有些无语。
郎文星是刚回过味儿来，不过他脑筋转得快，说道：“不过子夏，网络版权就这么放着也生不了钱，现在卖出去的话，咱们还能血赚一笔，多好啊？”
“我是打算卖出去，不过我不准备单卖给一家！”刘子夏直接说道：“这样吧，星哥！你放出话去，就说，谁对《爱情公寓》有意向，就给下夏月工作室投个意向书，然后你把投了意向书的视频网站的老总都一起约到夏月工作室去，咱们聚在一起，好好谈谈！”
“子夏，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郎文星哭笑不得地说道：“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大型视频公司的老总，能让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星哥，你别忘了，现在是他们求咱们，又不是咱们求他们，不乐意来，可以啊？我还不想卖给他们呢！”
刘子夏毫不客气地说道：“当时他们那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忆深刻，现在也该他们受受罪了。”
“你小子，就是一不吃亏的主儿，谁得罪了你都不好过！”
郎文星只能苦笑着应了下来，“我一会就让唐一帆用工作室的账号发条微博，你记着转发一下。”
“好，你多费心吧，星哥。”刘子夏又何郎文星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暗了下去的手机屏幕，刘子夏嘀咕道：
“你们最好能尽快把网络版权接手过去，要不等到《爱情公寓》引爆收视狂潮，得悔得你们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