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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全靠瞎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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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她还是想要了解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让室友去旁敲侧击,得来的答复是:“如果再追的话,或许连朋友都没得做。”

    她有些自卑,她说如果自己长的再好看些、再优秀些,还是会追的。

    “姐,我习惯了,这两年习惯了去关心他,看到他的头像还是想要忍不住去关心他,跟他说不要抽烟,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多喝点开水,天气好的话把被子晒一晒。我喜欢他可能是我人生中坚持最久的事情,说句矫情的话,我是用整个青春在追他。可我不敢告诉他,我不知道我是习惯了喜欢他还是真的喜欢他。我不懂我怎么想的。”

    “我还停留在以前,他已经走远了。”

    “他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当时是短头发,后来我告诉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是女的,长发红裙娃娃领,我变了。”

    “其实我不觉得上海怎么样,但是他在上海,所以我觉得上海整个都在发着光,吸引我过去。”

    “那次去上海,我连他学校都没进去,空间有个段子‘我来到你的城市,你却不管顿饭吃。’我真的想艾特他。”

    “谈了三个月,忘了他三年都不行。”

    何必把回忆过的比经历还要长……

    “我以前觉得分就分呗,没想到自己在里面就出不来了。”

    “慢慢的都习惯了,发信息给他不回我都习惯了。”

    “他那天发信息给我,说:我为以前对你不理不睬的态度向你道歉。”

    “你道歉,说明你曾经看到我的信息,故意不回。”

    “真的很伤人。”

    “‘道歉还是当面说比较有诚意。’我这样说,我想去上海,当面做个了结。”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学校吗?我觉得这两年都是他。我不可能一下子就不喜欢他,肯定要有个缓冲。不可能今天我说我不喜欢你了,我说话算数,然后就不喜欢了。如果一下子就不喜欢了,我那两年不就是一个笑话吗?”甜甜满心苦涩。

    可惜,性格使然,两人如今的关系藕断丝连,难以言喻。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上一个人的悲哀。

    气氛有些沉闷,阿狸努力的转移话题,然后就聊到了她的男神。

    “男神要是再高一点我当着全校的面倒追。”

    甜甜被逗笑了:“你当时不是说你要追丁辰吗?”

    “对,丁辰要是再阳光一点,我就追他。”阿狸如此说。

    我默默的冷笑。

    “张镇呢?”甜甜继续发问。阿狸可是喜欢“镇儿”喜欢的不行。

    “死不要脸!”阿狸和甜甜同时说,相视一笑。这是不久前两人关于丁辰和张镇的定义:丁辰和张镇不一样,丁辰没有张镇开朗,他内向。张镇呢?他死不要脸!不是贬义词啊,他到哪都能玩得开的。

    既然谈到男朋友,几人难免有了一番规划:“如果今年不出意外,我们九月份开学,上学就开始物色。”甜甜如此说,她要重新开始。

    厂长在一边不知为何突发感慨:“女孩还好,男生压力很大。哪怕没钱,你长的好还行,就怕一样都没有的。女生要么图人要么图钱,总归还是要图你一样的。车、房子的,唉,还是女生好,还给爸妈省钱。”

    说起来,阿狸大学谈过两次恋爱呢。

    “喔,阿狸谈的比我还多,我才谈过一次。”厂长毫无恶意的笑:“哈哈。”

    “两次失败的,恋爱,唉……”阿狸瞬间忧伤了。

    “吴杰他根本就不想和我谈,有什么办法,那几天我打他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我当时还在给他织围巾想要送给他,结果后来我受不了了,去找他。他和我说了很多巴拉巴拉的,还说了他兄弟的事什么的,还说那一两年不想谈,哎……”

    我在一旁插嘴:“我记得,她还和我解释:姐,他是因为……”

    “哈哈哈,阿狸你怎么这么好骗啊?人家怎么说你都相信。”厂长显然无法直视阿狸的蠢了。

    “我从小到大就很好骗啊……”阿狸一副“宝宝委屈”的表情。

    “对了,我把我们的照片传在QQ群里了。”厂长想起一件事。室友平时拍的照片,上百张,传在宿舍的群相册。

    “有漂亮的我吗?”我主动求虐。

    “不知道,但是有耿直的你!”厂长哈哈大笑。

    我原谅我自己,长得丑不是我的错。

    上学期末,甜甜约了我们出去聚会,一群人找不到一个吃饭的地方,围着大学城走了半圈,到处都满满的人,最后进了东北炖,点了个套餐,因为套餐可以直接开包间。

    张国建、吴杰、丁辰、张镇,简直是阿狸的大半个后宫。甜甜还带了他的静姐,八个人一桌。

    吃吃饭,吹吹牛,聚餐真是一件好玩的事。

    聊到没什么好聊的,有人提出来,去唱歌吧!

    徒步到了我们宿舍御用的KTV缤纷,开了个包间,三三两两唱起来。

    唱的好听的有,跑调的也不止哪一个,又不是演唱会,开心就好。

    丁辰点了一首“南山南”,这首歌貌似很有名,但我只听过歌名,这是第一次听。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我一直知道丁辰唱歌很好听,但我没想到自己会为了他低沉的嗓音落泪,情绪失控,我不能让人发现,还是被发现,好在已拭去眼泪。

    回到宿舍后,聊起这件事,阿狸嘲笑我,“姐当时在KTV,哈哈,姐都想上了丁辰,哈哈……”“丁辰唱歌有磁性,我喜欢。”我这样说。

    寒假期间,我还是在玩英雄联盟,和凡鬼厉、今生今世等人开黑玩游戏,四黑五黑,常有的事。终于有一天,被父王当场抓到,然后父王催着我做饭。无奈的抛弃了小伙伴,做饭的时候还想着游戏,锅铲靠在了锅沿上,没在意,一把抓了上去……

    当时整个手掌就连成一片了,哭都哭不出来,泪水含在眼里,就跟玩游戏坑了被喷一样一样的……

    丁辰偶尔会上线,每次看到他,我就会直接给凡鬼厉等人发信息:鬼鬼,我男神来了,我要抛弃你们了。

    他们一直想知道我男神是谁,后来终于一起玩了游戏,我给凡鬼厉等人说:我男神很菜,不许嘲笑他。又发信息给丁辰:这群人和阿狸一样脑残,别理他们。

    杜绝丁辰被搭讪的可能。

    “你也知道他大呀?”孙思媛轻轻敲了一下韩培培的脑袋:“真是的,你长的又不丑,条件又不差,怎么就非得找个大叔呢,但凡他条件好点,还能说你是为了钱,可他那人,有你一半的身家么……”

    “哎呀姐姐……”韩培培不说话,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孙思媛,最后孙思媛屈服了:“得,真爱无敌!我给你想办法,帮你找他!”

    夜色渐深,韩培培熬不住,先睡了,孙思媛打个哈欠,正准备睡觉呢,突然一个桃子砸她身上了。

    “啊……哎呦……”先是一声惊呼,后来想到韩培培睡在身边,怕把她吵醒,孙思媛压低了声音,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哪来的桃子,难道……

    放眼空间,果然看到了赵有钱和小白。

    这家伙怎么追来了……孙思媛把韩培培身上的薄毯盖好,自个儿进了空间。

    刚一进去,还没站稳呢,就被赵有钱拥入怀里,亲了个天昏地暗,好半天才把她给放开:“哎呦,可想死我了!”

    孙思媛嫌弃:“谁让你来了,谁让你亲了,真是的,现在周几啊,你不是应该在皇家学堂吗?”

    “今儿七月七,就是牛郎织女都能见上一面,怎么我还不能来了……”赵有钱说完这话,衣裳也不脱,直接跳进空间灵泉水引出的小河里,这一天为了见到媳妇,一直在赶路,可把他给累坏了。

    孙思媛在河边坐下,引灵泉水冲洗一个桃子,抱在手里啃:“那七月七,是华夏的节日,和你们这儿不搭噶,你们这儿没有牛郎织女……”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吗?”赵有钱在水里翻身打滚,这句话说的半开玩笑半认真。

    “那牛郎,你能不能老实点儿,水都溅我身上了……”孙思媛白了赵有钱一眼:“我可不要当织女,一年才能见一次面,那我早移情别恋了……”

    “你说什么?”赵有钱游到她面前,恶狠狠地看着她。

    孙思媛把自己咬了几口的桃子递到赵有钱的嘴边:“我说,我夫君得和我在一起,我不想和他分开……”

    嗯,这还差不多!赵有钱把桃子咬过去,三两下啃完。从河里站起来,他就开始撩拨孙思媛。这不是许久不与媳妇亲近,实在是想念的紧啊!

    想想确实好些天没见了,加上又是七月七,这在华夏,那可是情人节啊,孙思媛半推半就地从了……

    第二天,韩培培醒来,就发现孙思媛身上换了一身衣裳。“咦,姐姐,这件衣裳我没见过呀……”来广宁府之前,衣裳是她准备的,没看到这一身啊。昨晚上还在一块儿睡呢,总不能一大早姐姐就起来去买衣裳了吧?制衣坊这会儿也没开门呀!

    “额,呵呵……”孙思媛傻笑,心里想说辞。哎呀,上次就因为衣裳的事,在韩飞扬那儿留下了破绽,没想到这回和赵有钱一番欢好,最后随意换了身衣裳,又出问题了……

    早知道,就把自己有空间的事儿也说了!孙思媛如此想,可是,这种事,总归还是保密的好吧……她在那儿纠结起来。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传来,继而听到赵有钱的声音:“思媛,你们起床了吗?”

    两人已经穿戴整齐,韩培培便去开门:“姐夫?真是你呀?”

    只听声音像,原来真是许久未见的姐夫,一别多日,姐夫与当日又有许多变化呢。

    “我昨晚上到广宁府的,住的这家店,就瞧见你们名字了,你睡下后,我还与你姐姐见面了呢。”赵有钱态度那叫一个好——左右媳妇头天晚上已经吃到了,就不计较小姨子拐带她媳妇了。

    真是天大的冤枉,谁拐带谁呀……

    “哦,那姐姐的衣裳是姐夫带来的吗?”韩培培想出了“答案”,孙思媛就不清不楚地“嗯嗯”两声。

    原先的姐妹同游,就这样变成了三个人一起,孙思媛得空,悄悄向赵有钱打听点墨瑄的消息,赵有钱还真知道:“他就在广宁府呢,军机营那边,教习剑术,怎地,你想见他?”

    那几个字说的语调平平,可孙思媛无端生出几许寒意。“哪能呢,我见他干嘛,这不是培培嘛,见了他几次,也不知怎么地,就看上人家了,我就给打听打听而已。”转而,她又问:“言是非不是说,点墨瑄的大名在朝廷那儿挂着吗?怎么他还能给军机营的人当教习呢?”

    知道孙思媛没有“非分之想”,赵有钱好心替她解释:“你能把犯人给放了,我就不能把逃犯的名儿给消了?”

    “你就能给消了?”孙思媛眼神闪烁:“你有那么大能耐?”

    赵有钱有些飘飘然:“当然,只要不是通敌叛国的罪责,我都能豁免。”

    “赵有钱!”孙思媛死死掐着赵有钱的胳膊:“我上回让你放几个小犯人,你一副为难的不得了的样子,最后还是我……好你个赵有钱,连你媳妇都算计!”

    “哎呦,疼,疼,疼,媳妇轻点,我错了,我错了……”赵有钱立马认错服软:这得服软啊,这可不是硬气的时候,唉,怎么一时不察,就把实话给说出去了呢,原本还想着,借着这样的事,多图谋几次福利呢,以后估摸着是想也别想了……

    见赵有钱似乎真的很疼,孙思媛心又软了,她停下手:“哼,这账先记着!”

    知道点墨瑄在军机营,韩培培一刻也等不得,头天晚上说好的猪蹄也不吃了,只在客栈喝了一碗粥,直接就同孙思媛夫妇一起,奔着军机营而去。

    在军机营,赵有钱亮出身份,没多时,就有人出来迎接赵有钱三人,可巧呢,居然是周蜜蜜的夫君,军机营的营长仇奇兵。

    “哎呦,仇营长,你不是在京城的吗?怎么来广宁府了?”孙思媛同仇奇兵打招呼。

    “这几天和蜜蜜来广宁府住,我就来这儿看看。”仇奇兵回答孙思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