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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袁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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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棉棉不想搭理厚脸皮的儿子,走到凤凰儿身边坐了下来。

    “娘,你还好吧?”凤凰儿不好像司徒篌那般直白,只能委婉地问了一句。

    阮棉棉的脸黑了黑,小凤凰也变坏了!

    凤凰儿忙解释道:“宿醉之后人都会不舒服,您昨晚不是喝醉了么……”

    阮棉棉道:“不过就是喝了一点桂花酿而已,换作……不说这个了,昨日承了广元长公主的情,今日娘要去公主府一趟。”

    凤凰儿道:“不着急吧,长公主殿下不是计较这个的人。更何况她帮的是我们,就算是要回报也该是我们姐妹几个的事。

    娘已经很辛苦了,就不用再为了我们的事儿去和那些贵夫人们周旋了。”

    司徒篌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娘最喜欢自在,和那些个贵夫人在一起,哪儿有什么自在可言”

    “小姑娘。”阮棉棉不想搭理儿子,只伸手捏了捏凤凰儿的脸颊:“咱们有你外祖父做靠山不假,可越是这样越不能大意。

    别看这些贵夫人手中都没有实权,她们在大宋的影响力却不比你外祖父差……”

    同样的话就连司徒篌都不是第一次听了。

    他拽了拽阮棉棉的胳膊:“娘,您别忘了司徒箜和我爹一样,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阮棉棉翻了翻眼皮:“然后呢?”

    “我……”

    “然后你就开始各种嫌弃你娘!”

    说罢她顺手又想拍儿子几下。

    司徒篌哪里肯依,往后一闪阮棉棉就拍了个空。

    母子二人你追我赶,竟在偏厅里打闹起来。

    凤凰儿抚额。

    寻遍整个大宋,大约也寻不出棉棉姐和阿篌这样的母子了。

    她走到偏厅门口,唤了一名小丫鬟过来:“你去厨房告诉刘妈妈,把夫人和我的早饭送过来。”

    一面又吩咐守在外面的春桃:“今日休沐,父亲不用去上早朝也不用去御史台,你去瞧瞧他在做什么,顺便替他送一份早饭。”

    “是。”春桃应了一声,和那小丫鬟一起去了厨房。

    用过早饭,司徒篌缠着阮棉棉要听她弹箜篌。

    阮棉棉推脱不过,只好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了她的音乐室。

    刚一进门,司徒篌便被那一架雁柱箜篌吸引住了。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独特的箜篌。

    他在琴凳上坐下,伸手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

    他六岁之前是在成国公府三房长大的。

    那时司徒曜没有入仕,夫妻二人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乐音上。

    耳濡目染之下,他对各种乐器都不陌生。

    然而,也只是不陌生罢了。

    乐音最重天赋,司徒篌习武天赋异禀,其他方面却都只是一般。

    以阮棉棉从前的天赋,都时常被司徒曜各种碾压,更不用提司徒篌那个普通人的水准。

    所以直到六岁离开成国公府,他的基础依旧为零。

    之后的七年,他一多半的精力都用在了习武上,身边甚至连懂乐器都人都没有半个。

    此时不过是凭借着儿时的记忆摆出了一个弹箜篌的架势。

    雁柱箜篌那空灵飘逸的声音,愣是被他搞得像是在弹棉花。

    不等凤凰儿和阮棉棉捂耳朵,司徒篌自己气呼呼地收了手。

    “娘,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还不如那些个胡人在马上弹的胡箜篌好听。”

    阮棉棉的鼻子都气歪了。

    她忍不住又在儿子的脑门儿上重重敲了几下:“你个臭小子,居然敢瞧不起老娘的雁柱箜篌!”

    眼见得母子二人又要闹将起来,凤凰儿无奈道:“娘,您不如弹一曲给阿篌听听,省得臭小子没有见识瞎说。”

    此话甚合阮棉棉的心意,她将儿子拉开,自己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孰料刚试了三四个音,就听见史可奈在外回话:“夫人,悦郡主身边的大丫鬟彩雀求见。”

    阮棉棉收了手看着身侧的女儿:“彩雀是悦儿的丫鬟,就是要找也只该找你,她寻我做什么?”

    凤凰儿摇摇头,心里却有些不好的感觉。

    彩雀是悦儿最信得过的大丫鬟,地位与她身边的春桃,左未晞身边的芸香相当。

    需要她们亲自跑一趟的事情,绝不是小事。

    阮棉棉提高声音道:“阿奈,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史可奈就把彩雀带了进来。

    “夫人……”

    彩雀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甚至都没有看凤凰儿和司徒篌一眼。

    阮棉棉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伸手扶了彩雀一把:“平日里看你也是个沉稳大气的,怎的今日竟这般慌乱,有话站起来慢慢说。”

    彩雀却不肯站起来。

    她重重磕了一个头:“夫人,您快去救救袁公子吧。”

    不等阮棉棉发话,一旁的凤凰儿再也忍不住了:“袁公子是长孙殿下的师兄,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究竟发生了什么需要你来替他求救?”

    彩雀像是这时才发现凤凰儿也在场,她重重抹了一把眼泪,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昨儿小郡主多喝了几口桂花酿,虽然没有真的喝醉,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

    一路上非拉着袁公子给她讲故事。

    袁公子无法,只得耐着性子给她讲。

    谁知咱们的马车刚一驶进公主府所在的巷子,迎面就和驸马爷的马车遇见了。

    小郡主正听到高兴处,抱着……抱着袁公子就……就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奴婢发誓,真的是啃了一口,就像是啃猪蹄子一样啃了一口,绝非旁人以为的亲了一口。

    可那车帘子好死不死地恰好被风吹开了,这一幕正好被驸马爷撞了个正着。

    小郡主是长公主殿下和驸马爷唯一的女儿,平日里比眼珠子更爱惜,他立刻就跟疯了一样让人把袁公子锁了拖回府里。

    又让人把小郡主也给锁在屋子里不让见人。

    就连长公主殿下都被他怪罪上了,说她引狼入室,把女儿交给一个混账。

    夫妻二人足足争吵了近两个时辰。

    奴婢今日一早趁人不备从角门处溜了出来,本想去寻皇长孙,无奈身份卑微入不得宫,只能来求夫人了。”