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十皇子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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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可神气的？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造化……可她却不识好歹，宁愿嫁给一个阉人……呵呵呵，哈哈哈，报应，她嫁给一个阉人；莫良辰长得再如花似玉又如何？
秦羽蜜这辈子注定都会成为一个悲剧……”
“凌墨萧，你这混账，我觉饶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弑君杀父的乱臣贼子拿下！”
听到凌墨风的话语，凌墨萧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围了起来；只见他眼角抽搐，看着四周，错愕的叫道：“你，你们……你们怎么？你们可是……”
凌墨风大手一挥，并没有打算让他继续说下去，只是冷哼一声：“九皇兄，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今日我就代替父皇的在天之灵处置你；来人，将九皇子押入天牢，不日处斩……”
说完这句话，凌墨风倒像是一位王者一般从凌墨萧身边经过；只是那微微一瞬之间，凌墨萧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大吼一声：“凌墨风，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
凌墨风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转身睨目看了几眼凌墨萧，似是讥讽的勾勾嘴角，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之意，似乎是在嘲笑凌墨萧的愚笨……
十皇子凌墨风抬脚急匆匆冲到了龙床前，看着那已经凝结成黑褐色的血迹，两眼已经冒出两泡热泪，踉跄着跪倒在地，似乎急于宣泄的颤声说道：
“父皇，儿臣……来晚了；儿臣竟然来晚了；儿臣没能救下父皇，是儿臣的错……”
“没晚……咳，你倒是来得正是时候！”这一句仓惶的话语出口，众人都僵在原地，就连此时抱着文帝那沾满污垢的被子的十皇子也傻愣愣的忘记了脸上的泪痕……
那人接着笑道：“嗤嗤，哟，今儿个夜里还真是给皇上瞧了一处好戏呢！”
那宛转悠扬的声调，却每每在句子的末端都要微微上扬的媚音让所有人的嘴角都酸涩的拧着劲儿，眼见着漆黑无常的大殿一脚，缓慢的走出一人，衣袂飞扬，绯红流转，刺目的很……
凌墨风看着来人，眼神末了几下，最后却又急切的说道：“九千岁，如今皇兄他以下犯上，害了父皇；而且千岁妃危在旦夕……九千岁……”
“呵呵，十皇子，本督自己的女人，就不劳烦你多心照顾了；倒是你刚刚说的话，可真是感人肺腑啊！我约莫着，皇上听了也该欣慰了！”
“我只是担忧父皇，这几日我发现九皇兄府门前的车马越来越多，就稍加留意；却没想到今夜还是来晚了一步，让父皇受到伤害……以至于我靖国的国君伤亡……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今靖国无主，这可让我们如何是好？”
莫良辰微微抚着嘴唇，说道：“十皇子想的还真是救援；看样子十皇子才是国之栋梁，是皇上平日对你没有过多的关注……才让你屈才了！”
“九千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十皇子不知道吗？”
“……莫良辰，我平日对你也算恭敬，你这又是如何？如今父皇已经驾崩，你别以为还有人会偏袒与你；之于新帝，想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阉狗罢了！”
“呵呵，呵呵，瞧瞧，皇上现在还躺在床上，你就开始想着新帝了？难不成十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去了？”
“莫良辰，我说的是实话，如今靖国已经无主……”
“嗯~~~谁说靖国无主？难不成你们都当朕是死了吗？”这话一出口，四下皆惊，所有人都颤巍巍的看着那满床污血，不应该啊！都出了这么多血，人是也该死透了才是啊？
就在凌墨萧与凌墨风都眨眼的瞬间，莫良辰缓缓走到龙床边上，低声说道：“皇上，是臣的错，委屈了皇上！”
眼见着莫良辰大手一挥，将那床被子掀了开来，一条早已死透的尸体应声滚落在地，手脚被人绑缚着，口中塞着帕子，背后一片黏着的血红之色，不正是凌墨萧买通的禁军统领又是谁？
而此时的文帝浑身沾满了血污，可那双一直紧闭的双眸却在此时慢悠悠的睁了开来，万条精光射向凌墨萧，最后干涸的嘴角嘎巴了几声：“好，极好！不亏是朕的儿子……”
凌墨萧吓得跪倒在地，大声喊道：“父皇，父皇，儿臣是鬼迷心窍，是被人，被人唆使，才做了这混账事……”
“呵呵，怎么？皇儿如今倒是敢做不敢当了？朕可是刚刚才夸奖完你……你怎能如此认怂呢？”
“不，父皇……儿臣不敢骗你，儿臣真的是受了别人的蛊惑……”
“咳咳，嗯~~还是小辰子贴心，知道朕这嗓子不舒服！”
众人看着莫良辰亲自扶起文帝，又殷切的递上一杯热茶；文帝终于顺了口气，恶狠狠的盯着凌墨萧说道：
“朕倒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皇后与朕竟是在身边养了一头饿狼啊！”
“父皇，你听儿臣说……”
“讲，是谁蛊惑了你？又是谁唆使了你？”
凌墨萧如获大赦，跪倒在地，磕头大叫道：“父皇，是付丞相，是付丞相让儿臣弑君杀父的；如今看来，一定是付丞相早就与十皇弟商量好了，设下这阴险的圈套让儿臣自投罗网！”
凌墨风闻听，微微皱眉，而后俯身跪倒在地：“父皇明鉴……这件事儿臣确实不知；但……九皇兄的行踪，也确实是付丞相告知的！”
看着这兄弟一唱一和，如今却把一切的罪过都扣在那还在家中坐着春秋美梦的付丞相身上；文帝气得一拍床头吼道：“你们当朕是傻子不成？他如今已经被贬，又怎能兴风作浪？”
“父皇，儿臣不敢欺瞒，虽说付丞相现在自己被贬了，可他在朝为官多年，门生众多一些人脉自然还握在他的手中；九皇兄府上的动静就是他告诉我的，我起先是不相信的；
可是……可是后来我派人去查看，果然看到九皇兄门前的马车络绎不绝，因而我才特别注意了皇兄的动向，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刺杀父皇……是儿臣不察；
差点铸成大错，儿臣着实有罪。”
听着十皇子的话，文帝气得挑眉看着凌墨萧，阴冷的笑道：“好啊！九儿，朕倒是当真把你看走了眼啊；好一只口蜜腹剑的饿狼啊！”
“不，父皇，你听儿臣说，这一切都是十皇弟与付丞相的诡计……是他们设计陷害我！”
文帝冷哼了几声，残忍的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设计陷害？难道他们拿刀逼着你行刺朕了？难道他们让你毒杀太子了？
九儿，皇后与朕一直带你不薄，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真是……是朕与皇后瞎了眼了！”
此时的莫良辰听着文帝一口一个皇后，叫得如此顺口，倒觉得有些可笑又可悲……当初女人多的时候，皇后就是冷宫里面的废物；如今身边什么都没有了；才想起皇后的好……
凌墨萧跪在地上不停的磨蹭着；文帝却早已心灰意冷，摆手说道：“小辰子，这个畜生，你看着办吧！朕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他了。”
凌墨萧闻听，眼睛眨了几下，马上喊道：“父皇，求你看在当年母妃生我的时候难产；求父皇开恩！”
文帝乍听之下更是气恼的将玉石枕头顺手朝着凌墨萧的额头砸下去，顿时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文帝吼道：
“住口，若不是你那身份卑微的生母用了阴损的法子教育你；你又岂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不要再跟朕提起那个贱人……”
凌墨萧闻听，马上住了嘴，却又好不羞耻的转身看着莫良辰，最后匍匐而去，扯着他的衣摆叫道：
“九千岁，不看僧面看佛面；请看在我与千岁妃过往的情谊上，求您饶了我一命吧！”
莫良辰此时的脸色忽明忽暗，低声说道：“哦？你与蜜儿有何情意？本督倒是不知道；还望九皇子能提醒一下本督……”
“我……这……这，千岁应该知道，千岁妃与本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呵呵，九皇子，我看是你记错了吧？我记得我家小蜜儿可是从小就对你深恶痛绝；至于你说的情谊，似乎是那位被你亲手宰杀的萧山王妃才对，不是吗？”
忽然听到秦羽璇的名讳，凌墨萧愣了一下，最后眼神浮现一丝悔恨与憎恶；说道：“完了，都完了；本王这一辈子都毁在这女人手中了；若不是当年他对本王百般勾引；如今的蜜儿……”
“什么？九皇子，你说了什么？本督没有听清楚！”
凌墨萧抬头看着莫良辰那张讥讽的脸颊，最后颓然的倒在地上，整个人如脱线的木偶一般，了无生趣；整个人惶惶的倒在地上，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低喃道：“成王败寇！”
十皇子凌墨风闻听，眼神幻化了几下，最后微微抬首，看着莫良辰那张精致过头的脸颊，有些高深莫测的看了几眼；却又低下头说道：
“父皇，儿臣也有罪；儿臣愿意连夜离开盛京，永不再回来！”
她有什么可神气的？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造化……可她却不识好歹，宁愿嫁给一个阉人……呵呵呵，哈哈哈，报应，她嫁给一个阉人；莫良辰长得再如花似玉又如何？
秦羽蜜这辈子注定都会成为一个悲剧……”
“凌墨萧，你这混账，我觉饶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弑君杀父的乱臣贼子拿下！”
听到凌墨风的话语，凌墨萧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围了起来；只见他眼角抽搐，看着四周，错愕的叫道：“你，你们……你们怎么？你们可是……”
凌墨风大手一挥，并没有打算让他继续说下去，只是冷哼一声：“九皇兄，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今日我就代替父皇的在天之灵处置你；来人，将九皇子押入天牢，不日处斩……”
说完这句话，凌墨风倒像是一位王者一般从凌墨萧身边经过；只是那微微一瞬之间，凌墨萧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大吼一声：“凌墨风，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
凌墨风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转身睨目看了几眼凌墨萧，似是讥讽的勾勾嘴角，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之意，似乎是在嘲笑凌墨萧的愚笨……
十皇子凌墨风抬脚急匆匆冲到了龙床前，看着那已经凝结成黑褐色的血迹，两眼已经冒出两泡热泪，踉跄着跪倒在地，似乎急于宣泄的颤声说道：
“父皇，儿臣……来晚了；儿臣竟然来晚了；儿臣没能救下父皇，是儿臣的错……”
“没晚……咳，你倒是来得正是时候！”这一句仓惶的话语出口，众人都僵在原地，就连此时抱着文帝那沾满污垢的被子的十皇子也傻愣愣的忘记了脸上的泪痕……
那人接着笑道：“嗤嗤，哟，今儿个夜里还真是给皇上瞧了一处好戏呢！”
那宛转悠扬的声调，却每每在句子的末端都要微微上扬的媚音让所有人的嘴角都酸涩的拧着劲儿，眼见着漆黑无常的大殿一脚，缓慢的走出一人，衣袂飞扬，绯红流转，刺目的很……
凌墨风看着来人，眼神末了几下，最后却又急切的说道：“九千岁，如今皇兄他以下犯上，害了父皇；而且千岁妃危在旦夕……九千岁……”
“呵呵，十皇子，本督自己的女人，就不劳烦你多心照顾了；倒是你刚刚说的话，可真是感人肺腑啊！我约莫着，皇上听了也该欣慰了！”
“我只是担忧父皇，这几日我发现九皇兄府门前的车马越来越多，就稍加留意；却没想到今夜还是来晚了一步，让父皇受到伤害……以至于我靖国的国君伤亡……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今靖国无主，这可让我们如何是好？”
莫良辰微微抚着嘴唇，说道：“十皇子想的还真是救援；看样子十皇子才是国之栋梁，是皇上平日对你没有过多的关注……才让你屈才了！”
“九千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十皇子不知道吗？”
“……莫良辰，我平日对你也算恭敬，你这又是如何？如今父皇已经驾崩，你别以为还有人会偏袒与你；之于新帝，想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阉狗罢了！”
“呵呵，呵呵，瞧瞧，皇上现在还躺在床上，你就开始想着新帝了？难不成十皇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去了？”
“莫良辰，我说的是实话，如今靖国已经无主……”
“嗯~~~谁说靖国无主？难不成你们都当朕是死了吗？”这话一出口，四下皆惊，所有人都颤巍巍的看着那满床污血，不应该啊！都出了这么多血，人是也该死透了才是啊？
就在凌墨萧与凌墨风都眨眼的瞬间，莫良辰缓缓走到龙床边上，低声说道：“皇上，是臣的错，委屈了皇上！”
眼见着莫良辰大手一挥，将那床被子掀了开来，一条早已死透的尸体应声滚落在地，手脚被人绑缚着，口中塞着帕子，背后一片黏着的血红之色，不正是凌墨萧买通的禁军统领又是谁？
而此时的文帝浑身沾满了血污，可那双一直紧闭的双眸却在此时慢悠悠的睁了开来，万条精光射向凌墨萧，最后干涸的嘴角嘎巴了几声：“好，极好！不亏是朕的儿子……”
凌墨萧吓得跪倒在地，大声喊道：“父皇，父皇，儿臣是鬼迷心窍，是被人，被人唆使，才做了这混账事……”
“呵呵，怎么？皇儿如今倒是敢做不敢当了？朕可是刚刚才夸奖完你……你怎能如此认怂呢？”
“不，父皇……儿臣不敢骗你，儿臣真的是受了别人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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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倒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皇后与朕竟是在身边养了一头饿狼啊！”
“父皇，你听儿臣说……”
“讲，是谁蛊惑了你？又是谁唆使了你？”
凌墨萧如获大赦，跪倒在地，磕头大叫道：“父皇，是付丞相，是付丞相让儿臣弑君杀父的；如今看来，一定是付丞相早就与十皇弟商量好了，设下这阴险的圈套让儿臣自投罗网！”
凌墨风闻听，微微皱眉，而后俯身跪倒在地：“父皇明鉴……这件事儿臣确实不知；但……九皇兄的行踪，也确实是付丞相告知的！”
看着这兄弟一唱一和，如今却把一切的罪过都扣在那还在家中坐着春秋美梦的付丞相身上；文帝气得一拍床头吼道：“你们当朕是傻子不成？他如今已经被贬，又怎能兴风作浪？”
“父皇，儿臣不敢欺瞒，虽说付丞相现在自己被贬了，可他在朝为官多年，门生众多一些人脉自然还握在他的手中；九皇兄府上的动静就是他告诉我的，我起先是不相信的；
可是……可是后来我派人去查看，果然看到九皇兄门前的马车络绎不绝，因而我才特别注意了皇兄的动向，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刺杀父皇……是儿臣不察；
差点铸成大错，儿臣着实有罪。”
听着十皇子的话，文帝气得挑眉看着凌墨萧，阴冷的笑道：“好啊！九儿，朕倒是当真把你看走了眼啊；好一只口蜜腹剑的饿狼啊！”
“不，父皇，你听儿臣说，这一切都是十皇弟与付丞相的诡计……是他们设计陷害我！”
文帝冷哼了几声，残忍的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设计陷害？难道他们拿刀逼着你行刺朕了？难道他们让你毒杀太子了？
九儿，皇后与朕一直带你不薄，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真是……是朕与皇后瞎了眼了！”
此时的莫良辰听着文帝一口一个皇后，叫得如此顺口，倒觉得有些可笑又可悲……当初女人多的时候，皇后就是冷宫里面的废物；如今身边什么都没有了；才想起皇后的好……
凌墨萧跪在地上不停的磨蹭着；文帝却早已心灰意冷，摆手说道：“小辰子，这个畜生，你看着办吧！朕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他了。”
凌墨萧闻听，眼睛眨了几下，马上喊道：“父皇，求你看在当年母妃生我的时候难产；求父皇开恩！”
文帝乍听之下更是气恼的将玉石枕头顺手朝着凌墨萧的额头砸下去，顿时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文帝吼道：
“住口，若不是你那身份卑微的生母用了阴损的法子教育你；你又岂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不要再跟朕提起那个贱人……”
凌墨萧闻听，马上住了嘴，却又好不羞耻的转身看着莫良辰，最后匍匐而去，扯着他的衣摆叫道：
“九千岁，不看僧面看佛面；请看在我与千岁妃过往的情谊上，求您饶了我一命吧！”
莫良辰此时的脸色忽明忽暗，低声说道：“哦？你与蜜儿有何情意？本督倒是不知道；还望九皇子能提醒一下本督……”
“我……这……这，千岁应该知道，千岁妃与本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呵呵，九皇子，我看是你记错了吧？我记得我家小蜜儿可是从小就对你深恶痛绝；至于你说的情谊，似乎是那位被你亲手宰杀的萧山王妃才对，不是吗？”
忽然听到秦羽璇的名讳，凌墨萧愣了一下，最后眼神浮现一丝悔恨与憎恶；说道：“完了，都完了；本王这一辈子都毁在这女人手中了；若不是当年他对本王百般勾引；如今的蜜儿……”
“什么？九皇子，你说了什么？本督没有听清楚！”
凌墨萧抬头看着莫良辰那张讥讽的脸颊，最后颓然的倒在地上，整个人如脱线的木偶一般，了无生趣；整个人惶惶的倒在地上，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低喃道：“成王败寇！”
十皇子凌墨风闻听，眼神幻化了几下，最后微微抬首，看着莫良辰那张精致过头的脸颊，有些高深莫测的看了几眼；却又低下头说道：
“父皇，儿臣也有罪；儿臣愿意连夜离开盛京，永不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